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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轻飘飘的瞟过来,“是么?”
宋汐的笑容僵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本以为满足一下这厮的自恋心态就算完了,谁知,他竟巴巴地追问了一句,“你也这样想么!”
宋汐真想骂一句:卧槽!
差不多得了,当真以为老子愿意和你演吶!
但是,对上那双如水的眼眸,她还愣是拒绝不出口。
不是被他看软了心,这货越是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会越变态。
宋汐只能怀着一颗操蛋的心,陪着他操蛋地演了,只是那语气别提有多僵硬了,“在下一介江湖草莽,只怕无福消受。”
心道,别说你长得倾国倾城,就算你长成阿寻那样的天人之姿,老子都不会心动。
还是留着祸害别人吧!
安笙微微撇了一下嘴,不依不挠道:“那昭皇和宸王怎么就可以了?”
这下,宋汐连笑脸也没了,只是板着脸,冷冷地看着他。
他信步走至她身旁,俯身凝视着她的双目。
这么近的距离,她甚至能从他深黑的眼眸里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影子,一脸便秘的表情。
气氛一点点紧张,就在宋汐以为他要发飙的时候,他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时辰不早,朕该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别太想朕哦!”说罢,他转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又回头对她跑了个媚眼,“就算想朕,朕也不会知道的,岂不辜负了美人一番心意。”
宋汐随手抄起床上的软枕,猛地掷了出去,却只轻飘飘地打在僵硬的铁门上。
安笙早已适时离开,只留下落锁时清脆的声响。
美人,你特么主谓颠倒了吧!
谁会想你这种变态!
阿寻虽冷漠,心事却写在脸上,淳儿虽阴沉,却不会拒绝她的示好,宸宸虽固执,却最好哄。而这个安皇,却让她捉摸不透,绝对是她见过的最难缠的人物。
很久以前,她曾好奇,这位看似纨绔,实则精明的安国皇帝是怎样一个人物,如今真的见到了,才发现此人远远出乎自己的预料,整一个难降的妖孽。
她现在,是真觉得,若没有奇迹发生,自己是逃不出去了!
奇怪的是,到这个时候,她依然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真是见鬼的直觉。
自那天过后,安笙有三日未来地下室。
本来也方便她探勘环境,但宋汐很快发现,这根本是多此一举。
别看这石室里有床有桌有椅子还有链子,却巧妙地杜绝一切可以成为密室逃脱的工具。
饮食倒是被招待得不错,就是上厕所和洗澡有些不方便。虽然每日有人固定清理恭桶,但宋汐还是很讨厌这种被囚禁的生活。她被关在这里起,就没洗过一个澡,虽然她被送进来时,身上明显被人清理过,但是三天不洗澡,对于一个爱干净的人,也是很难受的好么!
直到第四天的早晨,铁门开了。
有两人抬了一桶热水进来,还奉上一套干净衣服。
这两人都是老熟人,是参与绑的安皇的两条鹰犬,她听那个妖孽把他们一个叫做小甜甜,另一个叫做小棉袄。
两个大男人,恶心不恶心。
宋汐虽然对这突然来的大礼包表示奇怪,却还是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那就享受。
不过,若是真强奸,宋汐可能当时会忍,事后绝对不能忍。
当融阗和莲音将现场清理干净,一道淡粉色的身影从门外进来时,宋汐什么疑惑都解了。
就知道这帮鹰犬没这么好心,感情是让她洗干净等着他们的陛下来探监呢!
“朕之前离开太久,积压了不少国事,这几日比较忙,让你久等了!”安笙的声音依旧软媚,目光凝注,深情得就像看着自己久违的心上人。
宋汐对于三天没澡洗,只能在密室里拉撒充满了怨气,语气就不大好,“谁特么等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安笙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嘴巴还在笑,语气仍旧软媚,眼睛里却似藏了两把刀子,“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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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囚禁play()
安笙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嘴巴还在笑,眼睛里却似藏了两把刀子,“你说什么,朕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宋汐暗道糟糕,怎么忘了这厮的变态属性。
但她也说不出我很想你之类的肉麻话,便不咸不淡道:“被关得久了,精神恍惚,胡言乱语行不行。”
安笙也没有揪住她不放,笑吟吟道:“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样的错误,还是不要再犯才好。”
宋汐在心里冷哼一声,她总算知道笑面虎是什么样的了!
“安皇陛下找我有何事?莫不是厉淳那边有消息了?”
安笙吃吃一笑,嗔道:“你可真会开玩笑,你来武安才几天,昭皇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派人来。”
宋汐心道,难不成你是诚心来玩我的?
却听安笙说道:“昭皇的消息没有,宸王的消息你要不要?”
宋汐眼帘一颤,没有说话。
安笙却似看穿了,眼中有一种烁烁光芒,语气分外冷静,“你那宸王殿下可真了不得,竟有本事策反风陵的胶州王!”
宋汐震惊,“胶州王?”
胶州王竟然反了?
她那个皇叔,一向明哲保身,当初风曜与风宸争储时,他都装聋作哑。
如今,风曜登基了,宸宸形势并不乐观,他怎么反而造反了?
那人并无称王的野心,也非帝王之才,他造反,更像是帮助风宸。
可宋汐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真相到底是怎样?
她急着了解,无奈深陷囵圄。
仔细想想,她与风宸分别也有小半年了。
当初说找到白团就回去,这事一桩接一桩,却没完没了。
走的时候,宸宸还在生气,再见时,也不知如何解释。
“是呀!”安笙轻轻一笑,“那胶州王一向明哲保身,此刻形势不明,更应当保持中立才是,再不济,支持风皇更名正言顺,却帮着风宸来反风皇。听说胶州王不爱红妆爱蓝颜,所以说,你那宸王殿下好本事呀!”
听出他弦外之音,宋汐一下子变了脸色,冷斥道:“不许你污蔑他!”
“哟!”安笙斜眼看她,眼中似笑非笑,“这样就生气了?”不等宋汐发飙,他忽而又放软了语气,“罢,逗你玩的,咱们来说点正经的。”
宋汐暗暗啐了他一口,逗玩你妹!
我倒要看看,你这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
“今年春夏,风陵多雨,尤以青州一带为甚,你既为风宸的身边人——”说到此处,他抬眼暗窥她的脸色,见她没有反对,他眼中掠过一丝失望,却还是缓缓说道:“他的计策,你想来也知道一些。”
宋汐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深谙了几许。
安笙心道,此人对风宸的维护倒是真心实意,心中却无端不爽。
“青河决堤,淹没良田屋宇无数,不少百姓流离失所,就在盛京措手不及时,风宸毫不犹豫地开仓震灾,招兵买马。对于遭受天灾的百姓,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若参军能吃上饱饭,还能接济家里,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风宸在风陵本就有着贤明的美德,此举一出,救难民于水火,更是民生所向。还一举解决了自己的兵马问题,可谓一箭双雕。相形之下,盛京方面,可是差远了。就算风皇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应急措施,远水难解近渴,哪及风宸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一场无硝烟的战争,风宸赢得可真是漂亮。”
话说此处,安笙转而凝注着宋汐,意有所指道:“你的眼光真好,看中的男人都非池中之物。”
宋汐心道,忽然扯这么远,又有什么阴谋?
“朕观昭皇也有意分风陵这一杯羹,届时,若起了冲突,你是希望风宸赢呢,还是希望厉淳赢?”轻飘飘地一句话,却让宋汐的脸色勃然色变。
不得不说,这个人是她有史以来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
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都超高。
在不了解内幕的情况下,对风陵的行事分析的如此之准,这个人非常有政治头脑,或者说具有帝王之才。
她在风宸与厉淳之间左右为难,他一个外人居然能看的如此分明,究竟是她太失败,还是他太聪明呢?
如此苦心孤诣地试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忽然想到安笙那句,“你既为风宸的身边人,他的计策,你想来也知道一些!”
心中一凛,难道,他是想从自己这里套取情报。
只怕要让他失望了,自己一不是傻子,二没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岂能任由他摆布。
她不语,他却不依不挠,眼中有一种快意的锋芒,“那我们换个说法,你是喜欢厉淳多些,还是喜欢风宸多些?”
自己情路坎坷,就有点见不得别人左右逢源。风宸虽是个小三,若没有这厮的纵容,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他发现,他很喜欢看她变脸,真是好看极了!
宋汐蓦然黑脸,这个安笙,总有一种令人抓狂的本事。
但她却没有发脾气,而是用眼睛瞟着她,冷笑道:“敢问安皇陛下,可有喜欢过什么人?”
本没打算他会做出什么正经的回应,熟料,安笙却陡然沉默下来。
宋汐敏锐地嗅到其中的猫腻,心中一动,几乎是肯定地开口,“那就是有了!”
安笙的脸色更不好了,眼里隐约有风暴凝聚。
宋汐知道自己猜对了,暗乐,好不容易捉住了对方的把柄,怎可随意放过。
她故意叹了口气,眼神充满怜惜,“一生中谁没遇上一两个人渣,就当被狗咬了,难不成你还要咬回来?”
她话中带刺,他却仿佛没听出来似的,眼睛盯着她,却又似看向很远的地方,良久,才微微一笑,语气说不出的落寞,“可悲的是,你到现在还爱着那个人渣。我倒是想咬回来,可是此生连见她都是一种奢望。”
这真是让宋汐大吃一惊。
这妖孽竟然在跟她推心置腹,这一副情殇的模样又不似作假,可见,那个人真的对他影响很大。
看着他黯然神伤的样子,宋汐很没节操地发现,自己首先想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想,她要是认识那个人,定要好好结交一番,好好治治这个妖孽。
至少,他每次提及淳儿和宸宸,都让她神经绷紧,甚至难以招架。
这种被人掌握软肋的情况,真是太不爽了。
宋汐做出吃惊的表情,“以安皇的权势地位、美貌才华,要什么人没有,那人竟如此不识好歹,罔顾昭皇的一番深情,害你伤心至此,实在可恶。”
本想再刺激他一下,安笙却忽然收起了神伤,冷笑一声道:“假惺惺地说这些话,你觉得有意思么?”
宋汐也收起浮夸的表情,冷笑两声道:“那你问我喜欢厉淳还是风宸又有意思吗?”
安笙怔了怔,随即哑然失笑,“你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忽然话锋一转,“你觉得风宸手里现在有多少万兵马?”
宋汐因他突然转换话题愣了一愣,哼了一声道:“不知道。”
这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蛇精病!
安笙却笑了,又恢复成那种颠倒众生的姿态,“别那么小心嘛,朕只是随便跟你聊聊,宸王怎么说也是要跟风皇争天下的人,人家只是好奇,又不是要窃取军事机密。”
宋汐笑而不语,有人会随便一聊,就是国家大事么!我看你就是想窃取军事机密。
铁门外有人叩门,安笙往旁瞥了一眼,“最喜欢看你这幅表里不一的模样,跟某个人渣简直……”如出一辙。
明里表现得多喜欢他似的,他还以为她爱上他了,结果转身就劈腿。
想到此,他的笑容莫名多了一丝邪妄,“今天什么都没带,改天找你玩点好玩的。”
宋汐神色古怪,他是说,自己和他爱的那个人渣相似?
卧槽,他不会把她当成替身折磨她吧!
他爱那个人渣,不一定舍得对本人动手,替身不就是最好的发泄怨恨的对象么!
……
翌日,安笙果然又来了,随行的莲音还搬了一口箱子。
宋汐死死盯住那黑漆箱子,只怕那里头堆着满清十大酷刑。
安笙斜眼看她,笑的百媚丛生,“怎的,怕了?”
宋汐一挺胸膛,端的是一身骨气,“有种放马过来。”
安笙轻轻一笑,嗓音轻飘飘的好生撩人,“放心,不是刑具。”
说罢,他打开箱子,从里拎出一物,抛向宋汐。
宋汐接住,发现是一件正宗的囚服,白底黑字,正中一个圆圈,圈着一个大大的“囚”字。
宋汐皱眉,还说不是刑讯,这连囚服都准备了。
“把衣服换上,我们来玩个游戏。”安笙说话,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式。
宋汐抬头,瞬间石化。
这个男人,居然在她面前脱衣服……
宋汐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挪到了地上。
满脑子都是,这丫果然是个神经病。
见她不动,安笙皱眉,语气有些不悦,“还杵着干嘛,不换衣服,就先过来给我梳头。”
梳,梳头?宋汐猛地抬头,再次傻眼。
这厮脱了外衣,换了另一件外衣,通体呈明黄色,样式更接近皇后的冕服,却又比皇后冕服更加大气些,且衣上锈的也不是凤凰,而是九龙,这么一想,又像龙袍了。
无论这件衣服再华丽,这横看竖看,都是件女装吧!
难不成,这厮还有女装癖!
“怎么还傻站着,叫你给朕梳头没听见吗?”安笙气急败坏地走过去,将一把象牙梳粗暴地塞进她手里。
梳齿的刺痛惊醒了她,宋汐一瞬不瞬地盯着安笙,跟看神经病似的,“梳什么头?”
安笙挑眉一笑,“难道,你不问一下,我们要玩什么游戏吗?”
宋汐心下一紧,忙问,“玩什么游戏?”
问完,又觉不妥,这蛇精病不会贱贱地说:我不告诉你吧!
但安笙却没这么做,“我们来玩女王和囚徒的游戏。”
宋汐讶异,这不就是角色扮演?这个安笙还真是会玩。
别的她不敢说,角色扮演么,她可算得上是拿手。
人在屋檐下,很难不低头,他和她没深仇大怨,犯不着为了争口气而弄的势同水火。
姑且陪他玩玩,看他想玩什么花样,再者,关在这里,也太无聊了,送上门来的乐子,不玩白不玩。
宋汐示意他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安笙施施然坐下了。他的坐姿对得起他这身衣服,极端优雅。
宋汐的手指留恋在他的顺滑的发丝上,她是有点恋发癖的安笙的头发就很漂亮,让她有点爱不释手。
“想梳什么发型?不过我得提醒一下,我会梳的发型很有限。”
安笙见她如此上道,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你看着办就好。”
“有头饰吗?”
“箱子里有!”
宋汐在箱子里翻找,果真翻出了一顶皇冠,此冠虽华丽繁复,却更偏向女性化,两头更是缀了黄金打造的流苏,于大气中更添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