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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剩下的消防灭火导弹,都是shè程不超过三十公里的中小型货sè,没法从东京直接发shè,然后一路飞行到福岛第一核电站,必须在靠近火场的地方建立新的发shè阵地。
另一方面,想要让自卫队那些废柴萌货顶着致命的辐shè。用大型直升机把导弹吊进福岛辐shè区,基本上也是没有可能被执行的任务所以,王秋他们必须自己动手。完成这一艰巨的运输工作。
“把这些消防设备搬完还要多久?王秋同志?”买买提皱着眉头问道“我们的时间已经很紧张了,福岛那边剩下几个反应堆的安全壳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此外这些导弹的调试工作也很麻烦”
“快了快了,麻烦你再等一等,再有个一刻钟应该差不多就行了!”
王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再次发动异能,让一个集装箱的灭火导弹瞬间消失无踪。
直至这个时候,诸位城管们还不知道,这枚失踪的导弹会给自己惹出多大的麻烦
绘制着蓝白sè军徽的小型教练机,在夜幕笼罩的东京上空打了几个转,然后朝着东南方向的海港飞去。
隶属于海军陆战队,目前客串飞行员的菲尔德中士。有些无聊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俯瞰着漆黑苍穹下的庞大城市,无数高楼大厦之间的点点微光,汇成了另一片更为璀璨的星海。;虽然这片人造的璀璨星海,在这个动荡的夜晚里已经变得失sè了许多。
菲尔德一边勉强辨认着方向。一边驾驶着古老的螺旋桨教练机,在东京上方低空掠过。
他目前驾驶的这架螺旋桨教练机,属于早已被历史淘汰的古董货,在横田基地的机库角落里不知积了多久的灰尘,乍一看简直像是二战时代的产物。要说它还能发挥什么军事作用,根本就是扯谈。就是拿来充当飞行爱好者的玩具,都略显过时和落后所以它的唯一用途,也就是给无聊的新人练练手而已。
但是,在这一次组织全基地大撤退的过程之中,本着“不留一针一线”的jing神,这架古老的螺旋桨教练机还是被军需部门的官员给翻了出来,准备一起带走。然而,尽管这单座教练机结构轻巧得可以在草坪上降落,但毕竟不是折叠式的,一时间也来不及拆卸开来,所以在情急之下根本塞不进运输机的机舱。
如此一来,想要把这架教练机尽快从横田基地弄走的唯一办法,就只能让人开着它飞到横须贺了由于油箱和油管严重老化,这架飞机的续航能力只有极为可怜的500公里,怎么样也到不了冲绳基地。
偏偏这时候,整个横田基地都在忙着大搬家,所有的战斗机、运输机、加油机、直升机都在频繁起降。根本找不到空闲的专业飞行员来驾驶这个老古董,有关部门在无奈之下,只好向其它单位征求志愿者。
于是,曾经在国内混过一段ri子的飞行俱乐部,有幸接触过跟这架古董教练机同类型的机种,又在德克萨斯州的叔叔家农场里开过几个月撒农药飞机作为打零工的菲尔德中士,恰巧被同伴挤兑了几句,一时间热血上头,居然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接下了这个任务。
然而,当菲尔德中士真正驾机升空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夜航的难度,此外还把当初在飞行俱乐部里学的很多知识都忘得差不多了连续几年没开飞机,再怎么样的天才飞行员也会感到手生结果,他不仅稀里糊涂地偏离了常规航线,闯到了灯光璀璨的东京市区的上空,而且还由于把高度压得太低,差一点撞上正在从东京大使馆撤退外交人员的海军直升机于是,他立即在无线电里被基地塔台、海军直升机驾驶员和其他一堆不知什么来头的家伙轮着番儿地臭骂
由于这么多人的斥骂实在是太聒噪,吵得他头昏脑胀。没法集中jing力驾驶飞机,菲尔德中士索xing直接关了机载无线电通话器,只求一个耳根清净所以他没能收到一则至关重要的通讯。
此外,为了避免这架老古董教练机的耗电过载,菲尔德中士的机载雷达也没打开毕竟,这里是和平安乐的东京,而不是战火纷飞的伊拉克和阿富汗。不会有可怕的防空导弹漫天飞舞
嗯,那是什么?注意到幽暗天际处突然出现的几个亮点,菲尔德中士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在下一刻,他的脸sè变得煞白那些玩意儿好像是导弹?!这真是见鬼了!!!
弥漫在东京上空的淡淡薄云,反shè着大都市的灯光。将远方拖着火焰与浓烟直扑而来的几个飞行物体映照得闪闪发光!它们具备着流线型的外壳,有棱有角的宽大尾翼和侧翼,拖着一道道橘红的尾焰,在无数座巨大摩天楼的上空呼啸而过,并且朝着菲尔德中士这架教练机的方向迅速扑来!;没等菲尔德中士作出任何反应,在他那瞬间瞪得如同猫眼的瞳孔之中,最前方那一枚“疑似导弹”的不明飞行物,就已经拖着长长的尾焰和白烟,从自己的机翼下方径直穿过。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连续三枚“疑似导弹”的不明飞行物。全都从教练机的下方有惊无险地擦肩而过,没有造成任何麻烦。
但问题是,最后那一枚飞得最高的“疑似导弹”却是直直地朝着菲尔德中士的古董教练机撞了过来!
霎时间,可怜的菲尔德中士顿时就惊悚了。浑身上下一瞬间僵硬得仿佛包裹了一层水泥壳。
“上帝啊”
作为一名心理素质明显不过关的菜鸟飞行员,菲尔德中士在“导弹来袭”之后的危急关头,脑海中产生第一反应却并不是驾机闪避,也不是呼叫地面求援和示jing,更不是释放干扰诱饵当然,他的古董教练机上也根本没有安装这么先进的玩意儿而是歇斯底里地惨叫一声。就直接启动了弹shè座椅!
于是,伴随一朵在夜空中冉冉绽开的白sè伞huā,中国北方工业集团生产的大型超远程战术巡航消防灭火导弹,拖着长长的火光和白sè的烟雾,终于准确地一头撞上了这架被飞行员抛弃的美国老式螺旋桨教练机,然后猛地凌空轰然爆炸,在夜空中点燃了一朵代表着毁灭的烟火之huā!
一时之间,各种飞机和导弹的金属碎片、尚未燃尽的航空汽油和固体导弹燃料,还有泄露出来的干粉灭火剂,全都犹如天女散huā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乱七八糟地掉落在方圆数千米的地面上,让猝不及防的东京市民们承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运气好的只是淋了一头灭火干粉,运气差的则被砸坏了屋顶,运气最坏的甚至被直接当头砸中,或是被“天火”引燃了屋顶很快就制造出了两位数的死伤人数。
而更悲剧的是,对于这一天的东京市民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写作“惊喜”读作惊悚的玩意儿。
此时的地面上,刚刚强行拦了一辆出租车,从jing视厅艰难地绕过暴乱街区,企图赶往池袋的东京都知事上条景胜,几乎是目瞪口呆、jing神崩溃站在路边,看到一团耀眼的火球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命中了东京的地标建筑,高达333米的东京铁塔顶端然后,正如上世纪六十年代以来无数宇宙怪兽题材的ri本特摄电影经典镜头一样,东京铁塔的灯光瞬间熄灭,从塔顶开始崩塌下来
事实上,仅仅凭借一枚没有装载高爆战斗部的消防导弹,以及一架单座式的老式螺旋桨教练机,如果命中位置是在塔身或塔基的话,应该是根本不可能像撞击纽约双子楼的庞大客机一样,对巍峨高大的东京铁塔造成什么结构xing损伤的这就像一只蜻蜓想要撞翻一条狗似的不可思议。
但问题是,这一次撞击的位置实在太高,刚好砸中了东京铁塔最顶端那根脆弱的无线电发shè天线于是,一截十几米高的天线被拦腰折断,然后从三百多米的高空轰然坠落下来,造成新一波的巨大恐慌
片刻之后,池袋北口唐人街顺丰快递停车场,好不容易搬运完了最后一辆消防导弹发shè车,正准备转移到福岛前线继续灭火的各路中方和ri方人员,突然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尽管已经事先通知了被驻ri美军控制的航空管制中心,但在东京上空失去信号的那枚消防导弹,还是击落了一架美军固定翼教练机,虽然飞行员成功跳伞逃生,地面居民却因此死伤惨重更要命的是,这两者的残骸还在坠落时砸中了东京铁塔的顶端,砸断了一截无线电发shè天线在唯恐天下不乱的新闻媒体的渲染加工之下,这一噩耗很快就被以讹传讹地演变成了令人惊悚的“东京铁塔倒下来”!!!
最最糟糕的是,虽然小鸟游首相对这次意外事故表示谅解,但驻ri美军却不依不饶地派人杀了过来。
而好消息是,zhong nán hǎi和共产国际方面终于下定了决心,投入了血本,动员了空前强大的力量前来支援此次行动,第一批由共产国际指派和调遣的反辐shè特种部队,已经从俄罗斯远东滨海地区登机出发
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凌冽寒风,即将席卷在辐shè中颤抖的ri本列岛!!!
四十八、西伯利亚的狼人()
当南方的许多地方依然暑热未消之际,九月底的西伯利亚荒野,却已是落雪纷飞、寒意甚浓。
一场因为气候异常而提前到来的暴风雪,在几个小时之前,刚刚肆虐过西伯利亚的广袤森林。咆哮的狂风夹着暴雪横冲直撞,即使是西伯利亚那些高大坚硬的针叶林,也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
在弥天的雪雾和莽莽的丛林背后,一座早已被废弃的前苏联军港,于夜sè之中若隐若现。
这是一片杳无人烟的港湾,荒凉和死寂仿佛就是对这里的最好诠释破碎的公路,颓败的工厂,生锈的机械,腐朽倒塌的港口塔吊垮塌了大半截的混凝土防波堤后面,破破烂烂的码头上似四十八、西伯利亚的狼人乎已经几十年都没有船只靠岸了。而港湾四周那些锈迹斑斑的军用车辆、飞机和舰船残骸,则异常充分地证明了,这里作为曾经的苏维埃红sè帝国远东堡垒之时所有过的繁荣兴旺,与苏联解体之后遭遇的衰败、毁灭和废弃。
然而,即使代表这座城市的图标,如今早已被俄罗斯zhèng fu从地图上抹去,但依然有一批满怀着理想,不愿放弃昔ri荣光的顽强勇士,年复一年地坚守在这里,永无止境地等待着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转机。
这里就是“最后的布尔什维克”的秘密据点,位于西伯利亚荒野上的远东废弃城市新共青城。
尽管画着镰刀锤子的鲜艳红旗,已经在俄国的土地上坠落,但解放全人类的理想,依然没有被抛弃。
而今天,这座在俄罗斯地图上早已被废弃多年的城市,终于展开了这几十年内规模最大的一次行动。
雪后初晴,隐约带着极光的幽暗夜空中,轰鸣的喷气运输机穿过云层,俯冲向地面唯一亮着灯光的机场跑道,以一种绝对不符合安全规范的姿势,宛如陨石四十八、西伯利亚的狼人一般“砸”向地面,几乎是弹跳着降落下来。
然后,一个穿着苏联时代旧军装的健壮身影,弯腰钻出舱门,扶着舷梯缓缓走下飞机。
站在机场的水泥地面上,放眼望去,绝大部分的跑道和机库都处于杂草丛生、破败坍塌的废弃状态。而远处影影绰绰的城市,更是在星空下显得晦暗无光,寂静无声,看不出一丝人类生活的痕迹。
鼎盛时期驻扎着十余万军民的港口城市,如今只剩下寥寥数千人还在坚守着他们的岗位。
这位军人径自走向不远处那辆迎接他的汽车,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雪亮的车灯和昏暗的路灯,映照出了他饱经沧桑、沟壑纵横的老脸,还有胸前那一排闪闪发亮的勋章。
漫长而又颠簸的空中旅程让他浑身疲惫,而某种奇妙的兴奋和热情,却让他的双眼炯炯有神。
“伊万诺维奇将军,因为这几天正好要开全体大会,所以各地的同志们都到齐了。”白发苍苍的年迈参谋长,悄悄上前一步,开口提醒似乎有些恍惚的老将军“大家都在礼堂里等着您的训话呢!”
伊万诺维奇将军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尽可能端正地戴上了自己的大檐帽,开门坐上了汽车。
伴随着一阵鹿皮靴子踏在红松木地板上的声音,伊万诺维奇将军昂首挺胸走进了礼堂。;在闪耀着镰刀锤子军徽的大檐帽和布满了深深皱纹的宽大额头之下,他略显削瘦的面庞呈现出仿佛出鞘军刀一般的杀气,浅蓝sè的眼睛则像是老鹰一样敏锐,几乎能让被注视的人产生出针刺刀割的错觉。在他高挺的鼻梁与同样高耸的颧骨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让沟壑纵横的面颊在这里宛若猫科动物一样凹陷了下去,从而让下颌骨的棱角更加突出,简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工兵铲一样。
尽管已是垂暮之年,尽管已经几乎秃顶,但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的将军,依然保持着笔直的挺拔身姿。
这座礼堂内的陈设很简朴,数十盏雪亮的电灯之下,就是上了漆的红松木和坚固的水泥墙壁。除了两侧墙壁上那一面面鲜艳的红旗之外,就再无任何其它的装饰物也不需要其它的装饰物。
只要看到这面凝聚着先辈光荣与鲜血的旗帜,每一位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就会变得好像信徒一样虔诚。
在这些红旗的下面,站着伊万诺维奇将军目前仅有的一批部下,有些人的衣衫凌乱不堪,似乎是刚从被窝里给拖出来;有些人的衣帽上还散发着刺鼻的酒臭味,显然是刚刚还在抱着伏特加瓶子酗酒狂欢但此时此刻,这些“最后的布尔什维克”们,看起来全都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jing神焕发。有几个老家伙似乎已经兴奋得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头上冒出了三角形的耳朵,在身后钻出了毛茸茸的大尾巴
哦,忘了补充一句,他们中间有很多人跟伊万诺维奇将军一样,也是能够变出耳朵和尾巴的狼人。
伊万诺维奇将军一边跟他们互相敬礼,一边很自然地跟几位熟人随口寒暄,宛如一位热心的老邻居。
“伊霍诺夫斯基上校,欢迎归队!切尔诺贝利的悠闲生活过得怎样?”
他亲切地拍着这位浑身掉毛的老狼人的肩膀,微笑着询问对方的生活近况。
“无聊到令人生厌。”前不久刚刚因为擅自挪用旅费狂饮伏特加,结果只好把索尼娅给打成邮包寄到中国就职的伊霍诺夫斯基上校,微微苦笑着耸了耸肩膀“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发霉了!”
“呵呵,我想,一场激动人心的伟大远征,应该足以让你的筋骨变得利索起来!”
伊万诺维奇将军朗声笑了起来,同时注意到了伊霍诺夫斯基上校背后的一个稚嫩身影。
这个小家伙的个头,勉强只到伊霍诺夫斯基上校的脖子,身材更是瘦弱得仿佛一张纸片,看上去即使称为“少年”都似乎过于勉强,但嘴唇上却已经长出了细细的“绒毛”明显是由于严重营养不良的原因在他sè泽如麦秆般的淡黄sè头发下,是一张缺乏血sè的苍白脸蛋,因为消瘦而显得比一般人更大的绿眼睛,正在咕噜噜地灵活转动着,好奇地打量着诸位仿佛从历史电影里走出来的前苏联军人。
“报告将军,这位是格里沙,我们在萨哈林岛(库页岛)驻军营地里招募到的新同志。”
伊霍诺夫斯基上校鼓励似地拍了拍格里沙的后背,开口向伊万诺维奇将军介绍他的来历“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