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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温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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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徹觉着自己有些幻听了,又疑心自己还在梦中,眨着凤眸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声音温软有余,带着江南独有的甜腻的味道,只甜得沈徹心口发麻,便是死在这,也是甘愿的。

    好半晌,沈徹才哑着嗓子道:“方才唤我什么?”

    他一双尊贵的凤眸亮得惊人,死死地盯着顾温凉的唇,急着想听她再唤一次。

    顾温凉这下说不出来了,两个字从心间到了唇齿间,蜿蜒盘旋就是说不出口,反倒羞红了脸。

    沈徹瞧她的神情,笑得低沉而畅快,而后将她一把扯入自己怀中,力道大得狠不得融她于骨血之中。

33。沈唯前世番外篇() 
夜色漫漫; 曲曲长长的宫道如同藏了一只只狰狞的鬼; 沈唯一身明黄色龙袍略有些凌乱; 却仍是龙行虎步尽显帝王风姿。

    天幕飘落下轻柔的雪片,砸落在人的肩头、袖口,宫道的尽头发出哀哀的风嚎声,听得沈唯心中越发烦乱。

    两侧身资妙曼的宫女掌着灯,年轻的君王目光深幽; 神色莫测; 薄唇紧抿。

    御前总管战战兢兢跟在身后; 垫着脚尖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于是这空旷的宫道上只剩了那双明黄的盘龙纹靴与地面碰触发出的声音; 以及几盏幽幽的灯火。

    沈唯下意识走到了长春宫门口,宫殿的门并未关,想来是专程等着他回来的。

    他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皱着眉闻了闻衣袖上的味:“李立; 朕身上可有酒味?”

    御前总管这才移了步子凑到沈唯身侧; 认真地嗅了嗅恭敬地道:“陛下,酒味被冷风吹散了许多。”

    意思便是还有一些。

    沈唯俊逸的面庞笼于沉沉的夜色; 如同黑暗中潜伏的凶兽,一双凤眸里血丝沉浮,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他墨黑的发上;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前线战事吃紧; 八百里加急传信; 禹王沈徹率军深入敌营; 摘下了敌军将首的头,之后更是一鼓作气连夺下五城,边关告捷。

    若没有后边跟着的一连串消息,沈唯都要下旨犒劳三军了。

    禹王沈徹伤重咳血,落下终生不可治的病根,却仍是不肯归京!

    慈宁宫的那位听了消息,当即就昏死了过去,沈唯心里如同火烧般不是滋味,才从慈宁宫出来,便去西边的暖阁上喝了些酒。

    喝得半醉了,便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儿,明明日子才过了一两年,怎么他却觉着过了十几年一般?

    沈唯踱步进了长春宫内殿,迎面而来的暖气叫人精神一振,自有乖觉的丫鬟替他解了披风,他散了一身的寒气之后才哑着声音问:“皇后可睡了?”

    “回陛下,娘娘才睡下。”

    沈唯微微颔首,殿内熏着安神的香,浅淡得微不可闻。

    隔着层层飘飞的床幔,他想起里头安睡的人,才堪堪柔和了眉眼。

    许是听着了动静,一双素手从里头伸出来勾了他明黄的广袖,沈唯宠溺地任她所为。

    “今日可有好好用膳?”沈唯坐到床边,捏了捏秦衣竹越发圆润的脸问。

    秦衣竹斜斜瞥他一眼,恨恨咬牙:“作甚天天叫御膳房做那么多的小点心呈上来?我这一天天眼瞧着胖了!”

    沈唯顺势握了那双依旧纤细的玉手,早已习惯了她每日不变的抱怨。

    “你瞧瞧这满宫里,谁说你胖了?如今你身子越发重了,得多吃些。”沈唯抚上她的腰腹处,感受到那团圆鼓鼓的隆起,声音更带了几分诱哄。

    秦衣竹低低应了一声,环了他的脖子,嗅到了丝丝的酒味,忍不住道:“母后那边可好些了?”

    沈唯疲倦地放松了身子,摇了摇头:“太医说母后是急火攻心,主要还是心结。”

    秦衣竹默了默,瞧男人疲惫的模样,心里泛出一股子心疼,用冰凉玉手按揉他太阳穴,才道:“不若你下旨叫沈徹回京?”

    沈唯疲惫地摊手,提起来心中就震怒:“朕连发三道御令,他却是充耳未闻,这样的死脾气,也不知随了谁!”

    秦衣竹也是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斟酌着开口:“若是实在无法,不若去……去找温凉说说?”

    沈唯幽幽地睁开眼,一双凤眸里全是细微的血丝,充斥着瞳孔,瞧着便叫人不寒而栗。

    “莫要再提她!”

    冰凉的话语夹杂着怒气,秦衣竹不由得斜瞥他一眼:“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若是你有法子你倒是使去啊!”

    这话堵得沈唯哑口无言,又颓然不止,以君王的身份,他连发三诏无用,以兄长的身份,封封信都石沉大海。

    一口气憋在胸口,沈唯黑了脸色,转眼瞧着秦衣竹委屈巴巴的杏眸,还是舍不得说什么重话。

    一个转身小心将她拥入怀中,抚摸着她柔顺的青丝,心绪才平和一些,却也忍不住苦笑道:“他不回来,朕也不知具体情况,战场那般凶险,怕便怕伤势还是往轻了报的。”

    “娇娇,朕心底不舒坦。”

    秦衣竹懒懒地缩在他怀里,一双小手捧了他的俊脸,也是满腔忧心:“我这阵子使人去查了,倒是得了许多以往不知晓的东西。”

    “温凉嫁入忠国公府,是以前将军府的那个老姨娘使了计。”

    “而温凉被沈徹唤出来的那一日,被卫彬扇了一巴掌,她那样心高气傲的人……”

    沈唯却不想再听,他凉凉地道:“往事如何,朕不想再追究什么,如今,只盼着阿澈回京。”

    “你若是闲着无事,便留意一下京中未出阁的女子,不拘身世,温顺纯良便好。”

    秦衣竹皱眉,点了点沈唯的眉心,倒也应了下来。

    “也无需忧心那许多,沈徹不日便会回京。”她眨了眨眼道。

    沈唯目光一凛,原就深幽的瞳色更见暗沉,眼也不错一下地望进秦衣竹的杏眸里。

    “温凉听了他伤重的消息便写了信,沈徹应下了。”

    沈唯凤眸直冒火光,若不是还顾念着秦衣竹在身边,早便一脚踢翻案桌了。

    他倒是有个好胞弟!自己一封封书信言辞恳切就差没求着他了,他理都不带理的,顾温凉轻轻巧巧一封信他便如此轻易应下!

    沈唯被气得胸膛不断起伏,一双尊贵的凤眸死死地大睁着,秦衣竹暗道不妙,熟稔地捧了肚子娇娇喊疼。

    他眉心一跳,一面好生哄着自己怀中不安生的皇后,一面恨恨咬牙。

    一个两个,都不是省心的玩意儿!

    秦衣竹却靠在沈唯的胸膛上,微微垂下眼睑,隔了片刻才低低地出声:“阿唯,待沈徹回来了,你便下旨叫顾温凉与卫彬和离,可好?”

    沈唯身子一僵,显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剑眉一皱:“她可不愿意呢!忠国公夫人的名头多显赫!”

    秦衣竹听他话里带刺,忍不住捂了他眼睛数落:“我说你这人,沈徹为何回京你不知晓?”

    沈唯又是一哑,觉得自己这九五之尊做得十分不如意,被皇后日常欺负便不说了,还得不时被沈徹那混蛋气!

    心里到底还是知晓沈徹的意思,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便是被伤得遍体鳞伤也还要因为一封信燃起希望,哪里肯瞧别的人半眼呢?

    秦衣竹瞧他神色有所松动,不动声色放了个大招:“且你也知晓……当初那事,先皇也参与了的。”

    沈唯闭目,内殿暖和无比,吸进鼻腔的却净是寒冽之气,他沉沉叹了一口气,半晌才道:“到时再说吧,这事别叫母后知晓,她受不住那样的打击。”

    若是知晓了,只怕会对先皇失望到极点吧……

    秦衣竹知晓他的担心,柔柔地应下了:“我自是知晓的。”

    殿里陷入一片沉寂,秦衣竹抬眸,才发现沈唯已沉沉睡去,即使是睡梦里,都皱了眉心。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到里头的鲜活生命,不由柔和了眉眼,蜷缩在沈唯的怀中,低低呢喃道:“陛下,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儿的。”

    殿内燃着的烛火摇曳不止,她目光深远,心底总隐隐有不安之感。

    顾温凉会写信给沈徹,秦衣竹觉着颇为不可思议,也忘不了她离宫前的表情。

    与其说是一种从容洒脱,倒更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而变得释然有余。

    沈徹不日便要回京,所为什么,他们心里明镜似的。这次无人阻拦,希望他们可以好好在一块儿,不要再折腾了。

    殿里熏着的香袅袅弥漫至空中,秦衣竹虚虚打了个哈欠,困意一阵一阵袭来,枕着沈唯的手臂睡了过去。

    梦中的京都,她与温凉站在廊桥上,沈唯与沈徹面带笑意指点山河,肆意潇洒,一如从前。

34。正妻体面() 
顾温凉被他圈入怀中; 听他心跳声如雷; 慢慢红了脸; 一双小手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沈徹却是不管不顾,抱着她蹭了又蹭,一双凤眸中满是璀璨的笑意。

    真是不枉他涉千山万水而来,终于得伊人如斯。

    “你怎么来江南了?”

    许久,顾温凉才开口问道; 男人清冽的淡香入了鼻腔; 袅袅蜿蜒至心口处; 又痒又酥。

    京都多事,她来了江南倒是情有可说; 沈徹随着她一并来,宫里那几位还不知怎样想呢。

    沈徹剑眉一挑,墨黑的发丝用一根翠玉簪松松绾起; 瞧起来闲散温润; 倒是与江南才子的装扮迥同。

    “子悦闹着不听管教; 本王寻思着怕是想你了。”

    顾温凉瞧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儿,清润的瞳孔沁出笑意; 子悦还未满月,哪里就记得人了?

    “沈唯怕是又被你气着了。”她轻轻眨眼,眼里流转着诸天星辰; 说出的话却是再轻柔不过的。

    沈徹闻言; 摸了摸笔挺的鼻脊; 满不在乎:“该做的事本王都已做了; 留在京城无味。”

    你都不在了,那个泥潭谁爱收拾谁收拾去。

    竹林里起了风,带着寒凉的温度,竹叶纷纷而下,飒飒作响,在空中划了几个圈,又飘飘然落到松软的地面上。

    顾温凉才要说话,便听沈徹开了口:“那几封信,本王瞧了。”

    她心中一凛,虚虚捏着衣裙的指尖泛了白。

    “下回再出了这等事,直接交给本王。”沈徹敛了神色,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心处,那里的疤痕早已消失。

    顾温凉有些别扭地偏过头去,而后才低低道:“你这性子,若是与你一说,还不得拆了将军府啊?”

    沈徹哑哑一笑,声音如雨珠自屋檐坠下:“还是温凉了解本王。”

    顾温凉理了理裙摆,见他清减不少的脸庞,坐在石凳上浅浅皱眉:“你何日里来的?现住在何处?”

    沈徹闻言,有些委屈地道:“前两日出发,昨儿个半夜里才到。”

    顾温凉听了,又是气又是觉得窝心:“赶了这样久的路,为何不稍歇两日?”

    说话间,天色慢慢阴沉下来,乌云一层层盖住了天幕,顾温凉对这样的场景已是见怪不怪,心道多半又是一场持续数天的细雨。

    沈徹眼也不抬,委屈更甚:“本王忍不住。”

    知晓你就在我身边不远处,哪里还忍得住再歇几日?

    顾温凉一愣,才消下的红霞又慢慢染上了脸颊,斜斜瞥了他一眼,似嗔非嗔:“说什么呢?”

    沈徹清朗一笑,清隽非常,一双摄人的凤目却暗沉了下去。

    他了解顾温凉,这么多年,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上心,自从她撞了头醒过来,整个人就慢慢的变了一个样子。

    虽然性子依旧孤傲冷清,却分得清很多事情,虽一直未曾与自己解释之前为何撞墙,却也在慢慢试着信任自己,有事也知告诉他们,而不是一股脑儿憋在心底。

    这样就好,沈徹想,余生还那样长,七月大婚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他做个闲散王爷,若她愿意,就陪她住在这烟雨江南。

    顾温凉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抿了抿唇,到底还不适应这样旖旎的气氛,扯开了话题:“你准备如何?”

    沈徹想起那信中歹毒的计划,心火直冒,出口的话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狠决:“听闻将军府里的姨娘怀了孩子,大将军不欲发落?”

    顾温凉迟疑着点了点头,到底还是轻轻道:“你莫怪爹爹。”

    沈徹凤眸暗得能滴出水来,转眼瞧她患得患失的小模样,轻叹一声握了她的手。

    “沈唯说那个姨娘还有用,或与江王扯上干系。”

    “温凉,下回无需顾忌那许多,你是本王的正妻,代表着本王的体面,下回谁惹了你,只管还回去。”

    “可记住了?”

    手中的玉手冰凉,叫他又疼又爱,出口的话也带了一丝疼惜。

    瞧了那封信之后,夜里自然是睡不着的,他辗转反侧怒火难息,想不明白那样的场景之下,她都要选择息事宁人,究竟是在担忧些什么?!

    顾温凉瞧他护短的样子,不由得从鼻间冲上一股酸意,呆呆点了点头,垂下了眼眸。

    沈徹见状无奈,只能轻轻捏了捏她娇嫩的小手以做惩罚。

    他知道她不会的,这个小傻子永远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外人皆说她高傲自恃,其实她不过是执拗罢了,心底比谁都要纯良。

    外头那些女子,哪里及她分毫?

    雨绵绵地下,落在两人的发丝肩头以及袖口处,雨势并不大,带着润湿的气息,倒是使得气氛更为旖旎。

    顾温凉玉白的手腕一动,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沈徹强硬裹得更紧,不由得咬唇望他,任他所为。

    京都距离江南多远,她来时已清楚地感受到了,沈徹赶了两天两夜,再是强健的身子怕都撑不住了,好容易到了,连个觉都没睡好,眼底的乌青瞧得她心间一颤。

    正在这时,青桃在远处背对着他们低低地道:“王爷,小姐,外边老太太遣了婆子来接小姐回去了。”

    顾温凉脸上如火烧一样,顾不得沈徹陡然黑沉的脸,急急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出来有段时间了,外祖母心底忧心。”她垂了眼眸,声音娇软甜糯,沈徹听着,再大的火都消了。

    青桃过了一会子,才缓缓踱步走到了顾温凉身侧,对着沈徹毕恭毕敬地行礼:“王爷金安。”

    沈徹低低嗯了一声,目光黏在顾温凉精致白嫩的侧脸上移也移不开。

    青桃见了这样子,心底倒是庆幸不已,原以为王爷因了之前那事,怎么着也有过不去的心结,不免担忧自家小姐嫁进王府会否站得住脚跟。

    如今一瞧,心底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去。禹王爷都跟着小姐来了江南,可不证明了对她的情深义重吗?

    只是该说的事还是得说,青桃含笑开口:“小姐,老太太派的婆子在找您呢。”

    顾温凉轻轻颔首,如玉的面庞雅致动人,触及身边灼灼的视线,她素手挽了挽耳边的发丝,露出白皙小巧的耳珠。

    “我先回了,外祖母与舅母都等着呢。”顾温凉瞧进沈徹深幽的凤眸里,低低道。

    沈徹微微皱了眉,也是无奈。

    好不容易见了面,说了不到几句话,便要回了,禹王爷心底不满得很,又到底得顾忌着她的声名,只能作罢。

    再等两月,将顾温凉尽快娶回王府才好,这样偷偷见面的滋味真是挠心挠肺。

    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若在林府受了委屈务必使人来告诉本王一声。”

    青桃撑起了一柄描着素雅香荷的油纸伞,顾温凉在伞下轻笑,低低应了一声好,眉眼弯弯,露出两个娇软的小梨涡。

    沈徹瞧着,也顾不得还有丫鬟在旁边,一把扼住顾温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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