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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起头时他挺高兴地发现幸村也没有比他好太多。
至少没披着外套的胳膊上也是有汗的!
——但我这场比赛是为了什么来着?他看上去比我要健康多了吧?
他又抹了把汗,才直起腰。
幸村头上的发带也湿了,但托发带的福,他远没有仁王那么狼狈。他摘下发带理了理头发,把球拍夹在胳膊下走到场边。他看了一眼仁王:“没事吧?”
只顾着喘气的人摆了摆手说不出话。
剧烈运动以后要足够的拉伸,幸村向来很注意这些。
他收起球拍在场边做完了自己赛后一定要做的拉伸,转过头时仁王已经平复了呼吸了。
刚刚打完比赛脸白的吓人的人收了汗看上去安然无恙。
幸村若有所思:“你的体能比之前好很多了。”
“是吗?”仁王龇牙,“还不是拿你没办法?”
“你这个说法。”幸村又微笑起来,“你难道体力变好,就觉得能打败我了吗?”
“试试又不犯法。”仁王说。
幸村无奈地摇了摇头。
场下的幸村固然是个威严十足的部长,却也有温柔的一面。
仁王打了一场自以为毫无用处的比赛,心里莫名憋屈。他对幸村没有警惕,脑子里又有太多杂念,不知不觉就走了神。
同级生里年纪最小却职权最大的人见仁王眼神放空,突然手痒。
他伸出手,举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
在仁王额头前停了两秒,幸村终于动手了。
啪。
“啊。”仁王猝不及防被弹了额头,终于惊醒。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看着面前的幸村:“部长?”
“怎么,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幸村把网球拍塞回了网球袋里,拉上了拉链。他走到球场搞上去捡网球,一边走一遍说,“我可不觉得你会没有理由就来找我打比赛。”
第113章 赛前准备()
此为防盗章一转头他就看到了真田。
仁王便忍不住瞥了眼真田露在外面的大臂。
被盯着看的真田:?
他皱起眉:“仁王?”
“puri。”仁王移开视线。
干站着等实在是很无聊;仁王又见真田已经走进学校去跑圈去了。
他想了想也跟过去,刻意和真田错开了半个球场;一边跑一边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个神社问一问。
然后他又想起昨晚的梦。
这是这个月难得清晰的梦。
说起来虽然他自己先给梦定义了一个“预支”的作用;可他其实并没有论证过这到底是不是预知梦。人活了十三岁都处在唯物的世界里,实在是很难给这种“能力”下一个定义的。
他倒是花了点时间把梦的解析看完了,只觉得看的都是废话。
如果是预知梦;那未来真田会和幸村闹翻?而幸村会生病?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么匪夷所思的剧情?
如果有个万一呢?
仁王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受。
幸村是他难得佩服的人,而梦里的每一个场景都在说明他的病不是吃一点药就可以好的小病。如果幸村不能拿球拍
等到上了车;他就盯着幸村看。
点完人数说完注意事项的幸村:“仁王?”
“部长;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仁王特意选了离幸村最近的位置,压低了声线,“也没有什么家族病史吧?”
“你在玩什么新型欺诈吗?”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啊,部长。”仁王委屈地眨了眨眼,“毕竟部长你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嘛。”
力量和真田持平体力很好全身上下都有肌肉幸村:“你才弱不禁风。”
他向来讨厌别人这样形容他;但仁王话语间的关心又是真实的(和仁王呆久了他差不多能感觉到欺诈和不欺诈的区别),便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看上去哪里不对吗?”
“就是关心一下。”仁王重复道,“部长你要早睡早起;多吃蔬菜多运动啊。”
“你够了,整天吐槽真田的老年人作息的人是谁啊?”
“那部长你和真田又不一样。”仁王眯起眼笑着说。
完全理直气壮。
幸村:
八个人租了辆小巴一路去了箱根;又转了民宿开过来的车,路上也没花多长时间。
仁王“关怀”了一下幸村后没多久就困了。
他还想挣扎着清醒一下或者学着后面几个同伴写一点作业;但没一会儿就靠着车窗打起了囤。
幸村去后面和柳商量了一下日程;回来就发现仁王头靠在窗户上一点一点的。车子有点颠簸;他脑袋也就一下一下往窗上撞,留长了一些的发尾扫在后颈。
幸村不由得莞尔。
民宿来的车子一直把他们送到民宿的门口,老板就等在门外,笑着拍着柳的肩膀,又引他们往里面走:“哎呀,夏天正好是淡季,有充足的房间呢。”
热情地老板带着他们去了房间,又在要求下把纸板给抽掉了两个,拼了一个大房间,凑了八套榻榻米和被褥,老板娘还端来了果盘。
丸井:“莲二,你这是?”
柳闭着眼睛都知道丸井在想什么。
他说:“我付钱了,团购价。”
“八折?”
“七折。”柳伸出一根手指,“还有亲友价的折扣。这段时间客人不多,刚好适合我们集训。”
东西收拾好又在老板的招待下吃了午饭,幸村就拉着柳带着其他人去预定的场地转了转。
民宿靠着山,山上有几个双人或单人的温泉池,属于“高价”池,因此民宿旁边就有上山的路,没铺上石砖,但泥土已经被踩出了台阶的形状。
上山用走的要一个多小时,如果是小跑则二十来分钟,途中有几处需要攀爬的,就人工装了护栏防止坠落。到了山顶有一小块平地,立了一块碑,据说是纪念明治时期的改革烈士。
“这个地方可以用来做最基础的挥拍练习,也可以用来打练习赛。”幸村说,“就是地不平,网球的反弹方向不好控制。”
“镇上也有网球场。”柳说,“如果是练习赛,那里更好一些。短期的话,在这种土地上打网球会造成一定时间范围内的认知紊乱。”
“但这能快速提高对比赛的阅读能力和控场能力。”
柳沉默了几秒,没有反驳这个说法:“但是幸村,这需要本身对网球的旋转和反弹有一个系统的认知。我们定下来的训练项目很多,再加上这一项的话很容易让人手忙脚乱。”
“好吧,你说得对。”幸村点了点头,“那就算作选择性项目。我和你可以试一试。真田”
“弦一郎还不行。”柳提醒道,“他现在在完善的‘风林火山’需要有一个比较稳定的环境。”
“那其他人也不行了?”
“如果毛利前辈有来,他应该可以。”柳下了定论,“现在的话,其他人都不行。到了明年,实力和控场能力都有一个长远进步以后,再进行这一项吧。而且说起来,你是可以,我可能还”
“莲二。”幸村眉眼间露出点哀怨来,“你这么说的话,是指望我一个人打练习赛?”
柳轻咳了两声,指了指那块立在场地中央的碑:“你可以打那里。”
“破坏文物是违反法律的。”幸村想他的这些部员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一行人在山顶上绕了一圈,差不多聊了聊接下来的一周要在这上面做什么训练,然后就顺着另一条路下山去了。
下山后就是往镇子去的方向。
他们爬山也花了三个多小时,这时也过了可以训练的时间,就索性决定走着去镇子上,然后在镇子上吃晚饭。
途中路过一个寺庙。
“这么偏的地方,会有香火吗?”一路跟着上山下山前面后面都有人却还是被弯弯绕绕的路给弄得一脸蒙圈的切原在终于遇上直路后恢复了活力。
他看着路边这座不大也不小,还干净整洁装修的不错的寺庙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地方适合清修吧。”丸井随意地回道。
切原怀疑地看着他:“我明明记得和尚都是卧虎藏龙有着不一样的技能——”
“等等等等,你再哪里看到或者听说的?”丸井瞥了一眼真田突然变黑的脸色,试图挽救一下切原。
然而天真又缺一根弦的人根本不领情,反而大大咧咧道:“游戏里啊!游戏里的和尚都是远程法师。”
远程法师?
“和尚不应该是近攻么”仁王怀疑起了自己玩过的游戏。
真田运气,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一定要咆哮!
他深呼吸,聚气,张口,“太——”
吱呀。
推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那声音分明很轻微,却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让人心下一凛。
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和尚,穿着干净的滚银边的袈裟走出来:“阿弥陀佛。”
“大大师。”切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红了脸,这就类似于背后说人坏话却被人听到,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侧过头去看同样也说了“坏话”的仁王。
一头银毛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儿不对,甚至表情还是坦坦荡荡的。
切原抓狂:怎么做到的?
和尚微微一笑。
他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反而邀请这些少年们进来参观:“见面即是有缘,不如进来喝杯茶?”
“大师,我们等会儿还有”幸村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摆了摆手说没事。
他往前走了两步,面对着仁王:“这位小友。”
仁王:“大师?”
“小友与我佛有缘。”
仁王:“?”
“小友拥有望见星星的力量,却还不知道使用。不如入我佛门修行?”
仁王:“???”
他被吓到了,连忙摆手:“不不不,大师,我没打算出家。”
一直淡然的大师露出一个类似于购物广告里的“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友,星星的力量是很玄妙的,可展望未来超脱命运。而我们寺庙拥有着独特的修行力量的方法。”
仁王:“不用了谢谢。”
“或者小友可以去京都?京都的平等院家也曾经有过修行星星力量的人。”大师说,“但比较起来,还是我们寺庙最在行了。”
第三单打()
此为防盗章啪。
他抬起手和真田击掌;心不在焉地盘算着自己的体能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提高。怎么总觉得练了一个多月也没太大进步?
“不要松懈。”
“偶尔也换句台词吧。”
他们草草做完赛后礼仪,分了两边走下场;心里难得有了相似的念头。
我还是看他不顺眼。
仁王比完赛后和幸村打了个招呼;去做当天剩下的训练。
幸村笑着夸他进步很快。
仁王嗯嗯啊啊地应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回过头才想起来他的部长其实比他还要小;偏偏用那种长辈一样的语气说话。
和真田比赛的结果并不出乎他意料之外;能达到4…6这样的比分也算是超常发挥。
仁王晚上回家做完功课反省这场比赛;一些细节像是慢放一样在他脑海里闪过。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是建立三维立体模型一样分析了这场比赛;最后还是砸了咂嘴。
“体力啊”
真田和柳那两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一年里长了十多公分的?
肌肉量还没降;这真是太不科学了!
仁王怀着这样的想法陷入了睡眠;睡着前还在想要不要多吃点东西,说不定能长高呢?
然后他当真梦到了真田。
梦里的真田和一个带着白色帽子(一黑一白挺有意思的?)的小鬼打比赛;还穿着队服;打着打着居然输了。
报比分时仁王惊醒。
他做起来喘着气;几乎觉得自己做了噩梦。
然后他惊讶地发现,从来都记不清楚的梦境;这时居然连细节都一清二楚了。
发生了什么?
还有真田
不可能是真的啊;就算比赛场地是关东大赛的场地,可两个学校的比赛;怎么可能所有正选都不在只有真田一个人?
而那个真田居然输给一个小孩?
那身高;怎么看都不会是国小吧?国一?
也太荒谬了。
他抹了把脸看了眼手机;然后跳起来。
为什么已经过了起床时间!闹钟没响吗!
他匆忙换了衣服。
“雅治!把鸡蛋吃完!”仁王妈妈竖起眉毛。
仁王拎起书包飞快地跑了:“我去上学了。”
“哎呀;别跑那么快啊,你便当没带!”
忘带便当的仁王上完上午的课才想起来这回事。
他有些饿,又不是特别想吃东西,看班上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才下了楼。去食堂转了一圈没有想吃的,就跑去了校内的便利店。
“红豆的,葡萄干的”他在面包架子上挑挑拣拣,选了袋全麦土司,又去拿了罐牛奶。
结账时遇到抱着一堆小蛋糕的丸井。
仁王:“你没吃饭吗?”
丸井嚼着口香糖:“吃了啊,这是饭后甜点。”
仁王:“”
“不会给你的。”丸井见仁王一直盯着他,警惕地抱着小蛋糕。
仁王想我根本不想吃。
他微眯起眼,到底还是借着身高之力抢了一个。
“仁王雅治!”丸井咬了咬牙,最后只能哼了一声回自己的教室了。
当天的对手是个一年生新部员。
仁王没有做恶霸前辈的意思,却也不像三巨头那样有培养后辈的心。立海大的正选选拔赛算的是积分,面对这样的对手当然也要用出点实力来抢积分。
干脆利落的一个6…0打完,也不过是二十几分钟。
仁王看了一眼对面焉巴巴的后辈,想了想还是客套地说了一句继续努力,顺便指出了后辈脚步移动方面的问题。
后辈抬起头大声道:“谢谢前辈!”
“”
仁王不习惯这种眼神。他有些别扭地说了声没什么,就拿着球拍去了其他场地。
他去做完了例行的慢跑,换场地时正好第二轮的比赛打了一半。
他在场外看到了柳生。
分明也只是加入网球部不到一个月的人已经一点儿不像是个“新手”了。甚至比起他真正的同级生还要更厉害些。
挥拍,奔跑。良好的身体条件里他本人的气质也很明显。而一旦网球有了自己的风格,也就明确了路。
仁王站在台阶上自顾自看了一会儿,满意地想我眼光真好。
他选择性忘却了当初一定要邀请柳生只是因为觉得有意思。
甚至有一半原因是梦见了太多次。
他当然也权衡了利弊。
比如柳生那个身高腿长和手臂因为打高尔夫球而练就的结实肌肉,打起网球来一定很好上手。
等过了两天,仁王终于轮到了和切原的比赛。
开学那天纯粹是觉得这小孩又傻又愣还不会看眼色,才故意指错路。后来是变装玩的时候又遇到了小孩,试探着学了学真田,居然真的骗过了人。
这么蠢的小鬼,真的是那三个人精的心尖尖?
仁王好奇很久了。
他不太敢光明正大试探,毕竟三巨头里单独对上一个就算了,三个一起对上仁王确实爱玩,却也珍惜生命。
正选选拔赛是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他走上场时还怀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