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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继续发挥她的脑洞,跟蔺婷婷呆一起的时候,她给自己治病,还问过高峰仪的情况,说是如果她一个人不行的话,干脆给高峰仪喝补药,催一下。
“你——!”男人转过来,没好气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打了两下屁股,白薇薇都感觉到疼了。
高峰仪也感觉到她小身子抖了两下,才按捺住心头的火气:“知道错了不?”
白薇薇两只脚丫子摆来摆去,莹白如玉:“我哪里错了,我关心你,你还打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哽咽了两下,男人还是第一次真的用力气打自己呢,虽然只是有点疼,可还是觉得委屈。
“以后不许胡说八道,把那些混帐话都收起来来,一个女人家咋可以乱讲话。”
他羞臊得满脸通红,这些话也是她一个女人可以说出来的?
白薇薇这才明白过来,可是心里头还是有几分计较的。
不就是问了句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么?
他咋就是对太监啊这些个话忌讳呢?
陆少东就没忌讳的,要生气也没真的生气。
“哦。”
她低低哦了一声。
高峰仪这才松开她,又摸了摸她的屁股,软软弹弹的,放上去就爱不释手。
“疼不疼?”
白薇薇把小屁屁往他那里挪了挪,抬头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可疼了。”
高峰仪凑过去,亲了她小脸一下,“我不信。”
白薇薇扑到他身上来,缓缓把裤子褪下去,妩媚睨着他:“都红了,不信你瞧。”
……
高峰仪喜欢这样子的白薇薇,简直欲罢不能。
**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喝了一碗稀饭就咸菜,吃了一个大馒头,就回军校了。
白薇薇在屋里抱着他温声软语了会儿,也就接受了分别的现实。
没法子,谁让男人是军人呢?
高峰仪去军校报道,她又何尝不去广播台报道。
白薇薇把去广播台就职的日子推了一天,她想回家去看看父母。
不知道母亲在文工团还是在家里,还是决定先回家里看看。
结果巧了,母亲好像知道她要回来似的,一开门就眉开眼笑的叫她进来,递了一杯水给她。
白薇薇正渴着呢,接过水一饮而尽,咂咂嘴:“妈,你给我喝开水瓶里的隔夜底儿水,里面有水垢。”
一口那个粉茬儿沙味儿。
江春红接过钢瓷看了看底,摇头:“啧,男人就是糙,你看看你爸会做啥事,连个水都不烧,没有我,这个家里都不能转了。”
白薇薇走过去挽住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那当然,咱们家咋能少了妈你,少了啥都不能少了你。”
她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这辈子绝对不要母亲抛下自己去米国。
她一定要把母亲留下来!
江春红点了一下她的鼻尖,眼睛有点酸,自己的女儿,当年还那么小,挽着自己的手臂撒娇,讲甜话,这会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瞧你嘴甜的,早知道,当初就要跟你爸闹上一场,说啥也要把你在家里多留两年,这才二十二岁,多年轻啊!”
把女儿嫁出去,她肠子都悔青了。
“妈,我早点嫁人,你少操点心不好么?”
白薇薇抵着她的额头,江春红脸上浮起一抹苦笑:“你嫁了人,妈少睡多少好觉啊,傻孩子。”
她还是这么天真,瞧瞧说出来的话,都不像真正吃过苦头的人。
白薇薇不懂母亲的苦涩心酸,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出息,日子越过越好,母亲应该高兴才对。
江春红自然也不会把那些心事说给女儿听,生了白薇薇,说幸福也幸福,说甜蜜也甜蜜,可是总缺了点啥,或许,就是缺了人家文秀的闺女——高淑惠那点心眼子。
要不是看长相,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跟文秀抱错了。
然而这是荒谬的,白薇薇比高淑惠出生还晚两年。
父亲没回来,白薇薇留在家里陪母亲睡了一晚上,跟从前一样母女俩依偎在一起,每个父亲白建国没有回来的夜晚,都是如此孤寂又甜蜜。
女儿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臂,让江春红的心不可抑止的动摇了。
薇薇!
她的薇薇!
这是她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女儿啊!
**
第二天一早,白薇薇去广播台报道。
母亲江春红要陪她一起,被她拒绝了。
她有学校包分配的推荐信,加上毕业证学位证,很顺利地就职。
这是第一天上班,白薇薇穿着规整的中山装,宽宽大大的,两条辫子垂下来,端庄柔美,连一向挑剔的母亲江春红都夸她雍容华贵似牡丹倾城。
实则,她虽没有江春红的干练,却多了一分从容优雅。
第244章:绝食(求月票)()
白薇薇初来乍到,对各方面都不太熟悉,之前在京城那边的广播台实习,还没过一天,就因为去医院看男人中断了。
这一次,她是个纯新手。
台长晓得她家里的来路,都是一个圈子的人,看看档案就晓得了,对她很客气。
广播台其他的同事也都是和气人,当然,这个年代,谋到广播台的铁饭碗差事,家里自然也不差,白薇薇看见几个人很眼熟,好像就是她们那个大院儿的。
一个上午,跟几个教她的前辈套了会儿近乎,白薇薇开始上手,她播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电台频道。
毕竟是新手,不可能把重要新闻频道让她播。
她也不在意,能混个饭碗就行了,做媒体这行是最好的,能掌握第一手资讯,紧跟上时代的步伐。
中午乖乖跟着同事一起去食堂吃饭,不搞特殊化回家。
这都是母亲交代过的事情,她都记在心上。
一天下来,几个同事都挺喜欢她。
领导对她也很满意。
到底是第一批恢复招生的大学生,素养很高,能力也不错。
白薇薇就等着晚上回去告诉母亲和婆婆,自己播音的是哪个频道,让他们在家里收听。
江春红今天一天有劲儿,女儿第一天工作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事情。
比起结婚,她认为工作对一个女人的意义要更大。
为了纪念她女儿第一天上班,她拎了菜和肉到文秀那里去,要庆祝白薇薇第一天上班这件盛大喜事。
广播台并不累,除了播音之外,她还有任务就是准备文件和新闻稿材料。
工作清闲得有时候都只打哈欠,这个年代,公家的饭还是挺好吃的。
白薇薇晚上回家,发现母亲和婆婆都等着自己,心里一暖,一天的疲惫全消。
三个女人围着桌子吃团圆饭,喜庆欢乐,吃饭的时候,江春红问白薇薇在台里的事儿,主要都是些人方面的。
婆婆则关心的是她适应不适应,喜不喜欢那个工作环境。
两个同一辈的人,在一些方面的差异特别大。
白薇薇自个儿也感觉到了,若是没有父辈那一层关系,这俩人决计走不到一起去。
江春红的确看不上文秀那一套,没点上进心,要那些虚名头,假清高有啥用?
文秀呢,则不大关心那些功利化的当年,人生如梦,上善若水,水满则亏,泰然处之才最为妥当。
陆少梅的母亲梁玉来的时候,他们一家子正在吃饭。
“哟,在吃呢?我这来的不是时候。”
江春红何等伶俐,赶紧放下筷子,搬凳子给她坐,“来,我正念叨你呐!说是咋的闺女回来了,就几天不见人,在家里存银行?”
在当地,有个说法,给女儿花钱,待女儿好叫存银行,以后嫁人了可以补贴回来。
梁玉虚推却着,说不坐,却是一屁股坐下,就开始问候起那一套。
江春红对答如流,完全没有文秀说话的份儿。
她也要自己女儿看看,自己这个做妈的,同她婆婆的区别。
到底谁才有本事,谁才在人面前说得上话!
以后她该学自己,还是该学她婆婆,一目了然!
白薇薇估摸着,梁玉这是来者不善,无事不登三宝殿。
从武昌到汉阳路程远着呢,她大约下午两三点就动身来了。
吃了这么大亏,一定是有啥大事吧。
果然,梁玉和江春红俩人寒暄了两句,就开始说明来意:“唉,你们家薇薇出息了,如今入职了广播台,以后就是国家播音员了,可怜我那个不成器的闺女,到现在还在家里绝食。”
“哎哟,这是咋啦,那孩子向来啥都出挑的,咋做这种糊涂事?”
江春红打了个大惊张,心里头嘲笑着呢,平日里没啥好夸耀的,就把自己那个闺女放在嘴边上,好像以后是要嫁给天王老子一样。
如今瞅瞅,一样读了大学,她这还没自己闺女省心呢。
自己女儿是嫁的不好,但是有福气啊,一嫁过去就把高家给带旺了,先是军校进修,后是平反冤假错案。
过些年头,有的是自己闺女风光的时候。
“春红啊,你是不知道,我这心肝都怄死了,她在家里跟她爸置气呢。”
梁玉慢慢儿地,换了个说法,把陆少梅不准陆少东娶长沙女军医的事儿,说成了陆少梅怕未过门的嫂子,想搬出去住。
可是白薇薇是个知情人,一听就听出来了。
陆少梅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在家里对陆司令施压,要他阻止陆少东和蔺婷婷成事。
“老陆是个护食的,你是不知道,他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怀揣着都怕被人偷了,别说人家胡闹到长沙去,就是从越南带一个回来,他都得接着,这会儿,在家里算黄道吉日生辰八字,准备办喜事呢。”
江春红是不信她那一套说辞的,同父异母的兄妹俩,能关心到这个地步?
那不是笑掉人大牙?
“哟,那等少东从长沙回来,你们家可就要办喜事了,那我家就等着喝你们家这杯喜酒了。”
江春红假意听话只听一半儿。
梁玉只好近一步说:“十有八九是快了,现在我来,就是拜托你们家薇薇去劝劝我家少梅,让她别管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人家都这么说了,江春红哪里会不给面子,“薇薇,那你就去劝劝少梅去。”
白薇薇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梁玉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陆少梅对自己干了那么多腌攒事儿,她现在哪里会愿意去开解她。
去了也要陆少梅愿意听啊!
“阿姨,我……少梅她估计不会听我的……”
白薇薇舔了舔唇瓣,半天才挤出一句:“她一向都是个有主见的人,自己拿的主意,谁也改变不了。”
这话说得好,把陆少梅说成了新时代女青年。
梁玉叹了口气,挺直了腰杆子:“唉,我家少梅就是这样的,虽然年纪小,却打小样样事儿拿主意,就说读个大学,居然碰上了室友跳楼自杀的事儿,她坚持要调查到底,结果被退学封口,这个骨气,一般男人里面都找不出来一个,要是能像薇薇这么聪明识事,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第245章:拿了啥东西(求月票)()
“你在说什么,我咋听不懂。”
陆少梅冷哼一声,掀起被子把自己盖得更严实了一点。
不管白薇薇说啥疯话,她都不会承认的,胡萍的死跟她有啥关系?
白薇薇走近,忽然猛地拉灭灯光:“你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不会害怕吗?你不会梦见她来找你算账吗?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她,她是被你吓得绝望才跳楼自杀的!”
陆少梅心肝儿砰砰砰地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怕?
她怎么不怕?
这些天睡觉都要开着灯,就是因为一个人睡在屋里,老是觉得有不干净的东西。
“你别过来,别胡说,我哪儿害死她了,她是自己跳楼的,自己跳楼的,我又没推她,你胡说啥!”
陆少梅口中念念有词。
白薇薇偏偏逼近一些,一只手忽然猛地攥住她的手,冰冷的寒意一下子侵袭了陆少梅的肌肤:“你拿了她的东西,你拿走了对她有威胁性的东西,所以她才会绝望,最好走上了教学楼。”
陆少梅疯了似的甩开她,拼命往角落里钻,她捂着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这不关我的事,这根本不关我的事!”
白薇薇却爬上床来,两只辫子搭在面前,眼神幽幽的,在乌漆嘛黑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可怖。
“她说……”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陆少梅尖叫起来。
“妈——!”
白薇薇忽然扑过来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声:“她在阴间等你——,陆少梅,她在阴间等着你!”
陆少梅的眼泪都吓得流出来,整个人抖如筛糠,“不是我……根本不是我……,我是想利用她来对付你,我只是想让她和你内斗,两个人把事情闹大了都玩完,少一个竞争对手!我根本没想让她死……我没有!”
白薇薇眼神更加森冷,果然是这样子。
从她听见那句“是她自己所托非人”,她就晓得是陆少梅干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害了一条性命!”
陆少梅泣不成声,吓得不行:“我不晓得她会跳楼,我根本不晓得她会跳楼!”
“你到底拿了她啥?”
白薇薇趁机诱哄。
陆少梅却忽然止住哭声,强迫性地逼自己吞咽回去,咬牙克制住害怕的情绪,盯着白薇薇:“我没有拿啥,害死她的是陈国栋,是那个玩弄她的男人,关我啥事,我拿她东西干啥,那些东西我早就烧了,死人的东西,也不嫌晦气!”
这自相矛盾却颇有道理的一番话,让白薇薇暂时信服。
她今天已经知道的够多了,陈国栋!
果然是陈国栋!
这个渣男,竟然在学校里肆无忌惮的欺骗女同学感情!
当初根本应该让高峰仪把他狠狠打一顿,不该那么轻易放过她。
白薇薇松开她,起身,理了理衣裳,垂眸:“希望你下半辈子能睡得安稳,行了,我先回去睡觉,你要绝食就继续绝食,要变态就继续变态,祝你早日醒来!”
好好的女孩儿,恶心劲儿的,口味癖好比陆少东那个男人还重!
白薇薇推门出去,陆少梅还余惊未消,躲在被窝里,生怕暗处忽然生出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自己。
胡萍!
你好好儿死吧,别来找,你那些东西,就当帮帮我!
白薇薇跟梁玉交代了两声,就跟自己母亲回家了。
路上,江春红试探性问她,白薇薇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不把胡萍的事儿拿去告诉母亲,母亲向来果敢狠辣,要是哪天跟陆家争夺利益,没准儿会把陆少梅的事儿拿去做文章。
做人要光明正大,多积点阴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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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又照常上班。
她不晓得自己家里已经出了件事儿,正是陆少梅的母亲梁玉撺掇起来的。
梁玉纯属于还人情,白薇薇帮自己家调解了矛盾,自己就帮帮她婆家的忙。
她小姑子还没嫁人,在省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都二十四了,说个婆家总是要的。
高家如今平反了,儿子又在军校,还是政委的乘龙快婿,越南战场下来的革命英雄。
几重身份光环在那里压着在,她交际的圈子里给她找个婆家正合适。
白薇薇根本不想管高淑惠的破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