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我的官方标准解释不但没有让师兄们停手,他们反倒拳脚更狠了。直至我实在无法,挡在画铭身前,他们才愤愤罢手,难得意见一致的给师傅打小报告去了。
我连忙扶起画铭,看着他口鼻冒血,一身狼狈,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虽然一直没明白师兄们误会什么,但那误会着实因我而起。
“对不起,我不该咬到舌头。安置好你,我就去找师傅给你出出气!”要是能说话,一开始就澄清误会,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血光之灾。
画铭向胸口伸了伸手,却停了下来:“怕是骨折了,你帮我拿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在他怀里摸了摸,摸出一盒药膏:“看你大多内伤吧,这个有用?”
他笑了笑:“这个药可食,舌上用一两次就不疼了。”
我呆了一呆,他都这般光景了,竟然还关心我舌头疼不疼。突然,我有点羡慕那个他心尖尖的女子。
舌头上涂了一些药膏,见效比预想快了很多。至少我能正常发音了。
我驼着他往医术精湛的二师兄彦阂住处慢慢挪动:“你武艺肯定不差,为何刚刚不还手?”
他用另一只能动的手拍了拍我:“这一顿迟早要受。他们两个动手总好过你师傅亲自动手。”
确实,若师傅动手他还能还站得起来?
等等,什么叫迟早要挨揍?我偏头望向他红肿的脸:“为什么师傅也要打你?”
他望向我,幽黑的眸子清澈无辜:“怡怡,我昨夜做了一件错事,我怕你会记恨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他都因为我成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可记恨的:“你说吧,我不记恨就对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垂下长长的羽睫:“我忍不住,吻了吻你的眉心。你会介意吗。”
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被亲了一下吗,而且被如此俊美的男子亲,应该算赚了吧。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当然不……呃,不那么介意了。”
闻言,他满满期待的凝望向我,双眸如远山初雪一般纯然:“所以我一不小心吻掉了你的守宫砂,你也不会介意的,对不对。”
我:“……”
第8章 JQ竟是这么来的()
虽然画铭顶着彦涵的脸,可眼睛却实打实的是画铭出品。
在那煞是美丽又满含期待的双眸的照耀下,我想说介意都很难。
大巽有个令人发指的习俗,那就是女子的贞操必须顶在脑门上。女孩子方满五岁,就会被母亲或者最亲近的女性在眉心点个“贞节牌坊”。这种习俗,让我一直都觉得无限奇葩,十分不能理解。
摸了摸额头,确实没有了往日凸起的三个花瓣,早上净面竟未发现,我也是醉了。
平整光滑的前额,手感不要太好。瞬间,我就爱上了没有守宫砂困扰的肌肤。
总算明白今日从暗卫刘大哥到两位萝卜师兄,一个个看到我为何那么反常了,原来是接受不了十三岁的花骨朵就被无情摧残的事实啊!
呃,花骨朵是我。摧残怕不能算吧,而且只是很友情的,绝非无情的,亲了我一口而已。
至于这一口就没了守宫砂,倒真有待考证。可昨夜我又没有失身,守宫砂便莫名不见了,着实够诡异。
可扫了眼他现在的狼狈样,心里就平衡了不少。我不疼不痒,不过掉了点节操,他还得将养些日子,倒挺可悲。
二师兄彦阂已过而立之年,蓄了一把好胡子,很有几分神医的架势。至于医术到底如何精湛,也只有画铭知道了。
我在屋外数云朵,正琢磨二师兄为何不问守宫砂一事时,屋内传来二师兄语重心长的教诲。
“小六啊,你这般年纪会有那方面的冲动,再正常不过。你二师兄我也是过来人,可我也就找找花楼的姐姐们讨教讨教。你到好,胆肥的去碰小师妹?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画铭的声音充满深情:“我知道她贵为公主,可我……”
话未说完,就被二师兄打断:“谁说这个了,我是说她那么视财如命的嗜好,你小子养得起吗你?”
画铭:“……”
二师兄医术高明不高明我没感受过,可觉悟那是相当的高啊!
过了一会儿。
“咦,小六,你屁股那个被小四学紫云枪法戳破的疤怎么好了?”
“师妹说不好看,只好寻来生肌馥郁膏试了试,不想还真有效果。”
“你们……,嗯,挺好挺好,恩爱就好。”
又过了一会儿。
“小六,几年不注意,如今身材委实不错啊!”
“师妹喜欢,起早贪黑练的。”
再过了一会儿。
“来,给师兄看看脸。”
“二师兄,脸不用治了。”
“这是何故?脸这么丑,就不怕师妹嫌弃?”
“让她心疼心疼倒也不错。”
我抬手摸了摸冷汗,越发觉得自己捡来一个人才。
分明是留着伤让师傅看了下不去手,同时还不被二师兄发现易容的真相,他能编出这一连串见鬼的理由也着实不易。
好吧,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心疼,可那只要是个人都会有的反应吧。
画铭的伤看起来很恐怖,除了胳膊折了需要养些日子,其他都没有触及要害。
不过还是很幸运,逃过了师傅的责罚。师傅一把年纪,平日连他那不省事的宝贝儿子都忍而不揍,更何况已经浑身挂彩,他一向比较爱护有佳的六师兄。
回头想想画铭这一连串的事情,我越发觉得神奇。
一口亲掉守宫砂,相当有天赋;好巧不巧的让萝卜师兄一顿狠揍,避过师傅的责罚;吃个饭还记得带个伤药,恰好能涂我的舌头;伤的很有技术含量,看起来很壮观实责根本没那么严重。
总之,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和六师兄的JQ算是坐的实实在在,无法翻身了。
然而,这样的事实,简直比画铭挨打还要惨绝人寰啊!
第9章 一起回宫()
紫云山师傅,师尊,师叔们满共百八十号弟子。山上生活久了不无聊才说不过去。所以我这红艳艳的宫砂门事件,发生不过半个时辰就传遍紫云山一众耳朵,实属正常。
有谈资,且还是个很有料,引人遐想的谈资,想来人人知晓后都好不欢乐。而且萝卜师兄们突然和睦相处,一起大揍六师弟的宏伟事迹更是匪夷所思,无处不基情四射,无处不狗血沸腾。
三人成虎,近百人成话本啊!
官方版本:师弟师妹情谊深厚,偷尝禁果。两个师兄们尊老爱幼,代师傅痛揍六师弟以示惩罚。
野史版本:三师兄弟同追小师妹,六师弟却出老千,违反了公平竞争的伟大精神。专注情敌三百年的三师兄和五师兄,终于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从而化敌为友,共同声讨狡猾的小师弟。
当然,还有一些脑洞大开的版本:例如,小师妹财瘾大犯,偶闻花楼姑娘卖初夜可大赚一笔。便一定要将自己的初夜卖出去,却生生被六师弟阻拦。劝阻什么,既然都是卖还不如卖给自己人。六师弟偷了三师兄和五师兄的银子和小师妹愉快的做了交易。最后,很不愉快的被两个冤大头萝卜差点大卸八块。
人们总喜欢相信他们以为的,就那个,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所以,他们更相信脑洞大开的版本。
所以,向父王提亲的人不见少,反而更多。啥都不再多说,只一句:买个几十年的,有没有打包价。更有精明的,将我葵水生育以及妻妾轮班一一扣除,跟父王求实价。最后,残害得父王梦话都是大喊:快把你们的猪哄走哄走。这颗白菜寡人不卖!
可见,宫砂门事件已经严重波及了整个煊国的民生经济。
罪过啊!罪人我诚心悔过。咱也不要负荆请罪那么没创意的俗招,罚我帮你们数钱管账好咩?
暗卫刘大哥这次倒没有玩忽职守,第二日就回话说父王宣我回宫。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见一见那位大樊世子了。
仔仔细细将所有的银票藏得神仙难寻后,我和师傅打了招呼就准备下山。
谁知刚出了自己的院子,就被画铭挡了去路。明明浑身是伤高一脚低一脚的,还非要我带他一起下山。
我不怎么情愿,不是担心他的伤,是嫌他太累赘。
他死活不让步,即使浑身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也倔强的挺立着。幽深的眸子此刻清澈哀怨,写着满满的恳求。不禁让我惊讶,原来彦涵的脸变成楚楚的小白兔竟也别有风情。
来往师门看到我俩如此僵持,都用的不认同眼神把我猛瞅,嘴上还念念有词:始乱终弃啊财迷心窍。
我终于迫于压力妥协:“依你,依你还不成吗!对了,你这般情形下山恐怕不易。”
画铭踌躇的眨了眨眼睛:“师妹,我就知道你关心我,可以请个轿……”
他未说完,我插道:“哦,我只是想说,你务必慢慢的走。”
请轿子多贵啊!
画铭的眼神更加哀怨了。
这时,二师兄凭空出世,之所以这么形容,是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师妹,这是小六的外伤药,这是内服药,这是……”二师兄给我个小包袱,摊开里面的瓶瓶罐罐一一嘱咐我。
我从善如流的点头,实则脑子早已飞向了王宫。不知道父王久不见我,有没有给我准备点奇珍异宝作为惊喜呢……
二师兄说到最后,突然把我远远拉倒一旁:“小师妹,二师兄有个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一般这种话绝非字面的意思,其实等同于:我告诉你个恶心的事情,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二师兄但说无妨。”
二师兄捋了捋胡子:“之前给小六诊治,我发现一个问题。”
我心下一紧,难道二师兄发现了什么?
“师兄我发现啊,小六的双腿竟有旧疾。”
果然漏了马脚。
“所以师兄我怀疑啊……”
他一旦戳破,我是该说我知道真相呢,还是不知道。想了想,我决定坦诚交代:“二师兄,你怀疑的没错,彦涵确实有问题。”
二师兄一惊:“小六现在就有问题了?天啊!我还说他那腿疾,年纪大了可能会不举。原来现在就已经废了,哎,年纪轻轻,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我:“……”
二师兄仍未从震惊里走出来,接着道:“也难怪小师妹这次打算独自下山,原来是这般原因。哎,这次务必找个看起来好,用起来也好的,二师兄给你说啊,男人啊……”
就算不是黄花闺女,就可以这般肆无忌惮了?我忍无可忍,连忙回身去拉画铭,逃也似的下山了。
至于小伙伴彦涵不举这样的劲爆新闻,估计不用半个时辰就能传遍紫云山各个山头,演绎上千百个脑洞版本绝不为过。
难怪画铭冒死也要随我一同离开,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真有先见之明啊!
扶着画铭方走了一段,就见一顶崭新奢华的轿子停在我们面前,其中一个精壮的轿夫掀开锦帘,静候我们。
此刻,我自然不会料到,做为沁怡公主,这竟是我最后一次回紫云山。
第10章 闻风丧胆()
软轿下山后,就换了高大的马车。我和画铭两人坐起来,更加舒适宽敞。一切安排的相当周到贴心。
我对画铭道:“难怪你非要和我下山,不然白花钱了。原来你也挺精明的吗!”
画铭摇了摇头,眼神渐渐深邃,闪过几许我不熟悉的冷然:“怡怡,你会喜欢上尉迟栩吗?”
我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尉迟栩是大樊世子。
“会啊,现在就挺喜欢。”单那十几车聘礼就很有爱。
我话音方落,画铭悠悠笑了,且这笑容含了几分戏谑:“怡怡,如果我比尉迟栩更有钱,你是不是会更喜欢我?”
我偏了偏头,几乎不用思考便答道:“很不喜欢。”
画铭嘴角似乎微微抽了一下:“为什么?”
我道:“因为你还欠我银子。”
说好的公主比花楼姑娘价码高,银子呢?不见半分!花楼还不兴赊账呢!
虽然他是给了我不少银票,可那是买六师兄的身份钱。一码归一码,不能含糊。本公主怎么也不像是买一送一的廉价货吧。
没错,本公主的确最爱多金男。呃,女的多金,我也很有爱。可有个前提,这钱财得有机会成为我的,这就是爱的代价。
可若成不了我的,甚至还欠了我不少?要我觉得欢喜就不是痴人说梦吗?私以为,没有诅咒到他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画铭抬头望了一回车顶,才看向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其实在追债。”
我很受用:“能这样理解,甚好甚好!”
画铭又笑了,笑的花见花开,笑的鸟见鸟呆。他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不由分说塞给我:“那现在喜欢了吗?”
我很熟练的将一张一张银票按额度层层叠好,不禁琢磨画铭是不是从事印假钞的高端人才。不过这个时空也确实没有防伪标识。所以保险起见,还是尽快变现比较靠谱。
将银票收好,冲画铭灿烂一笑,我道:“你能不能让他们先去趟钱庄,这样我就会喜欢你的。”
然而后来,我们并没有去成钱庄,因为马车却是大樊世子的。他果然很快就入宫拜见父王,听闻我并不在宫内,大多时候都是自己独自回宫,甚是不忍,故细细安排一番。
真真会怜香惜玉。让我很是感叹一番,有钱,作秀都有资本啊!
说起来,有时候我也不大情愿回宫。因为每每我方踏入第一道宫门,所有的侍卫,内侍,宫女们就得风尘仆仆疲于奔命,忙的不可开交。
然后不过片刻间,整座皇宫都沉浸在一声又一声的“公主回来了!公主回宫了!”魔音里。
这一刻,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这群人:闻风丧胆。
若以为是本公主威名太盛,那你就错了。
打我抓周开始,我就只抓元宝。三岁前,为了让自己更像无理取闹的孩童,我只要见到值钱的东西,都会据为己有。
各个夫人的金步摇、宝石坠子、珠花,宫女的银镯子、玉簪子,侍卫的宝剑、玉佩,即便连内侍们衣服上的金丝都不放过。
谁想,闹着闹着,竟一不小心养成了习惯。夫人和宫女们还好,值钱的家当藏起来不给我看到就成。侍卫和内侍就倒了血霉,严重影响了工作效率,让我收了佩剑扒了衣服同时,还得忍受着同僚怜悯的目光以及上司的无情责罚。
所以,但凡我回来,整个皇宫都震三震。夫人们慌手慌脚的卸那些昂贵的首饰,宫女们慌手慌脚的帮主子们东藏西藏。内侍们手忙脚乱的内衣外穿,侍卫们手忙脚乱的去御膳房抢菜刀佩戴。
好不,热闹!
第11章 不做女诸侯()
我以为大樊世子接我回宫,他或许还在宫里。
拉住一个腿脚慢的小太监,完全忽视画铭一脸哀怨,把他撇给小太监安置后,我便欢欢喜喜的去找父王。
别的诸侯王这个时辰不是会见群臣便是对着图纸画圈圈,而相当享受生活的父王大人,此刻却在王宫里的绮波湖赏景听曲,好不自在。
“怡怡啊,话说我把储君之位,给你好不好?”父王和我说话向来没有太多讲究,你我相称惯了。
这便是我那风流倜傥,多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