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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从心眼里护着弛佳灵,不藏私心的男人,他们对弛晨定制毫无欲念,他们当然不会抢弛佳灵的权。出于这种保护心态,同样造成了他们在弛晨定制运作当中的掣肘。
两个人的胆识计谋居然输给了施铭翰,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司明海和易拓出谋划策,弛晨定制根本就采用不到,他们两个人的聪明才智,智慧结晶运用率不足百分之一。这从我这个小虾米的设计案上可窥一斑,我这个专业人才利用率更可悲,百分之零。
弛晨定制不倒,谁倒?
势头强劲的广候设计不是逼死弛晨定制的敌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是内部原因………弛佳灵不识人,她亦不懂运作。
一帮外行人来搅局,弛晨定制好得了才叫怪。
129 决定要孩子()
司明海的父亲司道冉素来行事低调,生日宴除了一众至亲参加,并没有邀请外宾参加。我敬了酒,陪了一会儿,留下司明海自己在楼下陪着。一个人回到主卧室里,躺在床上,蒙着被子。
头依然很疼很晕,我的脑子一刻不停的东想西想,睁着的双眼在黑暗里流下眼泪,我已经走投无路,不知道和司明海的生活该如何走下去。
司明海为弛晨定制奔走,他借助司氏的力量,暂时保住弛晨定制。爷爷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他早前提醒过司明海,假如能把弛晨定制纳入司氏旗下,那么资助无可厚非。可是司明海不可能如爷爷所愿,霸占弛晨定制的资产。所以无偿资助弛晨定制的事迟早要被爷爷知道。那时候司明海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厢情愿的担心着司明海,担心他无法在爷爷面前交代。可是司明海本人却故我坚持,他丝毫不在乎帮助弛佳灵的后果是什么。我既心痛又无奈。左右为难,想劝阻司明海停止对弛佳灵的好,却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从司明海对弛佳灵的态度上,我发现自己深感无地自容。我竟然没有吃醋,有的只是从心底深处冒出的一股寒气。司明海对弛佳灵执着的好,是我阻止不了的。他的不管不顾让我心生惶恐,渐渐陷入绝望里。仿佛弛佳灵才是司明海欲罢不能的女人,她做什么,说什么,司明海都不会介意。但凡她需要帮助,不用弛佳灵开口,司明海指定挺身相助。
我现在不敢质问司明海,不敢拿自己跟弛佳灵相较。因为我可悲的发现,司明海对我说过的话,难听程度在弛佳灵那里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就算是弛佳灵口没遮拦冒犯司明海母亲那一回,过了几日,司明海便全然忘记,他忘了亲口说不想再见到弛佳灵,她让他心寒,可是,他还会在她身边伴着,一如从前。
“筱羽,你睡了吗?”司明海走近床边,低低的声音像大提琴弦音,撩拨着我脑中的思绪。
“医生,她睡着了,明天在看吧。对了,我妻子最近总是头疼,会不会是上次受伤后的后遗症呢?我很担心,如果要是她有事,我们打算要宝宝的计划会不会被打乱?”
司明海的声音从极远的地方传来,飘飘忽忽听不很清楚。
我像是被推入冷水中,寒意从四肢百骸直达心底。
司明海,我的丈夫。直到现在他关心我的身体,竟然是在担心我不能怀孕生子。宝宝,宝宝。司明海口口声声说要宝宝,却没有一次认真听过我的心里话,我在拖延不想要宝宝,他何曾真正关心过?
他刚和我大吵一架,惹我头痛的要死,现在还想让我给他生宝宝,是他有病,还是我有病?看来我们俩病的都不轻,我彻底清醒了,在司明海心中,我是一钱不值的等同代孕妈妈的女人。怪不得他会在我和弛佳灵两者中,一再的偏袒弛佳灵。这下我明白了。
我掀开被子,扭开床头柜前的台灯。从柜子里拿出纸和笔。写辞职信。
司明海说我不干实事,在弛晨定制混吃等死。那么我辞职了,弛晨定制就少了一个拖后腿的人,或许没了我,弛晨定制还能多活两天。
司明海送走医生,回屋看到我靠在床背上,手指哆哆嗦嗦的写字。
“你怎么醒了,在写什么?要不要我帮你?”他走近我,低头看到字头,疑惑的问道:“筱羽你要辞职吗?为什么?”
我签好了自己的名字。递给司明海。
“我辞职了好给弛晨定制省口饭吃,你帮我把辞职信转交给弛佳灵吧,我不想看到她。”
司明海拿着辞职信,他坐到床边上,手指摸了摸我的脸颊,探寻的问道:“你又怎么了,心情不好,拿工作开玩笑?”他以为我这次又和以前争吵的每一次都一样,不过是一时犯神经,我笑笑说:“我休息好了,养养身子,好给你生宝宝啊,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司明海质疑的说:“要孩子是我的心愿没错,可是你不是一直想在事业上有所建树,你改变主意了吗?筱羽,不要冲动对我做出妥协,我会当真的。”
司明海话说得好听,真可笑,好像他没有强迫过我似的。我的心里是否甘愿,孩子都一样要生,我已经预见到最后的结局了。
我懒得回答,躺回去。
“关灯。”
司明海扭灭台灯。他脱了鞋子,从我身后上床。
司明海从背后伸手揽住我,唇凑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脸颊上,司明海低头吻了我一下,慵懒的说:“你的头还疼吗?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我们检查一下身体,如果没问题了,咱们再要孩子。筱羽,抱歉我今天口不择言,我是心烦意乱,才冲口说了不该说的话。我知道你跟施铭翰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我只是见不惯施铭翰嚣张的样子,你不知道施铭翰在商场上出了名的手脚不干净。我怕你吃了他的亏,还在那儿傻傻给人家数钱呢。”
“我就这么傻,连人身交往的自由都没有。明海,如果我不说要孩子,你会这样子低声下气跟我解释吗?我再说一遍,我单纯跟施铭翰吃顿饭而已,他能利用我什么,何况我现在写了辞职信,跟弛晨定制脱离了关系,施铭翰打我的主意作什么。”
“也是,好吧,是我胡思乱想,你别介意了。我以后不说就是了。筱羽,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忽然改主意了,你不是没准备好要宝宝吗?”
为什么要宝宝,为了留住你。司明海,我真的不想拱手把你让给弛佳灵,既然我一个人不能牵制你的心,那么我就给你最想要的孩子,我给你生孩子,我和孩子两人总能牵制住你的心了吧。
如今我居然和所有普通女人一样,为了爱失去自己的性情,为了留住身边的男人,用怀孩子这招,看似笨,实则最有力最直接。以期得到丈夫全心全意的宠爱。
我竟爱司明海爱到这般卑躬屈膝的地步,真是可怜可叹,虽然鄙视着自己耍了手段,委曲求全。可我明白,不付出自尊,我可能会失去司明海,逐渐的失去他。
130 抬爱()
我到达施铭翰告知的饭店,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多小时。饭店是会员制,高级的令人咋舌。单从门外看装潢就知道造价不菲。一水黑色光亮似有琉璃光彩的背景墙,上面暗刻压纹雕花,在对上天顶鹅黄色的晶彩吊珠水晶灯折射的光,在正对好的角度才能看到低调复古的花纹。
饭店门外延伸至里铺着紫色印花羊毡毛毯,花型和墙壁上的压纹雕花暗合。我知道这种花纹是佛教书上常见的一种可作装饰性的花纹式样。起初我也不懂,不过太奶奶信佛,耳濡目染之下,我略知一二。
这所饭店位居一隅,高大的盆景做路引,好似热带雨林原生态展览馆的入口。时下流行绿色无污染,人们都渴望返璞归真,见惯看腻了人工雕凿的高调堂皇,偶尔遇见这种低调的,同样砸大钱装修,却显出朴实无伪的清新风格的饭店,我想人们该是趋之若鹜。
饭店所在一层,名品服饰店,各大名牌鞋帽,包品一应俱全。整层的布置格局相当巧妙。人们逛街逛累了,正好肚饿口渴,寻找落脚地时就会看到这家饭店。能逛的起名牌店的,一般都有钱,他们不会在乎多一顿贵的离谱的饭钱。
所以这家饭店偏居幽闭之所,仍不乏衣着华贵的俊男靓女出入。门口的迎宾是个棕发碧眼的标准欧美帅哥,妥帖的制服匹配一米八五往上的身材,真是帅的天妒人怨。况且这帅哥时时刻刻八颗牙齿的迷人微笑,瞬间秒杀多少爱美人的心。赏心悦目,吃的又是人间美味,怪不得这家饭店要提倡会员制,那意思很明显,人不是有钱就能进去吃饭,还要看你各项指标是否和有钱程度一样优等,没有素质的暴发户肯定被拒之门外。
这年头有钱不一定是大爷,有钱有内涵的才是走到各处都被欢迎的角色。施铭翰肯定是有钱有内涵的男人,不知道司明海是不是,反正他从没带我来过这家饭店就餐。
因为早到,所以我拎着包从东区女鞋女装服侍店,一直逛到西区男装衣帽店。女人都是败家动物,我没看上一件合心意的女装,转到男士一区,一眼就被一款格子围巾吸引住目光。转眼看到价签,我吐了吐舌头,怪不得那么贵,是burberry经典格子围巾,burberry啊,虽然不是我的最爱,但在上学那会儿我即开始憧憬将来要给我的另一半,挑选一条这样的围巾。这少女情怀如今在看到这条围巾时被无情的勾引了出来。
我购物可能有拼装癖好,买了围巾,忽然觉得男模身上的大衣十分入眼,司大少爷穿指定比男模穿更靓更拉风。一闪念索性一起打包刷了卡。尽管是给司明海买的,可我出手阔绰刷掉好几万,不是用我自己的钱。因为我买不起。
这不得不说弛佳灵这丫的不厚道,要是不扣掉我的劳务费和绩效工资,我咬咬牙也就用自己卡里的钱,而不是没出息的用司明海副卡里的钱。好在司明海不跟我计较钱不钱的事,他向来开心的是我有心有意挂念着给他买东西,惦念的心是一样的,花了他的钱他也无所谓。
名牌店就是名牌店,我附上地址之后,他们居然告诉我司明海在这里有详细的衣服尺码,而我刚刚心血来潮买下的那件,跟司明海本身的尺码差了一个码。幸好司明海平时在这里买过衣服,不然买回去不合适,我的面子都要打几折。
买完签单,让他们把衣服围巾直接送回家。我折到饭店门口,施铭翰果然等在那里。
和他打完招呼,并肩走进饭店。施铭翰轻车熟路,门口那个外国帅哥标准的美音(当然人家是美国人,美式发音固然标准,我快秀逗了。)很是好听。后来施铭翰说那帅哥是克罗地亚人,特地在我说了我心中所想之后补充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美国人,外国人长得都差不多,我分不清。”我调侃自己的眼光。
施铭翰微笑着说:“这家饭店我有一点股份,对饭店的员工的国籍自然清楚不过。”
“哦。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为什么司明海没带我来过这家店吃饭了。他带我尝遍新奇美味,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特色饭店的吃食,居然漏掉这一家引人注目的饭店,不为别的,因为这是施铭翰地盘。
“筱羽,我早前说过你在设计上有偏才,这一点我相信我看人眼光不会错。广候设计发展的速度很快,公司拓展需要你这种有创新意识和执行能力的新秀。我知道你现在供职于弛晨定制,恕我冒昧说一句,弛晨定制好比夕阳,日近垂暮,相信你有感觉。待在一个毫无生机和希望的工作场所,不是聪明人该有的选择,你要不要考虑一下重回广候设计工作?”
施铭翰自信满满的说,他现在跟我说重回广候设计,大概李光书的那阵风言风语的浪头过去了。相信我回到广候设计也没人能记起我当初离职的原因。谁也不会往李光书身上扯。
只是我没想到施铭翰请我吃饭是为谈工作,他还真懂得见缝插针,把握时机。施铭翰固然不晓得我昨晚戏剧性的托司明海辞了职,所以今天才能大摇大摆出来赴他的约。可是生意人瞅准时机下网放套,绝不拖沓和耽误,足以证明施铭翰果决干练的老板资质。
我温婉的笑道:“谢谢你的赞赏,可是我现在暂时不考虑回广候设计。因为我有些私事,不太方便重回公司,对不起。”
施铭翰爽快的说:“没关系,我大概能猜到你的答案。话说弛晨定制还有司明海和易拓两位精英。你留在弛晨定制,不管是帮弛佳灵还是帮你的丈夫,总之都是重情重义的表现。”
施铭翰很快转口,可能他会觉得我不回广候设计,是顾忌着司明海和弛佳灵,但实际因由是我两家设计公司都不掺合了。我要待业在家生宝宝。不过这些也没有跟施铭翰说的必要。
施铭翰又说:“筱羽,如果你什么时候愿意回来,我随时欢迎。”
“谢谢,我知道了。”
131 勾引()
我婉拒了施铭翰送我回家的要求,他想了一下不再坚持,只把我送进电梯里,“到家后给我一个讯息。”
“好,再见。”我朝他挥了挥手,电梯门缓缓关上。
出了门,司明海的车开到我身边,我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他发动车子,脚踩油门,车像一尾游鱼滑进车流。高架桥上的霓虹光彩迅速擦过车顶玻璃,华丽灿烂。
司明海一只手把着方向盘,挨着我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双手。
“你的手好凉,冷吗?”司明海说着打开车里的暖风空调。
“不冷。”
其实我心里很紧张,从昨晚决定要怀宝宝之后,没来由的感到紧张。似乎还有一股未明的冲动,这导致我现在见到司明海,竟然毫无预兆的脸红心跳。
我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把手从他温热的掌心里抽了出来。理完头发,我顺势手揣兜,怕他继续握着,我不自在。司明海的手还搁在我的腿上,一点撤回去的意思也没有。我不自然的笑着跟他打岔说:“我今天下午花了好多钱,不过是划得你给我办的副卡。”
“哦,买什么了?”司明海从后视镜里笑着看了我一眼,问道。
“给你买的,一条burberry的男士围巾,还有一件中长款的薄风衣。我估计店里的工作人员应该把东西送到咱们家了,你回家试一下,看喜不喜欢。”
司明海双颊的酒窝深深的,眼睛弯弯的,笑着说:“是你买的我都喜欢,谢谢你,筱羽。”
“花你的钱给你买东西,有什么好谢的。可惜我现在没钱,要是发了工资就好了,我能理直气壮的接受你的道谢。”我怅然说道。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小状况破坏导致我的劳动报酬打了水漂。我倒不是真的在乎钱,只是觉得没有价值衬托一下,好像我这几个月真跟去弛晨定制吃白饭混日子似的。
司明海摸了摸我的脑袋,涵养极深,颇有绅士风度的说:“我补偿你。”
回了家,司明海换衣服去洗澡,我给施铭翰发完报平安的短信,看到卧室角落里包装完好的衣服和围巾。献宝似的拆开拿给司明海看。
他洗好澡正在吹头发,我兴冲冲的掂着两个盒子,要他试给我看。
司明海不禁莞尔,他贴身套上风衣,敞着怀,露出六块腹肌,光着上身穿风衣,倒有种流氓乞丐的感觉。流里流气,不过配上英俊的外貌,一如既往的秀色可餐。
“围巾,围巾,我来帮你系围巾。我会好多种挽法哦。”我等司明海拆开盒子,拿过围巾,不禁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