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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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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淳豁然站起,怒火在心中翻腾,脸庞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晕,给气的,他望住她,大声道:“我说了,不是我做的。”

    见他再而三地推卸责任,宋汐连日里积压的怒气如火山版喷发了,咬牙切齿道:“你敢说,你陈兵青州,不是想对付风宸,你敢说吗?”

    厉淳睫毛一颤,微微垂下眼帘,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他的确有这个心,试问,哪个男人能容得下抢了自己的女人的情敌。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出手,就被人抢先了。而他,只是在快意的驱动之下,袖手旁观而已。

    这个,他没法否认。

    就这么个细微的动作,却让宋汐扑捉到了,至此,她已经无法再相信他是清白的了,反而对因他再三狡辩,从而对他失望透顶,她摇着头,眼里如死水般平静,痛心道:“淳儿,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或许,我从未像今天这样认清过你。”

    厉淳身形一颤,绕过书桌,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来,抬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低下头,郑重地望住她,“如果一定要在我和风宸当中选一个,你是选择他吗?”

    厉淳的眼中有一种愧疚的示弱,或许还有着卑微的祈求之意,这是在他脸上极少见到的情绪,可是盛怒中的宋汐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感受,毫不留情地甩开了他的手,眼睛里像是要射出两股火花,语气严厉而绝情,“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宸宸不会像你这样没人性。厉淳,我们完了,今天我不杀你,来日见面,我们就是敌人。”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宋汐!”厉淳心里一急,伸手想要抓她,却被一股痛处逼了回来,再抬头时,她已经出了帐篷。

    厉淳跑出帐篷,到处都是昭然士兵,唯独不见她的人影。

    厉淳攥住一个守卫的衣襟,恶狠狠道:“她人呢?”

    那守卫被他吓住了,结结巴巴道:“走,走了!”

    “往哪儿走了!”

    守卫都快哭了,“不,不知道,一眨眼就不见了!”

    厉淳将目光扫向其他士兵,众人瞬间跪了一地,“陛下恕罪!”

    厉淳遂狠狠丢开了那名士兵,忽感手上火辣辣的,低头一看,竟发现手背上被划了一道长长地的口子,正在汩汩地冒着鲜血。

    定是那时自己阻拦她时,她下的手。

    过去,她何曾这样伤过他。

    一朝翻脸,果真无情!

    “宋汐!”他对着虚空愤怒地低吼,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出很远,吓坏了聪明,匆忙赶来的陆慎言。

    “陛下,您怎么受伤了!”陆慎言尖叫着跑到厉淳身边,用帕子捂住他的伤口,对一旁发呆的士兵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太医!”

    士兵领命而去,陆慎言抬头就对上厉淳冷厉的眼眸,无端让他打了个寒噤,“陛,陛下!”

    ……

    帐篷内,厉淳位于主座,望着立于下首的陆慎言,冷斥道:“你可知罪!”

    陆慎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强制镇定道:“臣不知。”

    心中却将宋汐咒骂了遍,定是那贱人对陛下说了什么,他才迁怒于旁人。

    “你敢说胶州王坑杀青兵的事情与你无关?”

    厉淳的牙齿咯咯作响,这是怒到极致的表现,陆慎言怕了,身子一软,五体投地道:“臣,知罪!”

    他想过厉淳会知道此事与他有关,却没想到他这样敏锐。

    他也想过将此事与厉淳摊牌,以求坦白从宽,却不想是在这个最不合时宜的时候。

    宋汐的动作实在是太快,若再晚一天,他定会用自己的办法化解厉淳的愤怒。

    如今……这个时候,即便厉淳跳起来打他一巴掌,他都毫不吃惊。

    谁知,对方严厉地盯了他半响,却只是压抑着说了一句,“把胶州王叫过来!”

    t

第221章 一刀两断!() 
彼时,已到就寝时间,胶州王听说厉淳召见自己,又见陆慎言行色匆匆,一脸凝重,不由得有些意外,连忙问他,“陛下这个时候召见我,是有何事?”

    “王爷去了就知道了。”陆慎言不咸不淡地开口,脸色甚至说得上有些难看。

    闻言,胶州王心中越发不安,却不敢怠慢,披了件外衣便跟着陆慎言出门了。

    帐中,御医正在给厉淳包扎手上的伤口,看样子还没有弄完,胶州王见了,不由得心疼道:“陛下,您的手怎么了?”

    他口口声声叫着陛下,言行举止与其说是上下级属的恭敬,不如说是对情人的关怀。

    听得厉淳眉头直皱,不由得抽回手,对御医道:“你下去!”

    御医低声提醒,“可是,陛下的伤口还未——”

    “下去!”

    话未说完,就被厉淳厉声喝止了。

    御医不敢多说,连忙告退。

    胶州王见厉淳言辞犀利,不由得更加难安了。

    果真,待帐中只剩下三人,厉淳冷着脸发话了,“这件事,你们两个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胶州王一脸懵逼,求教地看了陆慎言一眼,“什么事?”

    陆慎言却没有回应胶州王,而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那声音听得胶州王蛋疼,不磕青也定然擦破皮额。

    心道,陆慎言这是做错了什么事,用得着这样狠心对自己。

    他诧异地看向陆慎言,对方缺定定地望住厉淳,一脸地愧疚自责,“陛下,此事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无意间抱怨了两句,导致王爷误解殿下不满他留下那批青军,从而立功心切,坑杀了两万青军。归根结底,都是属下的疏忽,请陛下不要怪罪王爷!”说罢,陆慎言重重地磕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

    这下,胶州王总算明白了所为何事!

    当初陆慎言可不是这么跟他说的,当初他以为这是厉淳授意,他才狠心活埋了那两万人。

    哪晓得,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有这样大的胆子,竟敢假传圣旨!

    现在看来,更想是陆慎言自己的意思,竟连他也一起坑了。

    现如今厉淳兴师问罪,还真是让他措手不及,简直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更让他意外的是,以陆慎言的性子,应该将责任推到他身上,以保全自身才是,怎么反而将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反而把他摘出去呢!

    这让本该将他定位小人,并且深深痛恨他的胶州王,一时又有些纠结了。

    虽说自己却是为他蒙骗,可是他现在这种行为,还真是让他感慨良多。

    至少,他现在说不出一句落井下石的话。

    当然了,这种情况,他最好什么都不要说,安心扮演一个被受害者就好了。

    谁知,厉淳并未被他的诚实所打动,反而像是更生气了,那双本该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此刻射出两缕寒光,让人无所遁形,“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陆慎言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主张,着实让他恼恨。

    “属下有话要说!如若陛下听完,仍要杀奴才,奴才绝无怨言。”陆慎言直起身子,额头已然磕出了血,血液汇成一股顺着眼角留下来,像是流了血泪似的,可见方才他磕得有多狠。若不及时治疗,毁容都是有可能的,也足可见他的决心。

    就是这幅姿态,越加让厉淳愤怒,错了就是错了,他最讨厌知错不改的人。

    但他却忍住了,动了动唇,冷言吐出一个字,“说!”

    他倒要看看,他要如何狡辩。

    “谢陛下!”陆慎言又对他拜了一拜,冷静地开口,“那两万人本就不该留,试想,他们不肯投降,犹如一枚定时炸药,如若风宸归来,必然会设法营救。届时,若是他们里应外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奴才知道陛下顾着那人,不愿这么快便和风宸对上,只是,陛下得认清楚,您与风宸本就是敌手,情场上如此,战场上更是。即便您手下留情,他必然也不会放过您,您也见了,他抢您的女人可从未犹豫或者留守。我们先发制人,总好过回头再后悔。”

    事到如今,胶州王觉得也有必要为陆慎言说点儿什么了,“陆侍卫说的有道理。”

    “你们联合起来框我?”

    “只要能为殿下分忧,臣万死不辞,陛下若不信臣,臣愿以死明志!”

    “够了,滚出去!”

    “陆侍卫,走吧!”胶州王将跪在地上的陆慎言扶了出去。

    厉淳却丝毫不买账,他的周身像是燃了一把火,惊人的安静,却撕扯着人的心跳,他看了看陆慎言,又将视线转到胶州王身上,拿起桌上的一物“啪”得一声掷在了地上,“你们联合起来诓朕!”

    胶州王定睛一看,却是一本奏折,一位国君在多生气的情况下才会手撕奏折呀!

    当即,就吓得不敢再说话。

    反倒是陆慎言,在这一刻有了惊人之举。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枚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望住厉淳道:“奴才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纵使行事有所偏颇,也都是为了陛下,陛下若不信臣,臣愿以死明志!”

    他两眼含泪,语气哽咽却坚决,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厉,说罢,闭上眼睛,头一歪就要抹脖子。

    不说厉淳,胶州王都被他震住了。

    他真没想到,陆慎言一副小人姿态,居然有这样的气魄,所忠之人,又是自己的心上人,连他都看得热血沸腾了。

    撇去成见,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些佩服他。

    他相信他的忠心,更佩服他对自己心狠。

    他本该拦住陆慎言自尽,可是这一愣神,倒是白白错过了机会,等反应过来,只来得吼出一声,“不要!”

    厉淳比他更快,随手在书桌上抓起一物,猛地朝他掷去。

    只听得“哐当”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陆慎言握着发红的手掌,发出一声痛呼,他的脚边,洒满了碎瓷,水渍也蔓延了一地。

    原是厉淳匆忙之中,扔了一只茶杯。

    虽如此,匕首仍在他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胶州王大松口气,连忙上前扶起陆慎言,“陆侍卫,你没事吧!”

    陆慎言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得头顶一声怒喝,“都给我滚出去!”

    陆慎言抬起眼睛,偷偷瞥了厉淳一眼,见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仿若什么随时都要扑过来咬人。

    尽管如此,他还是出手了!

    陆慎言在心里轻轻舒了口气,接过胶州王的丝帕,捂住伤口,低声说道:“我们走吧!”

    直到了帐外,厉淳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地方,胶州王才心有余悸地说道:“方才真是吓死人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

    陆慎言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人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什么也不怕了吧,王爷若是好奇,下次可以试试。”他拿下丝帕,见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不由得露出一个浅笑,“还好,不深!”

    他并不是很有把握,他也在堵。

    如若失去了主动权,等厉淳来发落,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但是他主动将命交出去就不一样了!

    既显示了他的决心,又证明了他的忠诚。

    厉淳,看起来冷酷,其实是一个很心软的人。

    他对于真心为自己好的人,哪怕有一点感动了他的心,一点也不会差。

    正因为看透这一点,他才敢赌。

    其实,若真的就此交代在这里,能为他而死,他也没有遗憾。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命运,总是垂青于勇敢的冒险者。

    闻言,胶州王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闷声开口道:“你不应该骗我!”

    经过方才陆慎言为他开脱一事,他心中纵使有气,也消了一大半了,更因为他敬佩陆慎言的不畏生死,从心里开始认同他了,此刻与其说是兴师问罪,更不如说是讨个说法。

    陆慎言斜他一眼道:“不然呢,你要眼睁睁地看着陛下和宋汐复合吗?”

    胶州王蹙眉道:“此话怎讲?”

    方才,陆慎言口口声声都是站在厉淳的立场上,要为他铲除情敌呀!

    陆慎言瞥一眼四周,见无人注意,这才低声冷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破坏陛下和宋汐之间的关系,并且让他们无复合的可能。你想想,两万条人命,便是宋汐愿意不计前嫌,风宸肯么?”

    胶州王还是有点不安,“可是,你这样做,让他很生气!”

    他第一次见厉淳发这么大的脾气,简直就是要命。

    陆慎言反问,“难不成,你更乐意看见陛下和宋汐复合?”他斜眼睨着胶州王,语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嘲讽,“要真那样,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一句话让胶州王哑口无言。

    陆慎言摆摆手道:“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这件事我瞒着王爷是我不对,但王爷不也得了利么!我看王爷对陛下忠心耿耿,是个可共事的,才煞费苦心地与您合作,更不愿看您一腔真心付之东流,故而有意相助。很多事,都不是以一人之力便可为的,王爷有人,我有脑子,只要我们一条心,没什么事办不到的。不然,方才那样的情况,我为何赔上身家性命,也要将王爷摘出来呢?王爷好好想想,实在不愿与我合作,慎言也不勉强。”话说此处,他忽然顿了一顿,故作惊讶道:“郑家军的主帅陈栋将军,似乎也对我们陛下另眼相待,可惜不得陛下欢心,改天兴许可以去拜访一下!”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胶州王听得目瞪口呆,见陆慎言要走,忙叫住他道:“陆侍卫,我何时说不与你合作了!”

    这此虽然惊险,好歹是有惊无险。陆慎言确实有两把刷子,这两次,他也着实得利了,他在厉淳心中有地位,他亲眼所见。

    一听他说,他要与别人合作,这个人还是与他实力不相上下的陈栋,可把他吓坏了,这下一点犹豫也没有了!

    从此,沆瀣一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闻言,陆慎言转过身来,笑的极为得意,“我就欣赏王爷这点,爽快!”

    ……

    帐篷里,厉淳挥退左右,展开宣纸,在给宋汐写信。

    他要将此事经过详细地告诉她,以证自己清白。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积极地为自己辩白,他急于挽回她,心中也确实抱了希望。

    尽管那日宋汐说的决绝,让他十分伤心。

    可他不相信宋汐真的如此无情,她只是被误会蒙蔽了双眼。

    翌日,他收到了宋汐的回复:一把截断的匕首。

    意为:一刀两断。

    手掌被匕首割除了血,他却毫无察觉似的,只是呆呆地望着匕首。

    信使忍不住出声提醒,“陛下,您的手——”

    话未说完,便被厉淳打断,“这封信是她亲手交给你的吗?还是风宸——”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连他自己也难以察觉的祈求,一种卑微的愿景,他的手掌都在颤抖,紧张得发抖。

    他宁愿这是风宸故意搞的破坏,也不愿见证她的狠心。

    信使倍感压力,吞吞吐吐道:“我将信交给那人,她根本没看信,当,当着属下的面,把信烧掉了,而后,向人要了一把匕首,折断后交给我,说,说你看了就明白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简直不忍心说下去,因为厉淳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身体摇摇欲坠,连嘴唇都在发抖。

    血液顺着指尖的缝隙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无声,却牵扯着人的神经,信使的头都快垂到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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