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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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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淳展开拆蜂蜡的手有些抖,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从被宋汐打伤之后,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事情,全身心投入练功和政务,企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他这个人,越是有事,越喜欢憋在心里。

    却不知道,这反而更糟糕。

    越不想去想,宋汐那日的无情冷漠越是钻入他的脑海。

    练功最讲究的就是平心静气,专心致志,邪功尤其。

    在心境不定的状况下,强行冲关,只有走火入魔。

    但他丝毫不后悔,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练的狻冰功,练到最后,脾气越发暴戾。

    她的爱,让他极力克制,保持平静,一旦她背叛了他,他就再也难以压抑自己,甚至反扑得更严重。

    不伤害自己,便会伤害别人。

    经此一事,他虽元气大损,那种想要杀人的**,反而淡了下来。

    一别几月,她终于来了消息,却不知道,这信里藏了怎样的信息。

    看她那日对那男人维护的模样,莫非是绝交信?

    想到此,手一抖,信纸险些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

    但他还是,坚定地打开了。“淳儿:

    见信如唔,

    我很想你,也很愧对你。”

    平平淡淡的一句,却让他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口诛笔伐,至少,她是清醒的。“那日打了你,是我不对,看在我在雨里等你三天三夜的份上,望你能暂时消消气,听我解释。”

    看到此处,厉淳舒展的眉头又微微蹙起。

    她终于晓得,打他是不对的了?

    不过,她在雨里等了他三天三夜,又从何说起?

    她有来么,为什么他不知道?

    “关于那日跟我在一起的银发男子,好吧,我知道我提他你肯定不高兴。”

    厉淳眼神冷锐,手将信纸都捏皱了。

    “忍住,不要撕信,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这一句,手指一僵,勉强冷静下来。

    方才,确实想撕信的。

    “他叫阿寻,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某些原因,我中了咒术,会爱上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人,除他之外,我不会记得所有人,包括你。醒来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阿寻,以为他是我的爱人。

    我想,我一定是将对你的感情转嫁到了他的身上,不然,当时不会那么鬼迷心窍。

    天知道,自分别后,我多么想再见到你。

    哪晓得,再见面,却该死地伤了你。

    我是个混蛋,即便你干巴巴地晾了我三天,即便你任由我落到安帝手里不闻不问,我也毫无怨言。

    我想,你不是真的不管我吧!

    你只是在生气,如果我再等一会儿,你会来接我的吧!

    但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自己逃回去了。”

    宋汐这段话说的很巧妙,自述了委屈,演了一出苦肉计,又巧妙地将祸水东引,表明不全是她的错。

    看宋汐说是因为中咒失忆才错伤了他,不是真的移情别恋,厉淳眉头一松,嘴角甚至有了微微的笑容。

    若让他知道,是谁对她下这样狠毒的咒术,他非得将那人抽筋扒皮,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她为何信里没有提呢?想来是不愿他操心。

    他却不知,这是宋汐无意间对阿寻的维护。

    她气他对她用咒,却不恨他,毕竟,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又曾相濡以沫。

    虽没有决定与他长相厮守,要伤害他,也舍不得。

    待看到她再次提起被晾了三天,又落到安帝手里,厉淳心中疑窦丛生。

    安帝,指的是武安皇帝安笙吧!

    陆慎言曾言,安帝派使臣出使昭然,因他临危病重,不得接见,便自高返乡。

    他倒不知,安帝竟亲自来了昭然,不知是何居心!

    难道,她真的来了皇宫见他,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而见,最后又被安帝掳走了?

    安帝来昭然是为了政治,掳走她,极有可能是以她为质,来威胁他。

    上好的筹码捏在手里,安笙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可他,却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只有一个原因,有人刻意将此事压下了。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作为人质,却没有发挥该有的效用,不知那人会如何待她。

    他心中一紧,连带着掌心都出了汗。

    宋汐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在武安过的挺好。他们将我奉为上宾,好吃好喝招待着,安笙也没有刻意为难我,我们还成了朋友。仅仅是朋友,你别误会。

    安笙虽然将我绑来武安,只是气不过你将他晾了好些时日,伤了他一国之君的颜面。这也不是你的错,谁叫他微服私访,也不怪别人认不出他。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我听他说,此次出使昭然是想与你合作,如他再遣人来访,望你给些颜面,切勿伤了两国和气。”

    厉淳俊眉微蹙,心里泛起嘀咕。

    这表面上看,是不想他为了她大动干戈。

    细细推敲,字里行间,都是在维护那个男人,生怕了他找他的麻烦。

    一封信,她就用了两次“朋友”,还分别形容了两个男人。

    这种刻意,有猫腻。

    “朋友”二字,好生刺眼。

    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有纯粹的友情么?

    尤其是她那种招蜂引蝶的个性,只要是长的好看点的男人,性格不算太差,稍稍施点恩惠,来那么一出苦肉计,她就不忍心伤害了。

    便如风宸,当初口口声声说不会与他抢,她也言之凿凿地说与他是君子之交,结果呢!

    两人在危急时刻,撇下他一个人跑了。

    分离后,论起相处的时间,风宸与她,比自己更像一对恋人吧!

    关于风宸与他的侍卫过从甚密的消息,他从密报里看过不止一次了。

    但他始终相信,她是爱他的,尽管对风宸心软,却有着底线。

    故而,他恢复记忆后,从未当着她的面,诋毁风宸,也未采取任何针对风宸的措施,只是,单纯地不待见他罢了。

    他厉淳,不屑于和他争。

    因为,他自信,他是这场感情战争中的赢者。

    他对她,也给予了充分的信任。

    不然,他不会放任她留在傣依族,其实,是放任她自由。

    再说宋汐,看似很强势,骨子里和他一样,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渴望爱与

    ,渴望爱与温暖。

    因为渴望爱,在言行举止当中,也会不自觉地给予他人温暖。

    她的温柔,就像上瘾的毒剂,一旦沾染,即便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真是多情的,让人头疼的性子。

    不管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总有机会,一辩真假的,不是么!

    “还记得我们在陈家村时,在河边挖的水仙花么,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凌波仙子!”

    淳儿目光一软,嘴角微微勾起,这抹笑容,冲淡了他苍白的脸色,使得他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花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

    她小心地剥去水仙蛇皮般的鳞茎表皮,露出里面如婴儿小腿一般的晶白肉色,纯洁剔透,美丽惊人。

    她抬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笑得温和又宠溺,“像你的皮肤。”

    他略有些惭愧地低下头,“我没这么好看的。”

    她笑,“你有的。”

    他微微睁大眼,她捧住他的脸,眼中满是他的倒影。

    “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等花开了,你看看它,依然像你。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凌波仙子。”

    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好似才响在耳畔。

    信的最后,她这样写道:“淳儿,在我心中,你永远是当初那个凌波仙子,纯洁无垢,善良天真。但我却不是当初那个粗心的宋汐,我会用一辈子,好好的爱护你,守着你,让你过上快乐的日子。若你也想见我,请给我一个回音,我会立即赶来见你——汐!”

    这封信写的很肉麻,他看了却很欢喜。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眼神却充满了宠溺,“宋汐,你赢了。”

    即便你打了我,害我走火入魔,大伤元气,我一点也怪不了你

    否则,便不配当你的凌波仙子。

    他将信折好,珍而重之地收在一个锦盒里,随后抱起那盆光秃秃的花盆,走出了大殿。

    那小太监见他出来,慌忙行礼,“见过陛下。”

    出来的时候,厉淳已经恢复了平素的冷厉,他看向开满繁花的庭院,淡淡道:“将工匠叫来,将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铲了。”

    “啊?”小太监惊呆了,望着满院盛开的繁花,以为自己听错了,“都铲了?”

    这可都是稀有品种,花匠门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一株千金吶!

    厉淳瞬间皱眉,嗓音低沉,隐隐有威,“还不快去!”

    “诶,奴才这就去。”那小太监见他发怒,哪敢犹豫,一溜烟儿跑了。

    厉淳见他远走,却是笑了,笑容徐徐绽放,牡丹一般绝艳倾城。

    今年冬天,水仙花,一定会开满他的庭院。

    昭然皇宫的奴婢,极少看见他们严肃的陛下,笑的这样美丽的。

    ……

    秦明坐着马车方到府门口,陆慎言便骑马匆匆赶来。

    他脸色微红,眉头紧皱,眼中隐带煞气,这是怒火攻心之兆。

    “秦大哥,我有话要对你说。”

    陆慎言从马上跃下,待秦明下了马车,不由分说,捉了他的手,便往府里走去。

    正厅,秦明挥退了奉茶的丫鬟,陆慎言便急冲冲地开口,“秦大哥,那封书信是你呈上去的?”

    伺候陛下的太监是他亲自选的,若他不在陛下身边,一有异常,便会第一时间给他传递消息。

    他接到消息,有个叫宋汐的人,借秦明的手给陛下送了一份信,关于那个奇怪的花盆,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秦明端起茶抿了一口,淡定从容,“是又如何?”

    陆慎言气不打一处来,语气都带了火药味,“你可知那东西是谁送的?”

    秦明放下茶水,“宋汐!”

    陆慎言腾地一声站起,死死盯住秦明,眼角发红,怒发冲冠,“你怎能替那人暗度陈仓,你可知,她伤了陛下的心!”

    秦明瞥了陆慎言一眼,“我只知道,这段日子以来,陛下龙体欠安,闷闷不乐。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一昧地从中作梗,反而适得其反。”

    “你这是为虎作伥!”陆慎言却一点也听不进去,重重地哼了一声,便大步而去。

    秦明望着他怒气满盈的背影,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慧极必伤,这小子,就是太执拗了,容易误入歧途。

    ……

    陆慎言回到宫中,御乾宫,见工匠在挖庭院,满面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小声道:“陛下让挖的。”

    “陛下?”陆慎言这才发现,厉淳蹲在已被工匠们清理出来的角落,手持小铲正在挖土,脚边放了一个无花无叶的花盆。

    陆慎言忙走过去,轻声道:“陛下,这等事,让奴才来坐就是了,您——”

    话未说完,就被厉淳冷声打断,“跪下。”

    霎时,周围静了一静。

    工匠们不明白,方才才和颜悦色的人,怎么一下子变了脸色。

    “都愣着做什么!”

    厉淳一声厉斥,大家又悉悉索索地干起活来,只是气氛明显紧张了。

    陆慎言一愣,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心里隐隐有了底。

    厉淳却再也没看过他一眼,兀自忙着,直到他将花盆里的水仙种子移植到土壤里,并命花匠小心照料,这才施施然站起来。

    陆慎言见他衣摆鞋面都沾了泥土,想跪过去替他拍干净,厉淳却兀自与他擦肩而过,语气如覆寒霜,“滚进来!”

    ------题外话------

    珂珂这几天要去外地,没法带电脑,只能周二再更了,么么哒!

第185章 吾亦思念汝() 
才进去,就听得厉淳一身冷喝,“跪下!”

    陆慎言“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心里有些忐忑。

    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陛下不快,能令他愤怒的事情不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发脾气更是少有。

    难不成,是自己针对宋汐之事,被他发现了?

    思及这些日子所为,又没有露什么马脚。

    唯一的意外,就是秦明替宋汐送的那封信了。

    果然,厉淳开始发作,“你可知罪?”

    也不知那女人在信里说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话!陆慎言苦笑一声,面上却故作镇定,“臣不知所犯何罪。”

    他如今也是有官职在身,又非太监,宫人尚且称他一声大人,他也有资格在这人面前称臣。

    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事情。

    终有一天,他也变成他手底下得用的人了。

    为他卖命,替他效忠。

    在他心里,一个臣子,着实比一介奴才的分量更重。

    厉淳眉头一皱,语气森然,目如寒冰,“还敢狡辩。”

    陆慎言忽然抬头,直视厉淳双目,目光坦荡清明,“臣实不知所犯何罪,还望陛下明示。”

    如果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有罪的,又如何能为自己开脱?

    再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他好。

    厉淳且不知他的心思,只扬眉冷笑,“你敢说,你不知她来此。”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陆慎言也不敢装傻,而是低声道:“知道!”

    厉淳步步紧逼,“那你可将她拒之门外。”

    陆慎言瞪大了眼,猛地磕下头颅,“臣冤枉!”

    那人在雨里等了三天两夜,以厉淳对宋汐的重视。

    这事,若是认了,只怕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他抬起头,额上一片淤青,眼睛通红,目光清明,陈词道:“陛下,当初她夜闯皇宫,臣知晓她与您的关系,没有伤她。当时,您重病在床,实不宜见客,她自觉自觉有愧陛下,在御乾殿外等了您三天三夜,臣因她伤了陛下的心,便,便没有阻拦。”

    厉淳只是冷笑,眼中迸出凌厉的光芒,“为何知情不报?”

    陆慎言瞬间红了眼眶,“臣,臣不想刺激陛下,本想等陛下身体好些再说——”

    厉淳打断道:“她被安皇掳走一时,你也押下的?”

    陆慎言心中一凛,那宋汐果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连此事也一并向陛下说了。

    心道,此事涉及宋汐安危,后果更严重,决不能认。

    “这事,也不能说完全与臣无关。”见厉淳眉头微蹙,他将心一横,道:“陛下当知,琼月一直与臣不对付,此次,被调去暗部一事,更认为是臣从中作梗,故而一直在找臣麻烦。这段日子,因着事物繁多,臣一时疏忽,便让她钻了空子。暗中截了安皇陛下的信笺,妄图栽赃给臣。”

    反正琼月已经死了,正好将此事栽赃给她,来个死无对证。

    厉淳目光一闪,“信呢!”

    陆慎言垂眸,惭愧道:“臣赶到时,信已被琼月烧毁。”

    “琼月呢!”

    陆慎言重重磕头,抬起头时,额上已见了血,“琼月畏罪潜逃,臣还在追捕当中,臣办事不力,请陛下降罪!”

    厉淳沉默下来,目光阴晴不定,良久,才缓缓开口,“下去领四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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