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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了,哽咽的开口,“不会。”末了,又低低地开口,“我答应你。”
带着鼻音的嗓音,却有着承诺的坚定。
------题外话------
这么久才更,你们一定急死了,~(>_<)~
第245章 俩小包子()
宋汐醒来的时候,望着青色的帐定,还有些迷茫,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又温柔的男音,“你感觉可好?”
宋汐愣愣地转过头,与宁璟那双温润关切的眼眸一触,心里的委屈后怕一下子涌了上来,脱口而出道:“感觉再也不想生了。”
那般痛苦经历,恰似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宁璟先是一愕,随即失笑,带点宠溺地说道:“你这一胎就生了俩,日后不生也罢。”说话间,他将宋汐扶坐起来,让她靠在软枕上,“想不想看看你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儿?是两个壮小子呢!”
闻言,宋汐眼睛一亮,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却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她确实很好奇。
碧儿将两个婴儿抱了过来,宁璟接过一个,递给宋汐。
宋汐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正在熟睡,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像个软蛋子,也许是刚出生的关系,五官有皱巴巴的,皮肤也发紫,安安静静地躺在襁褓里,十分地惹人怜。
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宋汐竟看得眼眶发热,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情愫,这就是母爱吧!
宁璟道她担心,忍不住安抚道:“许是在肚子里憋得久了,脸有点发紫,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好了,你不看看这个吗?”
宋汐抬眼,就见宁璟怀里正抱着另一个,想抱过来看看,无奈腾不出手。她刚刚做母亲,第一次抱孩子,还做不到一下子抱两个。
宁璟体贴地将孩子往前送了送,就着他的怀抱让她看孩子。
这个孩子也有些脸色发紫,神态却十分安详,时不时咂咂嘴,还吐了个小泡泡,竟无端端透出几分机灵脾性,逗得宋汐一乐,“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
宁璟道:“我怀里的是哥哥,你怀里的是弟弟。”
宋汐忽然“咦”了一声,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这两兄弟竟长得不太像呢!”
虽然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没张开,却是针对长大而言,若是双胞胎,理应很相似才是。可这两个小家伙竟长得不怎么相像,眉目之间尤其明显。
宁璟显然早就发现了,此时一点也不吃惊,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开口,“弟弟倒似肖厉淳,哥哥却有几分风宸的影子。”
他这么一说,宋汐觉得还真是,而且越看越像,不禁疑惑地蹙起眉头,“像宸宸,不可能啊!”
虽然异卵双胞胎是有可能的,但是印象中,怀孕那段日子,她只和厉淳在一起过,怎么可能会生出宸宸的孩子。
宁璟见她面色纠结,怕她伤神,便宽慰道:“孩子这么小,五官还没长开,像谁还不一定呢!总归是你肚子里出来的,难不成不像厉淳,你就不疼不宠了。”
宋汐想想也对,虽然疑惑,却也不那么纠结了,粲然一笑道:“是啊,总归是我的儿子。”
她千辛万苦才将他们带来人世,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怎么会不喜欢他们呢!
虽然他们皱巴巴的,脸色还发紫,看不出一点美貌的样子。
可她还是越看越喜欢,真是应了那句话,母不嫌子丑。
就算他们天生残缺,她也会将他们捧在手心里的。
说实话,她怀孕的时机不佳,身体也不太好,她一致担心孩子出生后会有什么问题,还好老天开眼,让他们健健康康地来到这世上,真是意外之喜。
他们才刚刚出生,她就想着他们长大了。
做为母亲的心情,真是神奇。
宁璟见她开心的样子,也跟着笑了,似想到什么,突然问道:“孩子出生了,你可有给他们取名字?”
宋汐神情一黯。
怀孕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地想,若是淳儿能看到孩子出生,不知道有多高兴。
孩子的名字,本该也是她和淳儿一起起的,可惜……
她沉默良久,才苦涩地开口,望住孩子的眼神充满了怜爱,“取了,哥哥叫尧儿,取尧舜之意,他是长子,理应继承父业,照拂幼弟,担负起一国社稷,我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好皇帝。至于弟弟,便取一个榕字,榕,长青乔木也,我希望他能长命百岁,无忧无虑,弥补他父亲无法随心所欲的遗憾。”
长子承担家族重任,这是他的责任,幼子则承载了她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她看着怀中婴儿和淳儿相似的眉眼,心中软成了一片,低头在他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记,温柔地说道:“小名就叫做融融吧,暖也融融,乐也融融,望你一世平安喜乐。”
宁璟眉头一挑,随即也笑了,望住她怀中的小婴儿,逗趣道:“绮树满朝阳,融融有露光,倒是好名字呢!”
心里却道,她果然对厉淳用情至深,这孩子不过与厉淳相似些许,她竟如此偏爱。
也许不是全然如此,即便是在寻常人家,长子确实应担负起更多的责任,对幼子的要求少了,爱便显得多了。
这时,宁璟怀中的小婴儿伸了一下小拳头,随即张大嘴巴,哇哇地哭起来。
宋汐忙不迭将融融放下,改抱尧儿,宁璟配合着她将孩子放入她怀里,就见宋汐及有耐心地哄着,语气既心疼又好笑,“原来我的尧儿也是个小气鬼,你可是长子,不要嫉妒弟弟,娘亲也爱你的,乖,不哭了哦,哭的娘亲
第246章 鞭笞()
心下却怪异,一个大男人和她讨论喂奶,口感
一喂就知道了,宋汐认命地点头,“看来,这事只有亲力亲为了。”
知道她在生闷气,宁璟却一点也不在意,脸上笑的越发温和俊雅,眼中更是熠熠生辉,“我知道小家伙为什么不肯吃乳娘的奶了,小孩的嗅觉、味觉都比较敏感,他们只认你的,又或许是你的口感较好,别人的他们不喜欢吃,相信你也知道了吧!”
不过,看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宋汐倒也没那么膈应了,将孩子放回婴儿床,见融融还在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来,便也走到他对面坐下,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宋汐疑惑地皱眉,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他不是该避一下嫌吗?可这个人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宁璟放下茶杯,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有事找你。”
宋汐气闷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整理好走出里间,就见宁璟坐在榻上,悠然地品着茶,宋汐停住了脚步,惊讶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过了好一会儿,小家伙吃饱了,在她怀里砸吧砸吧嘴巴,满足地打起了瞌睡。
好不容易过了接生那茬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太特么尴尬了!
眼看着宁璟走出里间,宋汐看一眼怀中捣乱的小家伙,简直欲哭无泪!
嗓音十足地抱歉,如果忽视了他嘴角的笑意的话。
宁璟却主动别开了眼,虽然很感兴趣,也不能操之过急不是,嘴角挑起兴味的弧度,转身就往外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宋汐一时手忙脚乱,额上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一时也没顾得上宁璟。
他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反应过来,宋汐就想拢起衣襟,无奈小家伙吃的正开心,感觉到有东西挡住自己,胖胖的手臂在她怀里不断捣鼓,反而将她的衣服扯得更开了。
就怕她接受不了,回头与他闹别扭,这个女人,总想与他撇清关系,却哪有这么容易。
眼下他也不是故意偷看,多看一眼怎么了。
他并不觉得害臊,那些礼义廉耻,在他看来,真是没什么约束力,只是要顾忌落人口实罢了。
他天生凉薄,让他兴起欲念实在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如今,才晓得一个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迷人。
半月前接生,就更不用说了,他只将自己当成一个医者,为着她的安全,取得她的信任,他半点不敢分心,自然也不敢有半分邪念。否则,便换不来宋汐如今的坦然。
他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宋汐的身体,山洞那一夜,虽说什么都做过了,但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
宁璟忽然觉得有些口干,喉头微微地动了动,眼底掠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这本该是十分温馨的场景,却因他的闯入而显得暧昧十足。
小家伙还在吃奶,蠕动着嘴唇,啃得十分卖力,“吧唧吧唧”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室内分外明显。
明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别开视线,宁璟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珠子,好似有什么牵引着一般,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她的胸前。
宋汐听到他的声音,抬眼正对上宁璟惊愕的脸庞,不由得一呆。
“汐,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脚程也丝毫不比他的声音逊色,话音未落,他的人也绕过屏风,踏入了里间。
往常宁璟都会先敲门,碧儿也会提前通报一声,今日兴许是有急事,一时忘了规矩,碧儿张罗午饭去了,竟让他就这么大刺刺地闯了进来。
宁璟回来的时候,宋汐正在哺乳。
天知道,她真的很讨厌喂奶!
小家伙显然是饿过头了,咬得她那叫一个疼。
宋汐一颗心落到实处,很快又纠结地皱起眉头。
宋汐犹豫了一下,解开衣裳给他喂奶,本来还担心他不肯吃,没想到小家伙吭哧吭哧吃的正香。
很快,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那就是尧儿抓住她的手指往嘴里塞,还不住地吮吸,这模样分明就是饿了嘛,为什么又不肯吃奶呢!
小孩子就是这点不好,难受了也说不出来,全靠大人猜。
这时,尧儿又哭了,宋汐听他哭声都不如往常响亮,心里疼惜,不由得将他抱在怀里,拿手指逗他,“好啦好啦,尧儿不哭啊,你干爹去想办法了,很快就好了啊!”
宋汐还来不及说什么,宁璟已经走出去了。
这时,宁璟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这就着人问问,你别担心。”
她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是个半吊子,也没有人教,遇到问题只会比他这个大夫更迷茫,“这可怎么是好。”
孩子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如平时精神,连最爱闹腾的尧儿都是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她这么一说,宋汐也急了,忙不迭跑出去看孩子。
往常,宁璟都能不动声色地反将一军,今日却纠结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孩子吃几口就不肯吃了,按理说,孩子应该不会饿着自己,难不成是生了什么病?”
宋汐觉得奇怪,打趣道:“还有事能难倒宁大神医呀!”
本以为宁璟请了乳娘,宋汐就能喘口气,谁知不到半日宁璟就一脸为难地找上了自己。
第247章 妇人之仁()
深夜,昭营。
秦明撩开囚牢的帘帐,缓缓走了进去。
账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恰好靠近木制刑架,上面五花八门的刑具在幽暗的烛火下却散发着冰冷的光泽,在深夜中徒增几分寒意。
秦明顿了一下步子,抬眼看向被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青年。
他一身洁净的白衣已经沾满血污,凌乱的发丝从鬓角垂下,半张脸模糊在阴影里,暴露在烛光下的额角侧脸泛着白瓷一样的冷光,显得苍白而无力,宛若一个受难的神祗,除却惋惜与心疼,竟让人难以生出诋毁之意。
秦明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缓步走到他身前,他的步子很轻,唯恐惊扰了什么似的。他以为昏迷的人却在他靠近时敏锐地动了一下身体,低垂的头颅迟缓地抬起,露出那张透着凉意的俊秀脸庞。
见是秦明,他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嗓音因为干涸而显得特别沙哑,“秦相?”
宛若沙漠中濒死的落难者,偏又不显得软弱,双眸清亮锐利,傲骨铮铮。
秦明几乎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他脸上的疤痕,已过了一天一夜,伤口开始凝结,血液凝成暗红的块状,映衬着白皙的肌肤,打眼却也刺目。
秦明眼神一暗,视线往左,停留在他因干涸而起皮的嘴唇上,略微一顿,然后开始给他解绳子。
他没料到,这些人竟将他吊了一天一夜,连口水都没给喝。
风宸虽然是阶下囚,却并不是那些低贱的奴隶俘虏,不应该被这样恶劣地对待。
他是一国之君,就算是作人质,也该是好吃好喝地软禁。
偏生厉昭在气头上,竟是什么礼数规矩也不顾了。
风宸挑眉道:“你私自放我,就不怕昭皇怪罪?”
秦明睇他一眼,不咸不淡道:“我只是将你从刑架上解下来,又不是将你放走。将你吊了一天一夜,太上皇有什么气也该消了,总不能将你折磨死。”
手脚被绑了了太长时间,麻痹得很,陡然失去束缚,风宸非但难以直立,反而径猛地向前栽去。
秦明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了,他一身绸缎衣裳,干干净净,也不嫌风宸脏污,顺势将他扶进牢房里,靠着木栏坐下,而后起身去外头倒水。
所谓的牢房,不过是用手臂粗的木桩砌成的四房笼子,足以一人来高,能容下五六人,是军营里临时关押凡人所在,如今却只关了风宸一人。
秦明很快折返回来,将一个粗碗递给风宸,“只有凉水。”
这大抵是看守的狱卒喝的,只剩下小半盏,倒在碗里,正好解渴。
风宸正是虚弱的时候,夜里又寒凉,其实喝温水最好,这是眼下没这条件。
秦明想,下次可以带个水囊过来。
“无碍!”风宸不介意地笑了笑,接过粗碗,一口喝干了。火烧般的喉咙得到了滋润,他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说话也有力气了,“多谢秦相,不知秦相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他可不认为,对方善心大发,赶在这个时候专门来看他。
秦明没有搭话,而是不急不缓地从怀中掏出一瓶四方形的铜制小盒,“这是伤药。”瞥了一眼风宸身上横七竖八地鞭痕,体贴地开口,“可要在下帮你?”
风宸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坚决地摇头道:“多谢好意,我自己来就好了。”
眼下双手还有些麻痹,回头活动开了,上药倒是没有问题。
只是秦明又是松绑又是上药,让他心里疑惑的同时,不由得生起一丝防备。
秦明像是没有听出他的疏离,反而好意提醒,“这伤药是上好的,只是你脸上的伤痕太深,又过了一天一夜,回头就算上好,只怕也会落下疤痕的。”
言语中,不乏可惜。
若是他早点发现他脸上受了伤,也不至于让他破相了。
不过,昨日厉昭正在气头上,如果厉昭前一走,他后脚就跑来上药,少不得让厉昭多想。到时,不但风宸讨不了好,连他也会被牵连。
试问,谁会乐意看着自己的人仇人好过?
是以,他特意隔了一日,等厉昭气消了才来。如此,就算厉昭问起,他也可以推脱,只是担心人质的生死,而非关切风宸。
他想,以风宸的硬气,不至于几十鞭子都抗不过,却没想到还伤了脸。
脸上皮肉细嫩,处理不当,很容易破相。
风宸的确是他除了厉淳之外所见长得最好看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