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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也有可能。
而剩下的部分,才是智科生物服务有限公司盈利的大头。
姜志军每天都为这笔钱而奔波,此时睡着了,也是不住嘴的呢喃:“四五千个一百二十五,我怎么能让?我喝翻你们,我喝死你们。”
杜曼雪又好笑又感动,更多的则是震惊。她很早就跟着姜志军一起下海经商了,也是见过大钱的,但一笔赚到五六十万的情况,还是只听说,没见过。
“老姜。”杜曼雪推了推姜志军,想多问几句,得到的却是沉闷的鼾声。
“老姜?”杜曼雪再推推姜志军。
这一次,姜志军的鼾声更大了。
杜曼雪无奈起身,想了想,回到卧室里,拿了被子和枕头出来,又帮姜志军脱掉了外裤,让他睡的更舒服一些。
晚上,夫妻两人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世界,飞满了十块钱的大团结,还有一辆塞满了存着的桑塔纳,围着二人轰鸣的转圈,桑塔纳的方向盘,分明是金色的。
……
第1099章 拼搏()
♂,
姜志军是被尿憋醒的。
等他闭着眼睛撒完尿,再睁开的时候,阳光已经刺眼的在墙上射出了光晕。
姜志军望着那半黄半白的光晕,脑海中满是幸福感。今时今日,有几个男人被尿憋醒了,能在卫生间里解决的?就是老爹,也是大前年才换了有卫生间的房子,而他,下海第二年,就赚够了钱,将房子买到了家跟前。
当然,是通过了一些关系,才参与了老单位的集资建房,但不管怎么说,这套过百平米的房子,却是单位里奋斗一辈子的同事们,累死了也得不到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社会主义现代化了。
想到这里,姜志军幸福的扬起脖子,望着头顶的石膏吊顶,两只脚踮起来,轻轻的抖了三抖,接着,第二个念头,浮上心尖……
咦,我家卫生间啥时候安了石膏吊顶?
再仔细的回忆一番,姜志军终于确定——我家的卫生间没有装石膏吊顶!
那么……
姜志军猛的放下正在抖动的人体器官,瞪大眼睛,环视一周,旋即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这里不是卫生间,这里是厨房,我就说嘛,我家的卫生间没有装石膏吊顶,好险,还以为走错人家了……
恩,不过,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些奇怪的不安心呢?
“姜!志!军!”
吼声,穿过客厅,直抵姜志军的耳根。
姜志军浑身一个激灵,惊恐万分的看向左侧,继而见到须喷张的杜曼雪。
尽管用“须喷张”这个词来形容女人,或者说,用来形容自己老婆不是那么恰当,但是,想想河东狮吼的模样,姜志军分明看到了自家老婆下巴处的小绒毛也翘起来了。
“曼雪,我昨天喝醉做了什么?”姜志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然后顺势抖了抖自己的人体器官,并将之塞回到了裤子里。
杜曼雪看的眼角都要裂开了,抑制着怒气,道:“我倒是想问问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现在?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唔……厕所……厕所,厕所……”姜志军突然将厕所和厨房两个词对应了起来,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下方,一滩腥黄的液体,已然流成了曲折的水流。
姜志军的大脑,飞的运转了过来。
“哎呀,我想起来老王中午要请我吃饭。”姜志军手握腰带,转身就逃。
杜曼雪只是横着伸出一条手臂,就隔着裤子,抓住了姜志军的作案工具:
“你长本事了啊?喝酒喝到半夜,半天起来还送礼物给老婆,去,给我弄干净!”
“是,我马上弄干净。”姜志军回答的很迅,一点宿醉的迹象都没有了,这不仅仅是因为杜曼雪说话的时候气势很足,还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拳手相握,力量很足。
姜志军在家里,乖乖的呆到了中午,见杜曼雪的表情有阴转晴,才小声道:“我中午还真得出去,和人约好了。”
“又去喝酒?”杜曼雪皱了皱眉。
姜志军苦笑一声,道:“我也不想喝酒,没办法。”
“你昨天晚上给我说了。”杜曼雪的神情变的温柔了一些,道:“咱们家也不缺钱了,少赚点就少赚点不好?你这样白天喝,晚上喝的,我……”
看着老婆的表情不对,姜志军连忙拉着她的手坐下,笑道:“好好好,少喝,咱少喝点。”
“真的?”
“真的。”
“那你中午还去不去了?”
“去还是得去,我尽量不喝酒,一定要喝,也不喝醉。”
杜曼雪的声音温温柔柔的,问:“姜志军,老娘是这么好骗的?”
“不是,我……”姜志军有口难辨,叹口气,道:“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
“怎么没办法?少赚几块钱,就少赚几万块,咱就活不下去了?”杜曼雪横眉冷对着。
“这可不是几万块的事。再一个,这也不是咱们一家,或者我一个人的事。”姜志军看着杜曼雪,道:“你看,我们说是四个人合伙,老焦是中牧的,丁十一是镇宅的,就是文泽林,人家背景也比咱深,我能做这个总经理,能拿主意,凭的就是做生意的手段,要是各家牧场2ooo想要,咱就给他两千,人家要我做什么?”
虽然说的不是很透彻,但姜志军还是将自己朴素的危机感传达了出来。
杜曼雪听的眼皮子跳了跳,道:“既然是大家的事,就大家一起喝啊,凭什么把你往死里用啊。”
“看你说的,甭管是几个人的公司,还是几万人的军队,不是都得各司其职。咱们现在出来了,指明了要做生意,那就得把生意做好。国外怎么做生意的我不懂,咱们国内做生意,说穿了就是一个词,酒到杯干!尤其是和国企这起子人谈生意,你得把他们喝好了,咱们才能谈,是不是?”姜志军说着停了一下,道:“我说句不好听的,我还喜欢和这起子人谈生意,简单。杨锐是不喝酒了,结果你看,他愣生生限了我们的价,否则,我用得着天天跑着和小农场谈生意?我把中牧的人喝好了不就成了。”
按照遗传工程实验室和智科生物技术服务有限公司的协议,姜志军等人销售给中牧的胚胎移植的服务价格不能过13oo元,相对于现在两三千元的市场价,自然是后者的利润空间更大。事实上,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后者的利润几乎是前者的十几倍,姜志军等人早就看红眼了。
杜曼雪觉自己没有说服老公,反而要被姜志军给说服了。
她嘴唇动了动,最后不禁叹口气,道:“我宁可你不赚这个钱。”
“不赚也不行。咱要是不赚这个钱,就等于是张着嘴等杨锐露钱……”姜志军摇摇头,道:“我呀,宁愿自己打下一片渠道,到时候,让杨锐看看。我们智科,也只能走这条路了。”
杜曼雪现劝不住,只好去煮了白粥,端给姜志军暖胃,又道:“以后喝酒前一定要吃点东西,不许空腹喝酒,还有,别想着卖到最高价,少卖几块十几块的没事儿。”
“放心吧,他们现在都是抻着呢,抻不住的时候,我3ooo要得,31oo也能要来。”姜志军将半碗粥一饮而尽,豪迈的道:“我才刚过4o岁,还能再奋斗三十年呢,看我的吧。”
杜曼雪望着姜志军的表情,不禁温柔起来,帮他整了整衣领,道:“不要太拼了。”
“就算不为我们拼,也要为儿子拼嘛,男人拼一点怕什么。”姜志军爽朗的大笑,再稍作整理,就出了门,楼道里,还传来他低沉又富有穿透力的歌声:“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万水千山只等闲……红军不怕远征难……”
杜曼雪听的笑一笑,等声音听不到了,才恋恋不舍的关上门,开始收拾家里的一片狼藉。
家务事做起来,时间亦是过的飞快。
等杜曼雪将厨房收拾了出来,又将客厅整理干净,刚开始擦卫生间里的器具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敲门声。
敲门声如此急促,以至于杜曼雪的心脏都跟着跳了起来。
杜曼雪不高兴的扔下抹布,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出来,喊道:“来了来了,不要敲了。”
几步路的功夫,杜曼君将门打开,就见一位面熟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抬着手,又要敲门的样子。
“你是……”
“姜夫人是吗?我是公司的小徐,姜总……”小徐喘了一口气,又道:“姜总住院了。”
杜曼君惊的六神出窍,失声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
“姜总和人拼酒,胃出血,送医院了!”
……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疑惑不解()
杨锐听说姜志军的事,并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经过医生诊治后的姜志军,神情有些萎靡,脸色蜡黄,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抱着电话,仍然在与人聊天。
“您放心,我就是死在病床上,我们的工程师,也会保证做好技术服务的。公司里面,我是无关紧要的人,有工程师们在,您就等着小牛出生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谭嗣同同志说了,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
杨锐站在门口,停的直翻眼皮子,等姜志军放下电话了,才笑着走进来:“好家伙,姜总你是想变科学之法不成?别人流血都是脖子上面流血,你胃出血也算啊。”
“哎呀,杨锐来了。”姜志军往起坐了一点,被杨锐压住,顺势就躺了回去,喘口气,笑道:“老巴是个诙谐佬,三句话不带笑话,他就不和你谈了,没办法,没办法。”
“讲笑话讲到戊戌六君子,您也是厉害。”杨锐坐在床边,将随身带来的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对杜曼雪道:“嫂子,我得向您道歉,我对老姜关心不够,家里有什么要帮忙的,您尽管说,我一定帮忙。”
“和你没关系,是他自己不想活了。”杜曼雪余怒未消,也不能向杨锐发火,就恶狠狠的瞪姜志军一眼。
姜志军无奈的笑笑,一只手抓住杜曼雪的一只手,轻轻的拍了两下,道:“辛苦你了。”
“我不怕辛苦,我怕你死了,留下我们娘仨怎么办?”杜曼雪说着声音就哽咽了,连忙擦了一下,对杨锐道:“我还没给家里人说,怕他们担心。”
杨锐微微点头,看着杜曼雪通红的眼睛和发黑的眼袋,道:“嫂子你休息一会好了,我帮你看一会。我让人找了保姆,是京城本地人,她一会过来,除了做饭以外,晚上也让保姆看床。”
说过,杨锐又道:“保姆是以智科公司的名义找的,账也从智科账上出,文泽林那边找的,他一会也过来,还有老焦和老丁。”
“哎,这个身板,太不争气了。”姜志军听着杨锐说话,有些感动,又有些自怨自艾。
“再好的身板下,让你这样子搞也不行的。”杜曼雪的火气又上来了,之后才记得向杨锐道谢。
姜志军再次解释道:“谁能想到几杯酒下肚,就变成这样子了。”
杜曼雪哼哼两声:“几杯酒?你喝的是几杯酒吗?”
“十几杯,十几杯好吧。”姜志军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身边的电话机又叮铃铃的响起来了。
姜志军毫不犹豫的将电话给抱了过来,接起来就道:“你好,姜志军……呀,老黄啊……好着呢好着呢,我能有什么事……对,没问题没问题,我的身体没问题,公司也一切正常……好的好的,我给你留着,咱们下回见面再喝……”
三五句的将话说完,姜志军就瞄见了老婆杀人的眼神。
“我就是说两句,不喝了,不喝了。”姜志军连忙做解释。
杜曼雪看在杨锐在场的份上,勉强没有发表。
杨锐连忙打断吵架的氛围,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我也没想到。”姜志军今天不知道多少次说这个话了,叹口气,道:“本来也没什么,结果喝的上头了,信利牧场的老总就提出拼酒,谁赢听谁的,还好,咱虽然拼出血了,还是拼赢了。”
说到底,姜志军还是有些洋洋得意的。都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他没上过战场,也就没处弄伤痕去,喝酒喝到胃出血,大概是最贴近勋章的时间了。
杨锐听的不明所以,问:“你们谈了什么条件,谈的这么凶?”
姜志军嘴角拧了一下,道:“信利的老总也是抠门,他想要二月的那一批,要说时间是比较晚的,我就答应他可以减一点,结果,这家伙开口就是2800,我当然不行了,就说最说少一万块是极限。他们要200份胚胎,少一万块,就是2950,大家就僵到那里了。”
姜志军接着绘声绘色的描绘了酒场上的战斗,却是将杨锐听的莫名其妙。
“就是说,你是想把价格抬到3000以上?”杨锐问。
姜志军一副你废话的表情,再半开玩笑的道:“肯定是这样了,你给的价格卡的那么死,我们就只好另辟蹊径了。”
“这个罪名我可不敢承担。”杨锐连忙道:“我当初设想你们能卖出2000块,一个上面就有800的利润了,给中牧他们的利润就算开销好了,剩下的几千份胚胎移植,也是大几百万,肯定都够了,我这个价格卡的可不死,给你们是留足了利润的。”
“利润是够多,我说错话了,是我太想多赚点。”姜志军说着唏嘘了两声,道:“用老外的话说,我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要是就拿了你的货,人家多少要,就多少给,我还不如倒腾批条去,您说是不是?”
杨锐心想,要提高利润率,你想办法招募更多的兽医啊,或者降低公司成本,甚至开发新技术也行啊。
胚胎移植是个系统性的工作,里面用到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具有研发意义,也有研发必要的。就比如胚胎移植器上用的灭菌纸杯,实际上就是日本人的发明,降低了母牛的感染率,价值不菲。
不过,这些话,自然是不能给病人说的,再一个,降低成本也的确降低不了几百块那么多。
杨锐只好谴责信利道:“我看,咱们对合作厂商也要有一个评价,像是信利这样的公司,就少打交道,这也太过分了,喝酒就喝酒,哪里有把人往医院里送的。”
“别介,我这顿酒不能白喝了,我刚已经打了电话,2960,信利的老总主动让了10块钱,签300份!”姜志军扬了一下脖子,微笑了起来。
笑容不知牵动了哪里,姜志军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可还是忍不住笑——
看到了吗?这就是商业的力量,商人的作用,以及商人的价值!
杨锐又坐了一会,期间姜志军接了好几个电话。
看他兴致勃勃的谈着生意,杨锐放心很多,等到保姆来了,就告辞离开了,他晚上要回家吃景语兰坐的饭,要照顾好自己的胃。
等到晚饭时间,丁十一、文泽林和焦场长联袂而来赶来。
几个人寒暄问候,姜志军又和他们讲了酒场上的故事。
姜志军的口才极好,虽然是同样的故事,可是两遍讲的并不同,而且都很有趣,让听过一次的杜曼雪又好气又骄傲。
当然,与在和杨锐交谈的时候不同,姜志军、文泽林和丁十一都是一间公司的合伙人,他们自然而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