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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等等,如果你找工作的热情稍微冷却一点,或者kiong官方肯稍作让步,修改罚例。到那时告诉你说,你也比较能接受一些。”
63 你不是我()
听着他急切的解释,我始终难以释怀:“好,我不计较你瞒我,当你是替我考虑。那么,广候设计呢?你也反对了,你根本就不想我去工作。”
“你这样认为?我不想你出去工作?我”司明海一时顿住,不再往下说。他的脸色难看,忍着不跟我计较。
我借着酒劲儿不依不饶:“你怎样?你说说看我不去广候设计,我要在家里窝一辈子吗?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我有手有脚,正规大学上下来,我爸妈培养我画画这么些年,让我有了一技之长,以后生存不愁。可是呢,我现在因为你,打消了去广候设计的念头。你说我还能去哪,我怎么才能不像个废人,浪费完家里的资源,开始浪费国家资源。”
一开始跟他叨叨,仅仅是发泄,后来情势发展不在我预料之中,一些有用的没用的,伤人的话,胡扯瞎掰全从我口中无休止的冒出来,根本刹不住。
司明海踩下刹车,车停在路边,离司家还有一个路口。
“你干嘛?”我指着前边司家的宅院,嚷嚷:“那里才是家,你停早了司明海。”
他叹声气,把我往前凑快贴到前车玻璃的身子拽回座位上,“你坐好,咱们谈谈。”
我挣扎着要起身,司明海耐心告罄,扯过安全带给我扣上。
“你锁我干什么,我不这样坐着,你解开,我听你说不就行了。”掰不开安全带的扣,我气急败坏。
司明海一晚上只有这一刻最闲适,他慵懒的斜倚在驾驶座上,无动于衷的看我折腾。
“筱羽你乖乖的,发完酒疯,咱们回家。你要是闹闹腾腾的,咱们也不用回去了,我陪你就在车里待一晚上,闹够了为止。”
“我没有发酒疯,你才醉了,谁闹了?我跟你闹什么了?”
我反诘声音挺大,底气不足。
司明海笑笑,大手压着我的头顶,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禁止我乱动,他的手恶作剧把我的脸捏成小包子,娱乐他自己。
“唔你放开。”我含混的说。牙齿差点磕到舌头尖。我拍他的手,“讨厌你弄疼我了。”
“好吧,放过你了。”司明海松开手。
我揉着脸颊瞪他一眼,酒劲儿也下去了几分。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不满,需要我向你解释什么问题,统统说出来别憋着,我一一回答你。咱们今晚解决完,以后我不想你继续纠缠这些有的没的。行吗?”
司明海行事一向速决,不拖泥带水。他既然做出开诚布公的姿态,我也没什么可扭捏的。
“行,说就说。你要诚实的回答,不能有任何隐瞒。你做得到吗?”
他点点头,“我答应了,你问。”
“结婚前你曾说过不干涉我的决定,这话你记得吗?”
“我记得。”
“好,那你为什么要劫下kiong画才大赏的罚例,如果我提早知道处罚内容,我不会浪费时间在多余的事情上。你这么做无疑是变相阻碍了我的择业。”
司明海点点头,承认道:“你说的对,这是事实我不否认。但是我强调一点,一开始我真的没有想干涉你的打算。我单纯的想保护你,尽可能帮你隔绝一切外来伤害。我认为这是我作为你的丈夫,应该有的担当和自觉。如果你还是不能谅解,我向你道歉。”
“除了这个呢?没其他的了?你扣能扣一辈子吗?我迟早要知道的。”
“能多瞒你一天,我就多一天时间去改变现实。kiong画才大赏是最高规格的比赛,它是进入设计行业的一块跳板,是非常权威的资格认证保证书。可它非官方所有,充其量是法国艺术家集体私营的产物。一个私营性质的赛事,我不信它能垄断全球的设计行业。还有你不过是退赛而已,何至于赶尽杀绝呢,禁赛处罚就足够了。像这种处罚过当的行为,在美国提出告诉,受理的几率非常高。我咨询过专业律师,除了几次必要出庭,我们必须出席,其余的交给律师去解决。”
“kiong一个权威机构,将近百年的老资格,它有话语权,一锤定音。我们即便告它,胜率渺茫,而且kiong不一定会理我们。”
司明海深沉的一笑,说:“我有办法让它避无可避。不过,这是最坏的一步棋。撕破脸对你没好处,我们的目的是让kiong画才大赏修改对你的处罚,不影响你的前途。”
我听他句句关切我的切身利益,处处替我设想,起初被隐瞒的不快渐渐平息。老实说我心里很温暖,有他在的地方,就有为我撑起的一隅安居之地。
“好,这个问题过了,我接受你的答案。继续下一个。”
“我知道你要问广候设计——”司明海打断我的话,他缓了缓语气,“如果你想去,我不拦着。”
“你避重就轻司明海,我想知道你起初为什么要我放弃面试。”
“没有为什么,我当时想不通,现在想通了,你可以去广候设计上班。”
“你当时阻止我,到底有什么想不通的?”
“想你。想你放弃面试。想你呆在家里等着我。”司明海大打太极,跟我兜圈子。
我眉拢起来,不耐烦的说:“你再继续这样绕啊绕的不直面回答,我对你很失望。”
司明海神色无辜的看着我,摊开双手耸耸肩,无奈的说:“我没有故意绕你,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确实是没想通。觉得有我养你就好了啊,为什么你一定要出去工作呢?广候设计因为跟司氏有过生意上的不愉快,一些外力原因,失信于司氏汐卡,所以向来严苛的司氏禁绝了广候设计的全部合作。终止合作对广候设计的打击虽不致命,却让他们元气大伤,我比较担心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会为难你。”
“你有毛病啊,没事儿我告诉人家我是谁,有意思啊?你以为全世界都认识你们司家的人,连你们家的花花草草也扬名世界,这样说你满意吗?自恋狂。”
“我没有那个意思。行,我想多了,我自恋,成了吧?”
“承认就好。”
司明海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问我:“还有疑问吗?没有就回家,我困死了,明天早上还有跟公司董事的视频会议。我是主持,不能随便缺席。也不能迟到。”
“哦,我一星期后去广候设计上班,行吗?”
“去吧,广候设计出乎意料录取你,也许真的是伯乐,相中你这匹难驯的千里马。”司明海发动汽车,悠然说道:“反正说服kiong画才大赏之前,你也只有这一处可去。”
回到家,进卧室洗澡,冲掉身上的酒气。花洒喷出的热水浇在我身上,遇冷结成雾气,没有开排风扇,我冲了一会儿,躺进放满水的浴池里,滴了几滴安神精油。
泡了十几分钟,一阵阵困乏袭来,我撑着眼皮去摸浴袍。想裹身出去。伸手摸了半天,衣架上空空如也,我一滞猛然清醒。糟糕!忘了拿浴袍。
今天我一懒,没换衣服就进了浴室,习惯随手将脱下的衣服扔进待洗的筐里。犹豫再三还是没勇气扒出一身酒臭气味的衣服裹身。我要喊司明海帮忙吗?他会不会认为我是故意制造机会来暗示他?不行,他肯定会这样想的。我不能叫他进来,这太暧昧了。
不正经啊,不正经。
我冥思苦想,前两者不可行,难道我要裸身出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司明海面前晃过去,淡定从容的躺到床上,进入梦乡。这好像更难,需要演技,也需要衔接自然,更需要定力!这些我无一是处。
轻而缓的叩门声响起。我伸长耳朵倾听,大气不敢喘。等了会儿,浴室门上又响起节奏的敲击声。
“筱羽你洗好了吗?”司明海低醇悦耳的磁性声音透过木门,震荡我的耳膜。
“哦,呃恩,我洗好了。”我从水中坐起,慌乱应道。“你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去,然后换你洗。”
司明海看看手里的女士浴袍,心念一转,不禁掩唇偷笑。
“你换好就出来吧,我在门口等。”
啊?
我两眼一黑,恨不得晕过去。
“呃明海,我的护肤霜在梳妆台上,你能帮我拿一下吗?就是那支金色?不,黑色,对,是黑色小管的,帮我拿过来,我现在用。”
“你的护肤霜我记得应该是蓝色瓶,黑色小管不是你那天和我逛街新买的眼线液吗?”
啊?
我向来混记这些瓶瓶管管,却没想到司明海能记得住。原本想支开他,跑出去关灯,看来是泡汤了。
“还用我拿护肤霜吗?”
“不用了,我出去再涂吧。”
“那浴袍呢?我送进去?”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拿。”
等等!浴袍?啊!司明海他耍我。
“好你司明海,你故意逗我呢,你知道我忘记拿浴袍了?”
门外一阵窃笑,他轻叩几下,“希筱羽女士,bathroomservices。”
64 协议夫妻()
和司明海深谈过一次后,我们达成一些共识。
其一,工作不能成为理由和借口。凡事都有度,沟通很必要。
其二,产生分歧时,冷战期或各种不愉快这种非常时期,司明海不得摔门离去,希筱羽不能醉酒晚出。
其三,不能拒接对方电话,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行踪及时告知对方。
其四,基于信任,双方保留隐私空间,在不违背婚姻道德基础范围内与除伴侣之外的异*往。如果婚姻和谐受到破坏,双方必须当面释疑,就事论事,不可进行无端揣测,妄加评断对方。
其五,这一条产生应男方特别要求,增加批注…………司明海有义务负责希筱羽的人身安全,财产不受侵害。在女方自顾不暇时,司明海不受第四项部分限制(指双方保留隐私空间),有权适当干预女方私人空间,以期安全。
我本身对第五项不太认同,司明海一再坚持,我拗不过他。
“希筱羽你聪明还是我聪明?”司明海明知故问。
我不情不愿的说:“你。”
他笑,清清嗓子,又问:“论体能,学识,你强还是我强?”
“你强。”
“敏捷程度,应变能力,危机处理等等,等等你赢还是我赢?”
“你在打击我自信心吗?”我无精打采的问他。不等他回答,我顾自强调一点胜于他的地方:“司明海你不会画画,我画画比你好。”
“画画可以当饭吃,换成钱就可以。可是画画不能保护你,我能保护你。在你有危险,你没察觉时,我应该被允许在你身边,负责你的安全。”
“你还不是为了加上第五条。讲这么多优势来压我,了不起啊你?”
我悻悻关掉床头的台灯,翻身背对着他。蒙被睡觉。
司明海轻愉的声音说:“你既然没有反对的理由,那我把第五条加进去了,哦?”
加进去,噢,天!明显不平等条约啊。更气愤的是司明海那个贱气的尾音,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
“恩,我保留随时质疑的权利。司明海你凭良心实施,如果你藏着越界的私心,假公济私干涉我的隐私,你不要想我会乖乖听你的。第五条你的特权存在的基础是你我双方一致通过,而且必须有正当理由和证据。不可以凭空捏造”
“好了,停停!”司明海不可忍受的叫停。
“希筱羽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年轻有为,品性正直但凡形容好男人的词语,安放在我身上都不为过。”
我听不下去,转身躺着看他,实在忍不住,伸出手去掐他脸颊,“好后的脸皮啊你司明海,你羞不羞?虚怀若谷你懂吗?”
司明海握住我手腕压在床上,他倾覆上来,罩在我上方。
“你笑的好诡异,心术不正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眯着眼看着他的脸,老实巴交的说。
他剑眉一挑,颇具威胁气息的凑近,“希筱羽你是笨蛋无敌号,搞清楚状况没,我在上你在下,你处于劣势居然跟我叫板,你还想不想混了?”
我咬着下唇呆呆的看着他,学他挑挑眉毛,不屑的说:“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司太太宁折不弯!我生是司明海的人,死是司明海的魂,你这个小喽罗休想欺辱我,我不会从的。”说完,头一扬作烈士状。
“喂,我不就是你老公啊,什么时候成小喽罗了?”
“你一人分饰两角,不行啊?”
“那我是诶,这样不对,我是你老公当然能吻你,下一瞬又扮小喽罗吻你就是辱没你,那你被吻以后是要折还是不要折呢?”司明海认真思考的时候,眉宇藏着锋锐,眸眼深处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凌厉,让他身上多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他现在想的问题,偏偏幼稚的很,跟我讨论起角色扮演的次序引发的冲突。奇怪的家伙,我就想玩一玩,要不要这么认真?
“你知道现在套用最流行的话怎么形容你吗……老白!意思就是到老了那一天,头发胡须都花白了,人还是一样的白痴。”
“我是老白那你是什么?一白到底?”他反唇相讥。
“你才一白到底呢。我很聪明好不好?起码我不会像你问刚刚那样的白痴问题。”
“我觉得我刚才提出的疑问没什么问题啊,不然你想想看,我一会儿演正派,演完正派演反派。最初都能分辨清,次数一多,正派和反派必然咬合,最后就分不清了啊。难道你不会混乱吗?”
“你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呢?”我简直不敢置信,司明海在这种问题上绕弯子。他的脑袋是给驴子踢了,还是被门缝挤了?
司明海眨了眨眼,眉一耸问:“什么意思?”
原来他是真的不懂。
高智商的男人,果然情商普遍稍逊色,别人是不是我不知道,司明海今天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我吃吃的笑,盯得他发毛。
“希筱羽?”司明海放缓了语调。一旦他这样表明他开始不爽。
我知道司明海不喜欢被人耍,可这次是他自己挖坑,自己主动跳进去的。
“干什么。”我装傻就不告诉他。
司明海眼珠一动,攫住我的视线,他幽深墨黑的眸眼惑人迷情。
我稍稍收敛有些得意忘形的样子,清清嗓子说:“怎么了,我没惹你啊。”
“你敢说你没有想看我出丑的心吗?”
司明海了若指掌的盯着我,仿佛要看进我的大脑里。
我挣扎着动了动,掩饰心虚的说:“我想去洗手间,放开放开我的手。”
司明海岿然不动,熟视无睹我的‘合理’要求。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笑,然后我放你去。”
我额头顶他宽阔的胸膛,坐上不依不饶:“我笑因为我开心,我开心因为我就开心不行啊?”
“说实话希筱羽。”
“我笑你。”我声音一下子弱了七八分。
“笑我?为什么?”
“你好笑啊。”
司明海扣紧我的手腕,抓到他唇边,张口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我一激灵,试图抽回手。司明海不妨,一下子压在我身上。
“阿,你好重啊,咳咳,呃你压住我的袖子了,我的衣服变形了司明海。”
“不要鬼吼鬼叫希筱羽,你穿的真丝睡裙,顶多压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