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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温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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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徹修长的食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觉得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顾温凉这女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得他欢心?

    这一世,莫不是她来寻仇来的?

    ==

    翌日一早,顾温凉才将睁开眼睛,便被青桃给唤起了。

    今日便是宫里主子娘娘们举办的赏花宴,诸多名门世家的闺中小姐皆要早早打扮收拾。

    外边的天泛出黑青色,才有一些蒙蒙的亮光,丫鬟婢子便排着队儿进了屋里。

    一番洗漱之后,顾温凉仍有一些睡意,懒懒地掩唇打了个哈欠,还未回过神来:“今日怎的这样早?”

    青桃瞧她难得的迷糊样儿,忍住笑回道:“小姐可是忘了?今儿个要去宫里,合该好生打扮一番呢。”

    顾温凉睡意顿消,一搭没一搭地给怀中的小白团顺毛,子悦奶声奶气地叫唤,换了个方向继续大睡。

    自己还未撞墙之前,曾进过两次宫,圣上与皇后皆是和蔼之人,对一些世家闺秀都是和颜悦色,不曾苛责。

    只是如今,再是心大的人,心里也存了万般的介意与不满了。

    顾温凉眼睑微垂,如玉般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望着镜中花颜玉貌的人儿,低低苦笑了一声。

    天色破晓,顾温凉坐进了马车里,身边跟着一个青桃,琴心则被她留在府里照料子悦。

    车轱辘的转动声从车帘外传来,青桃轻轻挑开一条缝,正与另一两马车里的丫鬟视线撞了个正着。

44。假孕() 
这日一早; 院子里边的栀子花徐徐地开了几朵; 香气飘进屋里; 瞧着开得娇嫩; 顾温凉便叫人剪了几枝放在屋里。

    才将将放下修剪的小剪子,青桃便从外边进了来; 她面上噙着温润的笑意; 身后还跟着一个瞧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嬷嬷。

    顾温凉见了; 用帕子净了手,才笑着起了身。

    “药婆婆; 您怎么亲自来了”

    那婆婆笑着冲她福了福身才道:“小姐; 事关重大; 老奴务必亲自告知小姐。”

    顾温凉凝了神色道:“是叫婆婆查的那香有问题”

    说起正事,药婆婆也严肃起来,脸上的细纹堆成了褶子。

    “回小姐的话,此香味浓烈,里头的香料被人加了一味,闻久了就有催情的效果,若是长年累月熏这香,再配以旁的食膳药丸; 便有假孕之功效。”

    “假孕”顾温凉失声,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是极,若是男子闻了这香; 长久便有调理身体的妙用; 若是女子; 倒是弊大于利了。”

    顾温凉揉着眉心坐了下来,许久才轻轻发问:“假孕是何意思”

    那药婆婆不疾不徐地解释:“假孕之人,往往在第三四月时流产见红,有的自己都不知晓其中内情,只以为是真的失了个孩子。”

    言毕,她皱着眉头添了几句,道:“此香多用于大家贵族后宅的阴私之中,加之它极难调制,便鲜有人知晓。”

    “也有男子用它来调理身子。”

    顾温凉面色微妙,唇齿发寒。

    这样一来,倒是被她误打误撞猜了个正着,一个将军府名不见传的姨娘,竟真和京都出了名的病弱王爷扯上了干系!

    顾温凉不免头疼。

    药婆婆瞧她这样子,也是有些心疼,她习惯性地揉了揉顾温凉的长发道:“小姐,此香多为诡秘,今日老奴便是要小姐多加留意,切莫被人钻了空子。”

    顾温凉聪慧,一点就通,茉莉姨娘现有喜两月有余,而三四月假孕消失之时……恰在她大婚当口。

    若那时出了事,不但将军府名声扫地,便是禹王府,也要跟着被言官参上几本!

    真是好生歹毒的计谋!

    顾温凉屏息凝神,而后不错眼地望着药婆婆,过了许久,才轻缓地问道:“婆婆可知,娘亲到底因何而死”

    药婆婆瞪大了双目,不知她为何这样问起。

    世人皆知大将军夫人与大将军伉俪情深,挡刀而死,顾温凉这些年顾念着顾奕怀的情绪,渐渐的也不提了。

    怎么如今……

    药婆婆兀自惊疑不定,顾温凉已看出了什么端倪来,她缓缓走到药婆婆跟前,双目澄澈眉目温和如画,瞧着是再舒心不过的模样。

    “可是有人和小姐说了什么”

    药婆婆是早前林宿的奶娘,也算是瞧着顾温凉长大,自然有不一般的情分。

    “早先听人说小姐去了江南林府,可是里头的人说了什么叫小姐疑惑不安”

    顾温凉轻轻颔首,也不将药婆婆当外人。

    “婆婆只告诉温凉,娘亲的死是不是另有隐情”顾温凉眼也不错地望着药婆婆布满细纹的脸,想瞧出个一二三来。

    青桃会意,将门关得严实,并叫外头的丫鬟守好,才又进了屋子。

    药婆婆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道:“小姐,老婆子我老了,当年的事记不起多少了。”

    “小姐若是非要弄个明白,老奴便说个一二。”

    顾温凉精神一振,声音带了一丝紧张:“婆婆直说便是,温凉听着。”

    药婆婆这才开了口。

    “当年夫人才将生下小姐,便回了一趟江南,原还好好的人,才一回京都便整日愁眉苦脸,以泪洗面,我等不明缘由,直到将军回来。”

    “那时外界皆道将军上战场时来回了一个恩人,那女子不过才将及笄的年纪,生得水灵得很,你母亲听了,悲痛万分。”

    “可将军回来之时,我等并未见着那所谓的恩人,外头的流言不止,可将军对夫人还是不错的。”

    “直到那档子事发生……”

    那药婆婆苦笑,倒是无奈得很:“便是老奴现在,也有些理不清这其中的缘由。”

    顾温凉眸色暗沉下去,直到药婆婆被青桃送走,都还未回过神来。

    依照药婆婆所言,娘亲之事便成了一个偌大的谜团,牵扯甚多。

    但方才她却是一直在重复两点的,一是江南林府,二是顾奕怀的那个所谓恩人。

    是不是那恩人就是外室女

    还未想明白里头的弯弯绕绕,门外便传来了清脆的笑声,顾温凉一听,面上也泛出了一股子笑。

    却是秦衣竹来了。

    顾温凉偏头,亲自挑了门帘,秦衣竹一身水粉色的长裙,格外娇俏,虽不及往日沉稳有度,却牢牢抓人眼球。

    “衣竹姐姐。”

    秦衣竹上来便挽了顾温凉的手臂,朝她眨了眨眼睛。

    “不请自来,温凉莫要生气才好。”她也不与顾温凉客气,自个儿寻了软凳坐下。

    顾温凉瞧得发笑,声音柔和许多:“今日显国公府不忙了姐姐倒有空出来了。”

    说起这个秦衣竹就有些焦头烂额,道:“哪里就闲得下来府里老太太没事也要找些事给我做才好呢。”

    顾温凉一时之间倒也和她聊得投机,心里头倒是好受了不少。

    待秦衣竹走后,顾温凉才敛了脸上的笑意,吩咐青桃道:“挑几个不打眼的小丫鬟进茉莉院,日日盯着一刻也不能放松。”

    青桃面色严肃地下去了,顾温凉这才走到床榻边,对着那几片帷幕发呆。

    她现在心里头几乎能确定下来,茉莉姨娘无论是被人利用还是自己整的,总归是冲着她与沈徹的大婚而来的。

    所为将军府名声扫地,也为禹王府失了众人的心。

    她几乎能想象得出,大婚当日,她失手推了茉莉姨娘一下,后者当即落红的画面。

    一个个都在算计着她!

    外头的风吹进来,明明带着点柔意,刮在她身上却沁得骨子里生疼。

    正当她烦心林宿之事的时候,顾奕怀却自己找上了门来。

    许是方才喝了些子酒,他面上现出些许酡红,呼吸间也有淡淡的酒味儿,顾温凉皱了眉。

    “爹爹怎么喝了酒”青天白日的,也没个陪着饮酒的人,瞧着才叫可怜。

    “温凉,昨日我回去思来想去,你是不是听了你外祖家的话”

    “哼!他们还真敢说!也不嫌一张老脸臊得慌!”

    顾温凉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愤怒,一双虎目里除了红血丝,还有两束惹眼的火苗。

    她沉默,良久才垂眸问道:“娘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她这段时间来的心结,横亘在心里迟迟咽不下去,每每梦中也不得安宁。

    “他们一群人只知放屁!”顾奕怀瞧她表情便知自己猜对了,不免破口大骂。

    顾温凉浅浅皱眉,清润的眸子中透出一丝疑惑来。

    何以两家人如同生死仇敌一般林宿的死到底牵扯到了什么

    顾奕怀沉沉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沉痛,却还是开了口:“我在外征战多年,和你娘聚少离多,如何不觉得亏欠她良多至于他们口中的外室,哼!”

    “那是外番俘虏来的公主,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由我带回来,便成了他们口中的外室!”

    “你娘亲在我回来后整日疑心重重,原本生你就坏了身子,偏还要听信外头的谗言,我顾奕怀就是那样的人!”

    最后那一句说得有些悲愤,顾温凉听得鼻头一酸,而后才哑着声音道:“那杀手不是爹爹找的”

    顾奕怀一听,猛的一拍桌子,眼睛瞪得比什么都大,他气急而笑:“我找杀手来谋害自己的发妻你叫那老太太来当面与我对质,若是我做了半分对不起你娘亲的事,便不得好死!”

    顾温凉默默抬头望进他眼里,问:“那茉莉姨娘呢”

    纵使当年的事是一场误会,林宿至死也心有不甘,但茉莉姨娘的事呢

    顾奕怀眉头一挑,当即准备脱口而出,最后想到了什么,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他抚了抚顾温凉的头,感慨道:“你娘亲是爹爹明媒正娶过门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被爹爹放在心上的人。”

    “当年的事涉及太多,我本不欲说与你听,可你娘亲都已经那样子误会我了,你是我们唯一的骨血,说什么我也不希望你再继续误会着。”

    “至于茉莉姨娘,你离她远着些,再过段时日,就没有这么个人了。”

    说罢,他负着手抬头望天,望到眼角酸涩才罢休。

    顾温凉站起了身,瞧他这副模样,心头一哽,也为他的话动容。

    原来茉莉姨娘身上有问题,顾奕怀全然知道,却也想着配合着演一出戏。

    将军府人丁凋敝,十几年来却屹立不倒,顾奕怀自然有其处事之道。

    顾温凉再想起之前药婆婆所说,心中已信了□□分,只留了一星半点的疑虑。

    “林胥表哥再过一月便要来京赶考,温凉准备将城郊那处宅子收拾出来给林胥表哥住,爹爹意下如何”

    她偏头露出些笑意,顾奕怀听了却眉心一皱,林府的人在他印象里都是没脑子的东西,若不是他们,林宿怎会那样早便去了,那刀子本伤不了自己的。

    奈何他又偏生宠女儿得很,只好皱着眉干应了一声。

    左右那宅子离将军府远得很,眼不见心不烦,只要莫叫他瞧见,随他怎么折腾去。

    顾奕怀这才背着手走了,背影被拉得有些长,显得格外孤寂凄清。

    顾温凉瞧了不是滋味,她低低地开口:“爹爹,娘亲若是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顾奕怀脚步一顿,自嘲地一笑,眼角有些发红。

    哪能不怪啊,若不是自己,她只怕尚在人间笑颜如花,一如初见那日,阳光迷了他的眼,树下的人入了他的心。

    终究还是一场错过罢了,还惹得她至死都在伤怀!

45。有真有假() 
日子过得有些快; 转眼林胥便要上京赶考。林府对他抱了很大的希望; 虽说嘴上都宽慰着说尽力便好; 实则哪里不想他能一举考上做官呢

    单看商户和官员之间的地位便知晓了; 林府家大业大,再有钱也不过是粗鄙的商户之家; 难登大雅之堂; 便是六七品的芝麻官; 也能随意欺压到头上来。

    这就是差别。

    这日一早,京都竟下起了小雨来; 青桃从外间收了手里的伞; 垂立在门口; 上边的雨滴蜿蜒成了一小滩低洼。

    顾温凉正在屋里逗狐狸。

    子悦被沈徹叫人送了过来,这小家伙养在沈徹那里月余,哪里还记得她

    好在这几日日日拿了好的喂着,这才喂熟了一些,如以往一般挂在她的肩上,倒也不怕生了。

    子悦听了门口的动静,尖长的耳朵一动,从桌案上一蹿; 就蹿到了顾温凉的肩上,期间将案桌上的摆着的葡萄推了一地。

    顾温凉清浅皱眉,稳稳地放下手中的笔; 才在它雪白的额间弹了弹道:“尽知晓惹事。”

    青桃进来见着这一幕; 手脚利索地将那水晶盘子端放起来; 那些葡萄皮薄多汁,已散了一地,是要不得的了。

    “这小东西倒是和成精了一般,做错了事还知晓装睡。”青桃望着自家小姐肩上盘踞的雪白一团,哭笑不得。

    顾温凉伸手抚了抚子悦的后背,后者舒服地哼唧一声,将胖了几倍的狐狸脑袋缠上她的衣领,一双灵动的眼如水晶般澄澈。

    瞧它这般模样,哪里还舍得和它计较

    顾温凉清浅的目光停在青桃被淋湿的发髻上,顿时皱了眉,柔柔地抱怨:“叫你雨天莫要忙活,淋湿了一身若是明日得了风寒,人岂不遭罪”

    青桃倒是未觉,直到她说了,才腼腆地笑:“奴婢从小身子便好,淋些雨断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说归这样说,心底却是感动,哪家的丫鬟这般命好,主子还会担忧她们的身子,若是落在了那等刻薄的主人手中,就是死了也是草席裹尸,死后连个哭丧的人也没有。

    “琴心,叫厨房端一碗姜汤上来。”顾温凉将手底下写了字的宣纸揉成一团,才对着琴心吩咐道。

    青桃一面谢了恩一面与顾温凉说起一早去办的事儿。

    “小姐,林胥少爷已安排在了院子里,还叫奴婢谢过小姐的用心。”

    顾温凉微微一笑,外头的雨落得细密,倒是与江南不同,自有一番独特的韵味。

    “表哥还可曾说了什么”

    青桃饮了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姜汤,只觉得从胃里暖到了心口,听了顾温凉的问话,又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温玉递到顾温凉手里头。

    “这是林胥少爷叫交给您的。”

    顾温凉接过一瞧,玉是难得的暖玉,触手温热,水头极好,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林字,瞧起来浑然天成与玉本身融为一体。

    她细细翻看半晌,舒展了眉心问:“这玉”

    青桃迟疑着回:“林胥少爷只说这玉是林家的象征,旁的便什么也没说了。”

    顾温凉手中的玉佩变得有些烫手,还有些灼人。

    这种标志寻常大家族的嫡系子弟或者核心人物都会有那么一块,可代表家族。

    青桃瞧她的脸色,犹疑着道:“小姐到底是将军府的人,林府将玉佩交到您手上,是个什么意思”

    顾温凉轻轻扯了几下嘴角,默默地放下了手里的玉佩。

    “这样一瞧,林府里的阴私也并不少啊。”

    “小姐是怀疑大夫人”青桃不确定地问。

    这些天跟在顾温凉身边,她自然也知晓了许多的事,最叫她疑惑的便是夫人死前的那一段时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是各说纷纭,哪个都敢起毒誓,这才叫人昏了头。

    “非也,爹爹也并未完全与我说实话。”顾温凉望着窗外的霏霏雨色,笑得有些牵强。

    那俘虏的外番公主,如今怕是早已香消玉殒,无处考证,她自然也不可能问到圣上跟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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