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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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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经过河阴县、荣泽城、管城、中牟、浚仪,抵达汴州城下的时候。我们终于再次遇到了像样的人烟。

    只可惜这是一次遭遇战,猎骑营堵住一伙在汴州城外搜掠的胡马儿。

    正四散在废墟里翻捡的他们,对于我们的道理似乎缺乏心理准备,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上马,就被先头的猎骑营,刀铳齐发的打个七零八落。

    只是这些俘虏同样所知甚少,因为他们来的甚晚,除了得到一些诸如他们是,来自松漠都督府的秣赫小部之外,就别无其他信息了。

    作为中州的水路枢纽,汴州城同样也被放弃了,城中的看起来就要远比武牢关那里更加仓促的多,

    虽然已经过了好些天,各种刀兵厮杀和大片建筑过火的痕迹,依旧十分的明显,就像是匆匆的战斗之后,就仓促不堪的退出了这座城市。

    我们继续沿着卞水而下,然后是雍丘、陈留、桃陵、考城,一座城池比一座城池更加破败。其中甚至还盘踞着,成群结队的胡马儿。

    只是他们的战斗意志看起来,都不怎么强,或者说是摄于我的阵容雄壮,只是在城头上探头探脑的,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只是当穿过了曹州,再次进入郓州的时候,我们不免再次打了一战,却是因为盘踞在白沟边上,雷泽县里的胡马儿挡了我们的道途。

    这一次战斗,就比先前更加激烈,也更正规的多,拆卸的大炮被从撬车上妆卸下来,重新组装对城轰击,然后骑兵在城下佯动待机和警戒外围,两个主战营负责城下投射压制,三个辅军大队从南面轮番发起登城功击。

    显然,这些胡马儿在守城据要上的经验和本事,和他们在马背上驰骋游射的手段相去甚远。甚至连那些北军二三流的地方部队都不如,只会丢下石头和拿短弓射击。

    于是在城头上被突入,死伤过半之后,就轰做了鸟兽散。从另外几个未作封锁的城门,争相奔逃了出去。

    进据了雷泽县之后,我们这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死据不退的理由了,作为白沟运河的重要节点,已经被他们这一只数千人的部落,打造成过冬的营地了。

    因此,里面存有为数不少各处搜括来的储集,虽然都是些皮毛肉干,外加一些未脱壳的米麦什么的,但对我们来说还是略有小补的。

    回到了郓州,也意味着回到了我们的半个基本盘,只是当我们的前哨,看到巨野大泽的时候,也发现了大量骑兵活动的马蹄印。

    然后是在无数兽皮旗帜,环绕和包围之下酣战正急的巨野县。

    不愧是民风彪悍的郓州,居然在数量优势的胡马儿围攻下,依旧还在坚持抵抗着。要知道,我们走的时候并未留下任何驻军,城中也就是一些四处逃难而来的百姓而已。

    因此,当我们的旗帜和阵容,出现在视野之中的时候,这些已经得到消息胡马儿,几乎进退失据,忙不迭从城头上退还下来,然后被城中突出的反击部队,给打的四散奔逃。

    再加上我部前出的几只骑兵部队的追击,几乎都包了饺子。而从这一大票足足有上万规模的胡马儿身上,我也再次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一代的数州之地,都被抄掠过之后,除了聚集起来的这些数部联军外,已经没有剩下多少胡马儿了,恐怕我的回程之路会轻松许多。

    坏消息的是,那些胡马儿的大部,都聚集到了兖州和徐州的方向去了,那里正是我们需要回程的方向之一。

    于是,我的军中再次产生了某种分歧,究竟还去不去徐州。

    。。。。。。。

    温暖适宜的广府,

    作为昆仑奴后裔构成的,黑皮帮会之一的幕后操控者,赵浮屠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假道士,他还是喜欢让人叫自己浮屠子,

    而他名面上的身份,乃是远近闻名的道观——诸生观的当家人,也是四里八乡铺路修桥等公益事业的善主和牵头人之一。每年几个重要神诞日的赈济布施活动,更是少不了诸生观的身影。

    因此,很难让人将他和穷凶恶极的海贼、私商的窝主,兼带花尾区黑街一带的扒儿上家,给联系在一起。

    他还是水师的重要线人,这个身份虽然看起来,但是却可以替他遮挡住大多数官面上的麻烦。代价是需要为水师舰队中,某些岗位上的实权人物,提供比较稀罕“特产”的来源,或是提供一些尚不得台面的享受。

    这样他还可以籍着身份的掩护,对那些来观中的信众女眷,额外做点什么,而避开不必要的是非,他最喜欢勾搭的是那种,足够成熟而富有风韵,上了年纪的已婚女子。

    在对方的夫君、亲友、儿女的视线之外,半推半就的撩拨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做些苟且的勾当,实在是在美妙不过了。同时还可以从这个层面,

    然后,这也涉及到了他的第三个身份,作为大云光明教的余孽,在广府的重要据点和上护法身份。

    虽然现在的大云光明教及其信徒,已经不同往前那个高举“天补平均,往生极乐”大旗,而令天下震动的偌大教门集团,但是残留的一些传承和资源,还是足够他受用无穷的。

    比如用来诱惑和长期勾搭那些女眷出轨的房中术,以及诸生观发展出来的信众小圈子,所施展的地下密仪。

    他现在也陷入某种烦恼和困惑之中,因为许久没有联系的上线,突然提出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让他筹集足够的资金,并通过沿海输送到岭内去。

    另一个,则是试图接近和调查,某个颇为强势的海藩人家内情。

    前一个任务,他有些无所谓,因为,他经手和参与的北地“特产”生意及其市场格局,近年受到了莫名势力的巨大冲击,直接将整个地下渠道和潜在市场,倾销的几乎都翻不过盘来。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朝廷的北伐,频繁的海路动作,而造成的天然封锁和断绝,再加上那些北地源源不断输送回来的战利品和人货,在众多军中世家的背景操作下,足以让绝大多数人出局。

    但他这些年,从其他方面很是聚敛了一些钱财,并不担心会难以应付。

    但是后一个要求,则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直行事颇为低调,小心翼翼的在市井中发展,而尽量避开那些真正底蕴深厚,或是经年日久的上流层面,

    最多只对那些崛起时间不够长的豪富、海商之家下手,然后再从他们的身边人中,间接的获得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来作为对上面的交代。

    天知道,这一贯注重潜隐和蛰伏的教团里,怎么会对一个老牌的海藩家世,额外生出兴趣来。

    罗氏大宅,水花习习的书房之中

    “你们知道什么叫低调。。低调么。。”

    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却在拍着桌子怒吼道,虽然她举手投足过于萌态的声音和语气,让人一点儿都害怕不起来,也缺少威严和魄力。

    但是已经熟悉了这位小主母行事风格,底下的人还是噤若寒章的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这些都是主持一方产业,或是相应掩护身份下的重要负责人。

    “我要的低调,可不是让你们。。”

    “对送上门来的挑衅和试探,完全不闻不问,或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这种情形下,还想让利妥协,让你个毛啊。。”

    “和气生财什么的,也要看具体对象的。。”

    “能够互利共赢的,就算和气些也罢。。”

    “能够给我们创造价值的潜在顾客群,稍折些身段。。用渐然的口碑打动也行”

    “至于那些可能是居心叵测之辈,你还指望他们能够给你感动的良心发现么。。”

    “这可不是什么低调,而是迂腐死板,活该受死了。。”

    “真给人逼到了这一步,你们干脆自己抹脖子,去死好了。。”

    最后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老娘真是被你们这些木头给气死了。。”

    “还有你们。。”

    她有转头向着另一边道

    “就算是要玩暴力,也要讲究技巧和手段。。”

    他们都是来自婆罗洲和夷州商会的护卫团、老龙州团左、路边社、报更队和保全社、快脚行里,各自具有秘密任务的负责人。

    “行横暴之事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维持良善日常的秩序和存身基础。。”

    “却不能本末倒置,”

    “为了追求规模和场面,弄得众人皆知。。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头留在现场,,”

    “那不叫个性和特点,那叫作死能手。。”

    “区区一个私贩的销赃窝点,值得上火药去炸开花么。。”

    “还嫌你们牵连的不够多么。。”

    “我需要的低调,是恰到好处的处理结果,斩掉敢乱伸的黑手”

    “却不是弄得人人皆危,让无关的人也被牵连到,与对方同仇敌忾的阵营里去,”

    “而是要用精准而明确的打击,让对头只能私下疑神疑鬼,惶恐不可终日,却又无迹可寻,始终对我们无可奈何。也不敢放明面上来。。”

    “更不是一味追求轰轰烈烈的巨大影响和效果,”

    “最终搞的官府下不得台来,只能在内外舆情的压力下严加督办。”

    “连事后用来顶缸的人选和掩人耳目平息事态的理由,都没法拿出来。。”

    “那么做是自寻死路。。”

    “暴力同样也有艺术性和美感的。。”

    “艺术,我最喜欢艺术了。。”

    自号凶鸟,却被人戏称为弱鸟的伯符,低声嘟囔着

    “那个艺术院出身的小娘,推拿保健的手艺可是好的不得了。。”

    “弱鸟,又有什么事情。。”

    这时,那个娇小身影的注意力也转向了他。

    “请叫我凶鸟。。”

    伯符抱怨了一声,才继续道

    “讲谈那里有新的消息。。”

    “据说又有人在打探,兰奢号新入选的第八个行东的真实身份了。”

    “要不要从官面上发力过去,敲打一下。。”

    “虽然还有慕容武那头的关系。。”

    谜样生物摇了摇头。

    “但是在他这个层面上,能少用一点,是一点。。”

    “眼光须得留待长久。。”

    “我们的一些布置,还得靠他送到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的位置上。。”

    “还是放出些混淆耳目的假消息去,让对方去查证。。”

    “然后顺便就出根底来,在做打算好了。。”

    “对了。。”

    她又问起另一件事来。。

    “老螃蟹呢。这次怎么没回来。。”

    “他正在北边,试图探索和开拓出一条,”

    伯符回答道。

    “从江都的出海口到陆丰港,不受冬季影响的转运路线。。”

第四百六十章 归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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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安排好诸多后续事宜;又确认了剩下的火势;不再蔓延和扩散的可能性;张叔夜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往大内的时候;再次得到一个消息。※;更~新~最~快!※

    大摄醒了?已经转移到了奉安殿内。

    与此同时;位置距离火场更远;也更加远离烟气熏人;的奉安殿帷帐背后;一个苍老而艰涩的声音仍旧在继续道

    “既然敢做下了;就不要有扭捏犹然的小儿女态;”

    “该做什么就断然做到底……”

    “不过该有的奉仪;却是万万不能短缺的……”

    “是是……父上请安心”

    灵宝公跪在榻前;有些唯唯诺诺的道;丝毫看不出之前的强横专断。

    “自当使先帝身前身后诸事无虞……”

    脸色蜡黄带着一丝丝酡红的大摄;又看着远远跪在庭下的另外几名子侄;摆手将他们招到面前

    “你们都是张氏的肱骨;自当要好生相互扶持……”

    “尽力辅佐恩贤……维系当今得来不易的局面”

    “才不至为那些居心叵测之辈;有可乘之机……”

    “阿土;”

    他特意叫着张德坤的小名;让满身灰渍和烟味的他靠近一些。

    “此番你做的不错;甚有乃父风……自可当更多的要任”

    “可为行宫都部署;检点宿卫使……”

    “伯尊实在太过垂爱了……”

    脸上犹有好几个火燎留下水泡的张德坤梗咽的道。

    “阿土授受不起……只求”

    “这自当是应有之分……”

    灵宝公却满脸诚挚的抢着开口道

    “还望阿土多多帮衬才是……”

    当奉安后殿内;终于上演完这一幕父慈子孝;亲族敦睦;和熙融融的场面后;心事既了的大摄;也心力耗尽再次陷入昏睡中。而灵宝公领着一众亲族走出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另一种表情;压抑在看似哀伤的平淡外表下;却是无比激荡的狂喜心境。

    他终于名正言顺的获得那个;可以大张拳脚的名分和授权了。相比之下;他惩尽心机和手段;想得到的那些东西;却已经无关紧要了

    然后;他的视线又穿过那些近支族人;落在满脸恭谦的张德坤身上;变成某种包含意味的内容;这才转身前呼后拥的徐然离去。

    张德坤却苦笑了起来;为了得到这一切的代价;可是有点大啊。但他也只能这般走一步算一步的;继续将错就错下去了。

    “和太医手尾已经处理妥当了……”

    已经走远的灵宝公身边;也突然有人开口道。

    灵宝公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耳边却想起那位已经被处理掉;满脸皱巴巴的和太医;额外的叮嘱。

    “阿酥机丸乃虎狼之药;以大摄之尊;亦偶然济得一时;却不可多用……”

    至少;他这一次;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然后他看到了远处迎面过来的张叔夜一行;顿然换了个亲切和煦的表情。

    且无论之前有多少杯葛;又是如何揣测的心思;随着如今身位的不同;那都已经是过去式的问题了。为了现今时局的稳定着想;这位战后益发功勋资重的将帅;须得全力笼络住再说。

    张叔夜毕竟是河北地方的出身;与皇道派的关系不深;入的洛都之后;也没有什么鲜明的立场。因此;

    他甚至考虑着;家中是否有哪位适龄的姐妹;可以指配过去;据说对方已经鳏夫有年;而正室虚待。

    又经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夜之后;含嘉、圆壁两子城里的火势依旧;但是规模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减小下来。

    而在皇城大内明堂下的偏殿;素白肃穆的大唐天子李庚停灵之所。却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为这个缟白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肃杀和不详的味道。

    “谁赞成;谁反对……”

    一身白甲的灵宝公;站在硕大的梓宫棺椁之前;声音不大;却发之匮聋的道

    而作为他的背景陪衬;是阶下十几具被骨朵和手锤开了瓢的尸体;那只是方才反应慢了一拍;而稍稍提出异议的臣子而已。

    事实上;

    当被从停灵棺椁之后;有内侍牵出这么一个做斩衰麻装打扮小女孩儿;而不是早前被召入宫中的宏昌、奉化二王之一;站在领祭主位上的时候;早已等候在外的文武百官;顿然哗然做声成一片。

    其中极少数反应不那么灵敏;表现比较迟钝的人;就成了阶下第一批牺牲品了。

    虽然大多数人早知道;迟早会有大位鼎革的最终结果;只是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却没有人会想到;是用这种方式来呈现的。

    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努力控制脸上的表情;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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