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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我不会原谅。
就好像我多少年,都没原谅过曾经高中伤害我的那个女生一样。
*
这是一个美丽的年代。
这应该是一个美丽的年代。
我写过太多,创造过太多背景,越是写下去,我越是觉得现在的年代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和平,多么的充满着机遇和挑战。
但是我和那些少女说,我好想离开。
不是对这个时代的不满,是对自己的不满。
因为在活着的这二十多年,我觉得我真的是过得太糟糕了,我已经把自己搞到一团糟了,而且我的未来也是如此。
有些人羡慕甚至崇拜的话语,我微笑着收下那些满足虚荣心的东西。
然后在晚上一遍遍的想,我是多么多么的差劲。
那天,我和恋杀说,我第一次对死后的世界有了好奇。
不是说死亡本身,而是真真切切的疑问死后的世界。
我想到那个谁,临原折也还是折原临也,他对『自杀』者俱乐部的女孩们说的那些话。我忘了究竟说了什么话,但话语中的意思我是记着的,她们不尊重死亡,她们只是逃避。
我让我的男主角在里对女主角说,死亡是终结,但也不是终结。它对于死者的其他人来说是终结,但对于死者来说说不定是另一个开始。
是这样吗。
*
今天在码字时翻阅以前的记事本,看到存了一段的演绎记录,和云子的。
然后我把它删了。
我一般都会留着这样的东西,就好像我都不想删以前的人的各种联系方式,我感觉没必要。
这好像是为数不多的刻意清楚记忆,因为我想我还没习惯被以这样的方式被伤害。
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受伤。
我和大宝宝说,我以前以为,受的伤足够多,我就会逐渐麻木,逐渐不感到有多难过了。可是后来我发现,原来我会一直难过,那种根本没多少用。
大宝宝很意外,问,真的吗?
我说,真的。
——那是我第一次在酒吧却没有喝酒。
我微笑着将伤痛潦草缝合在老娘如玉的肌肤下,可能『摸』上去有点点凹凸不平,但是光凭看的话就看不到了。
平时这样就马虎过去了,可有的时候,触景生情——其实大多都是闲的,然后回忆泛滥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一幕接一幕,一个人接一个人。
你会觉得我矫情,可你绝对不知道,我经历过多少伤痛。
并非来简单的自一个人或两个人。
我表面上越来越豁达,我也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那天和无马说,我不想见他,我现在有时还会想起他,无马说了句啥我没听懂,然后我解释了我的意思。我感觉我有点恨他,无法原谅,所以不想去见。
但是忘掉估计是很难了,至少这几年不可能。
因为我亲身验证过。
*
电脑上出现越来越多的『毛』病,我身上也出现越来越多的『毛』病。
电脑『毛』病过多的话可以扔掉换一个,但我的身体却不可以。
我可能会拖着这样的身体继续活几十年,几十年,多可怕的事实。所以想要好好珍惜爱护自己的身体,要不就别活几十年算了,orz。
生理期的时候可能会格外暴躁,今天虽说没有发火,但也几乎暴走。冷静下来后我对青枫说你脾气真好啊。其实我是有些歉意的,而且很不好意思。
orz。
现在我正坐在楼上等着外卖,肚子痛了一下午,简直暴躁到飞起。
建了个群,群名叫少女们的秘密花园。好猥琐的名字。不过我很喜欢。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
我有时会开玩笑说,口腹之欲而已,有啥舍弃不了的。
仓央嘉措说,这世间除了生死,那桩不是闲事。而现在我感觉生死都是闲事。
那天等人的时候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好暴躁。
然后我突然想到静心,佛法和道法,然后我就奇异的安静下来了,静静的等待。
我感觉很神奇,真的是一点暴躁的情绪都没有了。
真好。
*
有青春,理想,奋斗。
有家庭,温暖,事业。
新买一件家具的喜悦,茶饭餐桌上的日子。
那些繁华的旋转的尖锐城市,那些低矮房屋斜斜挂着的夕阳。
袅袅炊烟。
高速行驶的流光一般的地铁。
人来人往,导游大声呼喊着旅游团的名字,手里拿着小小的旗帜。
身穿工作服的人表情漠然地走入摩天大楼中。
我就生活在这样的盛世华年里,然后,我愧对这样的时代。
第八十一章 枪炮玫瑰(1)()
这是我以前写的剑三短篇。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收藏我的专栏,我会不定时写一些各种奇怪的短篇的。
最近成绩越来越差了,差的我都不想写了。
期待星际篇好一点吧。
顺便问一句可以接受病娇变态么。。……
珈蓝错(五毒x少林)
【1】“情字为何?”“皆为空。”“欲因情生?空岂能生欲?”“故君子有言,空虚寂寞冷。”“……什么鬼。”
【2】“大师你知道什么是禁忌之恋么?”她眨巴眨巴眼睛问道。“禁忌者,常人所难容也。是也,非也,若心中有佛缘,所观皆为禅机。”他将行僧帽扣在头顶,面纱遮掩了他似是而非的表情。“那恋呢?”她五指微拢抓住他的禅杖不让他离开。他长叹一声佛号,弃了禅杖,木屐“哒哒”如雨打芭蕉之声,渐行渐远。云雾中传来他淡然处尘的声音。“皆、为、空。”她用力抓着他的禅杖,表情变幻莫测。
【3】有因缘世间集。两小无猜的童年,萤火虫和蟋蟀装点的季节。竹马……竹马。“养父要送我出家,你回去吧,以后也莫要来了。”有因缘世间灭。“噢……”她蹲下来戳着一旁叽叽喳喳的小黄鸡。“叽……”然后她抚『摸』着小黄鸡,用力一掐。“叽你妹!”“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4】香烟缭绕,轻叩木鱼,禅音弥弥。繁华声遁入空门,暗香盈盈,肆掠了不属于这里的气息。他未回头,掐念珠的手指亦未停止。金刚三昧,诸十方、三世、六道等一切众生同一悲仰。他说话宛若叹息,“施主又是为何前来。”“他们拦不住妾身的。”女子声音婉转如歌,“你当真以为,那些和尚能阻拦妾身五年
,就意味着能拦妾身一辈子么?”身上已是再也掩饰不住的血腥气,轰然占满了这小小的寺庙。“罢。师兄弟都因我而死,此罪难赎。”他将念珠缠上手腕,缓缓起身,焚香,跪拜,口中念咒。他的身上金光越来越盛,竟将她逐渐『逼』出了寺庙之外。她愤然,召来五毒之物日夜盘踞山寺之外。七七四十九天,山寺轰然而塌。他手持禅杖在废墟中缓步走出,天空有梵音阵阵,如梦似幻。他已成佛。她癫狂大笑,形销骨立。而她,入了魔。
【5】千丝笼海,地网天罗。浩气盟军队顿时一片混『乱』。她坐在山顶的亭子上,风过,衣衫飘舞,她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很远很远。而她身后是恶人谷最强的几个角『色』。“多亏了小姐,这次我恶人谷必取得头筹。”闻言,她浅笑摇头,耳坠叮当作响。然而一声佛号,随后来者缓缓念出四个字,似有千斤重的分量。“万、佛、朝、宗。”金光大振,恶人谷之士身体顿时不受控制,而浩气盟的人则面『露』惊喜。“大师——”有人这样唤了出来。然后是蓬然炸开的紫『色』烟雾,一点点吞噬着金光。女子冰冷而妩媚的声音响起,饱含杀机。“你这和尚,屡次坏我大事!”他禅杖点地,眸子微垂。“施主,苦海无边。”“你欠我。”她从山崖跳下,面对着众多浩气盟的人竟神『色』不改,妩媚的面容微微扭曲
,“你可知。”“贫僧知道。”他禅杖也跟着垂下,“若贫僧之死能唤起施主心中的善意……”他的话音未落她手中的笛子已挥了过来,而他没有丝毫躲闪之意。蛊毒。他的面容已隐隐发青。“大师!”旁人急切出声。“无妨。”他的声音自是有些虚弱。她似也没有料到他竟做到如此地步,然后她向前一步刷刷刷在他身上又是几下,他终于
半跪倒在了地上。她漠然转身,紫衣飘『荡』。“我已无岸。”
【6】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月下。寒水。孤雁掠过。烟杳渺,雾气『迷』蒙。他深夜赶路,然后看到了临水而立的她。她撑着一把纸伞,写意如画。白『色』的花在月光下纷纷扬扬,她一袭紫衣愈加出尘。看到了他后,她的手轻颤了下,伞从指间滑落,掉在水面。几片花瓣也旋即落在了她的
伞上。水流承载着她的伞,颤颤悠悠漂到他的面前。他俯下身,将伞捡起,递给她。“施主下次小心些。”她看着他,然后她笑了,唇畔的笑比花更醉人。“好。”那样的笑和那样的景。他的胸口忽的一阵剧痛,弯腰咳嗽,是一手的鲜血。那日她对他动手当真是不留情面,三年过去旧疾屡屡复发,不过这三年她倒当真没有再
犯过什么事情。她看着他旧伤复发的模样,笑容如月光般浓郁。
【7】“大师,你知道什么叫做情么?”她总能出现在他身边,比如此刻,他在房里打坐,而她出现在窗畔,慢条斯理地一边描
眉,一边问道。他未答。“大师可知何为执念?”她笑意更深,声音如泠泠泉水。“施主即为执念。”他淡然开口,话语似有讽刺。“妾身倒认为,真正有执念的是大师才对。”她将镜子放入腰带,唇畔带笑。“何解?”“大师可知,当日妾身下的是什么蛊?”风过,菩提树落,她的身形已消失在了原地。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院中菩提树剧烈摇曳。她肆意的大笑声随着漫天大风而来。“情、蛊。”他心神大震,当下大声念出:“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一道闪电划过苍穹,倾盆大雨。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终是再也无法念出最后一句。面如金纸,栽倒在地。
【8】传位给师弟,他率领浩气盟大军来到恶人谷前。“大师为何苦苦相『逼』。”恶人谷的少女阵前哀求。“佛心难净,杀心已起。”他说了这八个字,然后禅杖用力轰在地面上,“今日是谁也
拦不住本僧了。”恶人谷一战,成就他杀僧之名。
【9】佛和魔是不能在一起的。那么索『性』染黑对方就好了。
【10】四大皆空,六根清净。鲜血再次喷在□□之上,他几欲发狂。“师兄——”“大师——”而等他转醒,双目已盲。
【11】他本姓李,既已决定还俗,便以“青”作为名,去长青之意用以自勉。云游远方,到了片名为瓦罗兰的大陆,终于安定下来。那里的人称他为——盲僧、李青。
【12】对不起我走错片场了。
【13】今日桃花开了。他坐于树下,眼睛一片混沌。花香凛冽,他恍然念起那个月夜她的微笑来。情蛊再次发作,他面『色』依旧淡然,早已习惯。然后是不同于花的别样香气。他垂眸低语。“施主又是为何前来?”和多年前一样的话语,她吃吃而笑。“妾身为你解情蛊而来,这些年来,大师一定难受的很吧。”“修行而已。”他淡淡而言,“不过多谢施主手下留情。”“若说那解『药』,就是妾身本人呢?”香味近了,他的手指开始颤抖。终是叹息出声,他握住了她抚『摸』他脸颊的手。“……大师?”她的声音比起多年前更有了成熟的风韵。“我来。”他只说了这短短的两个字,然后轻轻抚『摸』了她的秀发。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感情,将他的念珠用力扯断,然后吻上了他。念珠啪啦啦掉了一地,四下滚落。花开得正好。……罪过。女人的芳香安全侵占了他的世界,因为目盲他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嗅觉。……善哉。不不不不,罪过罪过……
【11】他本姓李,既已决定还俗,便以“青”作为名,去长青之意用以自勉。云游远方,到了片名为瓦罗兰的大陆,终于安定下来。那里的人称他为——盲僧、李青。
【12】对不起我走错片场了。
【13】今日桃花开了。他坐于树下,眼睛一片混沌。花香凛冽,他恍然念起那个月夜她的微笑来。情蛊再次发作,他面『色』依旧淡然,早已习惯。然后是不同于花的别样香气。他垂眸低语。“施主又是为何前来?”和多年前一样的话语,她吃吃而笑。“妾身为你解情蛊而来,这些年来,大师一定难受的很吧。”“修行而已。”他淡淡而言,“不过多谢施主手下留情。”“若说那解『药』,就是妾身本人呢?”香味近了,他的手指开始颤抖。终是叹息出声,他握住了她抚『摸』他脸颊的手。“……大师?”她的声音比起多年前更有了成熟的风韵。“我来。”他只说了这短短的两个字,然后轻轻抚『摸』了她的秀发。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感情,将他的念珠用力扯断,然后吻上了他。念珠啪啦啦掉了一地,四下滚落。花开得正好。……罪过。女人的芳香安全侵占了他的世界,因为目盲他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嗅觉。……善哉。不不不不,罪过罪过……
【11】他本姓李,既已决定还俗,便以“青”作为名,去长青之意用以自勉。云游远方,到了片名为瓦罗兰的大陆,终于安定下来。那里的人称他为——盲僧、李青。
【12】对不起我走错片场了。
【13】今日桃花开了。他坐于树下,眼睛一片混沌。花香凛冽,他恍然念起那个月夜她的微笑来。情蛊再次发作,他面『色』依旧淡然,早已习惯。然后是不同于花的别样香气。他垂眸低语。“施主又是为何前来?”和多年前一样的话语,她吃吃而笑。“妾身为你解情蛊而来,这些年来,大师一定难受的很吧。”“修行而已。”他淡淡而言,“不过多谢施主手下留情。”“若说那解『药』,就是妾身本人呢?”香味近了,他的手指开始颤抖。终是叹息出声,他握住了她抚『摸』他脸颊的手。“……大师?”她的声音比起多年前更有了成熟的风韵。“我来。”他只说了这短短的两个字,然后轻轻抚『摸』了她的秀发。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感情,将他的念珠用力扯断,然后吻上了他。念珠啪啦啦掉了一地,四下滚落。花开得正好。……罪过。女人的芳香安全侵占了他的世界,因为目盲他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嗅觉。……善哉。不不不不,罪过罪过……
【11】他本姓李,既已决定还俗,便以“青”作为名,去长青之意用以自勉。云游远方,到了片名为瓦罗兰的大陆,终于安定下来。那里的人称他为——盲僧、李青。
【12】对不起我走错片场了。
【13】今日桃花开了。他坐于树下,眼睛一片混沌。花香凛冽,他恍然念起那个月夜她的微笑来。情蛊再次发作,他面『色』依旧淡然,早已习惯。然后是不同于花的别样香气。他垂眸低语。“施主又是为何前来?”和多年前一样的话语,她吃吃而笑。“妾身为你解情蛊而来,这些年来,大师一定难受的很吧。”“修行而已。”他淡淡而言,“不过多谢施主手下留情。”“若说那解『药』,就是妾身本人呢?”香味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