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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一没,我便如脱了缰的野马,撒丫子就往门外窜。
“你给我回来!”那修罗将火冒三丈,握着金刚杵的胳膊准备捉我。
砰地一声,似乎婆雅已经拦住了金刚杵
人在求生的意念之下,身体的各项体能都能超标。此时,我的速度就是前所未有的快。
那开启了一个缝儿的青铜门似乎已经开到了最大,现在开始慢慢地合上。
“婆雅!”我没时间回头,大声喊道。
“哼,小贱人,你们一个也逃不掉!”修罗将狰狞道,“都给我去死!”说完就呼出一口什么东西。
我感受到背后似被火烤,就知道又是那该死的青火。
我此时无处可避,因为除了面前那道门,其他的地方都是死路。
还有一步时,那肆虐的青火飞到了后脑勺。
可恶,再快一点儿!
就在这时,我感觉一道猛烈的推背感产生,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比这种速度暴增的感觉更好。
“回我死来!”修罗将在我身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接着又是十道腥风追来
巨大的推力把我顶出青铜门的一刹那,我的右臂突然变回婆雅融合进来的样子。
噗!
轰!
我刚扑出来,青铜门刚好合上。我隐隐听见修罗将在门的那头骂着什么。
第238章 蛇皮袋子()
“哈,燕先生,你没死?”梅四六在我背后惊呼出声。
我呸,你才死了呢!
见我不是好眼瞧他,这梅四六杵在原地,挠着脑袋尴尬地笑。
“哼,命还真大!”
听到这个讨人厌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必然是把我强行扔进青铜门的什么夫人。
“老”我刚要跟这个女人叫板。
“噢”梅四六突然出声,而且声调把我的完全压了下去,“夫人,燕先生既然从门里出来,按理说,便是我城隍庙的储备老爷,按规矩,可以取走蛇皮袋子了。”
什么储备老爷,稀罕?我撇撇嘴又要出声。就听婆雅小声劝我,现在这幅身体根本不宜打斗,还是先隐忍下来再说。
擦,被这个战斗民族的小妞一提醒,我才突然想起自身的狼狈样。
“咳,梅兄。”我咽了口口水喊梅四六。
只见那梅四六的小矮个压得更低,冲我恭敬地说道:“二老爷,可别真么称呼小的,这可折煞了小的了。”
二老爷?还他娘的不如储备老爷这个破名字好听呢!
“梅兄,有水没?我渴”算了,一切等喝了水之后再说。
听我要水,这梅四六连忙抬头去看那个什么夫人。只听那女人哼道:“去吧。”
得到了首肯,那梅四六一蹦老高,屁颠屁颠去舀山泉。
梅四六不在这儿,我跟这女人也没有话说,索性盘腿大坐。这一动,竟扯动伤口,浑身疼。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娘的,这女人不走,我就没办法吸走窜入体内游走的阴气。这阴气不除早晚是个祸害。
“废物。”那女人鄙视我。
我喉咙干得火烧火燎,懒得跟这女人费口舌,干脆丢个大白眼过去,气得女人又是一哼,但这次倒是没有再出手。
莫非是梅四六给我按的这个“二老爷”的头衔起了作用?
就在我闷声编排这个女人的时候,梅四六已经托着水舀子飘进来。恭恭敬敬地把水递到我的身前,说道:“二老爷,水来了。”
痛饮之后,我抹了把下巴上的水珠,叫了一声,好水。
“二老爷,这山泉水可是大黑山的宝贝入了秋便存了起来”梅四六听我夸水,就口吐莲花似的介绍起水来。
“梅兄,你试试三天没喝水,别说喝得是山泉,就是喝口洗脚水都能咽得下去。”我打住了梅四六的介绍。
这家伙也反应过来是他自己会错了意,连忙又说道:“还是二老爷的耐力好,要是我三天不喝水”
擦,往下拍?你一个厉鬼三年不喝水也渴不死!
梅四六见我一脸的鄙视,挠挠头又尴尬笑起来。
“奴才相!”那女人又哼道,把矛头又对准了梅四六。只是那梅四六根本就像没听见一样,非常的自然。我猜他并不是不生气,而是有气不敢生。
水饱了之后,我准备进行下一步,吸走阴气。可这守护青铜门的女人要是知道我从里面带出来一位,那还不得炸了庙。
还得想个办法把这女人支走才行。
“梅四六,你的这位新主子水也喝完了,那就扶着他跟我走吧。”女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去哪?”我没问那个女人,问的是梅四六。既然这家伙改口叫我二老爷,便不该或者不敢跟我藏着掖着了。
果然,那梅四六听我问他,连忙回道:“回二老爷的话,刚才夫人的意思,便是我们可以去取那蛇皮袋子了。”
“还有测试?”
梅四六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了,没了。请二老爷放心。”
我哦了一声,告诉梅四六,让他跟着女人过去拿。我要在这里休息一下。
“这个”梅四六有点儿为难,又看向女人。
只听那女人一甩胳膊转身就朝外走。什么都不说,那便是默认,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还能看不懂意思。当下,梅四六告了声退,便匆匆跟上。
我等人都走了,这才放出婆雅。
“终于出来了。燕赵谢谢你。”婆雅再次感谢我。
我此时已经用右手按住伤口,开始吸走阴气,这时候听见婆雅的感谢,微笑着说不客气。
大约十分钟,我的伤口终于出现正常血液。
我把伤口简单的包扎一下,有些皮肉都跟衣服粘连在一起了,扯起来真是扒皮一样疼。
“婆雅,你有什么打算?”我整理了一下军大衣问道。既然已经逃出了囚笼,我俩的合作关系也算是结束了。
“我打算去找莫笑爷,可是我不认得路。”婆雅望着洞口说道。
“我和梅四六,就是刚才那个厉鬼,也要赶回城隍庙,你要是不急,可以跟我们一起。”这么一个美女走出去,我是真不放心啊。当然,我不放心的是她动手打人可怎么办?
婆雅点点头,算是同意。然后就低着头搓着小手,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估计九成九跟莫笑爷这混蛋有关系。
我担心一会儿那女人进来再撞击婆雅。所以又把她召唤进右臂的行阴针内。
去了不多时,那梅四六便托着一个袋子跑回来,至于那看我不爽的女人并没跟来。
“二老爷,蛇皮袋子取回来了。”梅四六恭敬地把蛇皮袋子递上来。
我提起来仔细瞧,并没从外面看出什么门道。就是两巴掌见方的蛇皮缝制而成的口袋,蛇皮呈青色,一道红色丝绦系住袋口,我试着解了两下没弄开,扭头询问梅四六。
那梅四六见我望过来,连忙解释道:“二老爷,这袋子只有历任的城隍大老爷才能打得开。”
我点点头,把蛇皮袋子又抛给梅四六。慢腾腾地站起身。
“二老爷,咱们这就下山吗?”梅四六询问道。
我暗自点头,这察言观色的本事真不是一朝一夕练就的。
“下山。到了山下找点消炎药。”
“得了,二老爷,你慢着”梅四六此时的恭敬程度又与上山时不同。如果之前是感恩加惧怕,那么现在则是发自内心的敬畏。
走出洞外,我才发现这外面的天还是黑的。于是问梅四六怎么回事。梅四六告诉我,青铜门里的黑白颠倒。与外界正相反。
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上山守规矩,下山倒是没什么规矩。于是那梅四六拖着我便窜了下来。我这一身已经开不了汽车,索性就由梅四六背着往回走。
快到大黑山脚下的第一个村子陈家队的时候,我叫梅四六把我放下来,若是叫人看见我飘在空中还不活活吓尿了。
梅四六把我放下来之后,便在我一旁候着,成了我的隐形拐棍。
然后,我又把婆雅放了出来,让右臂恢复了常态。这婆雅一现身,倒是吓得梅四六差点儿嚎出来。
“梅兄,别紧张,这位是我的朋友,婆雅。”
梅四六结结巴巴地说道:“修,修,修罗?”
婆雅点头。
梅四六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我嘿嘿一乐,心说,不用崇拜我,这小妞可不是冲我来的,她是冲你家大老爷的,那才是你要崇拜的人。
走吧,进村!
我大手一挥,一人一鬼一修罗走进了这片本该静谧下来的小村庄。
可是今儿晚上,这陈家队似乎很热闹
第239章 你行你就上,不行别哔哔()
冬夜里少了虫鸣蛙叫。
此时又不是年节,像陈家队这样的小村子在夜里本该十分安静。就算是谁家两口子拌嘴掐架偶尔会闹出些动静,但顶多狗乱吠几声也就罢了。
可今夜的陈家队有些不对劲儿,整个村子竟跟我和梅四六上次经过时一般热闹。
上次是白天滴滴答答吹着喇叭娶媳妇,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零星几家亮着灯火,稀稀落落的房屋在如墨的夜色下显得格外孱弱。
村子里的人好像有一大半都跑了出来,人们盯着热闹追看的热衷程度不亚于苍蝇盯着裂缝的蛋。瞧热闹的人披着棉袄趿拉着大棉鞋,推推搡搡地挤在一户人家的院口。
“二老爷,这户人家瞧着眼熟。”梅四六悄声说道。
在大黑山的时候,我没阻拦梅四六对我的称呼从燕先生变成了二老爷。但下了山,我就叫梅四六改回去。可他偏偏不听,非说这是城隍庙的规矩。
跟上千年的规矩一比,对我的这点儿敬畏之心也得靠边站。
我望着那户人家也皱起了眉头,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印象。之前路过时,赶上村里办喜事。对,就是这家。
梅四六这时也一拍脑门,显然也想了起来。
只有旁边的婆雅一头雾水,好奇地向人群里张望。
我拍拍梅四六的脑袋,示意他走过去看看。当然我们去看的不是热闹,而是去看看有没有蹊跷。
我们几个凑近人群,就听里面传出嘁嘁喳喳地小声嘀咕。
“他二婶,你说这老谢家的三小子是不是冲撞啥脏东西了,咋就平白无故地发起狂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问身旁另一个胖女人。
“嘘,这大晚上的,可别胡说。”胖女人似乎有些胆小,但并不妨碍她凑热闹的心。
“我听说这谢老三早前突然发烧,这会儿不是烧糊涂了吧?”另一个中年的汉子说道。
“切,谁家没个发烧的,你见谁有这么邪乎?”那个四十来岁的妇女呛了那汉子一句。
汉子讪讪然,便扭头接着往院子里张望。
他们的身前还挤着不少人。
此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院子里,确切地说,是盯向院子里发狂的男人。
幸亏这家也亮着灯,我隐约看见男人的侧脸,一脸的草灰色。眼睛有点鼓,表情狰狞,似乎身子里藏着一只野兽,抑或他自己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怪物。
此时这发狂的男人正抡着铁锹砸自己屋的窗户。
而躲在一角吓得瑟瑟发抖,又哭天抢地地叫发狂男人住手的,是两位花白头发的老人。
“三儿,你这是咋的了?可别吓妈呀!”老太太被老头护着,喊完之后又冲老头说,“老头子,你说咱做了啥孽啊?让咱儿子着了魔怔”
“哎!”老头叹口气,似乎在自言自语,“咱穷苦老百姓,踏踏实实靠天吃饭,跟地要粮食,能做啥孽?”
听到这,我大致明白一些。正要拨开众人进去,就听身后突然有人喊道:“村支书过来了,大家伙让一让,让一让。”
众人闻言,悉悉索索地让出一条路。
我回头看见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走在前面,后面便是刚才喊话的带眼镜的男人。
等这位微胖的村支书挤过人群走进院子时,那缩在一角的老两口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跑过去,牢牢攥住来人的两条胳膊,一个劲儿地摇晃求助。
“谢老蔫,你别哭,咱们先把三儿捆起来,再往医院送。”说完便一扬手,先前喊话的眼镜男已经从人群里扒拉出四五个壮实的男人,众人忽地一下在院子里站成了一排。
原来,看热闹的人也并不只是图一个茶饭之余的新鲜话题,他们中也有人流着热血。
“老蔫,你和嫂子先退出去。”村支书冲那站进院子的五个壮汉点点头,然后对老两口提出建议。
“高老弟,太感谢你了。老少爷们谢谢你们了。”老头说完就要鞠躬。
这时,那就要砸完玻璃的发狂男人似乎听见院子里的人多,转过头冲人们呲牙,嘴里发出呜呜呜地声音,好像在驱赶我们似的。
“快走。”那村支书催促了老两口一声,也跟着后面退出了院子。
那五个壮实的男人走到院子当中,与发狂的男人进行周旋。只见这个发狂的男人,也就是人们嘴里的谢三儿抡起铁锹朝人头削去。
围观的人群里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更有甚者,竟然惊呼出声。
好在这发狂的谢三儿有些神志不清,那一铁锹最终没有伤到人。但一次没伤到,不代表次次伤不到。那险些被削去脑袋的壮汉似乎有些腿软,朝人群看了一眼,见大家都盯着自己,这才悄悄拧一把大腿,坚持着站直,但我却瞧见他那小腿肚一直在打颤。
反观这谢三儿,似乎被刚才那一声刺激得更加疯狂,手里的铁锹抡成了圆,打着圈地扫向那五个壮汉。
这谢三不论是身体的强度和灵活性上都比五个壮汉强上不少,再加上手里还提着一把铁锹。撕扯的时间一长,那五个壮汉恐怕都有危险。
我看了左右一眼,发现围观的人再没有嘀嘀咕咕,但很明显,也没有敢再进院子的。
先头出去的几个全凭热血,现在出去便需要战胜恐惧。而绝大多数的人最怕的便是面对恐惧,又哪来的勇气去战胜?
我无奈地摇摇头,如果这时候皮大仙或者赵洪亮在,恐怕一个人就能搞定眼前状若疯牛的男人。
算了,还是我上吧。
尽管我身体已经废到连车都开不了,但对付这个发狂的谢三儿应该还不成问题。
见我要出去,梅四六不敢叫人听见他的声音,便悄悄拽了拽我身上比门帘子还不如的军大衣,见我低头看他,他先是指自己,又指了指院子里发狂的男人。
我明白他在询问,用不用他过去控制谢三儿。
我摇摇头,这里人多,梅四六不宜动手。
婆雅也扭头看我,我同样拒绝。接着,我便由梅四六扶着,扒拉开众人,“诸位,让一让。”
那个说谢三儿冲到脏东西的妇女扭头看了我一眼,皱眉道:“哪来的要饭的,去去去,瞎凑啥热闹?”
“大姐,那院子里的五个人,恐怕有危险,我得去看看。”
“哎呦喂,你当自己是啥?五个大男人都不行,你这病歪歪的体格子能行?”
听到我们这里有声响,围观的人群里有一部分扭过头来瞧,八成是见我破衣烂衫,又纷纷转过去懒得搭理。
只有那略胖的村支书喊开了众人,把我叫了过去。
于是,品头论足的杂七杂八声开始冒出来。
“我擦,他是谁啊?这时候还敢往上窜,不要命了?”
“不知道,你看那模样,跟个要饭的似的,是不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