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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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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码在来自中土天朝文化的输灌和洗脑下;很少有土族和藩奴;在两代之后还能够坚持自己的传统和过去;更别说南海之地;那些占据绝大多数连自己民族和语言文字这些概念;都没有土蛮岛夷之辈。

    理论上只要他们不在婚配前累死早亡的话;子孙后代总有机会获得藩主和代官的开恩;释放出身或是抬高阶层;变成新来土奴的管理者和有产者的身份

    后来就逐渐演变成;在战地一种犒赏性和激励性的特殊授权行为;主要针对的是战区的敌境;或是化外之民;附逆之众等等。

    不过在天南州这样的亲藩腹地;发布捕亡令;却是极不多见的事情;那表示官军所遭到的抵抗和伤亡;已经达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了。

    出现在道路上的捕亡人群;就像打开了一个水闸一般;接下来的日子里。

    没有多少俘虏;只有一波又一波被捕亡的人口;在马队的驱赶下;如潮水般涌过道路。这意味着什么;已经有些让人不大愿意去想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见多了如斯的场面;也不免让人喉咙于涩;有些眼不见心不烦的自欺欺人的避到邬堡里去。

    “安关镇来人;说是犒师劳军来了……”

    正在值日的目官张立铮;向我请示道

    安关镇?;我转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我驻地边上那所小镇的名字;平时交集的不多;亲自接触就更少了;以至于缺少了点存在感。

    简单看了下清单;他们送来劳军的东西还真不少

    有鸡、鸭各四十对;鲜猪肉四百斤、牛羊肉各一百五十斤、尺长鲥鱼、刀鱼、青鱼各六十尾、各色杂鱼两百斤……还有各类于菜、于果、坛货各一百四十斤;青盐和白盐二十五石;蔗头烧和包谷酿的酒水五十坛。

    全部装在盖了红布的筐篓里;沉甸甸的挑进来;也有一百多担;不过;我反而更疑惑了。

    现在并非市日;又不是年节之期;更不是两税催收的时候;粮台也没有下达就地征募的指令;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只是未雨绸缪的讨好手段而已……”

    随营书记第五平;在我身后低声道

    “他们害怕的是被列为通贼之名;被官军捕亡而已……”

    “所以特意过来态度和宛求一二……”

    随后我见了这些乡绅代表;才知道。

    我这只人马;在当地居然风评还不错;主要是没有入住相对繁华热闹的市镇中;因此少了许多日常摩擦和生事的机会;

    另一方面往来买卖还算公道;基本禁绝强取豪夺的事情发生;甚至为此杖责了几名违规的士兵;当然我是因为不想在这只新生部队里;放任某种不良风气的苗头而已。

    再加上征用当地物资和劳役;都有给点钱做补偿;所以很有点符合仁义之师;秋毫无犯的标准。

    听到前线的发生的事情之后;就不免有些惶恐和紧张;跑过来寻求某种安全感和庇护了。

    按照那个颤颤巍巍留着一戳山羊胡子的乡老的说辞;最好能派些人到镇子上立起旗帜;象征性的驻扎以下;圈示一下地盘的所有权;当然他们会代表举镇近九百多户人口;不惜砸锅卖铁另有酬谢的云云。

    我权衡利弊想了想;还是大部分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顺便也提出一些条件。这时候;我忽然察觉到外面的嚣闹声。

    顿时有些不满意的走了出来;发现送来劳军物品的场地;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在我身边的韩良臣的喝令下;才纷纷散去;露出里面的“货物”;让我眉头猛然皱了起来;转头对着那些陪同身后的乡老;冷声喝到

    “这又是作何道理”

    因为我居然看见;还有一小群穿的花花绿绿的女人;

    “只是劳军的些许心意……”

    “军上莫怪;”

    “军上恕罪……”

    在他们有些惊恐惶然;结结巴巴的急忙解释中;才才多少明白;却主要是镇子上乡老们在祠堂里鼓捣出来的;所谓两害取其轻的某种对策;

    虽然当地人不怎么在乎女性贞洁这东西;但是除了矽统绿帽文的爱好者外;肯定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女性成员;不知道那天就被上门来的官兵;给拉出去轮了一遍又一遍什么的。

    所以在很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镇上仅有的从业或是兼职人员都被收罗过来;以至于担心数目不够;一些没有男性成员的寡妇之流;都被威逼利诱着;塞进去派了过来;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我似乎犯了一个错误;

    之前大家都没有想念过这些东西;用累死人的操练压制下去就好;晚上有空就开开识字认书的夜校;让掌握文化的军官们;有偿充当合格或者不怎么合格的教员;多少也能转一下注意力;这也是后世国朝军队;不同于国外那些欧美大兵;满是性病和丑闻军营生活的一**宝。

    可是一不小心把这些不安定因素给放进来;见到了实物之后;就有点树欲静而风不停了……

    她们短暂的存在;已经让那些正在热火朝天;齐声喊着号子的训练场地中;顿时多了好些杂音和闹出不少错误;陷入乱糟糟一片叫骂和呵斥声中。

    就连负责督导训练的士官和军官;也有不少眼神都变成沟着了;多少少少的转头过来。

    好吧食色性也;这是人类的本能;和道德伦理上的善恶;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实在高估了这些古人的局限性和生活环境;

    或者说用我本身作为现代人;阅尽无数国际主义生理卫生学科的教育家么们;各种兵步兵之作;已经达到眼中有码心中无码;所养成的挑剔胃口和标准;来比照和要求这些古人;实在太过苛刻了。

    犯了错就要想办法补救;我可不想一手打造的部队;真弄成一个菊花盛开的地方;或是变成历史上那只臭名昭彰的底斯比圣军一般;靠搅基来维持战友情和战斗力的奇葩。

    所以就连一手操办这只队伍的我;也只能捏着鼻子;只能折中兼全一下。

    宣布有偿性的让她们留下来;然后安排好食宿;和限定每天的次数;做好身体检查和基本环境卫生;然后轮流作为训练和对抗表现优异者的某种变相奖励。

    作为提供服务的支付手段;可要选择实物也可以是钱币;至少在目前供给充足也不差钱;没有必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去牺牲一只正在成长部队的发展潜力和纪律服从性。

    至少在我王八之气;可以强大到将所有配下资源;都变成个人指挥如臂使之前;我只能将错就错;有所底线的妥协现实。

    顺便借这个机会考察一下;这支队伍里的藩生子、国人和武学生的;在外物诱惑之前的心性差异及表现水准。

    我自我安慰道。只是我对军官们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虽然他们努力保持着表情的肃然和服从;但是还是能感受到某种;原本肉眼无法见到的精神和气势;猛然高涨了几分;也不知知道这是还是还是坏事。

第一百五十四章 征程() 
天南州治所;又称府城;因为它同时是安南道南路十八军州的首府;度支、转运、按察三司的所在;昔日的陪都;规模甚至在林邑旧都——环城之上。

    在这处条石巨砖围起来的城郭之中;

    道观、佛寺、官衙、戏台、民居、牌坊、水榭、城门;层层叠叠粮店、茶庄、金银店、药店、浴室;乃至鸡鸭行、猪行、羊行、粮油谷行;应有尽有

    支流密布的运河之中粮船、游艇、渔船、商船往来穿梭;街上街市纵横;店铺林立;车马行人摩肩接踵、彩楼招牌林林总总;终年四季皆春夏;正是好一幅繁华、富庶、热闹的市井生活画面。

    只是这幅景象已经不再;伴随着浓烟、尘土、火焰和嘶喊声;绝望和悲沧正笼罩在这座繁华之城中。

    就连城外昔日高门甲地、馆林园墅;田园牧歌的光景;也被无所不在的围城营地;及其挖掘出来壕沟堆土的各色工事;而变得满目疮痍。

    特别是十几个堆高的大土台;正在对着有些崩毁又重新填补堆砌起来的城墙上;昼夜不停的发炮和投射着飞火雷;一点点的折磨这守卫不知何时就会绷断的神经和理智。

    飞舞的弹丸或是带着烟气的轨迹;偶然或高或低的掠过城墙;击中后面的民居和其他建筑;在轰然倒塌和哭喊声中;留下新一片癞痢般的斑痕。

    这就是攻守双方;这些日子以来;亢长到无趣的日常。

    “破了;破了”

    随着一声极度凄厉的喇叭声划破长空;天南府城的一段高达数丈的城墙在熊熊火焰和撞击声中;爆发出某种沉闷之极的呻吟;然后不堪重负轰然倒下。

    黑色的烟尘;黄色的泥土和血红的烈焰瞬时间填满了淮阳城门下的狭小空间;让所有闻声而起;准备做最后一搏的守军们的视线完全模糊;

    口舌眼鼻一下子被飞扬的尘土填满;连呛都呛不出来的他们;只有无意识的挥动手中的武器;指望可以在这混乱的时刻;可以获得一点安慰和安全感;保卫自己此时如此渺小的生命。

    靠近城墙;被拆除的大片街坊废墟中;几乎是脚不沾地的踏着青石地面;奔走过大队的身影。

    “快堵上;快点;快”;

    一个满脸虬髯被血垢所粘连;身材魁伟的军将猛力挥动手中的大盾牌;指挥着属下的近百名手持刀牌的士兵迅速向缺口迎上;试图堵塞这个刚刚被大梁官兵用;火炮和撞车打开的决堤之处。

    牌手后面紧跟着的是一队手持长枪的槊队和一大群拿着沙包麻袋;衣衫褴褛表情呆滞麻木的百姓;准备在刀牌手后面建立一个简易的屏障;堵住被官军们攻破的城墙。

    熊熊火光映照在这些决死之士们的脸上;纵然是明亮的太阳也无法掩盖火苗的阴晴不定的闪烁。虬髯军将站在队伍的最前一列;脸色出奇的平静。只有銮兜下起伏的胸膛;才能证明他并不算安定的心情。

    大梁的官兵既然已经成功打开一处;那紧接而来的;只可能是最精锐的部队发出的致命的冲击。此时此刻;无论再作怎么样的挣扎;他们这些注定没有将来的附逆之众;都只可能是苟延残喘;拖延时间而已了。

    他们像是汹涌汛情之前的摇摇欲坠;百孔千疮的大坝一般;没命奔走着四处堵漏;几乎谁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就在这一个缺口;或是下一个缺口被打开的地方;就是大多数人的葬身之所。

    烟雾火光中隐隐的传来是官军调动的口号。刚才的官军虽然成功的破开了一个缺口;但是这只前锋部队也损失极重;大概有上千精锐被埋在了坍塌的城墙之下;就在在咫尺之遥的胜利前。

    望着被烟尘笼罩的缺口;五军正帅刘延庆;及前沿都指挥魏臣;也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刘延庆乃是大相国亲自指定讨逆正帅;也是以老成稳重著称的宿将;这也意味着他的资历很深;但是战绩上四平八稳的乏善可陈。

    更关键的是;他是典型不问立场;唯命是从的所谓中间派;因此在广府畿内的一连串乱局之后;出于权衡朝局;勿使任何一方因剿逆之功;而格外做大的考虑下;选择让已经半退的他;重新出山统领一方大局。

    用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绵密细致;防止天南逆党的事态继续恶化和扩散。

    此次天南讨逆;聚集了来自畿内的四个军卫;安南和管桂道七路州军、镇兵;号称八万;至少可战者有六万有余;又优先配属了大批新锐火器。

    只需要他按部就帮;坐拥优势大军和输送不绝的胜型之势;逆党内无足够准备;外无可援之师;覆灭仅在早晚而已;只是迟迟进展缓慢;他也不免焦急起来。

    大相国指名他为正帅;这也一度被视为;所谓老臣派;压倒负责监国的宁海公所提携选任起来的;所谓新秀派的一个标志和信号;虽然他本人不是这么想的;但不妨碍那些人不放过每一个推波助澜的机会;想将他挤兑到风尖浪口之上。

    所谓劳师远征;靡费无数;每耽搁一天就代表他;余生最后的辉煌和成就又失色黯淡一分;因此他一度有些失去分寸和平常心;直到前些日子;才调整过来。

    其中又涉及到宁海公和大相国父子的某种分歧;并且变成自下而上的某种潜在压力。

    据说幕府有意;将通海公这一系的公卿贵戚;全部连根拔起;然后重新安排人承袭这一大公室;进行安排新近功勋之臣;瓜分其利益。

    而在前沿军中;东西党人;新旧派系等几个势力的;也不可避免的在日常中各有打算;体现出某种从较劲上升到竞争的意味来。

    在后方厮混了一个多月之后;我们还是没能摆脱上前线的命运;根据换下来的士卒所言;

    官军刚刚遭到一场重大的挫败;据说是城中有重要人物;欲里通官军而私开城门相迎;结果不知道是事败不查;还是根本就是个缓兵之计的陷阱。

    结果来自左右武卫和左山镇的三只选锋健儿;整整三千精锐;在月黑风高之下冲进城门之后;就被截断后路;再也没能回来了;厮杀声持续了整整一夜

    受此打击;城外各路官军整整耽搁了两天;才重新组织起攻城之势。一批将校被撤换和追责;甚至还有人因此陷入癫狂或是神志不清的疯了。

    接到了前方调遣的命令后。留下一个矛队和一个射声队;继续看守粮院;同时也是保障一条后路;所谓兵法上现立于不败的道理下;

    在安关镇的士民百姓;惶恐依然又有些不舍的情绪和表情的结队相送之下;我带着剩余的人;汇合上路过的大队人马重新出发了。

    稍走的远一点;就感受到某种战争带来的乱象;以及隐藏在荒废和颓败之下;某种敌视的味道;毕竟不是所有驻军;都像我这帮人一样行事有章程;也有交涉的余地;

    而捕亡;就像是打开了某个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把某种最后坚持的下限;也放弃掉的自暴自弃。

    就连行进中的大队人马;也有人中途溜号;带着部曲亲随跑出去;然后带着满身的血腥味和一些新物件;追上来重新归队;

    对于这种明显违规的行径;甚至也带队军将也只是在发现后;不痒不痛的喝斥或是象征性的责罚一番而已;从来没有人表示过;要为那些地方上潜在的受害者做些什么;或是表示些什么。

    这显然是一种把当地沿途百姓;当作敌对军民的危险态度了。我在纷乱拉锯;人命贱如纸的北地倒是见的多了;问题这里理应是南朝最为平和安定的腹地啊。

    战争造成的痛苦和仇恨之类的创伤;可不是经过一两代人可以轻易消弭的;我并不是那种迂腐到无条件无底限的泛爱普世主义者;所以我才格外珍惜在南朝的生活和机会;不过这里的所见所闻;让我的想法有所动摇和改变了。

    本代的通海公虽然是个夺权不成的失败者;但是历代的通海公治理地方的手段;都还算不错;因此在治下颇得人心;因此幕府才好容易籍着上代绝嗣的机会;将主流改嗣过去;加强控制和影响力。

    只是未想会助长某种不必要的野心和欲念;惹出了这档事来;进而将这么多人和事物;都卷了进去。

    然后前期朝廷的权威森然犹在;天南以外各州未敢妄动;就算是天南本州逆党响应者渺渺;只是附近奉命集结过来讨逆的官军;约束不够又抱有骄胜之心;甚至未战先行抄掠之事;以预支所谓的战争红利。

    于是反而将当地人心背向推向逆党;几乎被逆党以保卫乡祉的旗号;埋伏打的打败四散。然后是官僚系统推诿扯皮带来的延误和迟钝;等到朝廷大军自广府而发;宁海公一脉的逆党也聚集了足够的党羽;据要冲而顽抗。

    从某种程度上说;宗藩院前的那番不怎么成功的袭杀;反而坚定了朝廷发兵讨逆的决心和立场;也不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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