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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叔!您一直认为家父胆子小行事不够果决,除了听话便没有其他用处,这次便是他的胆小救了刘氏。”
刘彦铎将临阵倒戈之事说的如此轻飘飘,气的公孙战血气上涌牙呲欲裂,人算不如天算!他公孙战聪明一世算无遗漏,没想到最后却输在了往日里一颗瞧不上的棋子!
难道这是天意么?
若非刘氏倒戈,公孙氏有如何能轻易的被定罪?公孙一族又如何会有今日的灭族之祸。
公孙战想着这突然原本绷紧的双肩不由得失力坍塌了下去,
“因为那条腿?”
刘彦铎短腿之事却与公孙氏脱不了干系,可他公孙氏为尊,刘氏牺牲嫡子的一条腿,公孙氏也并不是没有任何赔偿,公孙战不甘心的问道!
刘彦铎闻言先是冷笑忽而慢慢的笑出了声:“世叔,可记得昔日你所对家父所说的那句话!”
见公孙战定定的看着他,刘彦铎缓慢却又坚定的吐出了一句话:“良情择木而栖,世叔,这句话彦铎此时此地替刘氏赠还与你!”
“哈哈哈哈……”
随着刘彦铎话落,公孙战忽而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惊愕几分嘲弄!
刘彦铎说完便觉得突然失去了兴趣,他挥手示意随从推动轮椅,而隔壁牢房里面的昔日天子骄子公孙秀等人双眼中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身材,刘彦铎的背影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在昔日俯视他的所有人的视线中。
刘彦铎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去了云家,云辛杨和贺玉楼正在分析西北各地探子送来的线报,见刘彦铎推着轮椅进来,只清淡的点头示意喊了一声:“刘公子。”
昔日的仇敌,如今倒是能心平气和的一起谈话了,真当是世事如棋难以预料!
“还是没有世子的消息?”刘彦铎问。
云辛杨紧锁着眉沉着脸摇了摇头,“没有。”
“世子……”贺玉楼迟疑的开口,那句是不是真的不在了,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先不论祁恩佑其人如何,便从他们几族与祁氏之间的合作关系,他们都不希望祁恩佑出事!
如今蛮族虽然被重创驱逐出了西北,然如今的西北亦并不平静,齐州被圣上封给惠王为封地,西北守军虽大部为西北各族所把控,然祁恩佑下落不明,若惠王有意染指西北,趁此人心涣散之际收服各族必会事半功倍,到时候他们几族又如何抉择?
西北如今形势当真不容乐观!
祁恩佑到底是生是死,他们也是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刘彦铎道:“世子下落不明,我等必不可自乱阵脚!为今之计先一边再派人寻找世子一边稳住人心!”
云辛杨和贺玉楼对他的提议也十分赞同,于是都点点头应道:“好!”
西北石河镇的集市上,一个农妇打扮的妇人穿着粗糙布衣正站在一处粮店与那店小二讨价还价,她身旁的站着的看似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看着不远处墙上贴着的画像,她表情似是有些纠结苦恼,看了片刻之后还是抿着嘴用手拽了拽身旁夫人的衣袖。
那妇人正在吐沫横飞的和店小二砍着价,见女儿拽她衣袖打断了她的话,有些不耐烦的一甩手双眼一瞪她呵斥道:
“你个死丫头,拽个魂啊!”
小丫头缩了缩脖子还是眼神倔强的拽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画像!
妇人不耐烦的转过头,看了那画像先是眯了眯眼似是没看清,待仔细看清楚画像上的人脸之后,脸色忽而变了变,她眼珠子转了转,忽而谄媚的对着店小二笑道:
“小哥,妇人不识字,您可知那画像边上写的啥哟?”
许是方才妇人的态度转变太快,丝毫没有原先的粗蛮,小二哥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扬了扬头哼了一声不理睬她,妇人也不在意,继续谄笑着,小儿许是想到掌柜的说的要笑脸迎人,变扭的瞅了妇人一眼之后终于慢悠悠的道:“前几日镇上来了一拨人见天儿的拿着画像在找这位贵人。”
“贵人?哪个贵人?”
见妇人激动的瞪了眼睛兴趣浓烈,小儿撇撇嘴又嘟哝道:“我说婶子,咱这山坳子,便是说了贵人您也不认识呐!”
没得打听那么多耽搁他时辰!
他说着又指了指粮袋不耐烦的道:“您这粮到底还要不要?”
说道粮食,妇人一下子止住了心思,乡下人天大地大能吃饱肚子最大,于是她连连道:“要要要!”
妇人带着小姑娘买了粮食之后便又去布告前面儿站了一会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阵那上面人的模样,原先她是想打听画上这人是谁,只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连个识字的人都少见,妇人等了半日,也没打听出什么,有些失望的带着女儿变回了家去。
只是从她匆匆的脚步可以看出似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急切,到了村口儿,妇人停住脚对女儿有一次叮嘱道:“记住,那画像的事谁也不许说,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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