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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重点,自然还是真田。
“我果然还是看不惯那个家伙啊”仁王坐在台灯下对着真田的资料,自言自语道。
他又翻了一页,在除了自己谁也看不懂的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
当天晚上他难得的一夜无梦,醒来时还有些可惜居然没有梦到自己把真田打的落花流水的场景。
立海大正选选拔赛是组内积分制而不是淘汰赛制。这是为了公平考虑,也是为了防止有些人幸运值太低。当然分组也有人为的判断方式,不可能把所有有能力做正选的都分到同一组,那就太浪费了。
仁王和真田的比赛正好在第一轮。
正选选拔赛开始的第一个下午,天气很好,观众也很多。
没有比赛的人差不多都集中在这个场地。
仁王在检查球拍,看到这么多人就只是哼了一身。反而是场外的丸井点了点头,和柳说:“这个场次安排真不错。”
柳生加入网球部没几天,对这样的场景有些好奇。
他看了看身边同伴的神色,考虑要不要私下去问柳——他和柳的兴趣爱好想合,关系已经很不错了。
但同是观众的人并没有这么沉得住气。
“是他啊!”
循声望去,海带头的一年生站在不远处,指着仁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丸井吹了个泡泡,小跑过去拍了拍切原的肩膀:“嘿。”
“哇。”切原吓了一跳,回过头抱怨道:“前辈!”
“抱歉抱歉。”丸井弯了弯眉眼:“你看起来认识仁王啊?”
“仁王?”切原重复了一遍。
“就是你刚才指的那个白头发。”
“唔,认识啊!”切原露出不忿的表情,“我第一天就是被他指错路才迟到的!”
丸井:果然是仁王会做的事。
“那家伙很厉害吗?打得过副部长吗?”切原喊“副部长”前停顿了一秒,声音分贝突然降了下去。
丸井知道这小孩还是不服气,又认可了真田的实力。
真是太可爱太天真了。丸井想。
他看了一眼场内:“打不打得过仁王的实力不弱。”
他看了看表情也格外认真的真田,又看了一眼气场和平时不一样的仁王,转过头道:“真是充满私心的安排啊,部长。”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人群中的幸村披着外套,听到丸井的话微笑起来。
他并不反驳,反而点了点头:“不是很好吗?说不定能解决问题。”
“顺便看热闹对吧?”丸井又吹了个泡泡。
啪。
泡泡破了的声音和柳合上笔记本的声音对上了节奏。
幸村没理会小伙伴的暗涌,反而看着场内:“确实是很热闹的比赛。”
“什么啊”切原皱起了脸,“我怎么什么都没听懂。”
丸井抬手拍了拍切原的后脑勺:“你看就知道了。”
“唔。”切原捂着头回头瞪了一下丸井。
他挺胸哼了一声:“反正都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们谈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一同来观看这场比赛的人也只能听个大概。
但普通部员也一样对这场比赛充满了期待。
二年生和三年生都知道真田和仁王“不和”,平日里也会在练习时吵起来,多半是真田看不惯仁王的态度而仁王并不服软。
不知道真田会不会好好教训仁王一顿?
他们忍不住这么想。
这种想法很容易就能从表情上看出来,因此幸村的笑意加深了,而场内的仁王则低下头露出嘲讽的表情。
“准备好了吗?”充当裁判的三年生坐上了场内的裁判椅。
他左右看了看:“那就准备开始了?”
仁王走上网前。
他摸了摸已经把铅块拿掉的护腕,微眯起眼看着真田。
这张一本正经的脸真让人不爽啊。
能让他变脸的话,会变得愉快吧?
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真田太得意了,piyo
他把球拍立在地上,手指一动转起来:“which?”
“rough”
球拍落地。
仁王弯腰捡起球拍:“我要那边的场地。”
他抬起头对上真田的眼睛,微勾起唇。
起风了。
近了,很近了——
仁王猛地停下来。
他扶着树,睁大了眼睛。
他面前不远的地方,漂浮着一个灯笼。
冒着火的,跳动的,火舌变成真的舌头的,灯笼。
什么东西?!
“哟嚯!灯笼鬼居然被追赶了!灯笼鬼很生气!”那灯笼忽地翻了个身,转了三百六十度以后跳了两下。
灯笼鬼?
传说里好像是有这个妖怪来着。
据说是喜欢在树林里追赶行人吓人
等等,追赶行人?
它刚才说什么来着?
仁王反应了一秒,倏地转头就跑。
“灯笼鬼很生气!灯笼鬼很生气!”身后自称是灯笼鬼的东西语气飘忽,似乎就在耳边低语。而仁王能听到风声,灯笼在空中翻滚时变化的风声。
仁王听到风声越来越急,一回头,差点被灯笼鬼的长舌头怼到眼睛里。
他倒吸一口凉气加快了速度。
我到底为什么要追来啊?仁王一边跑一边想。
他觉得不行。
只是一个灯笼而已。
没必要被一个灯笼追着跑啊?
就算这个灯笼是什么传说中的妖怪
他绕过一棵树,眼前突然开阔起来。
是先前选好的看烟花的地点。
流动的小溪反射着月光,泛出粼粼的光点。
仁王停住了。
他从口袋里一摸,摸出两颗网球。
跳动的灯笼上,可能是两只手的地方燃烧着火,舌头也是喷薄的火舌。
但那可能是额头还是眉心的地方,衔接着灯笼的手柄。
打那里应该会有点用吧?
转瞬间就定下了方案,仁王手腕一动就冲着灯笼丢出了网球。
他出门前把护腕摘下来了,是考虑到万一有想要买的东西,再带着护腕走两个小时回民宿实在太累。这让他现在能把网球丢出挺远的距离。
没有球拍,打不了侧旋和高速旋转球,但利用一定的旋转加速,再利用手腕和身体旋转时附加的力道——
仁王几乎是用一个棒球运动员丢球的姿势把球丢出去的。
已经离他很近的灯笼对着加速度没怎么起来的网球一点没防备:“这种凡人的攻击啊!”
毛茸茸的网球击中了它。
那一霎那它前冲的动作停住了,双手的火焰也弱了下来。
“等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你不是凡人?!”
看起来有效。
仁王捻着手里的另一个网球,决定再给它一下。
但在他动手之前,破风声传来。
“妖怪!”温柔的女声中带着一点凛然正气。
弓箭穿透了空气,劈开了山风,带着一点灵光从仁王可见的灯笼的后方飞来,在视野中像是横飞的流星。
它直直对着灯笼鬼的“帽子”飞来。
唰。
是穿透的声音。
那支弓箭在穿过了灯笼鬼后化成了光点消失在空中,而灯笼鬼的身形却顿住了。
时间好像在那一刻停止了。
然后灯笼鬼发出一声尖利的哀鸣:“噫——!”
它的身形抖了两下,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成为了一张灰色的符咒。
仁王:什么鬼?
他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网球,觉得有种莫名的寒酸。
他抬起头,看着树林里走出两个身影来,一大一小。
大的那个一招手,空气中的那张灰色符咒就向她飞去。
而小的那个
眼熟的小女孩笑嘻嘻地拍着手:“呀,狐狸哥哥!”
仁王:刚才不还是狐狸大仙么现在就降级了?果然网球太寒酸不,我怎么能嫌弃网球?
“久惠。”少妇喊了一声,语气里带一点无奈。
她还穿着刚才庙会上的和服,手里拿着一把木弓,仁王没看到箭在哪里,也可能原本就没有实体箭。
她对着仁王点了点头,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仁王很慢地摇了摇头。
他有些好奇:“您是巫女吗?”
他听说神社的巫女都会练箭,而且会降灵。不过巫女应该一年四季都穿着巫女的制服吧?而且好像不能结婚
“不,我只是一个除妖师而已。”少妇摇了摇头。
她看着仁王,似乎犹豫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自己旁边咯咯咯笑的开心的女儿:“你似乎也能看见妖怪,也有不弱的灵力。”
“灵力到底是什么呢?”
“这真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呢。”少妇笑了起来,“像是回答生命是什么一样难。”
原来如此,是和生命,灵魂一样,用唯物主义观念很难解释的东西吗?
“看起来你还不知道怎么运用灵力。”少妇踩着土地走了过去,一只手拉着自己的女儿,“你可以去京都寻求帮助。”
又是京都吗?
仁王微皱起眉。
他看着少妇停在他面前不远处,从和服的袖子里摸出了一张名片。
“或者你可以打上面的电话问一问。”
仁王接了名片,低下头:“的场?”
“是的,的场一门是除妖师里的名门。我也只不过是依附于的场一门的一个普通除妖师而已。”少妇小心地解释着,“不过你的灵力看起来还在成长期,说不定会变得很强大。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也会主动来找你的。”
“毕竟这是和普通人所处的世界完全不同的另一片天地,不是吗?”
她说完又对着仁王点了点头,微微躬身后拉着小女孩走了。
她的女儿回过头对着仁王挥了挥手:“再见,狐狸哥哥”
仁王愣在原地有一会儿,才有些心酸地想,为什么不是狐狸大仙了?不能再变成狐狸大仙吗?而且为什么是狐狸?长得像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他心不在焉看完了烟花,只觉得热闹的烟花索然无味。
哎,还不如刚才那个灯笼鬼好玩。
也不知道那个符咒被带走以后会不会再召唤出一只灯笼鬼。
用符咒招鬼好像在哪个电视剧还是动画里看过相关的情节?
第82章 天台谈心()
此为防盗章“那不是个大和尚吗?”
狐狸一顿;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用大眼睛盯着他看:“和尚也是阴阳师系统的;你别听他们的;‘星见’的修炼方法现世的各个寺庙都失传了。”
星见吗?
“可我不会看星星啊。”仁王毫不客气;“我对天文地理不感兴趣呢;puri”
狐狸眨巴眨巴眼睛:“您说谎;明明很喜欢玩星际争霸。”
那和看星星有什么关系啊。
“您还喜欢晒月亮。”
那就是个意境;和发呆没什么差别。
“总之那些阴阳师的式神都奇奇怪怪的;一点儿没有我们‘刀剑男士’可爱!”狐狸高声说。
仁王忍不住摸了两把它的头,又撸了几下尾巴,然后敷衍地点头。
他想这狐狸叽叽咕咕的倒是挺可爱的。
而且听起来这所谓的“灵能者”不多啊;这么多组织都在抢人么?
怎么觉得不太安全啊。
他在狐狸嘀嘀咕咕的唠叨中苏醒,看了下时间还早。
但他难得在做了梦后精力充沛;再闭眼也没有入睡的倾向;就索性起来换了衣服,又去前台找通宵值班的民宿的工作人员要了杯热水。
回房间拿球拍时正好遇上起床的真田。
换了剑道练功服的人见到他一脸震惊。
仁王:“?”
他和真田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十来秒,才各自移开视线各做各的事去了。
慢跑去了镇上,吃了个早点,又带了些点心走回来。
路上却没再见到那个寺庙了。
仁王并不觉得惊讶。他已经知道庙里的大和尚并不是平常的大和尚;那他的寺庙自然不是普通的寺庙。
比起上山再下山,直接走大路要快许多,跑去镇上也只要一个小时;回到民宿也才七点多。正好其他队友也都洗漱完在吃早点。
仁王带着点心走进房间时;仿佛装了甜点探测仪的丸井第一个迎上去:“你去哪儿了?去镇上了?怎么起那么早;我还以为你到哪儿玩去了。”
“我可没说是买给你的。”仁王躲了一下。
丸井眼疾手快直接从袋子里拿了一个和果子:“没事;我不和你客气。”
仁王没拦住,就索性把整袋子都递给了丸井。
他盘腿坐下来,看了一眼民宿的早餐。
“你吃过了?”幸村问。
仁王点了点头。
“早上弦一郎说看你出去晨练了我还吓了一跳呢。”幸村笑起来,“睡不好吗?”
“也不是睡不好。”仁王瞥了一眼真田,“昨晚睡太早了。”
早饭后休息的一个小时就用来写作业。
仁王的功课已经写的差不多了。
虽然放假还没几天,但他有快速写完作业再用一个多月时间浪的习惯,再加上假期作业的难度并不大。
剩下一些机械性的作业,比如抄写单词什么的,仁王不太想做。
他写了几行,去看旁边对着数学题苦思的丸井。
“这里加道线。”他随手指了指。
丸井恍然大悟:“哦!是这样!谢了啊仁王。”
“puri”
仁王还没来得及享受“助人为乐”的喜悦,一声怒吼就响起来。
“切原赤也!”
转过头,那边真田似乎是被切原给气到,眼睛都瞪圆了:“你居然连抄写单词也会抄错!真是太松懈了!”
抄写单词?
仁王低头看了自己的本子一眼,把连笔字写的自己都快看不懂的这一页死掉,团成一团塞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集训初日的训练计划内容并不多,热身结束后是一定要做的基础挥拍一千下,然后是前后折返跑和左右折返跑,俯卧撑,卷腹,蛙跳等体能训练。最后用半个小时的慢跑作为收尾,结合了有氧运动和无氧运动,纯粹锻炼的是身体基础和体能。
等午休过后,就上山进行限定条件接发球。有条件的在土地上进行练习比赛(目前也只有幸村想这么做其他人都没办法陪他),其他人就选择有坡度的地方做扣杀球和拉球的练习,半个小时后换身位。然后慢跑下山,找到镇上的公共网球场做限定练习赛(比如双打和半场单打)。打完比赛在镇上吃完晚饭再回到民宿准备做功课和休息。
去镇上时仁王还注意了一下自己的同伴,没有人对消失的寺庙发表什么看法。
所以这是不记得了吗?
还是昨天进入了另一个次元空间,能有这段记忆也只是他本身和其他人不同?
话说回来,那只狐狸说那个和尚是什么系统来着?
阴阳师?
安培晴明吗?
仁王想,他有空去找安培晴明的神社问问看灵力是怎么回事好了。
比起学校里的训练单,集训的训练单在量级上没有太大的增长。
不过他们手上和腿上的负重都增加了一定的重量。
仁王早上已经跑过一轮,因此到了下午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乱了。
他出了很多汗,胸口仿佛卡着一团火,明明很渴却一点儿也不想喝水。
“还好吗?”巡视的幸村问。
仁王嗯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