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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花博文在江州,而且没有死,那他们就一定能找到他的,不过他现在如何,她都要找到花博文!
“现在谢我还早呢!回头等你大哥找回来,你再好好儿谢我吧!”
云重华勾唇一笑,之后薄唇紧抿,大手虽在她身上抚弄,神色却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眼底一抹幽深,好似是有话未尽的感觉,只是瞧见花未眠沉浸在喜悦之中,并未瞧见她的神色,心底溢出一声叹息,到底也没有把他犹豫要不要说的那些话说出来,他今日就要走了,现下说这些也是无用,还是要等确定之后再跟她说好了,免得白白让她听了担心——
“云重华,你做什么?”
她本沉浸在喜悦之中,未注意到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那飞出去的深思因为他不规矩的动作直接被扯了回来,她夹/紧/双/腿,红着脸颊看他,“你快把手拿出来,别胡闹了!”1da0j。
“我不要!我改变主意了,你现在就得谢我!”
他的手还放在她下头,她夹/紧/双/腿之后,将他的手也夹在里头,手腕不能动,手指头却还能动,摸到她的润湿,俊美的面容上越发都是邪笑,“眠眠,我忍不住了,就来一次,好不好?”
他只用手指头撩拨她,见她咬唇不语,下头却越发湿得厉害,唇角噙了笑意,眼里却溢满了委屈,俯身咬着她的耳珠,用牙齿细细的磨,“眠眠,我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十来日,咱们这么久见不到面,我会想死你的,就让我进去,好不好?让我进去,来,听话,乖啊!放松一点!”
“……你别胡闹,这是在马车上!啊唔!”
还未等她说完,他就闯了进来,她短促叫了一声,思及小楼在外头驾车,忙自个儿捂住了嘴巴,身子却软了,只得挂在他身上承受他的冲撞——
马车欢好,比不得在榻上或者是在地上,行驶的马车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他这次并未刻意压抑自己,也并未刻意延长时间,到了那最巅峰的时刻便泄了出来,用帕子胡乱擦了,便眯眼望着瘫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笑,用手轻轻碰触她下面,却感觉到她的瑟缩,哑声道:“还疼?”
“你说呐!”
花未眠瞪了他一眼,本以为他不会胡来,却忘了,这厮根本不是寻常的男人,这厮是个色胚,又贪图这事,如今马车里外他都不在意了,只由着他的性子来,下头又酸又胀,还带着隐隐的疼,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却又感觉到一阵清凉,低头一看,是他替自己理好了衣裙,又摸索着替自己上药,想起他之前所说的一去十来日见不到面,又想起自己的时日无多了,心里再多怒气,这会儿也淡了,瞧他对自己笑的讨好,心口一疼,到底还是算了,“重华,办完了事早些回来,莫叫我太想你!”
言罢,又窝在他胸口任他替自己上药清理,有些讶异她突然的温顺,听她最后低低的几句话,心头一暖,抿唇笑着亲亲她的脸颊:“我知道,办完了事儿我就回来,定不让你久等!”
方才一场燕好,她身子还有些软,便由着他抱着自己,听他的话,嗯了一声,良久之后,心绪平定,她才又道:“早上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云重华知道她说的是姚念斌之事,这事儿他已经从她打发过来的人口中听到了,本来觉得她冷不丁送信给他奇怪的很,后来听了那人的话才知道原来是姚念斌惹得祸事,当下冷哼道:“知道,送他去官府再好不过了,他这样的,合该也流放去琼州!”
花未眠抿唇:“那边忍不住要动手了,原本他们要如何我是不管的,要救父亲也遂他们去,可是那边想法设法的要算计我,待父亲出来,他们就要联合对付我,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对他们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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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简略的将周氏要做的事情说了一遍,才望着他又道:“重华,先下手为强,我要整的她们无暇顾及我,整日为自己的生计奔忙才行,如今是钱多了烧心,才有心思琢磨我算计我!”
云重华对她的话深以为然,十分的赞同:“正该如此!你将来是要执掌整个侯府的,岂能容得她们这般算计!”
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女子,旁人无情无义,她也正该绝情绝义才对,否则他也白将她引为知己了!
花未眠挑眉:“你怎么不问问我打算如何去做?”
云重华微微勾唇:“若你愿意说,早就跟我说了,你若不愿意说,我问又有何用?且听你这般语气,心里应当是早就盘算好了的,虽然初认识你时,就恨你这般什么都不跟旁人说清的性情,如今日子久了,恨也恨不起来了,只好信你便是!我只要知道,你有把握就行!”
花未眠听了这冒酸气的话,垂眸一笑,却到底还是未说自己是如何想的,她想,云重华是知道她的性子的,若非她将他已经放在心里,这样的决定她都是不会告诉他的,她也只是希望他明白,在他走了之后,她将要做什么,这样一来,在想念对方的时候,也都知道对方正在努力,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对方在努力,这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心中再一次感叹,他确实跟旁人不懂,每每听他说话,心中总有一份笃定,就是笃定他懂,他跟旁人的不一样!
没过多久,便到了官衙,云重华牵着花未眠的手直接走了进去,门口的衙役都没人拦着,就仿若没看见他们进去一样,花未眠回头瞧了一眼,见小楼不跟着进来,只牵着马车走了,她这才回了头,眸中却有疑惑闪过——
云重华早已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微笑道:“我跟父亲来过此地,他们都认识我,你是我带来的,他们自然不敢拦你,”
随即拉着她进了衙门,“走吧,林大人还在等我们呢!”
江州知县林福海,花未眠抿唇,她前生只听过林大人之名,倒是从未见过,不过,这位林大人,却没有徐贤利那般耿介,花未眠微微眯眼,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重华,你要做侯府嫡子的事情,林大人知道吗?”
云重华脚步一顿,俊美面容上的笑真切了一些,衬得他眉目高华,眼里淌过流光:“即便我不说,旁人都是知道的,从前我爹疼我,疼娘,时常从临淄过来瞧我们,这些都被他们看在眼里的,夏氏不能对我娘动手,除了因为苏家护着我们,更因为我爹的疼爱和偏宠,若非我爹,我们也不能只是受了些流言蜚语的折磨的!他们有心巴结苏家巴结我娘,却弄不清我爹的心思,不知为何疼爱我和我娘,却任由我和我娘留在苏家,所以一直待我们不错,却不甚亲近,所以那些诋毁我跟我娘的流言就一直存在了这么多年,如今时机到了,我要重回侯府,我娘亦要回去做平妻,我爹自然最是高兴,这些事情,我不说,自有人打探清楚的,我将来的路,他们都知道,所以官府,自然也是知道的!”
“难怪你在衙门里来去自如,从前是那外室子的身份桎梏了你,如今风水轮流转,倒是这侯府嫡子的身份,让他们对你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花未眠嗤笑一声,心里的算计便定了,想起当初相识时,二人对身份桎梏的那一番宏论,又想起今日众人对云重华的巴结,不由得扯唇笑出声来。
云重华听她这话,撩起眼皮回眸看了她一眼,自然也想起当初二人说的身份那一番话,也会心一笑,只觉今时不同往日,他对那侯府世子之位,竟不排斥了,不由挑眉道:“可见还是那句话,咱们不在乎身份,世俗中人,却也脱不了凡俗红尘!”
说笑间,便已到了地方,见前头坐着一圆脸胖头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花未眠微微眯眼,便听云重华在耳边低声笑道:“那便是林福海!”
林福海正听了衙役回禀,一见穿着蓝衫的云重华进来,刚要过去行礼,却又见他牵着一个穿红衣的娇俏少女走了进来,那少女见自己看她,也不害羞,依旧面色坦然宁静,只是眉梢眼角之间带了还未褪去的清丽笑意,那林福海心中便是一荡,他何曾见过这般好看的少女呢?
一时就凝住了视线,眼角余光一扫,忽而看见云重华微眯狭长眼眸,心中一惊,忙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能被云重华这般牵着进来的女子,定是他那跟花家订亲,未过门的花家大小姐花未眠了!
而今日之事又是跟花凌天有关的,也难怪花家大小姐会过来。
林福海收了有几分绮念的心思,轻咳一声,脸上便堆了笑过去给二人行礼:“下官见过云二公子,见过花大小姐!”
云重华眸光一闪,笑道:“林叔叔不要这么客气,也不必自称什么下官了,我又无品级在身,受不得你的礼!”1dago。
话虽是如此说的,他身子却未动,坦然的受了林福海的礼!
知县不过是个地方官,跟侯爷的品阶相差太多,就算云重华没有品级,他作为侯府的少爷,加之如今的情形,也比林福海的身份尊贵的多!
云重华如此,林福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脸上仍是堆着笑:“话虽如此,可二公子迟早是要被立为世子的,到时候下官还需要二公子照应呢!”
花未眠在一旁瞧着林福海那挤成一堆的绿豆眼,勾唇笑起来,自然她也瞧见了方才林福海看见她时那怔忡模样,她心里头不在意这些,盈盈福身给林福海行礼,温声道:“林大人好!”
“不敢不敢!”
林福海哪里敢让未来的侯府夫人行礼呢?忙避过一边,“来人,上茶!”
他也不敢坐在首位,只让云重华上座,他坐在右手,花未眠坐在左边,云重华抿了一口清茶,看着林福海道:“林叔叔,什么时候可以去见花伯父呢?”简一情行下。
花凌天是杭州知府要的人,本就该不许任何人见的,只是林福海得罪不起临淄侯府,听云重华要去见花凌天,也只得一口应承下了,又想起早起云重华派人来说的话,见云重华待他跟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遂笑道:“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想见随时都是可以见的,只是,下官还请花大小姐做好心理准备,毕竟花大爷是犯官,进来之后,大家都是看着的,也不能太过优待,又是那边知府点名要的人,所以这一顿杀威棒自然是免不了的,而且——”
林福海心里很是郁闷,花凌天犯事本该惩戒的,可花家又牵扯到侯府,又牵扯到苏家,又牵扯到杭州知府那边,再加上花凌天之前的官职比他要高,他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可心里却在打鼓,到底也不知道如何才好,只能按规矩办事,如今见花未眠来了,她又要去探望花凌天,心里便想着,索性将话说清楚了才好!
“林大人不必与我说这些!父亲犯了事,是被抓进来的,又不是进来玩的,该如何便是如何,这进来第一顿杀威棒我是知道的,自然是少不了的!何况,我也不是那等不分是非的人,父亲犯错,本就该处罚的!我还不希望林大人因为我和重华的关系对父亲手下留情呢!”
瞧见林福海说到后来一脸的为难,花未眠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微微扯唇,便直言道,“我们家已经分家了,父亲跟我不住一起,我这次来,也并非是探望父亲,而是来给父亲送和离书的,母亲不愿意跟父亲在一起了,父亲犯了事,林大人该如何便如何,不需要顾虑什么的,想必重华也已经打发人跟大人说过了,叶家的人只怕要帮着那边老夫人的人去见父亲,我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何况这事儿发生了,若是被人知道了,对林大人也不好,想来,林大人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林福海一怔,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把话说的这么直白清楚,他也听出花未眠的意思了,花家内讧,如今是这个小姑娘当家,看来,外头那些风言风语都是真的,这两个人过来,不是要救花凌天,这是要跟花凌天保持距离的意思!
林福海一叹,心思转了几转,他是不在意花家那些事情的,他只要这二人不为难他,让他好好的将花凌天送去杭州就行,旁的事情,他也懒得去管!
只要不碍着他的差事,随这二人如何折腾都可以!
“下官明白!”
林福海心中长出一口气,又道,“二公子打发人来没多久,下官的人就拦截到了那边老夫人打发过来的人,花大爷本就是不许人探望的,下官一查,果然是叶家的人坏了规矩,带着那人要进来看花大爷,如今叶家的人和那人都被下官关起来了,花大小姐可要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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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扯了唇角,心底一声冷笑,周氏手脚倒是快得很,那头姚念斌偷银子,这头叶家的人打通了关节,她就打发人来看花凌天了,若非云重华给林福海说了这事,只怕也是截不住的。
“那叶家的人,林大人打算如何处置?”
叶家只有叶成的爹是个把总,看守牢狱,才能欺上瞒下的做这样的事情,若非她从李家的嘴里逼问出这些,还不知道周氏的打算呢!
林福海一愣,见花未眠瞧着他,只得道:“叶把总渎职失误收受贿赂,做出这等事情,不只是下官一个人知道,下官想着,只能将叶把总革职查办了!”
他还要向上擢升的,虽说衙门里徇私枉法的人多得是,可谁让叶家的人倒霉被他抓住了呢?他可不能让这个姓叶的毁了他的名声和官途,再者,听花未眠的口气,好似也不想叶把总有什么好结果一样。
花未眠点点头,竟是十分满意林福海的安排:“林大人的做法极好,这样的人,不恪尽职守却信了旁人的话,合该受些教训付出些代价的!”
叶家的人擅自帮着周氏,得要他们自己自食其果,她就是要让人都知道,沾上周氏的事,就没有什么好结果!
叶把总失了职位,这样一来,看看王霞还有什么脸面在叶家待着,到时候她们自顾不暇,也就帮不上周氏了!
林福海有一种错觉,面前的小姑娘年纪轻轻笑意盈盈,他却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甚至有一种感觉,如果她不满意,自己还得顺着她的意思,枉他浸淫官场多年,倒是头一次遇见这般老成的小姑娘,心里只想着,也难怪二公子跟花家大小姐订亲,这姑娘现在的气度,将来做个侯府夫人,实在是绰绰有余了!
“那是自然的,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那些人做得不够好,都是应当受罚的!”
林福海又道,“老夫人打发过来的是个管家的男人,好像是姓赵,大小姐可要见一见?”
这话是问了第二遍了,花未眠却不着急回答他的问题,只喝了一口茶盅里温热的茶,略有些苦涩,不是她爱喝的茶,微微蹙眉道:“我早上送来了一个偷银子的贼,林大人预备如何呢?”
前生她被云之凡花雨霏磋磨拿捏时,姚念斌并未插手,她跟姚念斌之间可算是无冤无仇的,可如今,他不该听了周氏和花香旋几句挑唆就来教训她,更不该说那些话,姚念斌字字句句都是偏向花凌天的,她当时就想到了,大概姚念斌跟花凌天之间,也是有些首尾的,想起云重华之语,姚念斌在外头不三不四的,花凌天也是这样,舅甥两人是一样的德性,也难怪姚念斌向着花凌天了!
因此心里越发厌恶姚念斌——
她嘱咐了王炳汉要悄悄的送姚念斌过来,所以这会儿除了她院子里的人,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