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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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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唐言蹊顺手抓住手边最近的东西,抓得很紧,恰如恐惧也这样抓着她的心脏。

    早知道她不应该那么讳疾忌医,不然这毛病说不定早就好了。

    她这样想着,跌坐在地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眼前什么都没有,从一片漆黑的虚空中渐渐开始爬出些密密麻麻的虫子。

    她吓得想要尖叫,可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神经被一寸寸扯紧,尖锐到刺痛。

    陆仰止原本在卧室里躺着,寂静中,却仿佛听到些许细微的响动从客厅传来。

    他翻了个身,闭着眼,嘴角冷冷一勾。

    口口声声说不纠缠,却还赖在客厅不走,这女人的脸皮是越来越

    思绪戛然而止。

    蓦地,陆仰止在一室昏暗中打开眼睛。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眉头紧锁,突然坐直身体、一掀被子,走下床急匆匆地朝门外而去。

    唐言蹊在漆黑中,看到不远处有什么东西泛着些许清冷的光。

    陆仰止打开房门就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女人跌坐在地上,伸手去抓茶几上泛着光的水果刀。

    他脸色倏然一变,大步跑过去将她拎开,冷斥道:“唐言蹊,你疯了是不是!”

    他真是他妈上辈子欠她的。

    这一声震住了唐言蹊的动作,也将她的三魂七魄活活震了回来。

    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也从眼前消失不见了。

    是陆仰止吗?

    唐言蹊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如溺水的人突然被捞出来,四面八方灌过来的空气充满鼻息,反而让她一瞬间有些呼吸不上来。

    她勉强缓过来,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抱怨:“你属喇叭的?喊什么喊。”

    男人脸色不见好转,仍是沉得厉害,“你拿刀干什么?”

    唐言蹊瞄了瞄那边泛着光的物件,原来是刀啊,苦笑,却咂咂嘴,漫不经心道:“晚上没吃饭,想偷你个苹果吃。”

    她的声音听不出来一点端倪,痞里痞气的,透着无赖。

    陆仰止毫不留情地冷声拆穿,“你当我是瞎的?桌子上有什么我看不见?”

第8章 还想用怕黑装可怜?() 
几个月没人住的地方哪来的苹果?

    陆仰止冷眼盯着她,仿佛在等着听她还能睁着眼睛说出多少瞎话来。

    唐言蹊撇了下嘴,她又不是智障,要早知道那是把刀,她也不会傻到去拿呀。

    心里吐槽归吐槽,她脑袋一歪,轻笑出声,“开个玩笑嘛,怎么了陆总?你不会是亏心事做多了,怕我冲进去砍你吧?”

    “我做了亏心事?”男人的薄唇勾起来,周围的温度却随着他的眼神一块往下降,“这话,谁来说都轮不到你。”

    他的脸几乎贴在她脸上,话音不大,却很是刺耳,从耳膜刺进心底。

    唐言蹊在夜里就是个二级残废,离得再近也看不清楚男人此刻究竟是何种表情。

    唯独,却将他那一双冷寂无情的眸子看得分明。

    或许是因为那种嫌恶又痛恨的眼神,是她多少个深夜从梦中陡然惊醒过来的魇。

    男人半天也等不到她回答,直起腰身,语气冷漠中透着不耐烦,“还不走?”

    唐言蹊“噢”了一声,扶着沙发,摸索着起身,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点黑。”

    陆仰止单手抄袋,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还想用怕黑装可怜?”

    五年前就是这招,现在还用。一点长进都没有,以为他还会上当?

    唐言蹊攥紧了沙发柔软的面料,讪笑道:“听人说男人都喜欢胆小可爱的女孩,我就试一试。”她摸了下鼻子,尴尬道,“效果好像不是很明显啊,那个,你回去睡觉吧,我这就”

    话没说完,她就感觉双脚离地,整个人在黑暗中腾空而起,脑袋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他怀抱里的气息几年如一日,冷静克制,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怕是被抱着都感觉不到一点暖。

    唐言蹊突然就蔫了,胡说八道的声音也渐渐消寂下去。

    他抱着她一步步往哪里走。

    她听到陆仰止沉稳的心跳,闭着眼,没由来想流泪。

    五年前,她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被活活赶出了这座城市。

    没有人同情她,所有人都说是她对不起“陆太太”三个字,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用什么在爱着他。

    头顶传来男人冷淡的讽笑,“不说了?”

    唐言蹊抿着唇沉默,不知道他要抱她去什么地方。

    被放下的时候她才凭着手感摸出来,是床。

    卧室那张床。

    他的西装外套就她手边。

    感受到床垫一沉,是男人在她身旁坐下,唐言蹊神经一绷,视觉上的缺陷让她格外敏感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陆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有点有伤风化?”

    陆仰止侧过头,发现女人虽然是正脸对着他,眼神也落在他脸上,可总感觉那视线没有焦距似的,根本没在看他。

    男人的忽然眸光厉了些,伸手攫住她的下巴,“不错,有进步,你也知道什么叫有伤风化了。”他顿了顿,嘲弄地勾唇,“可是你处心积虑地装可怜留在这里,不就是想跟我做点有伤风化的事?”

第9章 失误,失误() 
唐言蹊能感觉到他说话时,鼻息就喷洒在她脸上。

    这种看不见东西、只能任人宰割的感觉并不好,她下意识想往后退,可是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立马挂上明媚娇软的笑,“不愧是做过夫妻的人,还是陆总你了解我。”

    说着,她的手就已经开始往他身上摸了。

    男人俊朗淡漠的眉峰随着她的动作高高皱了起来,下一秒,手掌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唐言蹊差点哭出来,“你知不知道自尊和廉耻是什么?”

    唐言蹊顺势恬不知耻地问:“是什么?”

    陆仰止被她噎住,胸腔里有丝丝火苗在烧。

    女人眼底掠过细微的笑意,陆仰止果然还是一点都没变,最讨厌这种厚着脸皮的逢迎谄媚,最讨厌这种变着法子往他身上扑的女人。

    他喜欢的应该是庄清时那种仙气飘飘,哪怕身在娱乐圈那口大染缸里,依旧是我行我素、一朵芙蕖出淤泥而不染的优雅女人。

    “不是我说你啊,陆总。”唐言蹊收回手,盘腿坐在床上,笑道,“你家大业大的,又不缺这点钱,总是不交水电费的陋习真要改改了。”

    陆仰止眸光一深。

    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刚刚和她开始同居生活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她也不去上学,天天留在家里自修课程,偶尔给他做饭洗衣服,别提有多贤良淑德了。

    虽然后来发现都是装的。

    有一次他下班回家晚了,屋里一片漆黑,她也不在。陆仰止当时心里就没由来的空了,急匆匆去找,把三层半的别墅找了个遍,最后在阁楼的天窗附近看到她在月光下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哭得满脸是泪,一见他就扑了上去,可怜巴巴地说她怕黑,又埋怨他怎么回来这么晚,怎么不交水电费。

    他被她埋怨的没话可说,又见不得平时嚣张跋扈的唐大小姐哭得惨兮兮,索性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

    再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在黑漆漆的阁楼里做到了天光乍亮。

    明明已经过去了五年,可那画面却仿佛就在眼前,清晰得让陆仰止在一片黑暗中察觉到了身体不太应景的变化。

    他有反应了。

    陆仰止的脸色倏尔变得阴沉,想从外套口袋里拿一支烟抽,发现外套在她旁边。

    黑暗中,唐言蹊只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手甚至撑在了她身边的床垫上。

    她一窒,“陆总,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随即发现自己太紧张了,弯唇笑着掩饰,“你看,现在有伤风化的不是我吧?”

    短暂的死寂过后,她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冷厉的警告:“唐言蹊,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卸了你的胳膊,滚开!”

    正合她意,唐言蹊撇了下嘴,动身准备下床,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又摔了回去。

    男人一惊,下意识接住她,一阵天翻地覆,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上。

    陆仰止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额头一阵青筋猛跳,而她却对好像他的咬牙切齿毫不知情,一脸茫然地揉了揉脑袋,讪笑,“失误,失误。”

    然后舔了舔嘴唇,撑着身体要重新坐起来。

    他就在她正上方,唐言蹊起身的动作实则是离他越来越近的。

    就这么在陆仰止眼皮子底下,撞到了他薄凉的唇。

第10章 屋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后来每次想起那天晚上,唐言蹊脑子里都会跳出四个字:匪夷所思。

    池慕和厉东庭接到电话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陆仰止已经做完胃镜检查了。

    他面无表情地靠在病床上,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不远处沙发上打瞌睡的女人。

    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嗜睡如命,只要给她个支点,她就能睡到地老天荒,而且醒来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的,好像智商被狗吃了一样。

    后来陆仰止专门咨询过医生,医生告诉他,有些人的脑袋转一圈,思考的事情却是别人的二十倍,这样高强度的思维会导致身体的超负荷,所以用脑过度的天才反而比正常人活得更累,更加容易疲倦。

    从那之后,他就没怎么在她休息的时候打扰过她。

    她的脑袋里容纳着怎样一个令人惊叹的天地,没人比陆仰止更清楚。

    厉东庭推门的动静稍有些大,女人激灵一下子就醒了,陆仰止在她睁眼的瞬间转过头去,不悦的视线落在厉东庭推门的手上。

    屋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唐言蹊从沙发上起身,怏怏地打了个哈欠,没发现空气中的异常,“你们来了。”

    池慕和厉东庭是和陆三少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榕城只手遮天的大人物,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比起厉东庭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池慕看起来就温和多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她的名字:“唐言蹊。”

    菲薄的唇牵起一丝弧度,“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礼貌回答:“刚回来不久。”

    “刚回来就能把人送进医院,”池慕的笑容一成不变,“五年不见,害人的本事见长。”

    唐言蹊一怔,随即轻轻袅袅地笑出声,“池公子颠倒黑白的能耐也没退步啊。”

    池慕其人,表面看起来牲畜无害,实际上骨子里腹黑又狠毒,还不如厉东庭那副恨不得直接把“我是你大爷”写在脸上的暴脾气。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她的余光掠过病床上沉稳冷漠的男人,“你们的人自己看好了,夏天蚊子这么多,要是被咬一口都赖到我脑袋上,我可真是没地儿说理了。”

    厉东庭听着她诡辩,脸色越来越差,冷哼道:“嘴皮子功夫。”

    唐言蹊也不往心里去,这俩人的德行她早就见识过了,拎起包就走。

    她出门之后,池公子似不经意般晃到了病床旁边,低声哼笑,“怎么着,医院比家里舒服?”

    “我没打算出去追。”陆仰止没理会他的挖苦,反而平静而犀利地拆穿他的意图,“你不用拦在这当门神。”

    这种丢人犯贱的事,五年前做过一次两次,如今绝不会再有第三次。

    “不追最好。”池慕睨着他,嗤笑,“黑灯瞎火的,有床有酒有女人,换成是别人一段风花雪月早就成了,怎么到你这半条命都没了?”

    提起这事,陆仰止面色一沉。

    与此同时,出租车上的唐言蹊也在回忆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第11章 否则,他可能会死() 
她在一片黑暗中被男人压在床上,他的胳膊就撑在她身边,以一种强势而霸道的姿态,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在这种气氛下,一个吻就是燎原之火。

    他大概怔了两秒不到,不知怎么想的,直接就托住了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唐言蹊大惊失色。

    挣扎时,她用手肘狠狠顶在了男人身上。

    这一顶不要紧,谁知却正中了他空腹喝过烈酒后绞痛的胃部,他的动作瞬间就僵住了,整个人身上开始不停地冒汗。

    她在黑灯瞎火中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跑下床,靠在衣柜上,喘息间,却没感觉到男人下床来追她。

    唐言蹊松了口气,手扶在身后的衣柜上,准备摸索着离开。

    男人单手撑在床上,就这么注视着她仓惶逃离的模样,嘴角掀起讽刺的笑。

    一瞬间,他想,胃疼又如何,哪怕今天死在这里,他也该把她抓回来和他一起下地狱。

    可是他没有动。

    片刻,闭上眼,拳头死死攥紧,手臂上青筋凸起。

    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区区一个五年算什么。

    区区一个陆仰止算什么。

    ——这些东西加起来,也困不住她唐言蹊的一颗七窍玲珑心。

    走吧,再也别回来。

    男人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突然听到耳边响起谁不确定的声音,“陆仰止,你没事吧?”

    明明很小的声音,却教他的心脏猛地震了下。

    就像五年前,她每次都能让他意外那样。

    他看过去,竟然是已经走到门边的女人,又慢慢回到了床边,皱着眉头,犹豫道:“你不舒服?”

    陆仰止看到她脸上不知是真是假的担忧,额头上冷汗直流,却嗤笑出声,“我死在这你不是更高兴?”

    一听他这竭力忍耐着什么的声音,唐言蹊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了。

    她一边伸手去搀他,一边面无表情道:“是,没捅死你我挺遗憾的,所以回来补一刀。”

    男人低沉的声线漫开冰凉的笑,“想捅死我,根本用不着拿刀,刚才那一下做得就挺好。”

    再来一下,她就彻底自由了。

    唐言蹊被他说得有些不自在。

    果然是她挣扎的动作碰伤他了?

    “你的手机”她话说了一半便意识到他的手机没电了。

    刚才她若是没折回来,就这么把他丢在这,明天大概就能给他收尸了吧。

    唐言蹊认命地去掏自己的手机。

    在兜里摸了很久,眉头越蹙越紧,她的手机不在身上。

    估计是刚才停电停得太让她猝不及防,慌乱中掉在客厅或者什么地方了。

    一想到客厅,她就有点头皮发麻。

    “你还撑得住吗?”唐言蹊问。

    男人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眸里裹着清冷的肃霜,与周围的漆黑一脉相承,“怎么,还想接着做?”

    他一句话低喘了三次,嗓音紧绷沙哑得厉害,看来病得不轻。

    “陆先生,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身体不舒服的是你,我受到了你的侵犯还肯回来帮你,你可以夸我善良,也可以说我负责。”女人的神色和语气一样,带着丝丝入扣的凉薄,“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不准备感谢我,闭嘴安静如鸡会不会?”

    不想再和他纠缠,她说完便故作不耐烦地起身往外走,心里的紧张仿佛这才能舒缓一些。

    陆仰止的胃是老毛病了,五年前医生就说过,他再不注意身体,以后死在胃病上都有可能。

    原本故意夸大是为了吓吓陆仰止,却没想到那厮一脸泰然自若,被吓到的反而是五年前爱他爱得惨烈的唐言蹊。

    那一个“死”字,隔着五年的岁月,仍旧牢牢盘踞在唐言蹊的脑海里,一想到这个字,她就仿佛魔怔了一样——

    她得想办法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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