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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见我承认,司明海嘴角弯起一抹苦笑,他无可奈何的看着我:“为什么总是绕不开弛佳灵了呢?”
“因为我现在顾忌的就只有弛佳灵,你若问原因,很简单啊。你的一些行为造成了我敏感的反应。我也说不清楚,所以我才让你不要生气,我仅仅说我内心的想法,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并且做到。不然我怀个孩子还不开心,你知道的胎教对婴儿影响很深远。”
司明海双手举起来,他投降的说道:“你继续说你的要求,不要再举例说明后果有多严重了,我知道轻重。”
“你以后不准让弛佳灵靠近你周身三米之内,我说的当只有你们两个单独相处时。遇到你们独处而她又必须要走近你时,你自己要清楚,不要给她有肌肤相亲的机会,总之一句话,不许给她希望,让她对你心存幻想。还有,如果我发现你对她藕断丝连的话,我们说要宝宝的事情自动中断,我不想将来孩子生下来,我后悔让他知道男人不专一有多可怕。”
“打住,我很专一。你担心的我明白了,我会告诉弛佳灵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跟她是过去式了,不可能是现在或将来。我的现在和将来是你,希筱羽。”
“说到这个啊,你呀,该做的是快点给司家添个宝宝,有小孩儿了,两个人组成的家庭就密不可分了。”
司明海修长的食指点点我的头,帮腔道:“听到没,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三个是紧密的一体,不可分的。”
“那不一样。我想要个宝宝,我养你们两个。”
100 李光书发难()
公司资料室里,周延和李光书的特助据理力争。
“我们现在需要这份资料,总裁让我协助希助理一块完成分析计划,我们很着急。刘特助,李部长不是很急用的话,能不能让我们先看?”
刘特助想也不想拒绝道:“李部长嘱咐我今天一定把资料交给他,你说他不着急用为什么专门派我跑这趟腿。快点把资料给我,我没时间跟你们浪费。”
刘特助伸手来夺资料,资料室的管理员为难的看着周延说:“周哥要不先把资料给刘特助,你等两天资料还回来了再看,行吗?”
“你怕李部长,我不怕他。资料明明是我跟小希先借的,你答应了。半路杀出个部长特助就吓住你了?你也真没出息,你做人到底还有没有原则了?”
周炎义正言辞的指责资料室管理员的行为,他很少发火,估计这次是被刘特助趾高气扬,蛮不讲理的态度惹毛了。
我从中间打圆场,免得跟刘特助吵翻了,他拿李光书的威势硬压我们。到时候我跟周延更讨不了半点好。
“刘特助你先消消气,你看是这样的,总裁建议我们参考一下这份资料,他说资料室里有。况且旗舰店的老板跟总裁的私人关系非常好,如果旗舰店的初稿草拟不下来,延误了交差的时间。我想不仅是我们没法向总裁交代,还会连累总裁跟他的朋友没法交代。如果你觉得在李部长面前为难的话,我可以去跟部长说明一下。你说呢?”
刘特助迟疑了一下,他不敢得罪李光书,但是施总裁他更不敢开罪。
“你说的也在理,那好吧,你跟我来一下,由你跟部长解释。这样就跟我没关系了。”他一推二六五,把责任都推给了别人。
正在这时,李光书推门进来,他神情严肃看着屋内站着的我们几个,眼神对准刘特助叱问道:“小刘我让你来拿资料,你动作怎么这么慢?我在办公室忙得人仰马翻的,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聊天?”
“部长不是我要在这儿待着不肯回去,是他们拿着资料不给我。”刘特助看着周延向李光书告状。
李光书口气不善的看向资料管理员问:“怎么回事?”
“部长周工他们恰巧需要同一份资料,他们借的时候,刘特助就进来了。双方都不退让,就争执起来了。”
李光书不悦的看了看周延,又瞥了我一眼,向刘特助吩咐道:“小刘拿上资料,走。”
周延刚想说话,看他的样子气呼呼的,一出口指定*味十足。我拦住他,示意他不要说。我指了指自己,告诉他我来说。
“李部长请留步。”
李光书吊着眼转头看向我,不给我好脸的说:“什么事?”
“李部长请问您什么时候可以看完资料,因为我们着急用,您如果也是急用,我们可以让您先看。我们在您看完之后再看没关系,请您告诉我,您什么时候看完呢?”
“我什么时候看完需要向你交代吗?怎么,你的意思是你们让出了资料吗?你有什么资格催促我?”李光书发难。
“我不是在催您,当然您没有必要向我交代。只是资料管理员可以作证是我们先向他借阅的,让不让出的您觉得呢?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时间,您用完了,我们好继续用。这件事情总裁特别交代过我,时间很紧迫。希望李部长能体谅我们的苦衷。”
“你拿总裁来压我?”
“不敢,我据实以告,李部长我想您能理解我的意思,万事全为总裁着想,为公司考虑。您一直以来是这样以身作则做事情,我以您为榜样要求自己,想必您会谅解的。”
李光书神色一闪,他眼神复杂的看向我,停顿一下,阴沉的脸笑着说道:“晚上十点,你想用就等到那时候吧。”
“谢谢部长,我等。”
我舒了一口气,看着周延说:“晚上我留下来拿资料,把工作带回家去做吧。不用担心。”
周延点头说:“看来只能这样了。幸亏你刚才拦着我,不然就冲李光书刚刚的火气,我指定被他冲天的炮火湮没,成为无辜的炮灰。”
晚上下班之前司明海打电话说他要加班,我说我也是叫他不用惦记叫司机来接我了。我把旗舰店在亚洲和欧洲几个国家的装修风格的图片调出来,对比研究以后,又把他们的创店历史细细读了一遍,心中大概知道旗舰店在美国想吸引什么样的族群了之后标下注解,准备设计构思。
李光书手里拿着资料,站在我的格子间外面说道:“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等。”
我被他突然出声吓出一身白毛汗。定了定神,看了一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抬头冲他笑道:“李部长果然守时,刚好十点整。”
他绕到我身后,盯着我的电脑屏幕说:“你在忙什么?”
我把文件存档,关机。站起来回转身,朝他伸出手拿过他递来的资料,回道:“没什么,工作上的一些琐碎的记录而已。”
李光书‘哦’了一声,手指去摸我养的小盆栽嫩绿的叶子。
他拨弄着揪下一片叶子,我看着心疼,又不好直接说。一弯身,端起小盆栽转移到我身后的桌子上。笑着跟他开玩笑:“这盆植物的叶子是专门防电脑辐射用的,叶子没了,它就没用了。您别揪了,给我留着叶子防辐射吧。”
李光书笑道:“呵呵,我不知道这小东西还能防辐射,我以为是观赏用的,心想说摸一下,没想到一碰叶子就掉了。看来是叶子吸收了太多辐射,变脆弱了。”
我笑笑岔开话题:“也许吧。李部长,资料我拿了,很晚了我先走了,再见。”
我穿上外套,往外走,李光书看着我从他身边经过,他心思一动,追了上来。从身后抱住我的腰。
“你干什么,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我挣脱开李光书的手臂,随即被他推到墙壁上,圈在墙和他的手臂之间。
李光书低语道:“你别喊,我有话跟你说。”
“你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让我离开这里,现在、马上。”我一脸严肃看着李光书,就怕他突然胡来。
李光书左右看了一下,低下头作势要亲我。他手捂住我的两颊,用力往墙上撞了几下。我的脑袋瞬间‘嗡’一下子,晕乎乎的双眼一黑。
软倒下的身子被李光书抱在怀里,他捏着我的下巴,亲上我的脸颊。李光书的手隔着衬衫摸着我胸前的柔软,一边搓揉,一边亲吻我。见我没有反抗之力,他色*迷*迷的说:“我早就想玩你了,你以为你躲得掉吗?希筱羽你在公司一天,你一天就在我的手心里。总裁来了又怎么样,哈哈,还不是给我等到机会逮到你,希筱羽你防备心太差了,只能说你涉世不深,让我教教你,给你长点见识。”
他说着低下头顺着我扯开的衣襟吻上我的锁骨,手不安分的从我的腰间滑进去,贴着我的肌肤游离。
“你住手,我会报警的,李光书你疯了”我无力的看着李光书对我猥&亵进行羞辱。心里后悔周延主动要求陪我一起加班的时候,被我劝回家了。
李光书手指用力揪住我的头发,他恶狠狠的威胁到:“你有本事报警,我顶多坐几年牢,你呢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希筱羽你被我玩弄之后,你老公还会要你吗?你的朋友,你身边的人,他们都会从心底里瞧不起你。你想这样吗?”
“你真龌龊。”
李光书狠狠攫住我的唇,用力吮吸,他一副小人得逞的嘴脸,下作的说道:“我是龌龊,所以我才能得到你。”
我张口咬住李光书的嘴唇,直到嘴里尝到甜涩的腥味。李光书扬手想打我,他的手被一个人拽住。那人一用劲儿,李光书像块破布似的被甩开,丢到一边。
施铭翰蹲下身用他的西服外套盖住我的上半身,他察看我的伤势。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吗?”
我抽着冷气,眨了眨眼睛,轻轻吐出两个字:“没事。”
“你等我一下,我叫救护车。”施铭翰拨完电话站起身,走到蹲在桌脚瑟瑟发抖的李光书跟前。
“总、总裁,你放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别报警,我一时糊涂,我对不起希小姐,我再也不犯了,求您高抬贵手。”
施铭翰阴沉的开口说:“我曾经犯过跟你一样的错,结果坐了几年牢。你也该被抓去坐牢。坐过牢你就会明白,男人的冲动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麻烦。李光书,我一开始就警告你,别在公司里玩这些,你不听。我念你是公司的元老,一直给你留着面子,你以为你对女下属做的那点事儿我一无所知吗?我告诉你我清楚得很。还有,你不该对希筱羽下手,你难道不知道我很器重她,想留住她这个人吗?”
李光书翻身跪倒地上,点头如捣蒜,一个大男人居然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总裁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你重视她,我心里嫉妒,看不过眼才想着为难为难她。然后今天晚上我鬼迷心窍了,心想反正又没人,一不做二不休,就就总裁您饶了我吧,我李光书当牛做马回报您,求您了。”
101 谁更狠()
我脑袋隐隐发疼,眼睛想睁却睁不开,心里很焦躁,手指使劲儿想握住,无奈用不上一点力气。我一咬牙结果脑袋疼痛加剧。我痛哼一声,悠悠醒转。
疼痛稍缓我眼睛不像刚睁开时那么模糊,视线开始逐渐清晰。我的手臂上插着针管,输液瓶里的点滴顺着输液管流进我的身体里,可能输液的时间不短了,我的手有点凉麻。
司明海趴在我身侧的床边上,西服外套披在他的肩上,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麦色手臂,袖口揉得皱皱巴巴,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解开颈扣的衬衫领子外,领带的飘带胡乱塞了塞垂在一边。他的脸枕在交握着支在床沿边的双臂上,而他的手心里还紧抓着我的手。
看到他毫无防备的睡相,纯粹干净的脸庞,俊朗的五官犹如神祗。
司明海是古希腊时期的武士,这辈子降临在我身边,像一束温暖的光,明媚的照耀着我的心,让我时时刻刻可以感受到温暖。我无声的露出微笑,疼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消散了,无觅影踪。
我试着抽出被他抓在手心里的手指,刚动了一下,司明海就被我轻微的动作惊醒了。他的双眼布满红色血丝,像只小兔子红彤彤的,两只眼睛愈发幽深熠熠。青青的胡茬从下巴唇角边冒出来,邋遢不修边幅的他疲惫不堪的样子,惹人心疼。
司明海精神不太好,多了几分温和无害的书生气质,他身上锋锐的意气收敛起来,此刻的柔润,甚至给人一种想冲上去给他一个拥抱,用自己有限的怀抱保护他的冲动。
“筱羽你醒了,我去叫医生来。”司明海的嗓音压得很低,沙哑沉厚。
我拉住他,不晓得为什么会在医院,开口问他:“我怎么了,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司明海表情愕然,不由得愣住。他诧异的看着我的脸,迟钝的说:“筱羽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等着,我去喊医生过来,你乖乖的。”
我手扶着头,摸到我的脑袋上缠了一圈圈厚厚的纱布,后脑开始阵阵抽痛。我闭上眼,不逼迫自己回想,头疼才渐渐止歇住了。
医生做完例行检查,嘱咐我好好休息,随后跟司明海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
“医生,我太太不会有更严重的问题吧,她想不起来出事当时的情景,这样也没关系吗?”
“司先生不必担心,您太太有轻微脑震荡的症状,她的头部受到外力撞击,从而引发了中枢神经系统一时性功能障碍,经过短暂性昏迷之后,病人出现了逆行性健忘,即她醒了对受伤当时的事不能回忆起来,可能会伴随头痛,呕吐等等一系列反应症状。一般住院观察两三天,没有并发其他问题就可以回家休养。这个时间让病人多静养,注意减少脑力劳动,或者不良刺激,数周后近事遗忘的症状也会慢慢消失。所以司先生尽可以放心,您太太的生命体征一切正常,现在她的健康状况很稳定。”
“谢谢医生,麻烦您了。”
司明海送走医生,他站在门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自责的歉意。
我冲他笑笑,轻声安慰他:“我没事,你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吗?”
司明海神情一动,眼睛里掠过一抹狠绝,他脸上出现了我从没看过的表情。那是一种掺杂了后怕的悔不当初。
他一步一步走近我,脚步轻缓,落地没有声音,好像怕惊扰到我,如此小心,像捧着易碎的玻璃。
司明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蹭到我身旁,目光在我脸上一寸寸流连,很舍不得,心存怜惜。
“对不起。”他轻吐出三个字,气息绕着我的鼻息,额头相抵,我与他对视,笑着跟他开玩笑:“明海你眼睛好大,明亮漆黑像一泊湖水,深不见底,我一股脑跌进去,爬不出来了。头晕。”
司明海苦笑着移开脸庞,执起我的手吻了吻。
“你可以不用这么懂事,会让我心疼。”
“你以前老说我像个孩子,现在我动不了,想不安静下来也不行。我淑女的时候,看起来是比较乖巧,惹人疼吧?”
“恩,特别让人想疼你。筱羽,我爱你。”
司明海眼不错珠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十分认真的说道。
我奇怪他现在说爱我的原因,好像失而复得后的恍悟,而后才知道要珍惜拥有。可是我们没有生离死别,司明海这么说,他的表现让我一头雾水。
难道我受伤跟他有关?他跟我吵架,拿东西打我的头了?
呃,不会的,司明海基因里没有家庭暴力的因子,他就是打自己的头,也不会碰我的一根手指头。当然他只会揍我的屁股。
我不解风情的说道:“明海你亏欠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