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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这路大通的实力比以前强上不少。难道说之前的实力都是装的,或者说他一直扮猪等着吃老虎,真尼玛阴险啊。
路大通再次退后,顿时又惹来老王八蛋的一连串吭哧瘪肚的咒骂。
我瞥了眼路大通,问道:“那老犊子这么骂你,你准备咋办?”
“杀你。”路大通撂下狠话又要冲过来。
“这老王八蛋待你也不咋地啊,你何苦乖乖听话?”我真不理解路大通这种人,对他热情的他要杀,对他骂骂咧咧的反而很敬重,这就是犯贱。
“小兔崽子,你少给我扇阴风点鬼火!”此时的老王八蛋已经勉强能站起来,自己给肩头做简单的包扎。那把顺手的弯刀就在他身前不远。
老王八蛋少哔哔,有种你过来,我保证不一下子打死你。
“哼,小崽子,我今天非活剐了你——路大通,你给我往死里打。”老王八蛋气得够呛,但打架的事儿只能靠路大通。
不过就现在这种情况,路大通自身也难保,还能把我怎么样?那老王八蛋也只有干瞪眼着急的份。
想到这儿,我嘿嘿一乐,老东西机关算计,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右臂就算不召唤器鬼也一样不白给。
我正暗忖时,那路大通哎了一声,倒是听话,冲我一刀劈下。
这拿着铜钱剑就像极了屠夫的路大通,此时用刀倒是对了门路。可惜,就算找对了门路,他这一刀依旧没能成事。
我避开刀光,一记右勾拳打在路大通的肚子上,接着再次小距离的刺拳连点,打得路大通顿时站立不住,一头栽到地上。
路大通倒在地上还要挣扎,被我一拳打晕,昏死在当场。
我盯着路大通三五秒,最终放弃了击杀的打算。
弄趴下了路大通,我开始把注意力全部投向老王八蛋。
“老犊子,你还想反抗?”
“哼。”
“最后问一遍,你跟我和姚叔到底啥仇?”
“你脑袋那么灵,怎么不去猜?”老王八蛋表情戏谑又狰狞。
擦,我要是猜得到,还用问你?
既然最后一次机会都不要,那我就只好送这老东西上路了。
“老犊子,你去死吧。”
“小兔崽子你真以为杀了我你就能太平了?”
我使劲儿点头。留你活命才不太平。
就看那老王八蛋嘎嘎大笑,小眼睛里满是疯狂。谁料正笑时似乎牵动了伤口,又流出鲜血
噗!
我一拳头轰在老王八蛋的面门。
老王八蛋嚎了一声,脚底不稳,突然一屁墩栽到地上。我再去揍他时,竟发现老王八蛋已经口鼻流血,冲我大骂:“你就等着疯狂的报复吧”
话没说完,这老王八蛋就瞪着小眼珠子咽了气。
接着老东西的游魂从头顶冒了出来,刚一露头,就被这九宫镇鬼阵压制的死死的。被我上前一把掐住了游魂的脖子。
就在这时,那蔫了吧唧的游魂就像突然被打了鸡血似的,拼命往外冲。一时间,就像一条在手里噼里啪啦乱摇尾巴的大鱼。
找死,我也开始用力掐。
随着噗地一声,那游魂在我的手里被捏爆。我感觉那久违的力量又涌了出来。难道说,那个超大的九宫镇鬼阵被破了。
而阵眼竟然就是这个老王八蛋自己。既然大阵已破,那我就得赶紧离开此地。那害人的老王八蛋也已经咽了气,我和姚叔终于不用躲躲藏藏了。
至于那个路大通,我把他拖出了院子,拉到他家附近才把他放下来。这天气虽冷,但却冻不坏他这大体格子,没准躺一会儿就会有人发现。我之所以没再出手,算是看在了他孩子的份上。
那老王八蛋一死,我瞬间觉得自己清爽了不少。至于他临死前叨咕的威胁的话,全让我当他在放屁,他娘的,这老东西自己都死了,还能作翻天?
我在车里给皮大仙打了电话告诉他老王八蛋咽气了。又给秦楚齐打电话报个平安,叫她不用担心,毕竟冥店进了杀手这事她知道。
秦楚齐听完问我受伤没,我说小伤正要去医院。
结果秦楚齐赶到,硬是按着我在医院又待了几天。
期间,皮大仙和刘带锁过来看了我。
“燕赵,既然老王八蛋死了,我和姚叔他们就回来吧,冥店还得开起来啊。”
“我也这么想的,花婆婆年岁也大了,不能总麻烦。这事你处理吧。”
“得了。”
皮大仙和刘带锁离开之后,秦楚齐进来了。
“呦,秦大医生过来了。”我嘿嘿一乐打趣道。自打除掉那老王八蛋,我的心情就非常好。终于可以睡几天安稳觉了。
至于有人离奇死在自己的家中,就是发现也根本找不到我的头上,就算查起来,也会认定为妖鬼作祟。因为那现场已经被我破坏。倒是那路大通是个变数,只是光凭他一张嘴也奈何不了我。希望我给他留下的最后一次机会他能珍惜。
第207章 病友是个老斑鸠()
我问过刘带锁,花婆婆同没同意让他当二神。
刘带锁摇摇头憨笑,说花婆婆现在倒是不撵他了。
这也算有进步了。我也跟着摇头苦笑,这事儿急不来。
后来皮大仙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和疯道人已经把老猫和姚叔带回冥店了,现在店里一切正常。
“想什么呢?伙计。”说话的是一个今天刚搬进病房的老头。
这老头短眉豆眼,个子不大,一双皱皮的老手干瘪的像是老了皮的树杈。
“想点儿东西。”我瞥了老头一眼,随便应付一句。
“嘿嘿,伙计是在想刚才那个小妞儿吧?”老头嘎嘎的一脸坏笑。
小妞儿?这老头指的应该是秦楚齐。这几天秦楚齐都来照顾我,刚才老头进来正好碰见了。
“伙计,这小妞儿不错。”老头还越说越来劲。
“爷们,哪不错?”反正没事,我就跟这老头扯了起来。
“够凶,够圆。”老头说完,还用手比划了几下。
我擦,这也是个老扒灰。我没好气地白了老头一眼,问道:“爷们,你因为啥进来的,不是被人揍的吧?”
“伙计,你看我想那被人揍的人?”干瘪老头撇撇嘴,一脸的傲气。
老扒灰,这幅德行了还喜欢看美女,不让人揍还留着你咋的?
编排了老头之后,我偷着乐一会儿就不再吱声。
“喂,伙计,你姓?”
我姓?这他娘的直接把“贵”给免了呗。
“燕。”
“哦,伙计,我叫离。不过你叫爷们,我听着舒服。”老头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百家姓没这个姓。”
老头左右看一眼,其实屋里根本就没人,这老头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不按你们的姓。”
“哦,你是混血?”
“哈哈,我不是,我孙子才是。”
“你还有孙子?”
干瘪老头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我等了半天没动静,就扭头看了下,那老头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好像吃了一嘴的驴粪蛋一样。
“爷们,你那孙子”
“咳咳,伙计,咱们不谈这个。还是谈小妞儿吧。”这个离老头扭过脸,笑得有点儿僵。
谈小妞?谈哪个?
老头嗯了一声,说道:“就谈刚才来看你的那个。”
“擦,老扒灰的,换一个谈。”
“就说这个。”
“滚蛋!”
那离老头嘎嘎坏笑,说道:“那小妞儿是你相好的?”
这老头越说越没边,嗑也没法唠了。我干脆转过去,把被子蒙头上睡觉。
隔着被子我都能听见老头的笑声。
恍惚睡到下午,我迷迷糊糊听见旁边有笑声。仔细听下去,敢情那老扒灰正在逗给他打针的小护士。
姑娘啊,你多大了
有相好的没
看这小手,啧啧,真是白净啊
我擦,我都听不下去了,掀开被子扭过头,那小护士正被离老头攥着手,见我看过来,猛地挣开老头的古树爪子跑了出去。
“啧啧,真他娘的白。”
“爷们,耽误你好事了?对不住了。”我心里暗爽。
“没事,我等你无聊就跟小女孩聊聊天,现在你醒了,咱俩接着唠”
“唠你大爷”
离老头眯缝起小豆眼睛,盯了我好一会儿,缓缓说道:“那好吧,我们谈谈刚才那个小护士”
没一会儿工夫,我跟老头就差坐一张床上了,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男人都一样,凑在一起就喜欢讨论女人,但这一点儿不妨碍心里住着另一个女人。而且,两个不熟的男人在一起打交道,要么喝酒,要么谈女人,这是男人之间增进友情的老两样。
不知不觉我和离老头聊到晚饭点。
“伙计,饿了,整点吃喝。”
“嗯,爷们,整点啥?”
“最烈的酒,最香的肉。”老头砸吧了一下嘴笑道。
我伤没大碍,这老头我更是连伤在哪都看不出来,所以喝酒吃肉根本不是个事。于是张嘴答应:“妥了,酒肉保准合你胃口。”
我打电话叫了外卖,老头我俩就偷偷喝了起来。
“离老头,你叫啥?”
“离。”
“离离?”我嚼了口牛肉,问道。
老头用鸡腿骨头敲了我脑袋一下,哼哼道:“姓离,叫离。就一个字。”
擦,这他娘的让我想起了鳞。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难道说,这老头也是个猛人?
“爷们,你是鬼不?”
“鬼个头,我能是那玩意?”老头撕扒下来一大块牛肉塞嘴里,有点儿含糊不清。
我擦,瞧意思他还看不上鬼。
老头看我不信,灌了口烈酒,拍拍油腻腻的古树皮爪子,敲着胸膛自夸:“不是我显摆,我我还真瞧不上那些玩意。”
“那你说,你是个啥?”我才不信这老扒灰是个普通人。他娘的,他才不是喝点酒壮胆那么简单。
问完,我就盯着老头不放,我倒要看看这个跟我做病友的干瘪老头到底是个啥。
“说出来吓死你。”
“擦,我鬼都不怕,还怕个球?”
老头听我说完,嘎嘎一笑,猛地灌一大口酒,倒是豪放地用手胡啦一下嘴巴,然后蹦着高跳下床,整理了一下病号服,叫我看仔细喽。
只听咕咕鸟叫两声,那干瘪的老头突然化身一只大鸟,长得像鸽子。
“我擦,这么大的鸽子?”
就听那老大的鸽子冲我瞪着圆豆眼珠子怒叫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嘶嘶声。
“伙计,你喝多了咋?这他娘的是鸽子?”嚎完,老头还乍起翅膀绕着我的头顶东摇西晃地飞起来。
我就奇怪了,这不是鸽子,难道还是老鹰?吹也不是这个吹法。
伙计,你长点心,爷们我是斑鸠,老斑鸠!
我揉了揉眼睛,盯着化身斑鸠的干瘪老头仔细瞧了瞧,确实跟鸽子不一样。比鸽子显得霸气。
“行了,变回来吧,喝酒!”
我眼前一花,刚才还扑腾着翅膀的老鸟倏然间变回老头模样,盘腿坐在病床上,伸手去够猪肘子啃。
嘴里塞了一大口肉,这老头看着我嘎嘎笑起来:“伙计,我瞧你这条胳胳膊诡异,你是个啥东西?”
擦,你才是东西。我白了离老头一眼,抬起右臂,冲他一晃
“我擦,伙计,你这胳膊牛啊!”老头也好像酒醒了,把脸靠近我的胳膊使劲儿瞧。
“去一边去。”被这老扒灰一盯着,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冷不丁打个激灵,我一阵尿急。
“咋不喝了?”老头见我要走,问我。
尿尿去!
第208章 半夜厕所里要烟的男人()
我回了句尿急便匆匆走了出去。
我和离老头这病房没有厕所,所以得跑去走廊中间的公共厕所放水。
医院的厕所阴气重,尤其是到了子时,阴暗的角落里总会有些脏东西冒出来,有时候你蹲坑,会觉得后脖颈一股一股地冒凉风,记住喽,赶紧提裤子走人,千万不要回头,谁让你是后进来的
今晚的小便池,我的旁边就有一只两尺来高的小鬼在学我撒尿。
可惜,我盯了半天也没看它尿出来。
就在这时,厕所蹲坑的一个门板咯吱一声被拉开,似乎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说似乎,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脚步声。
好像那气息越来越近,我忍不住抖了一下。不是害怕,而是我这放水已经接近了尾声。在旁边学我的小鬼也紧跟着抖了一下,只是抖得不自然,我瞥一眼小鬼,竟发现那小鬼面露惊恐,然后嗖地一下躲进黑暗之中不敢出来。
终于,一阵风从身后吹来,阴森且冻人。
“哥们,有烟没?”一个沙哑的难听的男人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有,你等会儿。”
“不急。”男人回道。
我慢悠悠地提好裤子,用没洗的手给那个要烟的男人空出来一根。
那男人接过烟,说了声谢谢。
我这才仔细看了下男人的脸。
棱角分明、眉宇间发黑。身材高大,但不粗壮。头上戴着一款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黑色礼帽,上身罩着一件黑色的大风衣,风衣没系扣子,空悠悠的袖子和衣摆一鼓一鼓地向后飘荡。
要烟的男人拿烟在手里磕了磕,哑着嗓子又问道:“哥们,有火吗?”
“有。”我从兜里摸出打火机,丢给那男人。
男人一扬手接过去,噗地一声蹭着打火机,低头凑过去深深嘬了一口,然后抬头把打火机丢还给我,接着自顾自地又嘬起来。
我揣了打火机就要走。
“慢着”要烟的男人喊我。
我皱起眉头,扭头看他:“咋的?还有事?”
那男人吐出一口烟圈,冲我说道:“再跟你借一样东西。”
我朝要烟男人的屁股蛋子上瞅了瞅,问道:“借纸?”
那男人看我总盯着他屁股后面瞧,顿时把眉毛拧在一块,厌烦地哼道:“不是。”
擦,我还以为屁股没擦干净就出来了呢。“那你借啥?”
“借命。”
“不行。”他娘的,跟借你家自行车呢,说借就借。
“哼哼,”要烟男人鼻子里出声,猛地嘬了两口,狞笑道:“不行也得行,今天你借我烟,我留你一天。明日子时,来这儿要你的命。”
我擦,你他娘的谁啊,这么张狂!
没等我出声询问,那要烟的男人突然往后一退,披在身后的大风衣呼啦啦一扯,猛地把男人卷了进去,倏然间变成一只半米长的大乌鸦,那乌鸦深褐色的虹膜,黑嘴黑足。冲我呱呱地叫了两声,扑棱一下飞走
妖?
回到病房,那离老头还在往嘴里灌酒,抬起眼皮对我上下瞄了瞄,问道:“掉坑里了?这么慢。”
“擦,碰见一个怪人,不对,是怪鸟。”
“你他娘的说谁怪?”离老头小豆眼睛一睁,狠狠咬了口牛肉。
这干瘪老头喝点儿酒,脾气倒不小。
“没说你,是另一个鸟人。冷冰冰地,能变成大乌鸦”
“乌鸦?”老头一怔,含糊地问道。
我点点头,大致形容了一下乌鸦的样子。
就听那老头嘴里直嘀咕什么东西,因为他声音小,嘴里又嚼着肉,所以根本听不清。
“咋了?”我追问一句。
“听你刚才描述的模样,那大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