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歌开始。”
“那时我太激动了。”铩羽摇了摇头说道,“如果重来一次我不会下那么重的手的。”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算了。”花少眸『色』微微暗下,月『色』下沉淀的些许阴霾在一瞬间又隐去,像他这样经历了这么多的人早已学会了伪装,可是在学习伪装的时候他可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对眼前这个人进行伪装。
可尽管是伪装,两人在想什么彼此都心照不宣的。
可还是得伪装,这已经成为一种最基本的相处方式?
这才是最悲哀的吧。
谈话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到目前为止。
“另外还有十七……”
“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杀掉也没关系,”铩羽说道,“虽然她对于我挺重要,但是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啊。”
花少握紧了拳头,让指甲刺破了自己的皮肤。
“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这句话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多么的沉重,多么的苦涩。
“我知道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花少看到皎洁的月光给铩羽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银纱。
“其实。”铩羽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除了是想吓跑她以外,有一部分是出于我内心想法的。”
花少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他背对着铩羽说,“我不相信。你和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
“是吗。”铩羽在他身后无声的微笑,“那就没办法了。”
花少的表情又变得非常难看。
“不打算把我推进房间么?”铩羽问道。
“你自己想办法。”花少说完后就径直离开。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的的确确是被关在了这个基地里。
看到那样的铩羽早就应该有着预感的,可真的验证了被关起来的事实后还是感到很难过。她以为自己已经经历的足够多已经足够强大了,可是面对自己初恋这样的举动,她还是难以自持。
后来又一次她问铩羽,忘了当初的约定了吗?
铩羽的回答是,战争还没有结束。
“和平象征着无力战争,自由象征着相对囚禁。”那个他们一直很尊敬的人,兰佩路基曾这样说,“所以,战争才是证道唯一的方法。”
铩羽如今把这句话已经奉为了信仰一般的存在。
见到了他们是怎样和德弥撒帝国敌对的,袭击官员,爆炸、毒气……以威胁平民来让对方『政府』让步,另外就是渗透对方机关内部,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似乎和前世那些电视上看到的恐怖分子没什么不同。
昔日在宇宙中勇敢战斗的特攻队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不得不说,她很失落。可是就是用着这样的方法,特攻队逐渐在德弥撒帝国扩大着自己的影响力。
还是比较有效的手段啊。她自嘲地想到。
没事可干便一直进行着机甲对战,再一次和花少打了个平手后她终于再次引起了铩羽的注意。
其实是故意的。
那天被吩咐了晚上去见铩羽,可迎面却碰到了倚在走廊里的花少。
“花少?”她问。
“你记得我以前问过你的一个问题吗?”花少说道。
“你问过我的问题多了。”她说。
“我们四个当中,你最喜欢哪一个。”花少说。
他脸上的表情可没有多少开玩笑的感觉。
“这个问题现在有意义吗?”她失笑着摇着头,说道。
“没多少意义,可是我想知道。”花少说道。
她又摇了摇头。
“那么换一种说法,”花少说,“你现在最喜欢的是铩羽吗?”
“我不知道……大概,不是。”她说。
“那么今晚就不要去见他了。”花少笑了,他抓住她的胳膊,然后说道,“跟我来吧。”
她微微挑眉,任由花少拽着她离开。
两人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走廊,一直走到一个巨大的房间里。里面停着五个机甲,很熟悉的样子。
那五个机甲正是他们五个当初在模拟机甲平台里最喜欢用的机甲型号。
花少抚『摸』着自己的n1,然后自嘲一般地说道,“我曾幻想过我们再一次的并肩作战。”
她站在花少背后,说不出话来。
“真可惜。”花少说道,“对吧,伊莎贝拉。”
她将手放在了花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我是咱当中最能幻想的一个,在学生时代我想过我们五个以后生活在一块儿,虽然各有各的工作,但都在帝都,平日里还能一起玩机甲什么的。后来战争爆发,我想我们五个和兰斯蒂洛阁下一起成为英雄,就那种被全帝国赞颂的,偶像级别的那种英雄。再后来你和铩羽在一起了,我想等战争结束后我们要一起给你们举办场盛大的婚礼,我还想着我一定要闹洞房……”花少的声音低了下来,他的肩膀有点发抖,他似乎在哭,“后来,你不见了,二哥去当星际强盗了,君歌回该死的家族了,只留下我和羽哥,可羽哥也……我那段时间一直幻想,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再聚集在一起,并肩作战,或者干脆没有那该死的战争,无论怎么也好,只要在一起就好……”
“别说了呀……”她也忍不住流下泪来,带着哭腔说道。
花少转过身来,果然他的脸上也是有着泪痕的,但是他飞快地抹去了自己的泪痕,然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我送你离开这儿。”花少说道,“你去找君歌,或者二哥,无论找谁都好,总之离开这里。”
她抬起脸看着花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你也不赞同铩羽的一些观点吧……”
“不可以啊。”花少的笑容有些悲伤和无奈,“我可是羽哥最好的兄弟啊,如果连我都走了,他身边真的是空无一人了。”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花少……”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啊。”他又拥她入怀,然后轻轻吻了吻她满是眼泪的面颊,“走吧,伊莎贝拉,好好地活着,别再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了。”
那一刻,她想留下来陪着花少和铩羽。
可是花少将她轻轻地推入了机甲下面的平台里。
随着平台缓缓上升,花少仰头看着她,然后调皮地对她行了个不规范的亚特兰蒂斯军礼,曾经兰斯蒂洛阁下对他不规范的礼仪头痛不已。
她含着泪笑了,也对着花少行了个亚特兰蒂斯军礼。
再见,我的……朋友。
第四十六章 许我一座空城(9)()
第四十六章许我一座空城(9)
寂静的夜,小小的房间,昏暗的灯光。
“你把她送走了?”铩羽问道。
“是啊。”花少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即使灯光比较昏暗,但直视灯本身还是令眼睛不舒服的,可他依旧固执着没有移开目光,一直到眼睛刺痛到麻木。
铩羽冷笑了声。
“我在想,羽哥,你是不是刚刚想杀了我。”花少不紧不慢地问道。
“有一点。”铩羽说道。
“那么,是因为伊莎贝拉重要,还是因为我不听话?”花少问道。
“伊莎贝拉也好,你也好。你们都搞错了一件事。”铩羽说道,“我不需要救赎。”
夜很深,也很冷。
*
因为有花少的缘故所以她离开的非常顺利,特攻队基地就是在德弥撒的主星球上,她飞了没一会儿就被德弥撒治安队以无照驾驶(……)给临时逮捕了,又经过一番折腾,她顺利见到了君歌。
与君歌的见面简直一点重逢的惊喜都没有,甚至都不像久别重逢。
——她被两个德弥撒士兵押到君歌办公室,君歌那边正忙着处理什么,看到她后推了推眼镜说了句“请随便坐”然后转过头又开始处理『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加强c…12区的巡逻这里肯定有一小队恐怖分子在潜伏,天亮之前给我把他们拽出来,听懂了吗?”君歌对着那边的一个身穿德弥撒军装的人说道。
“我一定尽力。”那人回答。
“你最好尽力。”君歌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把图奇列恩给我叫过来。”
“是,治安官阁下。”那人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君歌阁下,听说您找我,恰好我也有一些事想要请教您。”一身红衣服的这个应该是刚刚君歌提到的图奇列恩。
“嗯,那您先说。”君歌坐在桌后,拿起茶杯后微微皱了皱眉,已经没有水了。她在旁边默默呆了一会儿,然后慢吞吞地拿起茶壶给君歌倒满。
君歌冲她微笑了下,然后转向了图奇列恩。
“前些日子我听说您和傲天那帮恶棍达成了协议,那位女士的身份似乎大有来头的样子,又听说那位女士被些恐怖分子劫走了,不过现在看起来您成功地把她救出来了。”图奇列恩一边说着,一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知您打算怎么处理那位女士?”
她这才刚来啊,这些人的消息够灵通的。不过看起来似乎给君歌带来些麻烦,或者说她不小心卷入什么纠纷和斗争中了。
“真是敏锐的观察力,图奇列恩。”君歌轻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对图奇列恩表示了假惺惺的赞赏,然后继续说道,“不过赎金是我自己支付的,伊莎贝拉又没吃你家大米,你着急什么。”
这,这……
君歌的画风果然一直都是很吊的。嗯。
“恕我冒昧,君歌阁下,那位女士可能和恐怖分子有一些联系,应该严肃处理这件事。”图奇列恩皱着眉说道。
“我很严肃啊。”君歌静静看着他,然后笑了,“你觉得我现在是在开玩笑吗?”
“你究竟懂没懂我的意思?治安官先生!”图奇列恩终于忍不住了,提高了声音。
“真是沉不住气啊,怪不得你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分队队长。”君歌将茶杯放下,杯盏和杯托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无比清晰,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坐下来,我们慢慢谈,图奇列恩。”
“……你这是对帝国的背叛!”图奇列恩看起来更激动了。
“那就请你去举报这件事吧。爱国者图奇列恩先生。”君歌微微的笑了笑,温和地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就会被撤职查办……毕竟我可是有着一点点小势力的。”
“君——歌——”图奇列恩从牙缝里狠狠蹦出这个名字。
“稍安勿躁。”君歌继续用那种令他几乎大脑充血的温和声音说道,“请坐,先生,伊莎贝拉,能帮我给他倒一杯茶吗?记着,不要躲。”
不要躲?呀?
“好的。”她在一旁茫然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去倒茶了。
并不懂什么茶道之类,所以她就是直接将壶里的茶倒进杯子里而已,然后端着杯托走向图奇列恩。
接着茶杯就被打翻了……那一刻她想起了君歌那句“不要躲”,于是乖乖地站在原地被茶水浇了个正着。
君歌立刻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把她搂入怀中,然后厉声喝道,“图奇列恩,你在干什么!”接着没等图奇列恩反应过来君歌就大声说道,“治安军,给我拿下图奇列恩!他企图袭击上司!”
……呀。
门立刻被推开,一队身穿制服的治安军闯了进来。
“哭一个。”君歌对她低声说道。
“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君歌一只手从后面掐住了她的脖子,温柔地低语,“你不哭我就掐死你。”
我我我我我日……
她连忙“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嘤嘤嘤好可怕二哥你在哪里我还是去当星际强盗吧……
于是治安军看到的就是被浇了茶水的哭得浑身颤抖的漂亮女人,搂着她的治安官先生,还有站在他们对面脸『色』苍白的图奇列恩。
似乎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事情到这里就算顺利地告一段落。
等房间里恢复清净后君歌放开她,拿出一块手帕将她脸上的水渍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她看着君歌认认真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君歌问道。
“你还真是,离开后第一次见面就让人给我泼了一身水。”她说道。
“那要不你泼回来?”君歌擦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麻烦,然后就把手帕塞给了她让她自己擦。
她无语地擦擦擦,然后说道,“你现在可是帝都最高治安官啊,吓死我也不敢对你动手动脚。”
“别人说这话我信,”君歌唇角微勾,“可你就算了吧。”
这是记忆之中君歌的笑容,似乎从未改变。
情感毫不征兆地就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有点发抖,她走过去拉住君歌,然后一把把他抱住,“我好想你。”
君歌愣了一下,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有点僵硬,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我也是。不过你能先放开我吗你身上的水都蹭在我衣服上了。”
“尼玛。”她爆了句粗。
“你,你说什么?”君歌很震惊地说道。
她一下子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君歌还是一脸震惊。
她感觉更不好意思了,连忙岔开话题,“其实如果刚刚不是你的话,我肯定直接拿着茶壶浇在他头上了。”
“cool。”君歌说道。
“嘿嘿。”
“不过你能来这里我还是有些意外的。”君歌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然后说道,“完全没预料到,所以一开始甚至不知道怎么面对。”
“所以你才假装去忙?”她猜测道。
“也不是假装……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君歌眉宇间的笑意如往昔般柔和,“不过你能来,真的是太好了。”
“我也很庆幸我能够再见到你。”她也微微地笑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非常好。
“不过为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吗?怎么会觉得我不会过来?”她问道。
君歌的眸光变得有些闪烁,他喝了一口茶然后微微抬了抬眼说了一个人名,“铩羽。”
“嗯……”
“我想你已经见过了他,你们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虽然不多……”君歌似斟酌着语气说道,“现在的他很危险,但大概对于女人来说也更有魅力。”
“是吗……”那属于魅力吗?也许是自己不吃那一套?她自嘲地想到。不过看十七那幅死心塌地的样子,大概是铩羽没对她『露』出那一面吧。
“不过他能放你离开也让我挺惊讶的,我以为他已经……”君歌后面的话被他自己用冷笑声打断了。
“是花少让我离开了。不过里面大概也有他的默许。”她说道。
“花少啊……”君歌恍然,“这也难怪。”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和他们发生了什么?”尽管这样的问题可能很唐突,但是如果她问他都不回答的话,那也没法对任何人说起这个事了吧。
君歌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过了半晌,他嗤笑了声,说道,“发生了应该发生的事。”
“……想不到。”她说道。也不想去想。
“正好这里没人。可以给你看看。”君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纳尼?
从脖子上的扣子开始一粒粒解开,德弥撒的制服本来就是那种包裹的很严实的充满禁欲气息的,而他的那幅黑框眼镜也是相得益彰的打扮。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脖子,『露』出锁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