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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快步跨了上去。
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的人可惊觉的睁开眼抬头看了过来,见来人是我,她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来,眼泪就先淌了下来。
我俯下身想去拉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已经被手铐反铐在了身后,我顿时气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能吃了他们不成?”
她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不怪他们,我可是涉嫌买凶伤人的重犯!”
我心疼的抚着她的脑袋,直起身来,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他们没有让你受苦吧?”我担忧的问。
人可愣了愣。
“比如动用私刑什么的。”我说出了心中的顾虑,刚才那个警长的眼神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她摇了摇头,“这到没有,只是一直不让我睡觉,不停的在审问我关于那晚的事。可无论我怎么说实话,他们都觉得我是在撒谎。”
她边说着,便忍不住的痛哭失声,“他们一直在逼问我案件的细节,可我根本没有做过,我怎么知道细节是什么啊?简汐,你相信我,我那晚真的是喝醉了,我喝醉了是什么样的你也见过,是有那么点疯疯癫癫的,可我不至于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啊!我何人可这辈子都不会去做那么残忍的事的!简汐你相信我,真的,我真的没干过!”
我紧紧的拥住了她,“傻瓜,我如果不相信你,又怎么还会来呢?”
她扬起头来,眼泪哭花了眼妆,脸颊挂着两行黑色的泪,“简汐,我把你害得那么惨,你就不恨我么?”
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墙,“一开始恨!真恨不得狠狠扇你几耳光!可是现在”我沉沉的吐了口气,“我更恨的是我自己。我早该强大起来,不该这样步步退让。退到最后,我几乎失去了我所有最珍贵的东西。原来这个世上,退一步往往不会是海阔天空,反而多是万丈深渊!不强大自己,就永远是被欺负的份!”
“简汐”人可吸了吸鼻子,“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好陌生。”
我低了低头,伸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是从前的我,但你放心,我说过,在我心底里,你是唯一的朋友,永远都是。”
“想想都是我把你害了,我泼了你脏水,还害你和小九九”她几乎哽咽道说不出话来“我是个罪人!这样的我,根本就不值得再做你朋友。”
“可是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遇得到端牧清那么好的男人呢?”我直言。
她先是微微一怔,继而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么说,是想要我少一点愧疚,然后心里好受一点么?”
我想都没想的道,“不是!坦白讲,我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理会谁心里好不好受,我只在乎我心里好不好受!我来看你,就是为了自己心安,还为你从你口中能了解到事实的真相。”
她瞪大了眼,错愕的看向我,“你就那么相信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确切的说来,我是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力。你性格大大咧咧又直爽,让你做这种心思缜密百般算计的事儿,你是做不出来的。”
“简汐”人可定定的看着我,“虽然你变了,让我感觉好陌生,但我更喜欢现在的你了。”
听了这话,我真不知是喜是忧,“好了,现在从头到尾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一遍吧!”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从中大致理出了一些脉络。那晚她提前离席了,然后一个人伤心的跑去唱k喝闷酒,一直喝到不省人事,其中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劲在说着对不起我之类的话,其他的,就压根连印象都没有了。醉了之后就那么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了凌晨3点左右,被冷醒了,酒也清醒了大半,然后起身打的回了家。
我听下来,觉得事情真是蹊跷,都到了这个时候,人可断然不会撒谎的了,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人可,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她确定的点了点头,“我压根不知道那是馊水来着,我以为就是普通的酒水,那么一倒下去之后,我自己都愣住了。然后”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被端木请甩了那一巴掌,我也觉得自己是罪有应得!一直以来,人家也真的没对我表示过什么好感,是我自己一直死缠着不放还自以为是的,说实话,我也觉得我根本配不上他!所以那样泼了你之后,我心里也很难受!我知道是中了夏希微那贱人的计了,可我拿不出证据来!又觉得对不起你,所以越想越感觉自己很没用,就那么一个人跑去唱k发泄,我还有脸叫谁呢?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蹙了蹙眉,“那过程中就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接近过你么?”
她转了转眼珠,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去到ktv之后,我就一直呆在里面。点的是带卫生间的豪华小包,就连上厕所都没出来过,哪里会遇到什么人呢?”
“那这么说来,很可能是在你喝醉了睡着之后,才有人近了你的身拿了你的电话做的案?这样的话,跟警察说,去那家ktv看看监控啊,说不定就能查到那人是谁!”
人可哭着摇了摇头,“我也说了,可人警察说,摄像头只有出入口和收银台有,我那里根本没有能照到的!”
“但是”人可皱了皱眉,“我总感觉,即便是喝醉了,也还是模模糊糊的有些意识的啊,我睡着之前电话是压在胸口下面的。可我醒过来的时候,电话还是好好的放在原处!若是这其中有人拿了我电话,我再怎么醉也好,多少会有点印象的啊!”
她眼神铄铄的看着我,“所以我觉得不像是喝醉睡着之后,反而像是我还没睡着的时候。”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还真是活见鬼了!
没睡着的时候就她一个人在唱k,难不成还真是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动了她的手机?
可一次也就算了,还前前后后一共三次啊,通话记录里面都有的!他和那些混混的通话时间每次都是1分多钟,最后一次是凌晨2点,那之后,还用网上银行业务转了一大笔钱到对方的户头上,从银行那边的调查情况来看,也是通过手机汇的款。
“人可,你的手机,就一直揣在身上么?”
她先是点了点头,遂又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除了那个时候!”
我们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道:“上厕所!”
人可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对对对!你知道的,我一喝醉了,总是要趴在马桶边上吐啊吐的,我那苹果手机才买的,我不是怕给弄掉进厕所么?所以就一直放在桌子上来着。仔细想想,我前前后后吐的次数,也就三四次,兴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手机被人动了!”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可是,就算电话是从你这里拿到拨出去的,那么银行汇款呢?这可是需要密码的?什么人,会连你的银行密码都知道呢?”
她眉头深锁,“我也纳闷啊,我的密码按理说对方不可能知道啊!那密码又不能通过手机短信更改,只能到取款机或柜台才能,他是怎么知道我密码的呢?”
线索到了这儿,似乎一下子就断了开来。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又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
再一次回想了一下那晚我接到电话后的情景,猛然间,我的脑袋里闪过了一个声音,继而紧紧握住了人可的手,“你那晚的包房里,是不是有包房公主或服务员之类的?”
人可呆呆的怔了怔,“对哦,我记得期间好像是有服务员这类的来收瓶子擦桌子什么的。还说,让我提前到前台结账,说他们规定了,12点前必须结账。我没带那么多现金,就摇摇晃晃的自个儿跑去前台刷卡结账了。可能对方就是那个时候看到了我密码的吧,我那时候喝得迷迷糊糊,输入按键的时候还弄了半天。人有心想看到我密码的话,不会是件多困难的事!”
这就对了!
第80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7)()
那晚唯一一个有机会接触到人可还让人毫无戒备的人,便是那豪华小包的服务员了!
只是好奇怪,人可一再肯定那晚的服务员是个女的,总是低着个头,也看不清脸。但确定一定是个女的。可我接到的那个电话,明明是个要多粗犷就有多粗犷的男声啊!
在我把疑虑向警察反应后,警察立马就说,这些他们早就想到了。一开始就从这方面着手调查过,但那家ktv只有豪华大包以上才有包房公主,而一般的包房,只有一个服务员连带服务几间包房。巧的是,人那天刚好有人请假,人手不够,她那间包房又远又单,再加上前前后后就她一人在那疯天喊地的,领班只让人一开始的时候招待好了酒水,过后就再没派服务员去过了。
起初,我还以为这些都只是ktv为了不想惹麻烦上身的托词,可律师翻阅过相关考勤记录证供后,发觉并无造假和虚词。而且调来收银台的监控查看,只有人可一人歪歪斜斜的结账输密码的画面,旁边虽然三三两两有些人,但不是在闲聊就同样是结伴而来结账要走的,嫌疑很快便排除了。
越和警察交谈下去,我越是觉得,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能铿锵有力的即刻驳回,与其说他们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倒不如说是压根不想再好好查下去更为贴切。我一个人伫在那儿跟他们理论了半天,端牧清先是冷冷的看着,而后便踱了出去开始打起了电话。
好一会儿之后,就见他神色匆匆的回了来,拉起我的手便说还有事要先走。
起初我以为是医院里出了什么事,车子驶出老远后我才惊觉这压根不是去往医院的路上。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他一脸的神秘,“到了你就知道。”
车子在一家豪华ktv会所门前停了下来。
我一下子懵了,“这不是”我看了看那硕大无比的霓虹招牌,“人可那晚来的那家ktv么?”
端牧清点了点头,“包房我也订好了,走吧!”
我就这么懵懵懂懂的跟着他进了包房,一路上,还格外留意了下过道里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结果不免有些失望。
屁股刚一坐下,包房服务员便热情的招待了我们。端牧清随即很是大方的给了那人一笔小费。那服务员先是支支吾吾的说着这是他们分内事之类的云云,最后看了看那笔钱数目还不小,于是便笑笑着接了过去,服务也越发的周到细致起来。
趁人去端饮料之际,我一脸疑惑的对端牧清道,“我们来这里干嘛?”
他没好气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你个小呆瓜!当然是找线索了。很明显警察压根不想再查下去,只想快点结案了事。想找到新的证据,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他边说着,边把话筒递了过来,“不过你再这么哭丧着一张脸,傻瓜也知道我们不是来唱k的了,随便点首什么歌唱唱吧。”
我摇了摇头,“我实在是没那个心思。”
“你啊,不要把什么都写在脸上,要学会拥有一张扑克脸。”
“扑克脸?”
“扑克你总该玩过吧?打扑克时无论牌是好是坏,都不可以把表情露出来。这对于玩牌的人来说很重要,因为每个人都想猜测对方手里的牌好还是坏。但如果摆出一副扑克脸,谁也猜不出究竟你手里的牌怎么样。”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过话筒来,胡乱点了几首歌随便唱了起来。可是唱着唱着,兀自就想起上一次我们一伙人一起唱k的场景来。再想想现在,小九九昏迷不醒,而人可又身陷囹圄。我已经竭力想克制住了,却还是没能忍住了一阵哽咽。
再怎么拥有一张扑克脸,也做不到有一颗扑克心啊!
在和服务员套着近乎的端牧清借着要盘爆米花为由,再次支开了服务员。
服务员前脚才刚一走,他后脚就接过了我手中的麦克风,“你又胡思乱想了?”
我淡淡的摇了摇头,眼泪却汹涌而下。
他赶忙找来纸巾替我擦去,又看了眼门外,而后叹了口气,自顾自的道,“看来今天我得豁出这张老脸了。”
还没等我弄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见他点了首歌,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便认认真真的唱了起来。
他这一开嗓,我即刻破涕为笑。
你有见过有人第一句就唱跑调而且一直左到最后的么?关键是人还唱得尤其投入,动情处,眉头深锁,神情陶醉,一副浑然忘我的境界。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我们一起出来玩时,他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死活不肯开嗓了。
服务员端着爆米花进来后,先是一愣,继而忍不住的捂了捂嘴偷笑起来。
端牧清倒也不急,唱完最后一个左着的尾音之后,人还要后面的音乐也全部放完才正式放下话筒来当做是一曲终了。
末了,还非逼着要我来个歌迷献酒。
一杯酒下肚后,他紧了紧我的手,又笑笑的看了看服务员道,“我这老婆,都结婚7、8年了,每次结婚纪念日都要让我唱这首歌给她听,还一听准哭!”
我强忍住笑,可不是嘛,被你这歌声给丑哭了!
那服务员笑归笑,笑过之后,又朝我投来艳羡的目光,“哇,两位都结婚那么多年了,还那么恩爱。这位姐姐真是有福气,能找到像这位大哥一样好的人。”
端牧清急忙摆了摆手,“哪有,是我有福气才对,能找到个这么好的老婆!”他说着,便揽过我来,在我脸颊上深深的那么一吻,眸色醉人,“你说是不是呀,我的好老婆。”
我尬尴的陪着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哎呦大哥,现在像你这么好的人还真是少了。会带着自己老婆来唱k那么浪漫。我见很多像你这么有钱的那都是幺五幺六的带些个外面找的小三小四的来这里唱歌潇洒,谁还会记挂着家里的老婆啊!”
“呵呵呵呵,你这姑娘!毛病!你这爱说实话的毛病啊,我喜欢,来!我们喝一杯。”
被唬得先是一愣继而又是一笑的服务员揶揄道,“原则上我们服务员是不能和顾客喝酒的。”
端牧清一脸爽朗的道,“我可没拿你当服务员啊,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很聊得来的小妹!”
“真的啊?”
“可不是么?再说了,这门关起来,你喝不喝酒谁知道?你们包房里又没有摄像头!”
那服务员即刻点了点头,“也是,那既然哥你那么看得起我,我就陪你和嫂子喝一杯吧。”
于是乎,我就这么呆坐在一旁,间或陪着傻傻的笑笑,看着那两人越聊越熟。我也越来越佩服端牧清,想问的问题都问了个遍不说,还穿插的丝毫不让人觉得生硬和警惕。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也大致的了解到,那晚根本没有哪个服务员请假,而且经理还特意交代过,警察之类的来盘问一概不准多事,就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压根就没来这边服务过。
恰巧这个服务员那天负责的就是这个片区,对于人可那一晚的事她多少还是有些印象的。
那晚确实忙,她招呼着人可点好套餐并一一上齐后,就被叫去服务另外一边的客人了。
她还记得在匆匆忙忙路过这边时,看到这间包房里有个穿着他们员工外套的人,虽然是背对着,可她都觉得很奇怪。
他们这里应该没有这个人来着,因为上班的工作人员都必须穿全套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