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明日,等真相大白之后,看他们还如何逍遥快活!
趁着夜色回屋,推门进去的时候却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是不是太安静了些!
念头一闪,她已经推门进来了,鼻端闻到一股甜香,身后就有男人抢上来攥住她的手腕和胳膊不许她动弹,迅速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药丸,捂嘴逼迫她咽了下去!
搂着怀中软下来的女人,黑暗中,有淫邪的男声在说话:“大哥,那娘们果然没骗咱们!花府在清和观里打蘸,还有这么标致的小姐在这里由咱们哥俩快活呢!哈哈哈哈,大哥,你快看,药效发作了!这小娘们身子软了!”
“去去去!小声些!你非得让人知道咱们悄悄摸进来的勾当是不是!”
另一男声道,“你快去外头守着,完事儿了我换你来!”
“诶!好!”
花未眠被迫吃药,浑身无力,胸腹恶心,听这二人说话,心念电转早已明白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了,屋中燃着迷/香,浮白和青芽皆被迷倒胡乱躺在地上,这两个陌生男子一直在这里藏着,等着她回来一击即中,分明是有备而来!
方才听云之凡和花雨霏说她的死期到了,她还在想,这都悄无声息好些天了,那些盼着她死的人,怎么还不出手,原来是应在这里!
府中不好作怪,倒是在这里埋伏了人,等着要歼/污她,毁她名声,再要了她的命!
咬破舌尖,血腥味冲淡了药效,灵台清明些许,唇角勾起,微喘:“大哥,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哈哈哈哈,小姐你的声音真好听,来,大哥抱着你到床上来,大哥告诉你啊,大哥是爽死的!哈哈哈哈——啊——”
花未眠扯了被褥捂住那男人嘴巴,早已将右手银镯褪下来,手一抹,机关启动,食命茶蛊爬了出来,随着她心念杀意一闪,那虫子爬进男子口中,只一口,就让那男人头一歪命丧黄泉!
“大哥!你怎么了啦?你——”
还是同样的!
食命茶蛊一口下去,蛊毒遍布全身,闯进来的男人亦是毙命!
借着月光,花未眠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两个倒在血泊里死透了的男人,收了食命茶蛊,戴好银镯,这才微微喘了一口气,方才危急之中迸出一股力气,现在药效越来越厉害,她已经支撑不住了!
一脚踢翻了香钵,迷香撒了一地,她撑着将窗沿推开了些,外头冷风灌入,屋内甜香淡了些许——
紧抿唇瓣片刻,眸底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坚毅,带着寒入骨髓的冷漠,褪下左手银镯,啪的一声匕首弹出,她想也不想,直接就往手臂上割了一刀!
顿时,长长的伤口,鲜血涌出!
她极用力,从手臂到手腕,鲜血在莲藕般的手臂上奔涌,一刀刀的伤痕,鲜血盖住了柔嫩的肌肤,也割开了那鲜红如血的守宫砂!
“眠姑娘!你在做什么!?你疯了!”
有人闯进来,一把想要夺下她手中的匕首,却被那满手的鲜血吓的松手,生怕弄疼了她,只是眼里,是不容错辨的心疼!
云重华本就是不放心她,趁夜来瞧瞧她,哪知道翻墙翻窗进来之后,看见的是这般狼藉匪夷所思,又叫他心疼万分的场面!
“你!你这儿究竟怎么了!”
--
留言破三百,加更个~
不惜自残(为近些日来打赏加更)()
“你又是翻墙进来的?”
见他这样激动,花未眠也只是淡淡一笑,眉峰拧着,明明疼的钻心,绝美的脸上也仍是淡然的笑,“你别嚷嚷,让人瞧见了算怎么回事呢!你在这里,要我如何与她们解释?正如你所见,这两个人摸进来,迷昏了我的丫鬟,给我下了药,想要歼/污我!但是没有得逞,我反抗的途中用这匕首杀了他们!”
“你还要我不要嚷嚷?眠姑娘,这种事情难道你还想瞒着吗?如果我没来,你就打算不告诉任何人你遇到了这种事情,是吗?”
云重华一眼的痛惜,又不舍得再说她,只得依了她的话,压低了声音,“我才不过几日没来看你,你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身边的那些丫鬟婆子媳妇呢?怎么不见她们?你是花家大姑娘,怎么会有人这么容易就摸到你房中来?!”
“她们都被我借故遣走了,因为我有事情要做,不想那么多人知道和跟着!”
花未眠抿唇,看他良久,见他眼中皆是疼惜,心中一动,又道,“云公子,上次你跟我说要我退掉婚约,说云之凡不是好人,我其实都记在心里了,你之前也看到了我们家的情形,祖母和庶妹都想要我死,几次三番陷害我跟我娘,好替代了我们,其实心里贪图的都是我们家的产业,我父亲不成器,祖父想把产业作为陪嫁给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如今盯着我,想害我的人,多得是!”
“我见过临淄候夫人,她倒也是如你所说的一样,而且,你也说对了,我确实不想嫁过去,我心里琢磨的,是怎样退掉婚约!我方才去了一趟庶妹那里,我看见的情形你一定想不到,我猜她和云之凡早就勾结在一起去了,我今夜去,就是为了证实这个事情的!如若他们有歼情,我要退婚,实则容易的很!却不想回来的时候,我倒是着了道,被人暗算!这两个男人,定是花雨霏找来的,她想我失贞,在众人面前没脸,她自然就能取代我了!”
“上次未能听到你的想法,我心中一直惦记,原来你不是真心要嫁给云之凡的!这样我就放心了!你们家的事情,这两日我多少也知道了一些,眠姑娘,我是真的没想到云之凡竟这般荒唐,竟跟你的庶妹——难怪你提到他时,眼中都是厌恶,其实你一早就知道了吧?我现在才明白你的心思!”
她难得对他这般坦诚,云重华凝眸看她许久,“眠姑娘,你既然知道了她们设计害你,为何还不许人知道?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那些话之后,你说你都能应付,也都能处理的!那么,你打算如何做?”
她不嫁给云之凡,现下还琢磨着怎么退婚,他就放心了,只是瞧着她身上的伤,心口发疼……
“我原本还在等一个时机提出退婚,如今倒也好了,他们倒是把这个时机摆在我面前了,我心里已经想好如何做了,你不必为我忧心!”
虽然云重华说的不全对,虽不中亦不远,她也懒得再解释,眸光低垂,望着自己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手臂,淡声道,“明日会有一场好戏,现下说破无用,我现在不能动,麻烦云公子替我抓一只壁虎来!”
“你想好如何做了?你想好什么了!你这都是些什么方法!把自己弄的这样伤痕累累的!你说你都能处理,都能应付,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了!”
云重华没动,她脸上那淡淡的笑,手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他觉得刺眼刺心,忍不住冲过来对着她激动道,“眠姑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为了退婚,就这般伤害自己?甚至不惜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你父亲不疼你,难道你母亲瞧见了不会伤心吗?就别说你母亲了,就连我瞧见了,我都觉得心疼!”
这样的女子,心里究竟藏着什么,竟这般绝然的不惜自残伤害自己来退婚……
--
求推荐票票啊啊~
催情无解()
“云公子?”
花未眠眸光渐趋幽深,对他的激动有些不解,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痛惜,抿唇半晌,才道,“云公子,我不在乎这些,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如果就这么割几刀就能退婚,何乐不为!这种疼对于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也明白不了的!至于心疼,我想我若是死了,或者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我娘会更心疼吧!”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重生后也活不了多久,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这两个男人虽然被我杀了,但是我方才不慎被他们喂了一粒药丸,我现在全身无力,且发热的厉害,我想那东西定是催情用的!我还中了些迷香,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昏迷的,我不能动,也不想多说话,云公子,你若真心想帮我,麻烦你帮我抓一只壁虎过来,我有用处的!”
“你被喂药了?”
云重华这才注意到她神色不似寻常,眼眶赤红,眸光潋滟荡漾着点点春情,若非她强自压抑,这情况只怕更严重,恨恨的瞧了那两个死透了的男人一眼,又不能离她太近,生怕触及她催情药的药性,只得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眠姑娘,你方才割自己那几刀,是不是为了让你自己变得清醒些?”
花未眠不答,只沉眉看着他,眸光澄澈带着绝然和催促,云重华拧不过她,终究还是舍不得的情绪占了上风,深深看她一眼:“罢了,我去给你抓来!”
花未眠抿唇,幽眸划过点点微光,视线扫过那两个死透了的男人,最后落在自己染血的衣裙上,她倚在床榻边,坐在地上已没有力气动弹,这催情药丸极厉害,既然他们是有备而来,那这药性自然要需要几个时辰才会消解,她手中没有解药,为今只能与那药性硬拼!
她拿着银镯匕首又在手臂手背上随意割了几道伤痕,刀锋落下又起,鲜血依旧涌出,伤口疼的钻心,疼的拧眉,她下手仍旧没有丝毫手软!
直到裸露出来的柔嫩肌肤都被错落的伤痕掩盖了,她才罢手!
将银镯匕首收起来,重新戴在手腕上,她才将自己来时塞到衣袖中的一个防身的匕首拿了出来,这匕首普通的很,不如她的银镯精巧,却也是极锋利的!
她将自己涌出来的血迹涂抹在那刀锋之上,手一扬,就将那染血的匕首丢在了床榻上的男子手边!
既然是搏斗之后杀死的,总要有个搏斗的样子,她断不能让人看出蹊跷来!
做完这一切,她就彻底没了力气,蹙眉坐在那里微微喘息,体内的异动很厉害,眼皮微微阖着,就像要随时昏迷过去一样——
“眠姑娘,壁虎我给你抓来了!”
云重华进来,见她手腕手背上又添了几道新的伤痕,知道是她自己弄的,心下越发的不高兴,瞧着她如今的狼狈样子,忍不住又道,“眠姑娘,你就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好不好?我可以帮你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如何做?你中了这催情药,不然我给你找解药去,好不好?我绝不能不管你!”
“这壁虎你帮我放在桌上的茶盅了,装好了,盖上盖儿,然后拿给我,别让它给跑了!”
花未眠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盅,放在身前,抿唇微微的笑,“云公子,你已经帮了我了!剩下的,你心里清楚的很,只能靠我自己!至于催情药的解药,你是男子,你比我更清楚,那唯一的解药是什么!所以,你若是为了我好,你就不能待在这里,你必须离开,必须马上就走!”
云重华不说不动,只是站在她面前,沉郁的看着她,眸光带着沉沉的幽暗痛惜,他不想走!
可是她说的,句句在理,他又必须要走!
平生从不觉得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的,今夜她遇险,他总算是尝到了心焦如焚,矛盾以极是何种滋味了!
失去守宫()
“云公子,我现在还未失贞,情形还不算太坏,我虽中了催情药,但是我心里清楚的很,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如果你担心我,大可不必!”
花未眠见他不肯走,站在那里沉着眉眼看着自己,心下一叹,咬牙忍了心口骚动,稍稍放软了眸光,眸底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你明知道你在这里,会给我带来怎样的麻烦,你怎么还不走?你快走啊!”
她不想他一会儿看见她因为药效而呈现出来的狼狈样子……
“那你答应我,你不能做傻事!”
云重华紧紧攥着拳头,眸底掩映一抹深邃,“不管怎样,你定要好好活着!”
“我怎么会做傻事?”
纵使现在情形危急,她还是被他这话逗的想笑,微微勾了唇角,眸光坚定的瞧着他,低沉了声音道,“你放心,我不会胡来,我也不会轻易结束我的生命!我所做的这些事,正是为了活,为了更有尊严的活着!”
“好!那我走!”
云重华觉得,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哪一次的离开让他这般沉重难舍的!
双脚就好似灌铅般沉重,每走一步觉得脚逾千斤难以移动!
“云公子,你不要躲在暗处偷偷看着我!你要走的彻彻底底的,不要偷偷留下来,”
花未眠瞧着他的背影,想起他方才的神情,抿唇轻声道,“明日,你也不要过来,等事情完了,你可以再来看我!你能答应我吗?”
云重华咬牙良久,一字未答,留给她的,只是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
生气了?
生气了也好,花未眠无奈苦笑,她这般不可理喻的赶他走,换了谁都会生气吧!也许就这么一生气,云重华觉得她这个人奇怪又讨厌,下次也就不来了!
催情药极厉害,她身上热烫,迷香药效袭来,她无法抵挡,头一歪,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
第二日一早,已近巳时,花未眠却仍未在厅中出现,夏氏面沉似水,已是极端的不悦了!
“花大姑娘这是怎么了?要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等她一个,这还没嫁过来呢,就这样不将未来公婆放在眼里了吗?”
“你们花家虽说是商贾,但我听说你们家教还不错,怎么你们家姑娘却是这样的?简直太不像话了!”
花家诸人都在,周氏被夏氏当众数落,碍于身份不能回嘴,但心中对花未眠的恨意又深一层!
花雨霏在一旁瞧着,不着痕迹的与对面立着的云之凡对视一眼,她乖巧上前来行了一礼,微微勾了唇角,柔声道:“夫人莫生气!许是姐姐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这儿人多事忙的,祖母一时顾不到也是有的,我已让丫鬟去寻姐姐了,说话功夫就能到的!”
她话音才落,外头丹雪就苍白着脸跑了进来:“二小姐、老夫人!不好了!大小姐那里出事了!她屋里有男人死了!大小姐并浮白青芽都昏迷不醒的!晚娘在那儿守着,晚娘瞧的清清楚楚的,她说,大小姐手臂上的守宫砂没了!”
如愿退婚()
屋中气氛凝滞,周氏、夏氏并云鹤都沉眉坐在那里,花雨霏云之凡并花家的几个掌事的都满满当当的立了一屋子,丫鬟仆妇们都不敢离的太远,皆沉默站在屋外——
游氏坐在床沿抱着默默垂泪的花未眠,瞧了一眼她满是伤痕却无鲜红守宫砂的手臂,又瞧了一眼摆在地上的两具男尸,叹道:“眠儿,别哭了,你跟娘说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还有什么好问的!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话虽然糙些,用在这里却再合适不过了!你们家虽不是官家,但是这姑娘家出出入入的,身边总有不少媳妇婆子丫鬟簇拥着,这大姑娘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媳妇婆子们都遣散了,只留两个贴身丫鬟在跟前伺候?这不是大开方便之门,让这两个男人溜进来行苟且之事吗?我素日最见不得这般故作端庄的女子,表面上看起来清傲纯洁,实则污秽不堪!就这样的,怎配与我凡儿成亲!”
夏氏瞧着屋中情形,心中恼怒,说话根本不留情面,冷嘲热讽就是一顿骂!
饶是游氏性子温软,素来也不曾骂过谁,耳听夏氏这般侮辱花未眠,她心头更恼,本就心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