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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鱼的日子相对来说,就没她惬意随便,每日南宫银月去他那儿坐坐,以增加两人的好感。
皇甫鱼长袖善舞,见多识广,平日里说点情话哄哄小姑娘不是难事。
只是现在南宫银月认了真,一门心思想嫁给他,又有一个如此强势霸道的老哥撑腰,他就不敢再多说,省得事越搅越不清。
但他的风流个性,只会说情话哄姑娘开心,绝不会说出恶语来伤人。而南宫银月也是害羞之人,不善言谈。于是经常是两人闷坐大半天,然后草草的一起吃个饭。
小手正在闲窜,却被南宫银涛堵了个正着。
南宫银涛看着她,越看越不淑女,但仍是清冷的开了口:“你在这儿做什么?”
小手看着他不怒自威的样子,无比恭敬的回答:“都住到城主府来了,能如此近距离全方面的jiē触城主,总要看看,省得以后跟别人炫耀来过这儿,结果城主府有多大都不知道,岂不丢人。”
那万人空巷,都要一睹城主风采的场面,她可是记忆犹新,既然难得进了城主府,如此近距离全方位的观察城主,自然连同他的衣食住行都要观察一下。
南宫银涛沉了脸,这个小手,态度看上去是恭敬,可那语气……算了,难得跟她计较,她跟她那个徒弟皇甫鱼都差不多,没个正经。
他出身世家,接受良好的教导,自是不能理解小手独特的行事方法。
他简短吩咐道:“今日我有重要事情处li,你去陪银月玩玩去。”
他对她的语气,竟似指挥自己的下人……谁叫他习惯了驾驭一二十万人。
小手虽有些意外,但仍是显得无比恭敬无比拥护:“谨遵城主指示,你别到时候又来恶暴暴的吼我。”
南宫银涛有些奇怪,那傲视天下苍生的眼神向她睨了过来,自己何时恶爆爆的吼过她,而且就算真的恶暴暴的吼过她,那又如何?
小手也不跟他争执,迅速抽身离去,远离他的强大气场。对着南宫银月那个害羞的姑娘,总比对着南宫银涛这个霸气的男子好。
南宫银月正和皇甫鱼坐在亭子里,一个举目远眺四处园中的风光,一个低头欣赏脚上绣花鞋上的刺绣牡丹。
南宫银月不说话,皇甫鱼也不说话,他只盼这个实心眼的姑娘,能懂得他无声的沉默就是反对,消了对他的想法,再好不过。
他天生情种就是这样的个性,只想要无数女人的身,但绝不会伤任意一个女人的心——虽然最终都是伤了姑娘们的芳心,但主动伤跟被动伤还是有区别的。
他心中也在焦急,怎么手下的办事如此不力,来了城主府都几天了,手下的还没传信来如何救他出去。
看小手还真象是喜欢上了南宫城主,也没有想走的意思,天天好吃好喝,空了便四处游荡,估计是想弄点跟南宫城主偶遇的场景,一点也没软禁的感觉。
她怎么是那么一个入乡随俗的人呢,虽然此间乐,也要思思蜀嘛。
不过他也不太担心小手,毕竟小手跟城主府没有任何冲突,人算机灵,一身武功也不错,要出入城主府,也不难。
小手见着他们,远远的便大声嚷开了:“喂,你们俩在做什么?”
南宫银月和皇甫鱼吓了一大跳,她这么大声一嚷嚷,原来是打招呼的意思,竟变成有点点撞破奸…情的味道。
南宫银月的脸霎间红透,衫着圆圆的娃娃脸,更象一个红苹果。
真不知霸气十足的乐温城主,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温顺无害如小白兔般的妹妹。
皇甫鱼抬眼看了一下,还好南宫银月的丫环站在十来步远的地方,静静侯着,四处守卫走动,还有无数暗卫隐藏在暗处。否则还真的解释不清。
第八十七章 拐带小情人私奔()
皇甫鱼抬眼看了一下,还好南宫银月的丫环站在十来步远的地方,静静侯着,四处守卫走动,还有无数暗卫隐藏在暗处。否则还真的解释不清。
小手见得两人神情尴尬,心中有些疑惑,莫非又有什么好事被自己撞破了?
真是人间处处有奸…情啊。奸…情是无处不在,一不小心就跟她沾边。
她倒没觉得是自己的错,拉了南宫银月的手:“你们俩坐在这儿,聊的什么?”
皇甫鱼心里闷吭一声,都呆坐了半天了,一句话没说。
南宫银月也没吭声,她想,我能聊什么?
这城主府看守极严,没什么意外发生,她的日子这十六年,都是波澜不惊。一切都有她的哥哥帮她打理得极好。她除了乖乖吃饭睡觉,其余的事,全是哥哥包干了。
天知道是造的什么孽,她波澜不惊一眼望得到头的日子里,突然出现皇甫鱼这么一个情场lang子,知情识趣,殷勤体谅,她波澜不惊的心湖,自是阵阵涟漪。
当日在首饰店遇上皇甫鱼,他是谦谦君子,温柔多情,一朵珠花都赶着巴巴的送到手上。她一想起就面红耳赤,一直沉溺在那个假象中。
只想求得这么一个温柔多情的如意郎君,天天陪在她身边,甜言蜜语的说着情话哄她开心,让她的生活不再如此单调乏味。
可哥哥将他接到府上后,他就象变了一个人,对她冷冷淡淡,甚至话也没有一句多的。
初时她以为是哥哥委屈了他,便跟哥哥说,不许对他凶巴巴的。一定要以礼相待。
南宫银涛宝贝他这个妹妹,依了她所说,对皇甫鱼跟小手都待为上宾,否则按他的个性,不同意这门婚事,早就丢牢里去了。
再后来看他跟小手相处是多么的融洽自然,才觉得皇甫鱼跟她是不同的。
不过她不介意,只要能看着他在身边坐着,她就满足。
只是皇甫鱼风流成性,这样如小白兔一般的小姑娘,肯定不对他的胃口。
真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南宫银涛今日事情象是特别重要,到晚上也没见着人。
小手留在这儿,陪着南宫银月和皇甫鱼吃饭。
平日皇甫鱼对着小手,都可挤眉弄眼,喜笑颜开。只是在这城主府上,对着南宫银月这白兔一样温顺的女子,他不想再生事端。
小手看着皇甫鱼和南宫银月,两人低着头,各自吃各自的,席间是一片长长的沉默。
是否一个男子,不爱这个女子,婚后的生活,便是如此沉闷乏味?
就如南宫银涛对他夫人一样,除了给过一个名份上的妻子,别的时候就当她如透明人一般。
看着那一惯风流多情的情场lang子,对着南宫银月,一言不发,小手的立场又发生了改变。
她决定解救南宫银月,她应该有个爱她的男子,单纯而直朴,而不应该是皇甫鱼这个自命风流视她如空气的男人。
她必须尽快带走皇甫鱼,即是挽救皇甫鱼,也是拯救南宫银月。
她挟了一筷子菜给南宫银月:“南宫小姐,你多吃一点。”
希望皇甫鱼走后,她不要太伤心,这城主府守卫森严,应该不会出现她要投河自尽,悬梁上吊这种事。
南宫银月却没有领情,轻声告诫道:“食不言,寝不语。”神情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成份。
皇甫鱼忙低下头,咳了两声,强忍住没笑出来,他想看看小手吃憋的样子。
果然,小手听着南宫银月的话,有些结舌,我本意是想安慰你好不?
继而一想,又有点气恼,我为什么要来跟你示好,要来安慰你?
我只是想解救你,不想你落入火炕。
结果搞得我象要拐带你的小情人私奔似的,还对你心怀愧疚,还得巴巴的跟你示好。
然后她望向皇甫鱼,他似笑非笑,凤眼斜飞,跟孤苦无助等着别人带他私奔的小情人形象一点都不相符。
皇甫鱼跟她也算有段时间了,清楚她的习性,见她眼珠转来转去,知她在打鬼主意,只是猜不透她想的私奔,更不会猜到她将他想象成孤苦无助的小情人。
小手决定要去找城主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这是一座极有个性的书房,书房四壁,都悬挂着水墨菊花,浓墨淡彩,极有神韵,书房的主人,就是南宫银涛。
此时他坐在书案之后,听着他的心腹皆侍卫统领阿琛给他汇报着各地的要事。
说话间,又有飞鸽传信过来,外面的守卫,小心的将纸条传了上来。
阿琛将纸条看了一眼,随即呈了上去:“城主,京城方面的消息。”
南宫银涛抬起了头,这段时间传闻京城风云变幻,尚书令跟刑部这边已经是势如水火,现在有消息传来,是事情已经明朗了?
他接过纸条看了看,眉梢眼角都微微上扬了,跟他预料的不差,刑部的人还是赢了。
明康,你一向不会让我失望,从来都不。
等阿琛退下之后,南宫银涛还是抑不住的激动,是不是该跟明康修书一封?
他铺好信纸,提着笔,只写得“贤弟”两字,就再也落不下笔。
沉思之中,却听得外面有人靠近,他轻蔑的垂了眸,居然有人不怕死,敢潜进城主府,还敢靠近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一向是禁地,除了他跟阿琛,没有任何人能进来。
想也不想,他手中的毛笔就掷了出去,透过窗户,直直的向来人打去。
“哎呀。”小手惊叫一声,斜地里闪开,毛笔虽然躲过,那墨汁,却仍是溅在脸上。
南宫银涛听得这声惊呼,也是意外,来的居然是她?
他站起身来,踱至窗前,望了过去,微弱的光线下,仍是见得她一脸的墨汁——似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方式,总是有些与众不同。
总是最最狼狈的模样落在他的眼里。
他想起当日席间,她说要上屋顶看月亮,还要去听墙根。
现在他心情大好,于是讥诮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准备来听我的墙根,还是准备到我这屋顶上看月亮?”
小手愕了一下,城主大人,你这是在关心我的爱好么?
第八十八章 良宵苦短大伙儿很忙()
小手愕了一下,城主大人,你这是在关心我的爱好么?
这可不是她认识的城主,虽然他现在讲了一句俏皮话,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和颜悦声的人。
她赶紧回答:“城主大人,我十万火急找你。”
“呃?”城主有些意外,也不大意外,她跑这儿来,自是来找他,只是想不出有何事要找他。
“我要进来单独跟你谈谈。”小手说。
一个在外面的花荫下,一个在书房的窗台下。
这让她想起一些小本里写的,书生些总是深夜踏着月色前来,跟小姐们私会于绣楼前,弹弹琴儿吹吹箫,然后就良宵苦短,大伙儿很忙。
只是在她这儿换了对象,是她半夜来,私会城主在书房前。
“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只能进去和你单独说。”
城主挥手让书房前的守卫让开,静静的让小手进了书房。
他微微眯起了眼,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狼狈模样出现的小姑娘,如若她说的话,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她就得为要进入这个书房而付出代价。
似乎他眼光随随便便的一扫,都能给人无形的压力——小手被那无形的霸气给笼罩着,一路过来想得溜溜的说词,也有些卡了。
她只得眼珠子东溜西溜,转移自己的视线,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老去注意那无形的霸气。
她盯着墙上的那些凌霜傲菊图,只得啧啧的称赞道:“城主真是个爱菊之人……”
“有话就直说。”南宫银涛切了她的话,语气平淡,但仍是透着一股霸气。
小手被他这么一截,只得移开视线,低下头来,偏又看见他书桌上的那信纸,信纸上“贤弟”两字,可是笔走龙蛇。
“原来城主要给人写信啊,我可是打扰了城主?”小手讨好的问道:“原来城主还有个贤弟,不知城主这贤弟是谁啊?”
南宫银涛脸色不变,嘴角却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只是霎息,他便目光一冷,落在她的身上——她这是来刺探什么?
小手在他那冷峻目光的注视之下,心中一凛,也有些退缩,不敢再随意问他的私事,但却还是强自撑着,说了来的目的:“我来是想求城主,放了皇甫鱼离开,他这人,不适合南宫小姐。”
“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南宫银涛审视着眼前这个做事毫无章法可言的小姑娘,她不是巴巴的想着攀高枝,要她的那个所谓徒儿娶了银月么,怎么又改了主意。
“是的,我看得出来,你很爱护你的妹妹。我想,你也不希望她嫁给皇甫鱼之后,从此痛苦终身。”小手吸了口气,挺直了腰板。
南宫银涛的脸色终于是平和了,难得这个爱财喜攀高枝的黄毛丫头肯说句有良心的话,看在她不顾一切来就为说这话的份上,他决定放过她。却听有外面护卫大吼:“有刺客,抓刺客了。”听得城主府东北位置传来打斗声,还隐隐夹杂着怒喝声。
南宫银涛盯着小手,她这是声东击西之计,她来稳住他,而让别的人趁机作乱?
他犹豫片刻,从书房中晃身而出,一下就窜上了屋顶,注视着东北位置。
小手不明所以,但刚才城主那意思,是她搞的声东击西之计。
她还想带皇甫鱼平平安安的离去,可不想让城主误会,淌这趟浑水,于是跟着窜上屋顶,也不管城主的霸气了,巴巴的解释:“这个刺客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求城主让我们们平安离开的。”
城主不理她,直向南边飞扑了过去,小手正诧异,就有**呼“起火了。”
却见南边的天空似乎渐渐明亮起来,那一声“起火了”,全府的人都惊动了,继而满府呼叫声,跑动声,尖叫声,怒吼声,此起彼伏。
见得南边厢房火起,东北边位置的刺客已掠起,直往南边而去,随即府上有几个侍卫追了上去。
小手愣了愣,城主果然料敌先机啊,众人都还没呼叫着起火,他就知道往南边赶。
不过一回过神来,她也急着向南边奔去,那南边,可是皇甫鱼住的地方。
自己巴巴的跑来找城主,不就是为了带他出去,他可别困在火场出不来。
守卫长已率人在救火,只是放火之人估计早已算好了今晚的风向,风威火猛,扑水成烟,那火舌吐出一丈之远,热lang翻滚,谁敢靠近。
管家见得南宫银涛过来,急急上前禀报:“城主,这火起势太猛,似乎是有人存心放的。”
南宫银涛的眸子紧凝,他自然看出这火是有人存心放的,挥手叫来守卫长:“府上的人手分为三起,一起组织救火,一起守护府上女眷,另一起看守住各处要地,别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既然存心在此放火,肯定想将府上的人全调到这儿来。
又吩咐管家道:“将全府女眷聚集到前堂,不要随意走动,以免发生意外。”
情况虽是混乱,但他却是指挥若定,丝毫没有乱了分寸。
侍卫长按他的指挥,立即将人手分为三拨,各司其职,秩序倒也井然。
小手见火势急,又担心皇甫鱼的安危,不顾火场的热lang灼天,跑了过去,不住在火场呼叫:“皇甫鱼——皇甫鱼……”
南宫银涛见她出现,也不多疑,知她和皇甫鱼关系不错。倒是她不出现,还怀疑此火跟她和皇甫鱼有关。
看她如此焦急,也不似装模作样……罢了,姑且相信这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