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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啊。只不过那一拳打到身上疼得要命,就跟被车撞了似的,还好没受啥伤。还有,我刚才好像喝断片了一样,我是不是举止很怪异?”皮大仙突然问道。
呃,这皮大仙应该很熟悉那种被仙家附体的感觉,所以才有此一问,我便告诉皮大仙何止是怪异那么简单,简直是娘娘腔。
气得皮大仙差点把我扔下去。最后在他能杀死人的眼神中,我只得暂时闭嘴憋住笑。毕竟我现在行动不方便。
“燕赵,我刚才真有那么娘?”
“嗯!”
“嗯?”
“没,没。你够爷们!”
我擦,要是哪天把狐仙上身给皮大仙录下来,不知道他会不会疯!
不跟皮大仙扯淡,我开始谈起一件严肃的事情,这件事,跟那块狐脸儿玉佩有关。
“大仙,你那块玉佩一直带着吧?”
皮大仙见我突然正儿八经起来,也开始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见他点头,又问道:“还记得上一次,你被绑那回吗?”
皮大仙肩头突然一抖,然后压着嗓子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是啊,我也忘不了,因为那一夜那位远在老虎山的老狐狸死了。
挥去离愁,我问皮大仙,他知不知道这块玉佩的神奇之处。
皮大仙告诉我,他上一次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没仔细想,算上这次,他发现这块玉佩有一个功能,那就是遇到伤害时,就会感受到玉佩里冒出一股暖流,似乎能减少鬼怪对他造成的伤害。比如这一回,那鳞的拳头该有多重我们都清楚,可是打在皮大仙身上,竟然没啥大事儿。
确实是好宝贝,我羡慕地来一句,顺便叫皮大仙一定要收好。
皮大仙点点头,没有再说话。或许刚才的话题又让他想起了伤心事,只是人大了,该面对的总得面对。
我也不再说话,而是满脑子都是那位戴面具的狐仙。
通过跟皮大仙的对话,我现在敢肯定,这狐仙早早就到了,只不过她是先看了一会儿好戏,直到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才冒头。
得出这个结论,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女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但毕竟最后是这位迷一样的狐仙救了所有人,做人得知恩图报。
至于怎么报,我又想起了先头还在扭扭捏捏的皮大仙,不由得嘿嘿偷笑起来。
皮大仙听见我在他后脖颈上贼笑,问我笑啥。
我说没啥,想到一件妙事儿!
皮大仙说我神经病,我心说你还娘娘腔呢。
走出厂房,就连厂子都空荡荡的再无半点人影。直到厂子大门外,才看见那个姓杨的警官还焦急地站在那。
“可算出来了,吴老弟!”
“杨警官,你没走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离开呢。咋样了?”
杨警官问得自然是里面的鬼除没除,见我点头后才舒展眉头,说这事可是惊动了上面,这次之后可能会与阴阳协会在这一方面进一步合作,到时候我可会多多麻烦老弟啊。
我擦,我一个冒名顶替的,这么一来还不穿帮。
这个见我并没有痛快答应,这姓杨的警官还以为我担心费用问题,毕竟阴阳协会的口碑其实也不那么好了。
“老弟,费用这方面你放心。”
我摇头告诉他不是费用的事,但支吾一会儿,我还是没告诉他事情。我说我还开了一家冥店,平时不在阴阳协会,如果有事可以到那找我。
那姓杨的这才放过我。
“老弟,我叫杨峰,这是我的电话号,收好。”
后来有人跑过来把杨峰喊走,他也确实挺忙的,但还是安排一辆车把我和皮大仙送到了第一医院。
而我受得伤恰好需要秦楚齐看。
翌日,秦楚齐办公室。
“楚齐。”
“叫我秦医生。”秦楚齐板着脸目不转睛地看刚送过来的腿部照片。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很久。我有点儿心虚,问她:“秦,医生,我这腿没事儿吧?”
秦楚齐白了我一眼,把片子重重拍在桌子上,说:“你要是再这么拼,早晚坐轮椅。”
我心说有这么严重吗?
只见旁边的老鬼婆从遮阳伞里冒出来对秦楚齐耳语几句,就看秦楚齐又瞪了我一眼,说:“你说严不严重?”
靠,这老鬼婆那破能力又灵光了。这以后得小心了。
就看老鬼婆在一边冷笑一声,擦,刚才这句也看穿了。
正说话见,秦楚齐接到一个电话。
“金阿姨啊,找我有事吗?”
“什么?严重吗?”
“这个”
“金阿姨,他现在腿脚不方便,恐怕”
我听到提起了我,便冲秦楚齐使眼色,问她咋回事。
秦楚齐就跟没看见一样,支支吾吾地给我往外推,一见她也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只好跟那边说,只能先接电话,其他的再说。
我见秦楚齐蹙眉,嘿嘿一乐接过电话。
“喂?哪位找我?”我明知故问,还不是看不惯电话里头这个女人。
“赵子啊,我是你金阿姨,阿姨有件事想求你”
我装作恍然大悟,啊了一声说道:“金阿姨啊,你怎么想起找我了?”
“哎,赵子,我女儿常欣,你们还一起吃过饭的,记得不?”
“嗯。”我心一提,难不成这常欣怎么了?
只听话筒里的金园长再叹一口气,告诉我,常欣好像疯了!
疯了?那个妖孽一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疯。
“金阿姨,你女儿要是疯了,就送康宁医院啊,我这不对路。”
“不是,不是。是阿姨嘴笨没说清楚,不是疯了,是中邪了!”
擦,这事不对劲!
我告诉金园长我一会就到。挂了电话变要走。
却被秦楚齐一把拦住,说她现在是我的医生,她没让走,就走不了。
我说好楚齐让我走吧,她说就是叫姑奶奶都没用。
最后,我只好给路大通打去电话,叫他找金园长给常欣看看。因为皮大仙回去照顾大牙,所以我在医院的一切都有秦楚齐照顾。她见我不再去犯险,刚才还板起脸的脸瞬间笑得像朵美丽的花。
紧接着,我就听见了老鬼婆在一边嘎嘎偷笑的声音,见我看来,老鬼婆又板起一张臭脸。
第127章 鳞只是分身()
我被秦楚齐用轮椅推出了办公室,一路上凡是看见的小护士都一个个地瞟来大有深意的眼神。
这让我突然觉得自己脸皮还不够厚,这场景要是换成老猫,倒是能乐地露出后槽牙。
我偷偷扬起眼角瞄秦楚齐,发现她竟然还笑眯眯地跟小护士们打招呼,没有一点儿的不自然。
把我送到病房,秦楚齐因为办公室不能总没人,所以叮嘱我几句就离开了。
我正百无聊赖的时候,电话响了。来电显示的是老猫。
“喂,这么闲?”
“闲个屁!你在哪呢?”
“医院。”
电话那头一个“哦”字拉得老长,显然老猫想通过这个字告诉我,他懂的。
我说你哦个屁,我趟医院呢。
“我擦,你为了看秦楚齐,真是下得去手啊!”
“滚蛋!”
挂了电话,我就眯着眼睛想常欣究竟咋回事?鳞都死了,她怎么会突然疯了?越想心里越不踏实,我就要拿电话打给路大通时,老猫找了上来。
“我擦,还真受伤了,严不严重?”
我说没事,就是得休息几天。
紧接着我就看见老猫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等等,这是他娘的啥表情。
就在我跟老猫在病房拌嘴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是路大通打来的。
接起电话,就听路大通冲里头喊:“燕赵,顶不住了,快来!”
不好,路大通或许有危险。
我看老猫一眼,只说了一句出事了赶紧走。
老猫便收起了他刚才的流里流气的样,推着我溜出医院。
赶到常欣家楼下,老猫腿脚好先窜上去,我只能一步一步地抬着腿往上挪。
好不容易爬上楼,我就听见里头传来一个女人疯狂的笑声和打斗声。
这时,我看见金园长正守在门外,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她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是我,急忙走过来。
“赵子,那个学生家长受伤了,刚才又冲上来一个小伙子,已经在,在做法了。”
我白了一眼金园长,做个屁法,真当我们是那些江湖骗子呢。
“路大通呢?”
“还在里头。”
“伤得很重?”
“被咬掉了一只手”
擦!我骂了一句。懒得再跟她废话,毕竟路大通的实力都成了残疾,我怕老猫吃亏。
“守在外面。”也不管金园长听不听,总之我把门关上了。
屋里开着灯,所以即使拉着窗帘却一样看得清。
此时常欣的房间就像是遭了一百个贼过后,已经不能用一个乱来形容了。到处都是撕扯满地的衣服,还有剪子,菜刀,还有一只断手
环视一圈,我便看见老猫正扶着路大通,两人正与常欣怒视,从他俩的状态看,显然刚才交手没得便宜。
那常欣一见我进来,眼睛瞬间有了不一样的神采,只见她扯开嘴叽叽怪笑两声,便阴阳怪气地开始说话:“哟,总算把你盼来了。小子,我今天就杀了你。”
这声音,有点儿耳熟。
是谁呢?
这时,那常欣已经舍弃老猫和路大通,转而朝我扑来。
我仔细瞅了瞅,常欣身后确实有一团红色的影子,但看不清面貌和身形。
所以我只猜测她是被上身了。但跟鳞有没有关系,这个现在还不好说。毕竟在我心里,我更愿意接受鳞已经死了。
“孽障,还不受死!”我虽然右臂暂时不能召唤厉鬼,但对付一般小鬼的实力还是有的。于是我探出右臂,就要去掐常欣的脖子。
常欣见我一瘸一拐地颠过来,笑得阴森可怖。突然她双手一箍,牢牢地抓住我的胳膊,然后张嘴就要咬下去。
我心道只要你牙不疼,随便咬。反正我这条右臂一点儿痛觉都没有。
果然,这常欣咬了几次后,崩地牙生疼,便要放弃。
就在常欣松开我的右臂时,我朝前微微探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嘿嘿,你说抓就抓,说放就放,老子偏偏不放。
“老猫,黑狗血!童子尿!”我回头喊。
老猫见我喊他,便叫路大通自己休息。他则立即蹦出来,翻出黑狗血涂满手掌然后就要扑上来。
“老猫,还有童子尿!”
“没了!”
“再尿!”
“擦,没了!”
我这时才恍然大悟,这一句“没了”还他娘的一语双关。既然没有了,那也不能强求,所幸还有黑狗血。
老猫说话间已经冲过来,那沾满黑狗血的大手就要按在常欣的脑门。
只听常欣从牙缝挤出一声低吼:“找死!”接着便要伸手抓老猫,然后咬死。
这时,老猫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根极小的桃木剑,上面刻有一段符咒,具体什么东西看不懂,也看不清,因为老猫掏出之后便催动阴阳力扎向常欣。
眼见桃木剑近在咫尺,那常欣急忙避让,若是一般的刀剑,估计常欣连躲都不用。
桃木剑刺空便算完,毕竟杀手锏在那黑狗血上。
啪!
老猫的大手狠狠拍在常欣的脑门,黑狗血瞬间见效,只见常欣如遭雷击,躲在背后的那团红影子被迫窜出来。
“你们找死。”那团影子一出来,常欣顿时跟断线的风筝似的就要栽倒,好在我还轻扣住她的脖子,这才没有立即倒下。
这声音越听越觉得耳熟!
是鳞!它还没死?不可能!
只见这红影骂一句便要逃跑,根本没有鳞的那股傲气。要知道现在可是中午,一天当中阳气最足的时刻,它竟敢往外跑,那不是找死?
好在这事儿也用不着我来担心,毕竟我和这团鬼影子不对付,巴不得它早点魂飞魄散。
不过最后,这受了创伤的鬼影还是被老猫用追魂索捆住了。我吃惊地盯着老猫多看几眼,发现每一次见面,这老猫都能进步一点儿。
“你是鳞?”我不确定地问一句。
只见红色的鬼影冷哼一声,说道:“鳞已经死在你们手里。我怎么能是它?”
不对,你就是鳞。
“哼,鳞不过是我的一个分身,小子,总有一天你我会再碰面。到时候便是你的忌日。”说完,那鬼影子嘎嘎大笑。
“去死!”老猫才不受威胁,手里追魂索一紧,便要灭了那团鬼影。
只是这鬼影已经消失。
分身就那么强?为何看这团鬼影又这么弱,莫非是本体受了伤?不管了,总之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
第128章 老猫的请帖()
见人安全了,我就让老猫过去开门,喊金园长进来照顾她女儿。
路大通此时也止住了血,只是脸色白得吓人。
我帮他捡起断手,便和老猫一起搀扶路大通离开了常欣家。
不管这常欣是被操纵还是被迷惑,总之这一段事情之后,希望她不要再浑浑噩噩,能有一个新的开始。
一路上没人说话,三个大男人沉闷又焦急地坐在车里,只盼着此刻坐的是飞机。
随着一脚刹车,我们终于赶到了邻市的大医院,老猫下了车就跑去挂急诊。
我跟路大通走在后面。坐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忽然想了很多,小时候我的右胳膊断了,那时候周围没有医院敢做那种手术,爷爷便用了他的方法
若不是那样,可能我一辈子都经历不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那我的一生该有多苍白
手术之前,路大通编了个谎话打给妻子,说他要出差,得有些天能回去,家里家外的忙活一定要注意身体
七个多小时后,路大通被推出手术室。
医生说因为断手处的咬痕不齐,所以手术过程相对复杂些,但好在现在手术成功,只等他慢慢康复训练,基本可以恢复以前的功能。
天已晚,我和老猫便在路大通的病房里对付一夜。
第二天一早,路大通醒来,对我和老猫说了句谢谢。
我看了眼老猫,老猫笑骂:“路大通,好歹咱俩也是一个协会的,客气个屁!”
路大通也是豪爽之人,哈哈大笑:“好,那我不客气,以后两位有事就说话,但凡能用上我,绝不含糊!”
于是我们仨就在病房里笑了起来。引得一个娇小的小护士进来冲我们一通白眼,说这里是医院注意下素质行不行。
老猫笑着说没问题,然后便问人家小护士的姓名和年龄。惹得那小护士小脸一红,逃了出去。
我说老猫你那搭讪太土。
老猫白我一眼,说我不懂,这方法土是土,却往往最见效果。
没过两分钟,那小护士又推着盛放医药器皿的小推车走了进来,先是给路大通静脉滴注消炎药,出去时经过老猫身边略一停顿,小声嘀咕了两句又匆匆离开。
等小护士一走,我和路大通就跟看什么似的,盯着老猫使劲儿看。
老猫嘿嘿一乐也不说话,显然还沉浸在得瑟之中。
这时,老猫的电话响了。
“喂,那位?”
“啊!是弟妹啊!在,在,我俩搁一块呢。”
“对,对,你放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