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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毕小姐。抱抱就行了,亲她还是免了。”
毕佑凝‘嘿’了一声,“老实交代,你们两个干什么见不得人民群众的事情了,坦白从宽,我们看客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要试图隐瞒,快点,快点坦白。司明海,你小子行啊,这才几天啊,希希就成你的私有财产了。”
“麻烦借过。”我由他们俩斗嘴,借机开溜。
“你给我回来。”毕佑凝手搭在我肩上,勾住我。她双手抱住我,笑眯眯的说:“你往哪跑,爆料怎么少得了女主角。”
“你饶了我吧,昂,我是从犯,司明海他强迫我的。”
“恩,对,我强迫她。”司明海接过话茬,煞有介事的承认。
毕佑凝贱贱的笑着说:“你们俩一个鼻孔出气了,夫妻同心是不是呀。晓慧跟相喻楠的老路你们俩居然敢走,真是不知好歹。他们俩是前辈,在前辈跟前,你们俩新婚的居然造次。晓慧,过来,看看咱家希猪猪长本事了。”
我捂佑凝的嘴,“嘘。别喊她,你要听什么,我事无巨细讲给你听。好不好?”
一个毕佑凝已经鸡婆死了,再来个八卦妹已婚妇宋晓慧,我不被敲骨吸髓才怪。
“我要看现场版的,接吻,接吻”毕佑凝唯恐天下不乱。
司明海大方极了,见惯大场面的朝我说:“来,老婆,让老公亲一个。”
我瞬间满头黑线,毕佑凝加司明海,两人是五百组合。
毕佑凝把我推向司明海,迫不及待的说:“希希来,配合一下。合作点儿,你不是个忸怩的人,早吻早超生。”
我身不由已紧挨着司明海,他不含糊的低下头,作势要吻。我条件反射捂住他的嘴,眼神威胁他,小声对他嗫嚅道:“你敢你要现在亲了,以后别想碰我。”
“这么严重?”他含混不清的说。
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又强调一遍:“我说到做到。”
司明海思索一下,缓缓站直,笼罩在我头顶的压力总算消失。
一旁等着看好戏的毕佑凝,对情况突变十分不解,她咋呼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抗旨不尊是不是?”
“我老婆脸皮儿薄,害羞了。这样吧,佑凝,你有什么冲我来,我脸皮厚,撑得住。”司明海打马虎眼。
“我知道你脸皮厚,不用老挂在嘴边。”毕佑凝接着又说:“比起你那个双面人哥哥司明理,你充其量算厚脸皮里垫底的。”
“我大哥从来没收到过负面评价,他一直是司家上下一致褒奖的对象。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他不顺眼的人。佑凝,司明理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跟我说说,满足一下我的窥私欲。”司明海手扶下巴,朝佑凝扬了一下。
毕佑凝闷哼一声,一撇嘴不屑的说道:“司明理他谁呀,我认识吗?鬼才有功夫跟他计较。司明海你什么时候变八婆了,这么爱管闲事。”
炮火烧到司明海身上,我懒懒的冲佑凝说:“喂~”
“怎样?重色轻友啊你。”
我笑笑:“我又不是晓慧,学不来重色轻友这一招。明海哥哥你说反正人不在,说就说吧。明海问一下,你立马冲他来了。这我要是没在,他随你说说我不管。我这么个大活人,听着好友数落我爱人,我情何以堪啊。佑凝,你替我想想,我要是不护他,我这老婆当的也没什么劲儿了。都不维护老公,你说我该不该出声表一下态?”
佑凝插起胳膊,‘啧’了一声,“怪诶,司家家风有问题,还是家教有问题?我怎么觉得但凡好人进了司家,除了失语者,不管嘴笨口拙,不善辞令,从司家兜一圈回来,个个巧舌如簧,巧言令色。希筱羽你现在冠了夫姓,司希筱羽感觉就是不一样,昂~那小嘴锻炼的呀,舌灿莲花。”
“你也觉得她现在愈发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了?”司明海临阵倒戈。
“你哪边的,司明海?”
毕佑凝拍手,“哦,哦,哦耶。小两口内战咯。”
“叛徒,别理我。”我瞪完欲张口解释的司明海,食指点点毕佑凝。转身离开是非之地。
佑凝成绩优异,光北跟美国一所著名大学交换留学生,她是第一期。待在美国一年。本来安排住学生宿舍,可巧司明理曾就读此大学。这栋公寓因为离大学近,环境清幽,设施齐全便利,司明理喜欢清静,司家买下给他当私人宿舍。大学毕业后,这所公寓就闲置下来。
司明理人好,心肠好,一次无意中听到司明海跟佑凝讲电话,听说她要来他母校。忽想起自己名下有这么一处房产。便送司明海作顺水人情。
当然这些是后话。由于初始毕佑凝不知哪个筋不对,顾自针对司明理,她要是知道房子是司明理的,打死她也不会搬进去。司明理自然考虑到,所以特地嘱咐司明海不要将他这个真实房主拱出去。她若问,编个谎骗她便是。
宋晓慧和相喻楠蜜月旅行最后一站,美国西岸。途径这里凑凑热闹。
晓慧随意挽了个发髻,几绺发丝垂落,裹胸长裙给娇小玲珑的她一穿,居然不输腿长身长的名模靓妞。不过是一种含蓄的清爽。她婚后气质与婚前判若两人。笑的时候,眉眼弯弯,露出八颗贝齿。灿烂阳光如和煦的晨光,亮眼明媚。不像以前,笑开了前仰后合,笑声很大,跟她小鸟依人的身材完全不搭。
说完话,很自然的看看站在身后的相喻楠,眼神藏着小小的狡黠俏皮。
相喻楠张扬的个性收敛,沉淀。相貌清隽,眉宇间隐藏不住的英气。他的转变是因为肩上多了一份责任,相喻楠承担的是他和晓慧两人的世界。
毕佑凝在餐桌上,东瞅西看老半天,碗筷一放。手撑在下巴上,说:“我的两个发小,一个上了司明海的贼船,一个被相喻楠拐跑。如今我身在异地,孤家寡人,还得被迫忍受你们公开秀甜蜜。相喻楠你是怎样,虾壳剥起来技术娴熟,晓慧盘子里的虾都不见少,你剥慢点,不然她吃起来多有压力。”
她一转头,对司明海说:“哥们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善表达情感的冷峻角色。可是你不吃饭老盯着希希吃,她的吃相再优雅,她吃饱你能跟着一块变饱?”
62 将至未至()
宋晓慧摆摆手示意相喻楠停下,她笑着说:“毕佑凝你是不是也想有个给你剥虾壳的人?”
“我想有个给我剥香蕉皮的人。”
晓慧掰下根香蕉,几下扒好递给佑凝:“喏,给。吃吧。”
佑凝摇摇头,兴趣缺缺,“男人,”她接着补了句:“未婚人士。”
晓慧把手里的香蕉往前伸了伸:“大小姐你知足吧,我上哪给你找未婚的男人,现在什么年代了,闪婚闪离。离了婚的单身大把,未婚的青年一定未成年。接着,有的吃就吃,你管它谁剥的。我剥给你吃,未婚男士剥给你吃,香蕉还是香蕉,变不成火龙果。”
佑凝接过香蕉,狠狠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的说:”必然的香蕉变不成火龙果,可是未婚男士,我男友或者我老公,他们剥的我吃着也许觉得更香甜。那个女性荷尔蒙,是这样讲的吧,还有什么多巴胺。就是迷惑大脑神经的那种物质,它们决定了你在我眼中,和男人在我眼中的形象有本质性区别。”
佑凝受多了刺激,她面对周边的朋友相继结婚,而她却一场恋爱也没有过的经历,感觉不是滋味。她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另类,不适合恋爱结婚的另类。
相喻楠说了句公道话:“佑凝其实你这样就挺好,没有必要作出改变。你的终身大事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那个人一定会出现。也许他已经进入了你的生活里,只是你没有发现他。”
“但愿吧。”佑凝洒脱的说:“你们夫妇俩周游列国,别忘了回祖国报到。我的缘分不占用你们宝贵的时间替我分心了。”
司明海要开车载我回家,他没喝酒。
剩下我们四个,没有理由不尽兴。一直闹到午夜,相喻楠夫妇明天上午要赶飞机,体力不能透支太严重。我们乐一乐,就散了。
我窝在副驾驶座里,喝的有点醉,意识格外清醒,只是眼睛看东西有点晃。车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玻璃上,雨点大,雨势不猛。
司明海车开的很稳,神情专注,车前雨刷刮掉一层细密的水珠,玻璃透明清晰,看得到前方的路况。不一会儿,好多雨珠浮在眼前,一片迷离。雨刷又刷的一下,刮掉。
“我和你说过吗?我很喜欢下雨天。”盯着司明海下颌刚毅刀刻一样的线条,木木的开口。
“没跟我说过,你喜欢下雨吗?”司明海侧头看我,更多的是想我现在醉意有几分。
“恩,我很喜欢下雨。下雨天清清爽爽,哪里都干干净净的。下雨的时候,自然里的很多味道都被释放出来,尽管这些味道常常被不经意的忽略了。平时啊,人们步履匆匆,到下雨天不得不慢下来,人的感觉就会变得很敏锐,可以感受到一些独特的东西。”
闭着眼睛,我的思绪像袅袅青烟,倏然飘远,又拉回聚拢。我由着脑袋里的神经被越抻越长,不刻意去阻止这时的散漫。
“下雨天会让人伤怀。”司明海如是说。
感伤?
脑袋里一闪而过,我往上挪,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吊着眼瞅他,手指搭上他右肩。
“筱羽我在开车。”司明海声音自持清冷。
我揪住他肩上的衣服,把他向我拽。
司明海腾出右手,把我的左手按住,抓在手心里,从他肩上扒下来。他音量提高强调:“我在开车,别闹。”
我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我才没有跟你闹咧,顶多嘿嘿。”
酒劲儿一波波上翻,我的意识越发昏昏。痴痴的笑着,心里划出两个字……调情。
“什么?”
“没什么。”仍旧笑的诡异的很的盯着司明海。
“没有才怪。筱羽,你喝多了。下次绝不让你沾酒。”
“听你的,我不沾了,酒,不好喝。”
仰靠在驾驶座上,我头一歪,睡了过去。
突然醒过来,睁开眼,车子还在行驶。我攥紧的手心里都是汗。舒了口气,刚刚一闪的画面,是个噩梦。
“还没到家吗?”
“快了。还有几分钟车程。”
“我睡了多久?”
“两分钟不到。”
“我做了个短暂的,只有一个画面的梦。噩梦。”
“你梦到什么了?”
梦到什么了呢?我努力回想,大脑却拥塞不堪,太多画面要涌出,唯独记不起我刚刚梦到的那一幅。
“想不起来吗,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司明海摸摸我的头,安抚道。
我身边有司明海陪着,雨夜里容易感伤的时候,还有他温暖的怀抱慰藉我。
那佑凝呢?孤身在外的她,在这样的夜里,会不会寂寞伤感的想哭?
“明海,把你大哥介绍给佑凝吧。”我突然提议。
“啊?你怎么想起把他们凑一对了,司明理跟佑凝,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可以磨合的呀。像司明理这样的男人,优秀又善解人意,亲切也丰姿翩翩。多好!”
“怎么不见你这么夸过我?”
“你不能夸,让其他女人知道了还了得,不行不行,我怕。”
司明海忍俊不禁,被我孩子气的举动弄得无语。
“像你说的,司明理这么优秀的男人。女人能不往上凑吗?我大哥有女朋友,所以不合适。”
“啊?看模样不像有女朋友的人啊,哪有人谈恋爱,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么淡定。”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感情表达直白的像小孩子。总有人感情表达上比一般人要含蓄,懂不懂?”
“不懂!再冷冰冰的人,一旦陷入爱河,融化起来的速度,秒杀光速。”
“你又懂?”司明海明摆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像长辈一样教导我:“你以后啊,不要对不了解的事,妄加猜测。会很累,别那么累。”
“我哪里妄加猜测了?我才没有。”我做了个鬼脸,扭过头朝向车窗外。
高架桥上的夜灯,银白色的光,光晕下细密纷繁的雨丝,天空是褐红色。
记得有天下雨,忘了带伞,从光北画室出来,雨下的很大。风刮的树叶哗哗响,掀起地上的积水打旋儿。踌躇一阵儿,雨未见小,我一抱脑袋冲进雨里。
跑着跑着,看见甬道上的路灯,白炽灯发出的光芒将光圈里的雨丝映照成一丝丝银线。泛着凉幽幽的光。我不知不觉停下脚步,望着这画面。觉得好美。雨水打湿我的衣服,浸透我的身子。我瑟瑟的打了个喷嚏,心里忽然抽紧。司明海像一闪念,跳脱出来。
想到他,我就会疼。
如果司明海在,他会送伞给我的。
如果他出现在这里,我倔强的拉着他一起,在雨中淋湿,看路灯下的雨丝,他会骂我,但还是会陪着我犯神经病吧。
可惜当时司明海远在加拿大,我在光北下雨的夜里,思念着他,他却不知。
不知是因为身不由己,还是觉得无助,感到自身的悲哀。我的眼泪涌出眼眶,在大雨滂沱中第一次失声痛哭。
大约是那时,我知道司明海成为我心中不可或缺的一隅存在。
时过境迁,同样下雨的夜里,司明海在我身边,看得到摸得着,他的呼吸,他的声音,他的眉眼
我的手伸到他腿上,触到他去感觉他的真实。
他的手温暖干燥,覆在我手背上,握住。我翻手和他手指交握,紧紧攥着,几乎要将自己融进他手心的温度里。
“筱羽你今天有点反常,怎么了?”司明海觉得我小动作今天格外多。
“我喝的有点管不住自己的脑袋了。司明海,我问你,你知道你是无可取代的吗?在我心里,你住在我心里。你不是别人,你是我,你就是我。”
“恩,我懂,我是你。”
司明海知道摆平喝多了的人,最妙的是顺从,一味顺从。
“可是为什么啊,你还让我分神,我考虑你就得放弃工作,你不是我吗?你要是我,我怎么用选择呢?我去工作,背后有你,我应该义无反顾才对啊。为什么我会犹豫呢,为什么我要二选一呢?为什么已经确定了你是最重要的,我还是得一次一次的去验证,好像每次你都会出现在选择当口,然后我每次就只有你一个答案。”
司明海握着我的那只手慢慢收紧,他默默听着平时清醒的我根本不可能说出口的话。
“我想了又想,最后我想出来答案了,那就是……司明海是司明海,希筱羽是希筱羽。你不是我,广候设计对我有多重要,你不能完全了解。你知道我投出去多少份简历吗?没有一家邀我去面试的,广候设计是唯一的一家。为什么会这样,啊?”
“筱羽你听我说”
“要不是太奶奶告诉我,到现在我还蒙在鼓里,天真的做着白日梦。kiong画才大赏的罚例寄到家,你为什么不跟我讲?这一行里有实力地位的几乎都被通告过了吧,他们恐怕早把我列入黑名单了。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眼睁睁看着我一家一家的求职,然后石沉大海毫无音信的等待,你心里是何滋味?”
“我不忍心告诉你,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你说。我怕你知道以后,会伤心难过。kiong画才大赏我正在和他们官方沟通,我想再等等,如果你找工作的热情稍微冷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