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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纷纷打开,人影很密集,看来来的人确实不少,大致扫了一眼,不下二十人。当然,这些人跟街头小混混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如果猜得不错,这些都是修行武道的人,只不过在他看来,大多数人才刚刚入门而已,有一两个还差不多,但也仅限于一般般。
最厉害的,或许就是已经来到自己面前的玫瑰。
宁诀不经有些好奇,被勾起了一抹兴趣,很想见识一下玫瑰背后真正的大佬。
在这个社会上,修行武道的人本就不多,但玫瑰随便叫过来就是一大帮,虽然实力都不咋地,但想见其背后的力量确实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他摆了摆头,抛开这些纷乱的思绪,目光放到了玫瑰的身上。
还是那身优雅的旗袍,还是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只不过那仿佛永远停留在脸上的笑容,却变成了冰冷狠厉。
这才是玫瑰的真面目!
宁诀目光火热,丝毫不在乎被这么多人围住,反而满脸轻松,很随意地吸了吸鼻子,不由得赞叹道:“好香,也只有玫瑰小姐这样的美女才配得上这昂贵的‘情感之波’,不知道玫瑰小姐带这么多人是打算见证你和我的情感之波么?”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在他的眼中,此时已经只有玫瑰一个人,至于其他的喽啰,已经完全被剔除眼帘。
听他说出自己身上香水的名字,玫瑰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讶异,实在想不到眼前这个穿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伙,竟然也知道这么高贵的香水品牌,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分辨出来。
玫瑰冷笑一声,道:“你的狗鼻子还挺灵的,不过很快或许就会被抹平。”她突然妖冶地轻笑一声,拍了拍手,马上有人抬过来一只箱子。
宁诀朝箱子里看了一眼,眼角弯了弯,箱子里面装着一打高脚杯,还真是一个守诚信的女人,他更有兴趣了。
“你很守信,我很喜欢你的性格。”宁诀忍不住无耻地笑着赞扬玫瑰。
玫瑰很生气,也很佩服宁诀,都这种时候,还笑的这么开心,不知道接下来他还有没有这个兴致。
她很期待!
“我还想再警告你一遍,如果你自愿吃了这一打杯子,我会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天亮之前,你的身体就会分散在东海的各个角落,或许还不要等到太阳出来,你身体的某些部分就会成为流浪狗的早餐。”
玫瑰表情冰冷,但奇怪的是,她竟然还笑的那么开心,很难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血腥至此。
宁诀眉头微蹙,说实话,他根本没有吃玻璃杯的心理准备,也没有被分尸的打算,所以,他只能用暴力战胜暴力,用血腥压制血腥。
至于玫瑰么,他很乐意放过,因为他需要玫瑰作为连接他和东海黑暗势力的纽带。再说这么漂亮知性的美女,谁忍心辣手摧花。
玫瑰脾气是差了点,内心是阴暗了点,但女人嘛,总是需要调教的。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和平的方式解决。
宁诀笑了笑,道:“是我的态度难道不够坚决,还是你的耳朵不太清楚?”他突然向玫瑰冲了过去,玫瑰眸子微凝,有些惊讶于他的速度,赶紧伸手阻拦,然而宁诀却很轻松地躲开,来到装满高脚杯的箱子面前。
“十二个,你们一共有整整二十个,除了玫瑰小姐你,其他的好像不够分。”宁诀露出一副很苦恼的表情,似乎在为这些杯子的分配问题发愁。
玫瑰气的俏脸通红,她很意外刚才宁诀竟然能够在间不容发之间瞬移,并迅疾地出现在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看来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简单。
她有些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刚才电光石火的交手,其实已经高下立判。
结果是她跟这个可恶的男人之间有着很大的差距。
粉拳紧握,她心中愤愤不平,想到这个男人半个小时前竟然亲了自己,她就气得浑身发抖。
宁诀似乎终于意识到面前的女人很生气,于是立即表现出怜香惜玉的神情,满含歉意地道:“千万别生气,我的数学不是很好,我知道这确实很丢人。”
听到这话,玫瑰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特么装逼也不用装的这么人畜无害吧。
秀眉紧紧蹙在一起,玫瑰眼中迸出一丝阴冷,盯着一脸惬意的楚非常,很想一巴掌扇过去。
“美女,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骄傲的。”
宁诀语不惊人死不休,明明知道玫瑰已经气的不行,看她胸脯上下幅度就知道气到什么程度,但还是改不了嘴贱的习惯。
他就这德行!
玫瑰再也忍耐不住,虽然明知道单打独斗,肯定打不过宁诀,但她就是看不惯这德行。
修长的美腿倏然出击,夜色中仿若一条蛇,向宁诀缠了过来。
宁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到玫瑰出手,突然举手投降,道:“慢点慢点。”
玫瑰疑惑地收回腿,不知道这家伙又在玩什么花样,但对方既然示弱,也就没必要步步紧逼。
“怎么了?你改变主意了,愿意吃掉这些杯子?”
玫瑰的声音透着冰凉和冷冽,仿若万年不化的寒冰,跟酒吧中的形象完全相反,从妩媚道极致到冷酷到极致,竟一点都不突兀,反而显得无比自然。
第十五章装的境界()
宁诀歉然笑着,手伸进口袋,摸索半天,才掏出一根香烟,从纸醉金迷酒吧出来时顺走的一支烟。
慢悠悠地将烟卷塞进嘴巴,却发现口袋里没有打火机,他有些难为情地抬头,望向玫瑰:“不好意思,忘带火了,借个火?”
回应他的是一双连环美腿,玫瑰气的肺都快要炸了,遇上了这种奇葩还真是让人无语。
宁诀淡然笑了笑,转过头,盯着身旁的某个小弟,眼睛一亮,笑道:“你身上带火了,借我一用。”
说完竟是没有理会怒气冲冲,攻势凌厉的玫瑰,踏步向前,一伸手,已经将对方口袋中的打火机抄在了手中,速度极快,等到对方反应过来时,香烟已经燃了小半截。
宁诀悠然自若的样子在玫瑰看来,完全就是装逼外加赤裸裸地打脸,真是可恶的家伙。从一开始装到现在,而且是很做作的装,真的有意思么。
当然,现在玫瑰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的连续攻击,在宁诀看来竟然毫无威胁性,这可恶的臭男人反而趁着空挡点燃了烟卷。
胸口一阵堵,玫瑰感觉脑袋有些麻,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累的。
宁诀脚下踏着凌乱而有规律的步伐,胜似闲庭信步,一边退后一边望着玫瑰,手舞足蹈地求饶:“别踢了,别踢了,再踢就要提到我身上了。”
过了一支烟的工夫,玫瑰颓然停下,望着脸不红气不喘的宁诀,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变态!
“你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意图?”玫瑰终于再次正视眼前这个不太出众的男人。
宁诀站立原地,歪着头看着怒发如狂的玫瑰,笑道:“我一直想解释来着,你根本就不给机会啊。”
看着宁诀一副痞相,玫瑰气不打一处来,冷冷道:“无耻!”
宁诀走到玫瑰的跟前,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早已说过,今晚月色很美,若是能够赏月谈心,应该是极好的。”
玫瑰瞪着漂亮的眼睛,冷哼道:“流氓!”
宁诀无奈地摊了摊手,毫无疑问自己长得确实好看了点,但我的语气和表情很诚恳啊,不能因为我很帅就置疑我的人品吧。
“真是不解风情女人,算我看走眼了。”宁诀突然兴味索然,摇了摇头,打算转身离开。
“慢着!”
“又怎么了,美丽的玫瑰小姐,今天的事就算我对不起你行了吧。”
宁诀无奈地道,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有人拖出了兵器,在几个零星车灯的反射下映出一片亮光。
“老板,要不要大家一起动手?”
回答他的是沉默,许是玫瑰陷入了沉思。
“你们先回去。”玫瑰看着夜色中越来越淡的影子,沉声吩咐。
“可是”
“可是什么?”
没有人敢说话,很快,所有的车都呼啸远去,暗影中只留下玫瑰一个人。
犹豫了一会儿,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咬了咬牙,终于开始向前走去,向远处的背影走去。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宁诀笑着转身,黑色的眸子在夜色中闪动着晶莹,笑着打招呼:“玫瑰小姐,等你很久了。”
玫瑰轻哼一声,满脸戒备,道:“你到底有什么话,直接说完,我不想见你太久。”
“可是我真的很想多看你一眼,玫瑰小姐的气质实在少有,我竟不争气地动心了。”
宁诀满脸苦恼,似乎对自己心理的背叛感到很无语。
玫瑰俏脸之上泛起一抹寒霜,粉拳紧握,双腿绷直,几乎就要下意识地踢出去。不过她还是尽量克制心中的怒火,不让自己太生气。
她甚至都有些奇怪,自己平时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怎么一见到这臭小子就气得不行。
“你故意惹怒我,无非就是让我关注你,而你正好可以通过我得到什么东西。所以,我不希望继续看你装神弄鬼,有什么话就直说。”
玫瑰压抑着因生气而颤抖的嗓音,多呆一刻,她离崩溃也就越近一分。
“好吧,很简单,既然玫瑰小姐都这么问了,我也只好坦白。”宁诀笑望着玫瑰,这个美丽的双重人格女人,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本来打算直接跟对方拉上关系,从而与其背后的势力创造交集的,但现在,他突然觉得没必要那么急了,有些事慢慢来或许更好。
既然慢慢来,那么,他就可以趁着这个慢慢的过程跟眼前这个女人发生更多的故事。
他不是一个缺少故事的人,但他喜欢有故事的女人,同时更喜欢亲自创造故事。
所以,他变戏法似的从破旧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朵玫瑰花,送到玫瑰的面前,语气诚恳真挚,饱含深情:“玫瑰小姐,请允许我献上这朵玫瑰,它代表着我的心意。”
玫瑰一愣,看着宁诀,不明所以,很不高明的戏法儿,竟然拿到自己面前丢人现眼!
“有意思么?”玫瑰冷艳望着宁诀,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她觉得这种桥段很不好笑。关键是制造出这种桥段的是宁诀,这个屡次让自己出糗的男人。
宁诀耸了耸肩,本来对于自己的浪漫细胞还是很有信心的,但玫瑰的表现实在是太冰冷。冰冷的让一向脸皮厚的他都觉得气氛太冷,不适合继续装逼了。
“没意思,不过我很喜欢。夜色已经晚了,我送玫瑰小姐回去吧。”
宁诀伸手做出个“请”的姿势,玫瑰怒道:“真是晦气,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
说完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宁诀淡淡一笑,吹了声口哨,自信地轻声道:“我们肯定还会见面的。”然后飘然离开。
回到楚家别墅,悄悄地推开门,生怕惊扰了楚朝霞,虽然楚朝霞住在二楼,但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
房间灯光昏暗,开着几盏台灯。楚家一直都这样,他也不以为奇。
宁诀松了口气,看来大家都已经入睡了,蹑手蹑脚准备上楼梯,客厅中却冷不防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去哪儿了?”
宁诀吓了一跳,还好他是无神论者,不然非得给活活吓死不可。
如此甜美冰冷的声音除了楚朝霞还能有谁,真是尽职尽责的未婚妻,我都出去这么晚了,她竟然还等着。
宁诀意淫地想着,转过身,脸上瞬间堆满笑容,只不过略显尴尬,挨着楚朝霞坐了下来,道:“朝霞,你竟然一直在等我,太让我感动了。”
楚朝霞向旁边让开了点,恶心地看着宁诀,不言不语。
宁诀彻底没辙了,这算什么表情,若是想表达不满你就说话啊,这么瞪着人家,我会害怕的。
他厚着脸皮继续贴了过去,嘴里道:“来,让你未婚夫亲一个。”
但随即他立马挺直了腰,举起双手,笑道:“不用这么绝吧,我可是你的未婚夫,而且还见过岳父了,你若是谋杀亲夫,这事儿传出去恐怕不怎么好听。”
在他的腰间,顶着一柄西瓜刀。
刀柄握在楚朝霞的手中,她冷冷地望着宁诀,道:“说说看,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宁诀笑了笑,道:“出去多喝了两杯酒,赏玩了一会儿夜景而已,你不知道,今天的月亮好圆”
“作为我的未婚夫,我希望你能够注意影响,我不喜欢因为你而给我们集团带来麻烦。”
楚朝霞看着宁诀嬉皮笑脸的样子,越看越气,冷冷地道。当她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宁诀竟然跑到纸醉金迷酒吧这种地方,内心不由的泛起一丝愤怒,因此一直等到现在,就是为了给他一个警告。
要知道自己作为总经理,私生活上随便出了一点问题,都很有可能给龙海集团带来难以预料的影响。而宁诀作为自己的未婚夫,自然也属于私生活的一部分。
宁诀很乖觉地点头如捣蒜,道:“朝霞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楚朝霞撇了撇嘴,对于宁诀张口“朝霞”闭口“朝霞”很不习惯很反感,可这家伙完全没有半点觉悟,真是可恶。
“好了,明天换回新的衣服,这身衣服我看不习惯。”
撂下一句话,楚朝霞拖着拖鞋转身离开,宁诀的目光一直送着她上了楼梯,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心情舒爽地搔了搔头,宁诀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准备洗洗睡。
浴室很豪华,近乎奢侈,几乎全都是由最名贵的东西构成。
摸了摸马桶盖,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地方,难道贵一点的马桶坐上去就拉的更快乐一些?
简直是烧钱啊。腐朽的资本主义。
宁诀有些心疼,把这些浪费的钱捐助给自己得多好,买那么贵的马桶、面盆干什么。
走到窗户边,拉上窗帘,他虽然思想比较开放,但没有给人制造偷窥的癖好,要是被人偷拍放到网上,以后根本没脸见人啊。
突然,他的目光微微一滞。
刚才的快速一瞥中,似乎看到了不远处的某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东西他再熟悉不过,m82a1狙击枪,他曾经用烂过好几把。
第十六章危情()
不好,有危险。
他飞速转身,几个跳跃,已经稳稳站在二楼的楼口,迅速冲向楚朝霞的房间。
房间中装饰的很清新很梦幻,粉黄的壁灯,投下温馨的光晕,床上放满了内衣,楚朝霞正躬身试穿。
下身被一条丝质浴巾裹住,面前的小白兔却欢快地跳跃着,香肩裸露,玉腿挺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楚朝霞踩着拖鞋,不太满意地扔掉刚刚拿起的黑色吊带,又挑选了一件粉红的束缚。
然而,门锁忽然响了一声。
楚朝霞警觉地望向门口,却见一个人影迅雷不及掩耳地蹿了进来,上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这还不够,人影还顺势跟着倒了下来。
“有危险!”
“是你,死流氓!”
看清楚对方是宁诀之后,楚朝霞几乎气得跳了起来,又羞又怒,双手捂住小白兔,确定不会走光太严重的情况下,一脚踢了过去,朝下三路招呼,若是踢的位置稍微偏一点,宁诀怕是要做半辈子的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