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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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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些北兵的噩运和恶梦;却才刚刚开始而已。因为;很快另一些大车上的小型弹射器;投射出的火油瓶和爆弹;也在他们的头顶和近身;炸响出一团团烟尘和火光。

    在遥远的黄河彼岸;张叔夜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船又一船满载的河北兵;在鼓点和旗语中;徐然分作数路;驶向远远的天边;变成遥遥厮杀声和烟尘之中的一部分。

    作为驻地的郓城;却是没有多少紧张的气氛;列队的操习声和铳射声此起彼伏。

    而在州衙;临时开课的官厅中;济济一堂。却是鸦雀无语;只剩下一个独一无二的声音回荡着

    “夫为将之道;有八弊焉。”

    “一曰贪而无厌;

    二曰妒贤嫉能;

    三曰信谗好佞;

    四曰料彼不自料;

    五曰犹豫不自决;

    六曰荒淫于酒色;

    七曰奸诈而自怯;

    八曰狡言而不以礼。”

    我正在展开细说的是里的为将八弊;顺便扯上由此延伸出来的八荣八耻;算是我给他们输灌三观的一部分。

    作为士兵;只要保持某种高达上的神秘感和威严;就足以;但是对于构成军队骨于的;就要花点心思去下足功夫了;而这种讲课为名的小范围自上而下的交流方式;无疑是最容易见效的。

    因此;只要一有空闲下来;我都会想办法给他们开课;主要讲授带有有个人色彩和倾向性的;各种军事理念和兵法之道。

    课时或长或短;内容或多或少;但是绝不间断而保持在一种常态下;而变成一种惯性。然后他们做下的笔记和心得;同样要负责在所在部伍进行相应的传达和实践;这样一套战地的内部宣教体系就此初见雏形了。

    所谓制度是有延续性的;一些虽然是草创的东西;但是因为多次使用;而很可能变成一种沿袭的惯性;于是一项不成文的制度就呈现出雏形了。

    如果上位者再用心加以修订和明文记述;则变成某种类似军法成规的东西;进而成为某个特色体系的基础和柱石

    再加上;曾经作为一个骨灰级的爱好者兼军事论坛的版主;各种信手掂来的段子和典故;并且由此引申的各种反思和得失教训丨都已经是老生常谈了。

    从中节选一些比较应景的;拿来忽悠/教诲这些尚且处于军事理论入门或是启蒙阶段的家伙;那是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我经常因为要调和论坛里的争辩;和出具于货打脸的需要;而利用管理员的职权之便;偷偷拿着那几个因为电脑代沟;而常让我打下手的资深老头老太的帐的数据库系统里查找相应的存证和出处;来维护我作为版主的个人权威。

    因而久而久之;倒也不算言之无物;更不乏引人入胜的话术入门和语言技巧。

    而作为选取听讲的对象;不仅仅是不当值的军官;每个月勤务诸事表现出众的士官之列;也有机会选入听讲的名额;因此;根本没有人会浪费这个机会;甚至因此在内部行成某种私下的日常竞争。

    “我们的口号是……”

    最后他们随我总结的话语;在值日官的喝令下站起来喊道。

    “没有蛀牙?……”

    我在心里默声自动的接上这句。

    “匡济天下……”

    这是他们有些热血沸腾的回答。

    当然了;散去后的大多数人并没能留意到角落里;陆务观的纠结异常心态和表情;作为文臣家世的熏陶;同样的事情他想的比别人更外多更复杂一些。

    这位军帅大人;居然对部下公然宣称;不想做将军的兵士;自然不是一个好兵士;人贵有理想和追求之类的言论

    说实话;类似如此鼓励上进的话;他并不是没有见闻过;但难道不该只出现在;对于家族晚辈或是看好的亲信部下;个别相处时的涓涓教诲上;哪有想他这些在授课上广为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也不够卖力上进的。

    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和危机感么;或者是用这番类似赤子心的表演;来自污一二?。或者说;他已经志不在此;而是更高的层次和追求了?。

    然后;接到的一封军文;让陆务观很快就没有心情纠结了。

    “屠城?河洛重镇的汴州被别遣军给屠城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摇头道;这距离我们前次换防;才过去多久的事情。

    “派人再做打探;无比进一步确认此事……”

    然后距离比我更近的刘延庆那里;也派人送来更加想尽的消息

    这破事还是新建的那路别遣军闹出来;据说他们接防之后;就一反我们在扶沟镇的守势;就采取了好几个大动作

    先是以许州为突破口长驱直入;连下九城而南下直逼豫州;威胁汝州;然后在北兵前来围堵租截之前;虚晃一枪转而北上;袭夺了河南重镇和都畿道门户的汴州。

    然后;紧接着就传来了;他们在城中大开杀戒的消息。说实话;我得第一想法是;这种事情如果没有合适处理的话;那是逼对面阵营的人;全家老小都起来拼命啊。

    要知道;在北朝那些藩镇割据时期;虽然很有些没有下限的事件和手段;但是大多数军帅守臣们;还是把之下百姓;看作是可以生聚钱粮和提供兵源的根基;鱼肉盘剥欺压有之;但是不会为了个人的私欲去刻意屠灭的。

    而且;也没有这一次造成影响和后果那么大;在发生在两军交战的交战的前沿;汴州又是水陆四达之地;虽然执行的人封闭了城墙出口;关起门来捉人下刀;但是城墙下各条沟渠流出来的浓浓血水;却让好汴水的几条支流都变了颜色;连想要刻意封锁都封锁不住;很快就被添油加醋的四处传扬开来。

    为什么屠城的因缘;我还是至今不详;但是更蠢的是;帅司里还有人打算为他们遮掩;而私下派兵协力追杀那些知情人试图封口;结果没杀的几个人;反而城外侥幸逃过一劫的幸存者;各种哭号着奔走相告;在这个大平原上迅速传播开来。

    在某种敌对势力的推波助澜之下;帅司也被传成了直接下令屠城的罪魁祸首;而非个别军将的肆意妄为;于是这下麻烦有些大了。

    各种谣言也愈演愈烈;甚至扭曲变传城;大梁要杀光当地的北人;然后从南方填户移民;来永绝后患这种不靠谱的东西。

    几乎是男女老幼都为了自身的存亡;为加入到守卫的序列中去;特别是那种世代有大量军队眷属亲族和相关人等聚居的军城;简直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某种众志成城同仇敌忾的坚城故垒。

    根据最新的消息;汴州附近北兵云集;与前来支援的东南兵一触即发;一场意料之外的决战;就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就此展开了么

    这就是所谓再怎么难缠的敌人;也敌不过身边猪队友的危害么。

    突然我似有所觉的抬起头;就见天上有隐隐的雷光闪过;随后而至轰隆隆的余音中;我感受到了明显从凉风里带来的;丝丝缕缕的湿气;这时候居然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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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天哭()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三百四十六章 天哭

    北地的秋天一贯是于旱少雨的;特别在这河南平原上;遭遇过多年不遇的大旱;才过去没有多久;居然就这么下雨了。濠奿榛尚

    沥沥的细细雨水;很快就变成了将树叶、屋顶拍打的哗哗作响的骤雨直下;一时间视野中的万物;都被彻天盖地的湿润雨气所笼罩起来。

    城外的阡陌纵横之中;那些有些焉黄不绿的少数作物;也如逢甘霖一般的;慢慢挺立其腰杆来。

    而在数百里外的汴州附近;雨水则冲刷了城池之中的血痕斑驳和浓重腥臭味;而令城市呈现出另一种面貌来。

    但事实上;连我也没有想到的;这场被当地人传说为天哭的大雨;只是后来一连串变化的开端和征兆而已。

    所谓天哭者;意在南军杀戮过甚;老天都看不过眼而;泪若雨下。

    但不管怎么说;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处于攻势中的南军;切切实实的带来不少麻烦;不仅仅是环境和气候上的;还有人心上的负面反应。

    比如我麾下的郓州团;出现了某种躁动;需要我的弹压;仅仅因为好死不死的;参加屠城的主力也是新军的名下;我这算是被殃及池鱼了;这屎盆子扣在头上;不是屎也是死了。

    平复那些有些躁动的郓州散兵;及其他在北地征募的人员;这事可不大好做。

    为此;我不得不稍微多费了点心思和功夫;仅带了几个卫士冒雨只身入营巡视;并留在其中吃了一顿郓州地方风味的杂碎三吃;主要用爆肚、炒肝、烤腰花做成的大灶烩菜;然后顺便睡了个午觉;才徐徐然回来。

    不过;总算是有所收效。

    虽然我这不过是效法前人的故智;比如前朝名将郭子仪单骑独宿营中;收服哗变的河北官军段子的缩水版;不过显然作为古人的这些郓州兵;却是相当吃这一套的。

    他们对于我的坦然和信任;反应是各种感激涕淋;把胸口拍的邦邦响;说是自当要死力报效云云;就差没有机会让他们去表现一番了。

    这时候;传来北兵多处登岸偷袭的消息;正所谓士气可用我自当下令出兵;驱使他们欣然去迎战了。

    击败了某处登岸的北兵之后;然后用他们押送着俘虏;打着专属的旗号;在附近的城中巡游上一圈之后;地方上的杂音和骚然;自然就消弭不见了。

    虽然手段有些刻意和做作;但是人心有时候就是畏威而现实的很。

    与此同时的北军的阵营里;一片同仇敌忾的哀伤气氛中;有少数人却正在宫台之上举杯相庆;庆祝南军所出的这个昏招。

    洛都留守张德坤;与兵部尚书杨嗣;隔着人群相互举杯遥至;算是为这次各自下属的两厢配合;当浮一大白。

    这恐怕也是他们此生;少数仅有的;或许是最后一次的交集与合作了。而围绕在他们身旁;其他知情人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多亏了这场事端;却让我们挫败南逆的成算;有多了一分。”

    “养了多年的密营死士;果然是功不可没啊……”

    “为了这个结果;我在当地的多年布置;可是都舍了出去啊……”

    “如今却是哀兵可用了;那些别有心思之辈;也得安奈下去了把……”

    虽然在战场上呈现出节节败退的颓势;但是北朝在地方上经营多年的影响和布局;一时间还是无法消弭的;这一次算是给那些南朝军队;留下了足够的伏笔和惊喜。

    黄河岸边的柳林里;马留哥;垂头丧气的呆在俘虏的丛列里。他是一名所谓野契丹种的归化后裔。

    自从数百年前契丹大八部联盟的残余;被名将李光弼赶到比渤海国更北;冻土边缘的山林里去之后;这些契丹余孽也从传统建帐游牧;倒退到了更加原始落后的氏族渔猎方式;形成所谓的“野人契丹”;或者曰野契丹。

    因为当地的环境恶劣;艰苦贫瘠而产出有限;这些契丹后裔没有足够的资源;行成像样的政权组织;只剩下大大小小结以自保的屯围;因此过了数百年后;这些饱受极北之域风霜雨雪之苦的野契丹;重新走出山林;南下讨生计的人也是比比皆是。

    马留哥这个名字就是从他父辈开始;接受汉地生活方式的产物。他是为数不多的北兵俘虏之一;并且是其中身份最高的一位。

    作为刚从东北战场的前沿;调遣回来的河北战兵;一路奔忙而休整有限;战斗意志和精神;都不免有些疲沓和削弱。

    但是久经沙场的本能和素养;还是令他们坚持到了最后;因此;除了跑不动的伤员;真正囫囵被俘的人其实并不

    马留哥是因为久居边关;未见过多少水;也不会游泳;因此在下河前不免犹疑了下;才被赶上来的乡兵。义勇之类;给打昏过去屈辱的做了俘虏。

    回想起来;那真是一场先胜后败;跌宕折转又令人觉得屈辱绝望的战斗。本来他们已经成功夺得多处滩头;并且就近连成一片。

    待到;领驻守在附近的南兵;被他们声东击西的多点疑兵;惊扰的不知所措;彼此不能呼应而被个个击破后。

    然后开始分兵两路;一部继续向外清扫;追击着那些对阵起来;实在有些稀松平常的驻守部队;一步转入就地巩固滩头起来;他们多数临时转职成工人;用木桩和搭板沿着浅滩泥岸构建起数条;可以靠上大船通过人马和辎重的简易栈桥。

    一亦下一批骑兵的坐骑;也随船登上了南岸之后;就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他们的肆意驰骋了;而马留哥就是这么一名先行渡过来的骑兵官。

    这时候;他们终于遭到了当地留守兵马的反击;只是对方虽然是杂流的旗号;却又有些顽强;受困下风之后;却抱成团苦苦抵挡;没有马上溃败。

    先行登岸的将官们;却因为全力歼灭之;还是一边牵制徐徐图之;一边继续分兵产生了分歧。

    结果;这一点骄胜和迟疑;却让事情急转直下;变成另一种局面。

    当那些很有些怪异的南兵大队人马赶来之后;数千名原本已经成功登岸的河北兵;被对方用几条单薄的横阵战线;给三面反包围在临时开辟的河边登陆场地内。

    因为轻装潜袭的缘故;仅有随身的兵刃和部分弓弩;甚至为了尽可能的负载更多兵士;而进行严格的减重;让他们连披甲的比例也不高。

    于是;这一些差异;最终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妨碍。

    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几次三番的出击;都无法突破这些南军;所设立的单薄战线;那明明只有一排拒马和架在其后的矛手;却仿若天堑一般;令这些善战之士无从突破。

    随着对方火铳排射的爆豆声响;这些河北健儿肩并肩;胸迭背的;成片成片的倒在了冲击和突出的短短距离上;剩下的人又撞在那些拒马和矛丛中;耗尽最后一点余勇;流于最后一点鲜血。

    当后方的军将们在争执中;意识到大势颇为不妙的时候;他们连后续接应的河船;都已经暴露在了那些南军的威胁之下。

    对方虽然没有水面战斗的力量;但却带来了一种投射颇远的武器;径直将可以附着在水面上燃烧的油脂;抛投到那些驻泊河船的附近。

    当几艘河船被点燃之后;剩下的水师也顾不得许多了;他们几乎是乱成一片;大呼小叫的摇橹张帆;慌慌张张的抛下装卸一半的人员和物资;乱糟糟的匆忙离岸而去。

    于是乎;剩下的人都成了弃子;不是苦战力尽之后;变成束手待毙的俘虏;就是被赶紧河水里;变成层层叠叠的浮尸。

    黄河对岸;张叔夜刚刚得到了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濮州的登陆最为成功;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而济州的两路援军已经突破了阻截;与当地坚守的军民合流;但在两者之间的郓州境内;三处登陆的人马尽皆败亡的消息;

    当他下令将作战不力逃还的水师并步队军将就地斩首;弃尸河中的同时;也终于正视起对岸的某只人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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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应调() 
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三百四十七章 应调

    “总算是活下来了……”

    捡回一条性命的方腊;既是后怕又是庆幸。濠奿榛尚

    后怕的是自己居然有些不知量力的;击退了些许来敌之后;就不免信心膨胀的;想合力夺回另一处渡河的滩头;好定下一个比较抢眼的功劳;结果反被人给围住不得脱身;差点儿就遭了灭顶之灾了。

    庆幸的是;这次效协的;果然是国朝最精锐的资序;居然已经事先计算好;各种道途远近和可能遭遇的情形;而准备充足。

    说必然半天援至;果就半天内从容抵达了。比他们之前所遇到的;那些矜持或是骄昂;或是而积习甚重的官军行伍;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之别;也更令人安心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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