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我再次打量仔细起这位俘虏来,却又觉得越看越有些味道起来,或许派这么一位前来,还身负了某种****之类的非常规手段和特殊使命把。
这一刻,我脑中不免闪过了,诸如后世的朱颜血系列,清军大营的女囚,之类很h很暴力的猎奇段子。
“还请大帅细加审问,小人就此静候佳音了。。”
似乎是见我盯着这名俘虏好一会没有说话,崔成吉似乎觉得有些尴尬,急忙想要告退。
“你且留下好了。。”
不过被我给叫住。
“一起听听。。供述之词”
“你的名字,身份,在对方那里的职事和作用。。”
“还有次来的目的和动机。。”
“你所知道的一切。。”
“否则的话,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被爹妈生为女人了。。”
那女子脸色似乎起了细微的变化,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是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
“水。。”
然后就向前扑倒在地上,有些痛楚的想要挣扎起来,让人忍不住走上前去查看个究竟。
这时,一直扮演影子角色的三枚,却突然大踏步上前,满脸严肃的挡在了我的身前。
难道是某种坛子打翻了么。我刚想这么着,就见她举起剑鞘,猛地啪声拍在对方抬起的手臂上。
对方忍不禁嘤咛的吃痛之下,细微的叮当声,居然是几枚发簪样的东西,随手掉落在地上。
只是看到尖细而锋利的尾端,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这仅仅只有装饰的作用。
失去手中紧握之物后,那女子就像是马上恢复了活力一般,撑地跳起急身后退,一边有些咬牙切齿的努力睁开手中的束缚,却没能闻声闪过扑上前的卫兵,给数人一齐粗暴的压肩剪臂,死死按倒在地上。
只听得啪嚓两身,手臂脱臼而垂落下来,痛的俏脸发青,这才有些不甘心的死死瞪着我,骤然出两个字“奸贼。。”,
然后就被我一脚踩在她姣好的脸蛋上,呜呜的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
“干得好。。”
我顺势做鼓励状的摸了一把三枚的腰臀,被她白了眼。对方被俘之后居然还在身上藏了这样的花样,如果不是三枚的话,说不定我还真要吃点亏了。
这时候,已经有人把掉落的簪子捡起来送到我的面前,却是相当精致小巧的工艺品,既可以投掷也可以用来刺穿要害,如果藏在头发里的话,搜身起来还真不容易察觉。
然后三枚又在她的腰带上,发现了蹊跷,带扣上金属圆片是可以取下来,套在指头上的,其坚韧和锋利程度足以割开普通人的喉咙。
看起来对方是受过相应刺杀训练的,于是我更急好奇对方的身份。只是当我再度询问下去,她就再也闭口不言了,横眉冷颜以对了。
有姿色的妹子,固然会令人怜惜;但是想要你命的漂亮妹子,那就没有任何怜惜的理由了;又不是小白文里看见漂亮女人就跪舔为乐的窝囊废,这一点基本道理和大是大非,我还是可以分的清楚的。
“给我拉出去,砍断手脚拿去喂狗好了。。”
我看了眼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哀求和告饶,却说不出话来的裴成吉,叹了口气到。
“然后,再在四肢伤口上洒上海盐,”
“丢进茅坑里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对了记得把嘴巴给我塞住。。”
“如果她想要咬舌的话。。就先把舌头勾出来切掉好了”
“只是不要让人轻易死了”
“我要她尽量活着作为示范。。钉在城头上”
“敢于冒犯我的后果和代价。。”
当然,这个意外和小插曲,并没有能够影响我对新罗之战的后续处理和乐观心情。
这次出兵新罗,除了物资财富人口,和长远预期收益上的补充之外。
另一个较大的收获,除了部队在北方冬季作战和雪地环境的适应性、抗寒能力之外,就是相应的军队后勤系统,所得到的磨砺和极限挑战了。
这一次的战斗强度虽然普遍都不高,但是转战的地方和距离,面对的地理多样性和复杂性,却是一点都不让人轻松。
其中甚至有部分时间,是在断绝后援的情况下,进行奔走转战的,因此对于随军后勤的随机应变的就地取材,和因地制宜的筹集自济,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考验和发挥。。
而自古以来,军队的后勤系统,是随着战争对抗和军事竞争,不断发展和前进的。而越是运作效率高的后勤系统,所需的随军后勤辅助人员的比例就越少。
像古时那种动辄号称十万,实际后勤输送人员倍半,乃至数倍于战斗人员的例子,就是某种时代的局限性所致。
哪怕沿革演变至今,在往昔的北朝藩镇之争中,也时常不乏其例。却是因为动员效率的低下和组织上的能效浪费,所造成的局面。因此,只要作为战力的小部分编制,损失稍大,很可能就演变成全盘崩溃的局面了。
而在号称物质条件相对充足的南朝大梁,通常出外作战的军队中,战斗编制和后勤人员的比例,也是保持在10:12—16之间,为最合理的配比了。
而我的淮东镇,则可以保持在10:8比例的左右,则是依靠相对先进的生产体系和整体动员机制,所提供的物质输供上的间接加成。
另一方面,因为淮东军出阵是配属的辅助役,并不是随便就地指派抓差而来的民夫。而是在日常的集体生活中,行成简单令行禁止的概念,定期受过与军队有关的基础训练,必要时候可以直接充作补充兵员的预备役人员。
。。。。
事实上,
从新罗入唐的传统海上通道共有五条,其中包括了新罗汉江口的长口镇或南阳湾的唐恩浦,全罗道的灵岩港和黑山岛,分别于大陆沿海的七道十九州有所往来。
其中以登州南部的牟平县,至全罗道南的黑山岛,为最近的一条航路,正所谓“得好风两三日往来新罗”。
因此,除了冬季的海陆延迟之外,一年大多数时间,我的淮东镇都可以以登莱为跳板,顺风顺水从海路发兵飞驰全罗道,进行增援或者镇压性质的后续行动。
哪怕大部队撤离之后,也不用太过担心全罗道的局面和变化。
重建起来的罗津港外。
看着那些欢天喜地,或是满怀顾虑和犹豫,或是心思重重,或是悲悲戚戚的踏上海船跳板的男女们。
“还真是一些伪善之辈啊。。”
目送他们的金哲不由感叹道
“什么。。”
身边的人却是有些吃惊的吓了一跳。
“藩主还请慎言啊。。”
说话的却是当初从海路引来淮镇的堂弟金焕真,他如今亦是藩军的押使。
“我这是在说我自己啊。”
金哲苦笑道
“明明做的是悖逆之事,却还妄想着最后一点体面与风光。。”
可以预料的是,金氏藩今后一场一段时间内的进益和出息,都得落在这些贩卖到淮东的奴口身上了。
第689章 落尽4()
不怕死的人姑且有之,但是作为一个在意自己容貌的漂亮女人,
而能够痛快的一死百了,与在慢慢的折磨手段下,一点点失去引以为豪的资本和凭仗,在腐烂与恶臭极度痛苦煎熬中死去,也是有很大区别的。
特别是,亲眼看着一个作为演示的同伴,被拿来拔掉指甲,敲烂每个关节,最终作为削人棍的练手过程之后,这个看起来还很硬气的女人,也就狂呕着涕泪横流中彻底崩溃了。
因为她真正意义上的吓尿了,于是我不得不多花了点时间,让人重新弄干净在送到我面前来。
脱臼的手臂自然被接回去,但是被精神病人拘束衣一样,从头到脚五花大绑的活像一条肉蚕。整个人毫无生气的固定在座椅上,就像是个玩坏关节的木偶一般,有一句答一句的,偶尔才翻动一下眸子。
我甚至忍不住伸手用指尖用力戳了戳,上半身被绳子勒挤出来的突出部,弹性十足的手感还不错,只是对方无动于衷的表情,与迅速颤栗起来的顶端,形成某种奇异的反差感。
“这就已经屈服了么,”
我有些遗憾的叹息道,还以为我可以籍此尝试着狠下心去,在她身上用完这些手段,顺便发泄一下人性的黑暗面呢。
至少在残忍和冷酷的丰富多样性上,在没有比后世保守猎奇作品影响的宅男们,更加有所心得体会了。
虽然不能派做进一步的用途,但一边审问一边过过手瘾也好,前提是忽略掉背后那只三枚,那灼人的眼神。
“念秋。。辜念秋,真是个好名字”
“只是做的是煞风景之事,却是辜负了这么好的名字。。”
我忽然心中一动,却是想起了念奴,那个在我的把玩玾戏之下,娇羞不胜的念奴,那个满身是血,慢慢断气在我怀里的念奴。
忽然觉得两者之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不仅仅是容貌,还有生活的环境和教养的习惯,所带来初次感官和印象。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往事如朝的心情澎湃起来了,走后就音讯全无而失联数年的李十娘,似乎有所线索在前了。
“难道是公孙世家,”
“或者是东海藩的其他势力,也要耐不住寂寞,站到台面上来了么。。”
慢慢听着对方毫无生气的供述,我忍不住喃声自语道。
“。。”
只可惜接下来的回答,给我兜头浇了一碰冷水,她并不知道什么李十娘,或是念奴,更别说是什么公孙世家。
虽然她只能被动的提供,断断续续的只言片和个人角度的有限印象,但我经过简单的分析,还是可以补完出个大概来。
她是乃是受命于后百济国新设的银台司,前来策反和拉拢全罗道当地的诸侯之属。
至于这个所谓的后百济国,却已经不像那些随便起意,而聚散兴衰的草头王,而是有所足够时间的准备和策划,
几乎是效法历史上张保皋、甄萱、弓裔那般,有着相应诉求和目标的新兴集团,所策动的全面大反乱了。背后甚至还可能牵涉到境外的大势力。
至少,我的部下在战斗中缴获的那些甲械装备物资,可不是凭空天上掉下来的,更不是新罗这个猪粪分据的地方,能够大量生产和提供的。
公推的领头人自称宣明王,领国主,宣称乃是数百年前,被大唐和新罗一起攻灭的百济国,流落扶桑最后的王子扶余丰之后裔,应天承命而重做国柞。
誓要将三千里山河的无数东海土民,从那些外来分藩诸侯的世代欺压与蹂躏之下,尽数解脱出来的天选之主。
因此,在某种相当规模的财力和物力的支持下,以极短短时间内就在江原道北七郡崛起做大,进而波及全道。于当地中下层很是蛊惑了好些盲从愚信之辈,而不断有人争相投附编管为军民。
又从中择检青壮驱使攻略与地方,而不断在邻郡外道做大起来。据说还有一些在东海之地活动的较大股的义从武装,也投入了其麾下卖力趋前。
目前已经建都元山府,大修宫室而分置百官属僚,设五路大将军和四方都督府,以弥勒道为国教,光是在江原道的境内,就麾下号称至少数十万众。
而被我在全罗道击破的那只蒙山军,和在江原道交界遇到的弥勒军,居然便是其中之一的,负责西南面的大将军和西面都督府的所辖。
因此,除了全罗道之外,目前的后百济国,已经分兵攻取进了相邻的平安道,黄海道,京畿道、忠清道,与当地响应的势力连成一片,而掩有东南、东北数道数十郡之地,看起来已经是初成气候了。
因此,在将来的日子内,这个来历可疑的所谓后百济国势力,与新罗当地的分藩诸侯,只怕没少会有更多的相爱相杀和撕逼了。
相比之下,淮东军占据了全罗道一隅,所产生的事件色彩和影响力,无形间也被严重削弱和冲淡了。
至于对我而言,要是这个百济国的五路四督大军,都是我们对阵过这种货色的话,我倒没有必要担心太多了。
就算对方倾尽全力一起a过来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与之周旋上很长一段时间。不过,我不觉得对方能够在那些诸侯分藩的竭力反扑和镇压下,同时毫无顾忌的做到这一点。
而在近期之内,我也没有主动去找对方麻烦的**和打算,毕竟一个全罗道已经足够我领下的淮东,消化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而我领兵前来新罗藩,可不是解救当地藩家于水火的做善事,而是来掠夺财富人口,和获取资源输出的。
虽然,淮镇在新罗的传统商事上不可避免收到影响,但是一旦连绵扩大的战事,也意味着另一种商机和销路。
至于后百济朝廷的这个银台司,据说就是专门对外交涉的机构,而其中的负责人,便是这个后百济政权的重要支持者,来自名为东海博罗会的代表人物。
据说,这个大型组织在靠近安东藩和扶桑藩之间的西海岸一代,以多个商社的名义,拥有相当可观的船队和海上护卫武装。因此,在事实上也承担了这个临时政权,相当程度对外刺察和渗透的职分。
而这一次来全罗道活动,却是因为那次在山城大破弥勒军,又入境洗劫了邻近数郡的连带反响。似乎在后百济的新朝廷中,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困扰和混乱,甚至在治下数度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逃亡。
是以,费了好些时间才稳定下来重新拿出决意,让他们前来全罗道进行某种意义上威逼利诱式的接触和策反。
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打算利用和煽动当地藩主诸侯的力量,将身为外来势力的淮军给排斥出去,最少也要造成某种困扰,而令其自顾不暇而已。
因此这次派出来的人手,不但有专门携带珍宝,也有擅长刺杀的好手,乃至准备长期潜伏的暗子;只是他们在刚刚经过内乱,而警惕十足的全罗联盟各藩手下,都毫无差别的扑街了而已。
至于这个辜念秋的幕后身份,则是某种意义上直接受命于银台司的监视者,同样来自博罗会的背景,又因为是外表柔弱的女性,才得以在那些藩家的激烈反应中,幸存了下来。
好吧,这都是什么和什么,让我听得一头雾水,又云山雾绕的不明所以。
“那负责管领和指派你们的人叫什么。。”
“那是珑娘,又称连珑娘子,曲司台。。”
这么一个名字,沟起了我的另一段记忆,曲连珑,昔日梁山九曜头领之一的太阴星,居然会是她。
。。。。。。
笼罩在冬寒料峭之中的江南某地,
从陆路回乡探亲,兼作筹办婚事的辛稼轩,也在亲兵有些警惕的护卫下,心事重重的骑马走在一片残垣断壁之中。
见过了饱受番胡和大水肆虐的淮南惨状之后,他本以为到了江南的繁华富庶之地之地,会有所改观。
但是渡江之后的所见所闻却让人不免有些大失所望了。
除开他中途前往江宁拜谢上恩时,所感受到的短暂繁荣与富华之外。接下来所见所闻,除了饱受兵火的村庄城邑,便就是面有菜色,躲躲闪闪的人群。
好些地方,甚至走了上百里,除了熟悉的食腐动物之外,都见不到一个像样的活物。
偶然见到一些人烟汇聚处,也只有看起来新修过的城寨上,那些持弓挽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