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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她的三只魔兽就会在这锁魔铃中化为血水!想到此,就有一股怒气油然而生,离鸢掌心一翻,灵力如同火焰般在她掌心跳跃,脚尖一蹬身形迅速往鬼具男子攻击而去。
许是来不及反应,男子只得空掌防御,掌心对上男子的手掌,瞬间双方的灵力相撞,一股巨大的爆发力将二人猛的弹开。
鬼具男子的唇角溢出鲜血,他喘了口气,想不到面前的女子如此厉害,之前似乎有些小瞧,他直起身用手抹去嘴角的血液,眯着眼凌厉的瞅着跟前的女子。
离鸢那双黑瞳始终很是精神,尽管她看上去毫发无伤,但实则体内的元气被刚刚那一震给损伤,只不过在敌人面前,绝不能有半分低姿态,唯有高傲和自信才能显示自己的强大。
“哼!”鬼具男子鼻尖冷哼,手掌朝那铜铃一抬,仿若是召唤一般将其唤回,随后,锁魔铃缩小成掌心般大小落于他的手中,“我既是制服不了你,就不信,它降不住你!”
男子一推锁魔铃,那神器就如同刚刚那般,直追向离鸢。
可恶!离鸢低声咒骂,锁魔铃就似阴魂,躲不掉打不散,就在危险离她越发的近时,周围的结界忽的开始有了裂痕,似乎是从外面来的强大力量将这结界生生裂成两半。
外头的阳光不知何时变得刺眼,没有结界的二人都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眸,而离鸢可没心情顾及,双眸只盯着越来越近锁魔铃…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形不知何时闪到了离鸢的跟前,他用双手生生撑起锁魔铃的边缘不让它伤到自个身后的女子半分。
一袭白袍宛若谪仙,一拢黑发垂于身后,一双紫瞳魅惑人魂,一味暗香更是如此熟悉,是他、又是他,两年前的第一次相见,他在镇魔塔前救了她,两年后,他仍在锁魔铃下再次救了她!
“凌陌天,你干什么!”此时离鸢已经忘了当初要离开时的那句‘再见漠然’,唯有担忧和牵挂在眼底徘徊,她试图用双手推开面前这个执拗的紫眸男子,想把他从锁魔铃下推开,“我的命不需要你管,快走,你是斗不过神器的,别管我,快走——”
“两年前,我放你离去,两年后,我绝不放手,无论你恨我怨我,这次、休想再从我的世界消失!”凌陌天的一双紫瞳如春风化雨般生动,清得冷冽的瞳孔满是决绝。
离鸢已经再说不出一句,本想说出些疏离的冷漠话语,可眼前他拼死相救的此番此景,她岂能不动容,“好、要生就一起生,要死便一起死!”她一咬红唇,银白色的灵力朝着锁魔铃打去,试图将它打翻,可神器毕竟是神器,锁魔铃死死的往下压着,单靠凌陌天和离鸢二人能阻挡这般久也已是奇迹。
就在这生死片刻,鬼具男子竟然意外的收回本能置他们于死地的锁魔铃,一切来得突然却又结束的迅速,空气仿若凝结般寂静,唯有听见鬼具男子从面具下传来的那一句不甘:“还是、忘不了她吗?”
凌陌天听罢,紫瞳只瞪向那男子,眼里尽是萧冷,怒瞪片刻之后一句未言,唤出火焰貔貅,双手搂住身侧女子的纤腰一跃而上,在空中划过一道极美的火红之光后,彻底的消失在了上空。
第294章 灵力竟被封印()
金秋八月,满城的桂花馨香扑鼻,静静的在这季节里流淌,忧扰人间,更添一处宁静的气息。
春季过得极快,夏季的步子也接踵而来。
当那双黑瞳渐渐撑开时,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那雕花铜柱支起百蝶穿花的淡紫色锦帐,丝穗珠缀,薄如蝉翼,熏香缭绕,而自己正睡在雕花镂空的檀香床上。
离鸳用手直起身子,许是有些闷热,她用袖口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约莫片刻,她这才隐隐的记起,好似是凌陌天将她从锁魔铃下救起,然后…然后就没了意识,尽管她很难相信就被鬼具人伤了这么一点,怎会令她晕厥过去,甚至看向窗子外的天空,怕是不止昏迷一两天才是。
她起身穿上绣鞋,脚尖刚点地,竟因着没有一点力气而向前倒去,身子生生的撞在了桌角,震得桌上的陶瓷杯摔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瓷碎声。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木门被人推开,伴随着焦急的步子匆匆来到她的身边。
“丫头——”这声音满含怜惜,那双紫瞳更是宠溺得很,忙将地上的人儿横腰抱起,轻柔的放回了床榻上,“可有伤到哪?”
靠在床边的离鸳,瞧着自己的双手,怎会使不上劲?那时在月极宫闭关数日滴水未沾也未这般狼狈样,想到此,她越发的觉得不对劲。
见她未说话,凌陌天俊美的容颜有些焦急,向来平静淡雅的他何时有这般模样。
“只是身子有些无力罢了。”眼眸微微一酣,纤长的睫毛犹如羽翼般覆盖。
听到她的话,凌陌天这才放了心,“睡了三天三夜未进食,是人都扛不住的。”说罢,他从空间戒里取出一颗丹丸放入离鸳的口中,“这是修养身子的药,你先服下,我这就命人备好清粥小菜。”
“等等。”离鸳喊住了他,“能告诉我,究竟、这是怎么回事?”
紫瞳里犹如春风般和煦,他望着她,嘴角泛起了暖暖的笑意,“什么都不要管,今后、就由我来守护你。”
一个‘守护’,让离鸳的喉间再说不出一句,如此熟悉的话语,让向来冷静的她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回忆还在,又也许是因为那日在锁魔铃下他救她时的画面仍存…
服下那药丸之后,离鸳确实恢复了些体力,凌陌天将她搀扶到院外的竹林里,那里采光极好,绿荫之地也让人很是舒适。
“吃些清粥才不会油腻。”凌陌天帮她把才夹进了碗里。
“还没那么弱,我自己来就好。”两年的习惯,早已让她变得冷漠和疏离。
凌陌天瞅着那一口口吃着粥的极美女子,眼眸渐渐弯成了月牙,若是日后的每一天都能这般,该有多好。
他瞧着离鸳鬓边的一缕黑发从耳后垂下,凌陌天伸出手指就欲替她捋过那发丝,哪知还未触碰,就被面前的女子给躲过。
“丫头,何时变得这般疏远。”虽是笑着的,但眼底的丝丝落寞仍是清晰。
“两年前的过往我早已忘了,如今于我而言,你不过是救我一命的恩人,这个情我会报…”
清风拂过,竹林里的竹香往四周蔓延,清新宁静得似乎能让人抛开世俗的烦恼。
用过饭后,离鸳这才打量了这座宅子,不过两个房间一个书房仅此而已,下人也就三三两两,但四周皆是竹林花圃,像极了世外桃源。这里坐落在半山腰上,在往山顶上走几步,就能瞧见不远处的佣兵学院和整个城镇。
凌陌天在与离鸢用过午饭后,就有下人在他耳畔不知说了什么,他便匆匆离去,只是在走前嘱咐离鸢定要照顾好自个,他去去就回。
一时间,整个宅院赫然安静不少,虽说派了两个婢女服侍,但到底她们也不敢迈入房间半步,只守在门外。
离鸢本想趁此清静,欲打算修炼以调理身子,她坐于床榻上,双膝盘起,黑眸刚刚闭上,赫然、似乎是在同一时间,那双本是闭着的黑瞳猛然撑眼,不可思议中又夹杂着些许的愤怒,仿佛是不肯相信,离鸢摊开手掌又试了试,本该有银白色的灵力涌出才是,可这会掌心竟是什么都没有。
试了数次,直至最后、离鸢才彻底相信,灵力真的出不来,就连与魔域戒内的水焱它们也都无法联系上…不可能,除非元气破裂,否则灵力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
离鸢的黑瞳里,满是森冷冰绝,即便恼怒不已,可面上始终是冷静,她思索片刻,这才总算明白为何自己的灵力无法释放,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灵力被人给封印住,而那人、除了凌陌天,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难怪醒来之后自己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封印住后的她,犹如无灵力的百姓般,身子很是柔弱,想到此、她的黑瞳越发的森冷。
无论那人是谁,想要夺取她的自由、除非先夺走她的命…任何人都休想禁锢她,也禁锢不住她!
第295章 禁锢()
悄然无声的夜晚,连夏季里最活跃的蝉鸣声也消失不见,那在半山腰上的小宅院在此刻显得很是诡异,若不是崭新的装潢和点亮了的灯笼,怕是像极了骇人的老宅。
烛光的灯芯已经换了一次,摇曳的灯影照得房间里的人儿来回晃动,离鸢坐在圆桌前闭眸假寐,整整一日,她竟是在无属性的情况下过了这么一日,也算是体会了一把废材的感觉。
说来也怪,她明明可以感觉到体内有力量涌动,可偏偏就是释放不出,能将她的灵力完全封印甚至找不出破除之法,想必这封印该是很繁琐。
‘吱——’木门被开启,声音在沉寂的四周显得那么清脆响亮。
那人关上了门,一双金线勾勒的白色靴子轻轻的走到了闭着眸子的女子跟前。
“丫头。”凌陌天知道离鸢只是假寐,但声线却柔得出奇。
这时,那双黑瞳才缓缓撑开,“你喝酒了。”
伴随着凌陌天入屋的,不仅仅有他身上的暗香,更多的还是那甚浓的酒味。
“饮了几杯这才找了理由先行回来。”凌陌天甩了袍角坐在了她的跟前。
对于他去了哪、又为何喝了酒这些事,离鸢没心思去追问,想来问了他也未必会说,索性只倒了杯茶水推到了凌陌天的跟前。
“谢谢。”凌陌天那双紫眸满含笑意,许是这样的画面让他感觉到了些许的温暖。
“不必,只是有些事你须得与我说清,那么自然也要你清醒些才是。”
凌陌天的紫眸幽幽沉下,俊美的轮犹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他放下到了嘴边的茶杯,噙着几分笑意,“是想问那封印你灵力的事?”似乎早猜到离鸢会这般发问,他倒也显得冷静。
“我可以不过问你的理由,甚至也可以当做这事没发生,只要你此刻替我解了封印!”
“我说过,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要让我守护着就好。”凌陌天仿若没有想要回答离鸢的问题,他的紫瞳抬起,直直对上了离鸢那冰如寒冬的眼眸,“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像两年前那样消失,才能…陪在我的身侧。”
“凌陌天。”冷静如她,但是这会却触碰了她的底线,禁锢自由、甚至禁锢她的人…这已经足以让她再无法冷静,“我以为你该是最懂我的,可为何你变得如此?”
“够了!失去你的次数已经够多,哪怕你恨我怨我都好,无论如何,这次我再不会放你离去。”
若是从前,他绝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若是从前,他不会去禁锢她,若是从前、他绝对不会忍心如此待她!原来两年的时间是那么久,久到足矣从头到尾改变一个人。
离鸢忽的笑出了声,她用指尖轻轻敲打着瓷杯,眉间尽是冷凝,“你觉得能困我几日?区区一个封印,解除是早晚的事。”
“丫头,劝你还是别试图去破解,本身这个世界就没有能完全封印灵力的宝物,有的、只是暂时罢了…也许是几日、也许是几周甚至是几个月…”
“别开玩笑,几个月的时间那是不可能的。”离鸢双目猛的一睁,可没有那个时间允许她留在这。
“就这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离鸢听罢,决然的摇了头,儿女情长的事、她不会再想。
“丫头,今晚许是酒劲上了头,这才胡言乱语。”凌陌天的紫眸在烛光下很是惑人,他轻轻的笑着,起了身吩咐她早些歇着,而后离开了房间。
‘呵——’离鸢冷然一笑,若真是胡言,又岂会在离开时,在这房间设下了一层结界呢?
这时,她想起了在佣兵学院的试炼之地时,那赫然出现的血狼就曾对她说过,若再见到这紫眸男子,那么她的心还有她的人都会被禁锢!当时她也只以为不可能,可这时候看来,血狼的话倒有些预言,甚至比她还要更了解凌陌天。
一连数日,凌陌天终日未再踏出这个宅院一步,只是叫些从未见过的人到书房不知商议何事,而大部分的时间,皆陪在离鸢的身侧,而对于那晚二人的对话,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偶有几次离鸢试图强行打破封印也被凌陌天给制止,只一句‘会让你离开的’话语算是对她的承若。
至于离鸢,若是在两年前,那性子必是火辣得紧,不怒骂一顿凌陌天都难解她的心中之火,可如今身为一派掌门,加上两年来终日修炼性子,这才能做到不温不怒不喜不悲,何况她相信凌陌天不会伤她半分,沉着性子伴他左右既是为了找到封印解除之法,也为探查凌陌天几日来行事隐蔽的些许秘密。
第296章 鬼具男子再次刺杀()
月黑风高,漫漫雾气飘凌在夜空之中,今晚的晨星不如从前的多。
一袭翩翩白衣的凌陌天又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离鸢的房外,站在外头的两名守夜婢女本想请安,却被凌陌天给止住,他将手指放在唇前,示意她们勿要出声。
他负手立在了房门外的那株桂花树前,夜晚的宁静似乎更能嗅到桂花的香甜之味,那双紫眸悄然的望着早已熄了灯的房间,唇角似有似无的泛起了些许的无奈。
这几日的夜晚,每每用完晚膳之后,离鸢就回到房间吹熄了烛光,而他虽然也猜到今晚该是如此,但还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
约莫片刻,当伫立在房外的脚步声越传越远之时,躺在床榻上的离鸢这才缓缓的撑开了黑眸。
她知道他来了,然而却唯有吹灭烛台的灯才能将他拒在门外,离鸢坐起身来,瞧着自己那无法释放灵力的掌心,眸底本是有些忧感的情绪也瞬间化成了恼怒,凌陌天、你困得了我一时,却困不了我一世!
深夜子时,房间里有一阵清脆的珠帘声响起。这是床榻前的那串紫色珠帘,若是平日里开着窗子倒也有些微风会吹动,然而如此大的响声绝非清风吹拂。
四周漆黑,离鸢猛然将那黑瞳撑得极大,向来听力极好的她,早已听出有脚步声朝着他步步走来,越是离她近,那人就越发的小心翼翼,这时完全能够确定、已经有敌人破开院子的结界闯入她的房间取她性命!
此刻的离鸢没有任何灵力,那么空间戒和魔域戒也就都无法开启,也就是说,若此刻只要微微一动身子,身后那想要她命的人就会将手中的长剑刺进她的胸口,可是若不动、那么她就像刀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进了、越发的进了,仿若只要再往前走上两步就能贴近床榻边缘,锋利的刀锋折射起明晃晃的锋芒,若是没有猜错、那人正举起手,只要眨眼间就能将手中的剑插入那躺在床榻上看似还在睡梦中的女子身上。
当刀锋的光芒映在了女子绝美的脸上时,那双眼眸猛的撑开,黑瞳就似嗜血的修罗,让人身后不禁冒出层层冷汗。
离鸢眼见时机一到,立刻翻身抬脚,狠狠的往那人的****踢去,本以为胜利在望的敌人根本没想到离鸢会突然来了一脚,痛得他连手中的剑都握不住,‘哐当’一声落了地。
借着照进屋内的月光,离鸢这才看清了来人,面上的鬼具很是显眼,一袭黑衣更是熟悉不过,他、便是在佣兵学院里想要用锁魔铃杀他之人。
“快将手中灵石交出。”鬼具男子虽是怒气极高,可却始终压低着声音,似乎是怕被隔壁屋子的凌陌天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