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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你能撑到多久。”
他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归置一下房间。孟婷见苏秦放弃了问话,整理房间内务,她也就过来好心帮下苏秦的忙。
谁知苏秦收拾衣物是假,他要抓住孟婷是真。他一把搂住了孟婷,把她紧揽在怀中,不容她再动弹,一边问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不放开你。”
孟婷倚在苏秦的怀中,感觉很是结实有力,身子不由得酥软,待要告诉苏秦实情,可是又心有不甘。
苏秦香软在怀,看着佳人在娇喘微微,吹气如兰,双目俊俏顾盼,他再也按捺不住狂野的心,不由得将吻上了孟婷的香腮。孟婷不意苏秦玩闹着,又生了春心,她开始还害羞地躲闪了几回,后来也灵心哄动,仍由苏秦亲热起来。
苏秦由于忙了一段时间,再加上孟娣此前一直在两人之间,与孟氏亲热,屡次遭到婉拒,所以很久没有接触女子的,如今孟婷楚楚动人,就在自己的怀里,妾心向郎心,恣意由君取。苏秦索性放开心性,与孟婷盘桓起来。
孟婷一个月也是被苏秦给强烈地吸引了的,她几番思量,几番挣扎,都放弃了离开苏秦的念头,后来一心要与苏秦进退时,却感到了无比的轻松和幸福,她深觉自己痴迷上了这个又有英雄气,又有几分狂野劲儿的男人。
苏秦压着她的身子,她早已陶醉在心迷男人的气息里,哪里还舍得再反对,巴不得两人贴得更近一些,更紧一些。
这二人都动了情,所以就在房间里,不顾房门是否栓住,放肆地亲热起来,一时满室生春,弥漫着情人间动人的浓情蜜意。
就在二人陶醉不休之时,突然房门竟然被人打开了,这二人早忘记了还会有人进来,连忙松开了彼此。这时,苏秦的衣衫不整,孟婷也是裙襦皆松,本来盘好的发髻也散了去,脸上的胭脂粉也一块深,一块浅。
来人进屋可真不是时候,他进来后,发现屋里不对劲儿,苏秦和孟婷亲昵正紧,他“啊呀”了一声,赶忙又扭头退了出去。
他闪身退得快,但是苏秦和孟婷已经看清了来人,正是陈需。
苏秦整了整衣衫,孟婷也忙着把自己身上的衣裙理了理,又帮苏秦正了冠冕,她娇嗔地说了一句:“都怪你着急。”
苏秦知她埋怨是假,心存柔情是真,对孟婷有了新的感受,心里灌了蜜似的甜。
他们二人整理好了后,苏秦就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陈丞相,请进屋里来吧。”
陈需却因撞破了苏秦和孟婷的激情好事而心下惴惴然,听到苏秦喊话,一时想:“进去,还是再等会儿?”也没有应声,犹豫在门外。
苏秦猜陈需不好意思,自己干脆去开门,说道:“陈丞相莫怪,快进来吧。都是老熟人了,还拿捏什么劲儿。”
陈需脸色微红,抬头看看苏秦,再偷偷看看孟婷,见他们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这下才放了心。他进了屋,第一句话就说道:“苏丞相所说的也对,可不是老友了,那我也不在意了。”
其实陈需心想的是:“这一对儿男女可真够放浪,当年在曲沃是这样,都三年多过去了,还亲热起来不分白天黑夜的,真是够相配。”
陈需念头一闪,没再花工夫想,他正急于打听苏秦从临淄宫里带回来的消息呢。但又不能直接问,那样显得自己目的性太强。
陈需转而说起了晚上宴会的事,他说:“我刚才已经来过,见苏丞相仍未回来,就委托孟婷告诉你一声,我希望宴会早点开始。如果苏丞相没有其他事,咱们即刻就走吧。”
苏秦心里“啊”了一下,想到:“你陈需也太急切了吧,现在可是太阳还没落山呢。”他再看陈需脸上的匆急神情,心知陈需是迫切了解情况才会如此。
苏秦正好也想要和陈需交流一下进宫所得的信息,商议明天进宫见齐王田辟疆之事。因此,他也不推辞,说道:“既然陈丞相有请,我苏秦岂敢不遵,我稍歇片刻,这就过去。”
陈需邀请完苏秦,但站着没动,并未离去,他嘴唇动了动,急切想问一下苏秦带来的消息,但还是有些含蓄而不言。
第294章 心性的转变()
苏秦观察着陈需的表情,暗怪他怎么仍停留着没动。后来,还是陈需按捺不住,开口问道:“不知苏丞相今日进宫,与齐王谈得如何,那借兵一事?……”
听到这里,苏秦才缓过闷来,心想:“原来陈需是想问个明白,不愿糊里糊涂地回去啊。可是他这个人一贯比较含蓄,吞吞吐吐地自己竟起了误会。”
苏秦想想陈需的性格,又是好笑,又是理解,人人皆有自己的个性,陈需就是如此,一贯温文尔雅,有礼有节的,能含蓄就不直截了当。如果自己早想到了这点,也不至于让人家久等。
苏秦回道:“陈丞相放心,一切顺利,待会儿我会告诉你详情。咱们细细谈。”
陈需听到苏秦的这句话,心放到了肚子里,踏实了不少,他可不就是惦记着能否如愿从齐国借来兵卒嘛。尽管苏秦当时说可能会很少,但麻雀虽小,也是肉嘛,魏国此时对于援兵是只求多来,细大不捐。
陈需随即告辞,转而去了鸿禧客栈的大堂,那里是他准备晚宴的地方。苏秦又和孟婷单独剩在屋子里。
此时,两人的衣衫尚且凌乱着,孟婷给苏秦理了理衣袖,两人相视片刻,都噗嗤笑了起来。尽管陈需是老熟人,当年也见证他们的私情,但是今天竟然又有缘,在临淄城里被他撞破,你说凑巧不凑巧!
尽管只有两人在屋,却也都没心思再亲热一场,彼此都哪里还好意思呢。苏秦想起孟婷要告诉自己的消息,就问道:“婷儿,你不是要透露一个消息给我吗?现在可以讲了吧?”
孟婷却忍俊不禁地又笑了起来,笑得苏秦一头雾水。他纳闷地望着孟婷。孟婷笑着说:“我的那个消息现在告诉你没有一点儿意义。”
“但我还是想知道,那是什么?”苏秦仍然着急地问。
孟婷忍着笑,说道:“我来就是要告诉你陈需下午已经找过你两回,请你回来后即刻到大堂赴宴。”
苏秦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个陈需太着急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就要开宴。怪不得你这么早就打扮停当,也是被他催急了吧?”
孟婷点了点头,回道:“可不是嘛。他一个劲儿地提醒我早赴宴会,这不,我一见你回来,就赶紧来找你,不想又被你给困住。”
苏秦“哎嗨”一声,也捧腹大笑,说道:“陈需竟然都等不到你告诉我,自己又亲自过来一趟。结果搞出了这么尴尬的事。”
孟婷道:“你还笑,人家本来化好的妆,结果搞得乱了套,还要重化才行。”
苏秦又拊掌莞尔一笑,说道:“我来帮你化吧,让你化得又快又好。”
孟婷却不依从,她回到自己屋里去重新收拾一番,苏秦也静静地等候,直到孟婷完全妥当后,他们二人才一起到大堂赴陈需之宴。
即便是孟婷化妆又耽搁了一会儿,天色仍然尚早,太阳还在西天挂着。
陈需所请的其他客人仍然未到,包括张仪、宁钧等人。苏秦就与陈需抓紧时间,商议起随后的安排。
陈需得知齐王应允明天要见自己,很是兴奋,他先谢过了苏秦,心想:“自己终于盼来了机会,可以亲见齐王田辟疆陈情。到时一定得说动了他,让他多支援一下魏国。”
苏秦看着陈需激动的面孔,心里偷笑,他知道齐王只是礼节性地在朝会期间,简短见陈需一面,到时还不定怎么逗他一回呢。但是他也不说破,说破就等于是出卖了齐王田辟疆。
于公,齐王是大王,苏秦是客卿,君臣关系摆在那里,他说破就是欺君;于私,他和齐王交情甚笃,几乎近于朋友关系,出卖朋友,良心何在。因此不管于公还是于私,都说破不得。
陈需听说齐王只借给三千兵卒赴安邑作战,心中难免失望,但是想到明天还有机会,心里又有希望涌现起来。
然而,苏秦却直接和陈需商议起齐军出发的日期,陈需心说:“我这还要多向齐王借兵呢,你倒好像未卜先知似的,谈起了出发事宜。”
但是,既然苏秦执意要谈,陈需也就顺着苏秦的意思来。苏秦决定出发的日期就定在后天一早,陈需茫然地点了点头。
苏秦心中明镜似的,他知道陈需仍心存幻想,或许还想着用那招流泪的招数感动齐王呢。可是,苏秦也深知:“陈需多半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需在鸿禧客栈宴请的宾客也无非就是参加苏秦庆祝宴会的那些人,除苏秦和孟婷外,还有张仪夫妇、宁钧等人,以及苏秦所带领的赵国使团中的层级较高的军官。
陈需离开魏国时,走得匆忙,并未带着很多的财物,因此晚宴的菜肴相对简单,幸好大家都不以为意。
几个男人在一起谈论着天下大事,以及各国的政事。张仪的夫人姚玥和孟婷两个女人就在另一旁聊着家常闲话。
男人们边纵论,边饮酒,酒酣耳热之际,难免就拔剑起舞,一尽男儿情怀。陈需见孟婷在席,就邀请她一起入舞,但孟婷却婉言相拒。说道:“小女子身体不适,你们男人自己玩吧。”
张仪的夫人姚玥素来就不很喜欢乐舞,所以更不愿意参与进去,因此宴会上就成了男人们的剑舞、武舞,趁着酒兴,慷慨高歌一番。
陈需去邀请孟婷时,苏秦也注意到了,他见陈需没有请得动孟婷,感到很奇怪,再又听说孟婷身体不适,于是就走了过来,关心地询问孟婷:“你哪里有恙?有无大碍呢?”
孟婷一个劲儿地摇头,眼睛瞟了苏秦一眼,也不说话。倒是姚玥抿嘴乐了,笑着说:“苏师兄多虑了,人家孟婷是不想和你们男人裹乱。”
苏秦“哦”了一声,这才明白过来,他当然不想强求孟婷,但是她一个善舞者、好舞者,却对宴会的群舞毫无兴趣,从前可不是如此。苏秦心里还是迷惑不解:“难道孟婷真的变了。”
第295章 全然爱()
姚玥劝解了苏秦后,又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我听夫君说,苏师兄向齐王为他请了一个中大夫的封,不知是也不是?”
苏秦点了点头,答道:“是啊。确实是这样。”他回答之后,立刻想到:“齐王答应了张师弟这个中大夫的官衔,可是一直还没兑现呢。只怪自己被请兵救安邑的紧急事给忙晕了,竟忘记请齐王正式下诏。”
怪不得人家姚玥今天提了出来,苏秦感到惭愧。同时也佩服张师弟夫妇间的亲密无间,看来两人不仅无话不谈,张仪的所有情况,姚玥都了如指掌,否则,两个师兄弟间的话,怎么会传到姚玥的耳朵里呢。
而且这对夫妇之间还配合默契,大概张仪师弟不便亲自向师兄来催促请封中大夫之事,倒是由弟妹姚玥旁敲侧击地说出来,免得师兄弟间太多直截了当地言利。
苏秦想到了这一层,脸色微微发烫,一道红晕略过。心想:“让师弟的夫人提出这件事,真是自己的疏忽大意,也显得自己不把师弟的事放在心上。”
苏秦当即又想起了孙凌老前辈交给自己的兵法著作,还没有抄写一份交给师弟呢。这件事今晚也要尽快办,否则,再让弟媳姚玥装作不经意间提起,他这个当师兄的,脸往哪里搁。
而从张仪师弟夫妇间的亲密关系来看,姚玥能对兵法一事不知情吗?苏秦摇了摇头,心不在焉地离开两个女人。
想到有这两件事要办,苏秦的头就大了,只因忙得一塌糊涂。他哪里还有心思继续饮酒作乐。
苏秦首先找到了张仪,提出:“不知师弟明日是否安排了事情,如若有暇,和我入宫一趟,我要向齐王当面为你讨下中大夫的封诏。”
张仪其实心里也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但的确是不好意思直接向苏秦挑明,既然苏师兄明日就操办此事,张仪何乐而不为,他连点着头,爽快地同意了。
苏秦也想尽快了结孙膑兵法一事,于是就说道:“至于孙凌老前辈交予我的那部兵法,我今晚回去就抄写,明日一并交给你吧。”
张仪竟也没有推辞,说道:“那就有劳苏师兄你了,不过,如果苏师兄忙,拿过来给我,我帮着抄写,也是一样的。”
苏秦不愿给张师弟添麻烦,没有答应,说道:“还是我来吧,既然原来说好是我干的,就不要再变来变去的了。”
苏秦是一番好意,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张仪眼神中略过的一丝不快,他的这个表情很轻微,消失得也快,之后立刻好像想开了,就又去饮酒纵论去了。
苏秦心里有很多事,自然是呆不住,所以马上去找陈需,言明自己晚上有事,要提早离席一会儿。陈需未料苏秦一个贪玩儿的人,宴会未结束就请辞,就挽留了几句,但苏秦去意坚决。
苏秦辞别陈需,不想打扰众人的雅兴,悄悄地离开了大堂。他刚走出了两、三步,就发现后面跟来了一个人,扭头一看,正是孟婷在身后。苏秦问道:“婷儿为何也出来了。”
孟婷扬了扬脸,一脸索然无趣的表情,回道:“我呆在那里觉得发闷,还不如与你一同回去呢。”
苏秦“嗯”了一声,就并肩与孟婷回到了居住的小院子里。孟婷问起苏秦:“你这么早回来干嘛?”
苏秦如实以告,说自己要为张师弟抄写一部兵法著作。孟婷略一思忖,抬头望着苏秦,关心地说道:“抄写一部兵法不易,怎么也得到大半夜了吧。你吃得消吗?”
苏秦苦笑一下,回说:“可是又有什么办法,答应人家的事情,总不能一拖再拖吧。”
孟婷想了想,提议道:“如果你不嫌弃,要不我也帮着你一块来抄写吧。两个人一起抄写,总比一个人要快很多,轻松很多。”
苏秦一想:“这事也未尝不可。尽管兵法是鬼谷师父专门留给他和张师弟的,但也并未言明其他人不能见。孙凌老前辈不也见过,齐国原正卿田同不也见过吗?又何差一个孟婷呢。”
他再一想,两个人一起抄,孟婷最多也就能写半部,另外的半部是自己写的。孟婷一个女子,接触到冷冰冰的半部兵法,又能记住多少呢。
苏秦犹豫了片刻,但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回应孟婷的好意,他说道:“那就麻烦婷儿你一起来吧,劳累你半夜,可能很辛苦哟。”
孟婷却说自己很愿意去做,她让苏秦不要多想,赶快动手才好。就这样,两个人都到了苏秦的屋里。苏秦先找出两方新丝帛,一块给孟婷,一块留给自己。然后,再拿出了书写有孙膑兵法的旧丝帛。
两人各自坐在几案的一端,中间搁着孙膑兵法,苏秦写上半部,孟婷写下半部,即刻忙活了起来。
苏秦发现孟婷的字体娟秀,而且写得很快,竟然比自己这个整天舞文弄墨的男子都要迅捷很多,他不禁感慨:“孟婷真是天生灵秀,常人所不能及也。”
孟婷足足比苏秦快了一刻多钟抄写完毕,她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又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苏秦忙完。苏秦感激孟婷的帮助,偷眼瞧见她脸上微微渗出汗水,心中很过意不去。
到了半夜子时,苏秦也终于抄完了最后一个字,他把上半部和下半部整理晾干,打算把它们第二天交给张仪。又随手叠放在几案上,然后又将旧的丝帛放回原处。苏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