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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多么高的评价啊。
从那以后仁王就没再见过幸村全力以赴的比赛了。甚至相对全力以赴的比赛都没有。判断的方式非常简单,外套。
从那以后幸村不管什么比赛都披着外套,甚至都不会掉下来。
而渐渐地,他规整了网球部内的规矩,又稳定在了单打一的位置,就连出场比赛都很少了。
仁王的正选选拔赛从来没有和幸村同一组过。
大概是有特殊考虑,一年级时幸村总是和前辈们一组,到了二年级,就和三巨头的另外两个中的任意一个一组。
而练习赛,部内的练习赛,幸村更多扮演的是监督的角色。他的比赛对象通常只有真田和柳。
想到这里仁王低头一哂:我甚至都没和幸村打过比赛吗?那我为什么像是对他有心理阴影的样子。
这样不行啊,仁王雅治。
他做完了拉筋后站起来,避开身后幸村可能看到的角度伸出手。他在空中虚握了两下,空抓着空气,而两秒过后一颗透明的网球出现在他手心里,逐渐变得清晰。
仁王捏了捏这个网球,又让它消失在手心了。
拥有的新的体系的力量给了他大量的信心。
他想,我有了灵力,难道还没有打赢的信心吗?难道还觉得自己逼不出幸村的实力?美国队长注射血清后都成了大英雄,没道理他有了灵力连一个幸村都打不赢。
“准备好了吗?”幸村在身后喊他。
仁王吐出一口气:“puri,可别太小看我啊,部长。”
“不会。”幸村意有所指,“我期待你给我惊喜。”
猜球拍的结果是幸村拿到了发球局。
仁王弓起背盯着对面的幸村,摆出了标准的接球姿势。
还披着外套的幸村发球的动作看上去很轻,但网球在脱框而出后迅速失去了踪影。破空声在网球落地之后传来。仁王侧过头看了一眼网球的落点。
球印很清晰。
他没有捕捉到这个球的球路,这就充分说明了这个球上带着多少旋转。旋转加持了速度与力度,又改变了球路。能做到这一点的幸村,在技术上真是无可挑剔了。
第92章 新仇旧怨()
此为防盗章
干站着等实在是很无聊;仁王又见真田已经走进学校去跑圈去了。
他想了想也跟过去,刻意和真田错开了半个球场,一边跑一边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个神社问一问。
然后他又想起昨晚的梦。
这是这个月难得清晰的梦。
说起来虽然他自己先给梦定义了一个“预支”的作用,可他其实并没有论证过这到底是不是预知梦。人活了十三岁都处在唯物的世界里,实在是很难给这种“能力”下一个定义的。
他倒是花了点时间把梦的解析看完了;只觉得看的都是废话。
如果是预知梦;那未来真田会和幸村闹翻?而幸村会生病?
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么匪夷所思的剧情?
如果有个万一呢?
仁王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受。
幸村是他难得佩服的人;而梦里的每一个场景都在说明他的病不是吃一点药就可以好的小病。如果幸村不能拿球拍
等到上了车,他就盯着幸村看。
点完人数说完注意事项的幸村:“仁王?”
“部长,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仁王特意选了离幸村最近的位置;压低了声线;“也没有什么家族病史吧?”
“你在玩什么新型欺诈吗?”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啊;部长。”仁王委屈地眨了眨眼,“毕竟部长你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嘛。”
力量和真田持平体力很好全身上下都有肌肉幸村:“你才弱不禁风。”
他向来讨厌别人这样形容他,但仁王话语间的关心又是真实的(和仁王呆久了他差不多能感觉到欺诈和不欺诈的区别),便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看上去哪里不对吗?”
“就是关心一下。”仁王重复道;“部长你要早睡早起;多吃蔬菜多运动啊。”
“你够了;整天吐槽真田的老年人作息的人是谁啊?”
“那部长你和真田又不一样。”仁王眯起眼笑着说。
完全理直气壮。
幸村:
八个人租了辆小巴一路去了箱根;又转了民宿开过来的车,路上也没花多长时间。
仁王“关怀”了一下幸村后没多久就困了。
他还想挣扎着清醒一下或者学着后面几个同伴写一点作业;但没一会儿就靠着车窗打起了囤。
幸村去后面和柳商量了一下日程;回来就发现仁王头靠在窗户上一点一点的。车子有点颠簸;他脑袋也就一下一下往窗上撞,留长了一些的发尾扫在后颈。
幸村不由得莞尔。
民宿来的车子一直把他们送到民宿的门口,老板就等在门外,笑着拍着柳的肩膀,又引他们往里面走:“哎呀,夏天正好是淡季,有充足的房间呢。”
热情地老板带着他们去了房间,又在要求下把纸板给抽掉了两个,拼了一个大房间,凑了八套榻榻米和被褥,老板娘还端来了果盘。
丸井:“莲二,你这是?”
柳闭着眼睛都知道丸井在想什么。
他说:“我付钱了,团购价。”
“八折?”
“七折。”柳伸出一根手指,“还有亲友价的折扣。这段时间客人不多,刚好适合我们集训。”
东西收拾好又在老板的招待下吃了午饭,幸村就拉着柳带着其他人去预定的场地转了转。
民宿靠着山,山上有几个双人或单人的温泉池,属于“高价”池,因此民宿旁边就有上山的路,没铺上石砖,但泥土已经被踩出了台阶的形状。
上山用走的要一个多小时,如果是小跑则二十来分钟,途中有几处需要攀爬的,就人工装了护栏防止坠落。到了山顶有一小块平地,立了一块碑,据说是纪念明治时期的改革烈士。
“这个地方可以用来做最基础的挥拍练习,也可以用来打练习赛。”幸村说,“就是地不平,网球的反弹方向不好控制。”
“镇上也有网球场。”柳说,“如果是练习赛,那里更好一些。短期的话,在这种土地上打网球会造成一定时间范围内的认知紊乱。”
“但这能快速提高对比赛的阅读能力和控场能力。”
柳沉默了几秒,没有反驳这个说法:“但是幸村,这需要本身对网球的旋转和反弹有一个系统的认知。我们定下来的训练项目很多,再加上这一项的话很容易让人手忙脚乱。”
“好吧,你说得对。”幸村点了点头,“那就算作选择性项目。我和你可以试一试。真田”
“弦一郎还不行。”柳提醒道,“他现在在完善的‘风林火山’需要有一个比较稳定的环境。”
“那其他人也不行了?”
“如果毛利前辈有来,他应该可以。”柳下了定论,“现在的话,其他人都不行。到了明年,实力和控场能力都有一个长远进步以后,再进行这一项吧。而且说起来,你是可以,我可能还”
“莲二。”幸村眉眼间露出点哀怨来,“你这么说的话,是指望我一个人打练习赛?”
柳轻咳了两声,指了指那块立在场地中央的碑:“你可以打那里。”
“破坏文物是违反法律的。”幸村想他的这些部员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一行人在山顶上绕了一圈,差不多聊了聊接下来的一周要在这上面做什么训练,然后就顺着另一条路下山去了。
下山后就是往镇子去的方向。
他们爬山也花了三个多小时,这时也过了可以训练的时间,就索性决定走着去镇子上,然后在镇子上吃晚饭。
途中路过一个寺庙。
“这么偏的地方,会有香火吗?”一路跟着上山下山前面后面都有人却还是被弯弯绕绕的路给弄得一脸蒙圈的切原在终于遇上直路后恢复了活力。
他看着路边这座不大也不小,还干净整洁装修的不错的寺庙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地方适合清修吧。”丸井随意地回道。
切原怀疑地看着他:“我明明记得和尚都是卧虎藏龙有着不一样的技能——”
“等等等等,你再哪里看到或者听说的?”丸井瞥了一眼真田突然变黑的脸色,试图挽救一下切原。
然而天真又缺一根弦的人根本不领情,反而大大咧咧道:“游戏里啊!游戏里的和尚都是远程法师。”
远程法师?
“和尚不应该是近攻么”仁王怀疑起了自己玩过的游戏。
真田运气,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一定要咆哮!
他深呼吸,聚气,张口,“太——”
吱呀。
推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那声音分明很轻微,却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让人心下一凛。
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和尚,穿着干净的滚银边的袈裟走出来:“阿弥陀佛。”
“大大师。”切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红了脸,这就类似于背后说人坏话却被人听到,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侧过头去看同样也说了“坏话”的仁王。
一头银毛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儿不对,甚至表情还是坦坦荡荡的。
切原抓狂:怎么做到的?
和尚微微一笑。
他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反而邀请这些少年们进来参观:“见面即是有缘,不如进来喝杯茶?”
“大师,我们等会儿还有”幸村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师摆了摆手说没事。
他往前走了两步,面对着仁王:“这位小友。”
仁王:“大师?”
“小友与我佛有缘。”
仁王:“?”
“小友拥有望见星星的力量,却还不知道使用。不如入我佛门修行?”
仁王:“???”
他被吓到了,连忙摆手:“不不不,大师,我没打算出家。”
一直淡然的大师露出一个类似于购物广告里的“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友,星星的力量是很玄妙的,可展望未来超脱命运。而我们寺庙拥有着独特的修行力量的方法。”
仁王:“不用了谢谢。”
“或者小友可以去京都?京都的平等院家也曾经有过修行星星力量的人。”大师说,“但比较起来,还是我们寺庙最在行了。”
您作为大师说出这么白话的推销语句真的合适吗
仁王有些慌,左右看了看还是对着幸村使了个眼色。
第93章 风暴前兆()
此为防盗章冰帝的人甚至还要更多些;只是作为部长的迹部过于出彩;多少压了其他同在一年级成为正选的人的名气。
“主要是因为;在迹部成为部长后,原先的那一批正选全部退社了。而除了他们以外;当时的三年生也退了五分之四。只剩下几个没名气的人物。”
在前往东京的大巴上;柳随意地给大家介绍着冰帝的事。
他们已经毫无难度地打到了决赛;面对着关东大赛剩下的最后一个对手——冰帝。
而这次分了两个大巴;一个大巴是正选和正选后备役,一个大巴则坐着剩下的部员和啦啦队。
网球部当然是有啦啦队的;其实是立海大本身有公共的啦啦队,算作一个独立社团;在各个运动社团比赛时这些啦啦队的成员可以选择感兴趣的随意参加。而那些啦啦队的主力队员反而不怎么参与其他运动社团的比赛,他们自己有啦啦队操的比赛。
正选和正选后备役加在一起也就不到二十个人;松散地坐在大巴上。
柳坐在第一排,引导着大家讨论这场比赛。
但讨论很快就结束了。
原本出场顺序和战术;都在前一周的例会上做了二次确认。
“聊点其他的吧。”丸井吹了个泡泡又收回去,吧唧吧唧地嚼着口香糖;“去年关东大赛我还是在观众席上看的呢。对手和这次会一样吗?”
“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重合率。”柳说。
“说起来去年迹部是对上花田前辈了呢。”丸井想了想;“这次对上真田”
“副部长不会输给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吧?”
切原的话让车子里顿时一片寂静。
所有人;前面的后面的,都不由自主把目光集中在了坐在第三排的某个海带头一年生身上。
整辆车子里唯一的一年生;要好好爱护吧?
他们又转过头去看真田。
就坐在柳身后的真田戴着帽子看不清脸色;但似乎是没有一怒之下给切原一巴掌的迹象。
仁王可惜的叹了口气。
他叹气叹的很隐蔽;只有坐在身侧的柳生察觉到;便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
类似于不要幸灾乐祸之类。
“奇奇怪怪这个形容词”丸井吸了口气,探过身去狠狠揉了揉切原的头发,“也没说错嘛。”
“赛前公然指挥社员做啦啦队,也不算奇怪吧?”濑户说。
“怎样的啦啦队?”没见过的柳生有些好奇。
仁王便伸出手打了个响指。
“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里!”
他和丸井同时开口,声线完美叠加。
然后幸村笑出声:“你们两个挺合得来的。”
仁王看了一眼收回手的丸井,同时耸了耸肩,没反驳但表情非常不以为然。
“今天的双打,好好加油,发挥出这样的默契。”幸村继续道。
“puri”仁王看了一眼丸井的红头发,转过头来语重心长地对身边的柳生说:“你要快点成为正选啊。”
柳生眼睁睁看着仁王拍了拍自己的手背,心里有几千字的吐槽。
他嗯了一声,抖了抖手,坐直了目视前方。
这个话题聊死了,就换一个话题。
冰帝可以聊的话题真的不少。
“资料上冰帝没有副部长。”柳生有些好奇,“是有什么特殊考虑吗?”
“迹部觉得他一个人就够了?”丸井举手作答。
仁王靠着窗户提供了另一个答案:“同级生里没有能做副部长的,前辈们又都拒绝合作吧。”
“像我们这样善解人意的前辈可不多啊。”一条道。
濑户啧啧出声:“善解人意的是花田前辈他们吧。”
“我们去年也帮了忙啊,现在也是。”一条倒是并不谦虚,“对吧,幸村?”
“前辈说的没错。”幸村含笑应了。
“我记得迹部之前的部长是谁来着?”濑户摇了摇头又皱着眉,“有些记不起来了。”
“听说冰帝那时候是正选全体都换人了,再之前正选都是三年生,一起毕业才造成青黄不接,让迹部有了可乘之机。”
“听说?”
“网球周刊的特篇。”一条往后靠了靠,“我们现在是要回顾历史吗?”
“再之前的部长很厉害。”
毛利突然开口这么说。
他很少参与网球部的集体活动,平日里训练间隙聊天时也很少开口,此时说话便造成了短暂的冷场。
一头暗红色卷发的少年坐在最后一排,掀了掀眼皮:“有什么问题吗?”
“这还是情报的盲点呢。”柳自然地接了话,“是我们入学时刚好毕业的那一届吗?”
“没错。”毛利点了点头,“我在全国大赛上见过,是个让人印象深刻的人。当时的冰帝真是锐气十足。可惜他一走,留下来的几个看好的后辈却都撑不起场面,被新入学的一年生‘以下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