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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温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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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徹眼里的火光大盛,瞳孔中的眼色变得幽深如墨,险些咬牙切齿。

    这个混账东西!

    这般撩拨于他,如此一幕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顾温凉这时却品出了他问话中的意思,也顾不上羞恼,默默地垂下了眼睑,在白皙如玉的面庞上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沈徹见她的样子,眸中的光亮如潮水般褪去,彻底黯淡下来,他轻嗤一声,说不出是在嘲讽自己还是旁的,到底心灰意冷:“本王知晓了,你回去吧。”

    顾温凉瞧他放开自己,稳稳坐在软垫之上,神情淡漠又颓然,不由得一阵晃神,想起了前世。

    漫天风雪的夜里,沈徹坐在冰冷的墓碑前,身侧的酒壶倒了一个又一个,喝了又吐,吐了就开始哭,哭得像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那样的沈徹,她再也不想瞧上第二次。

    顾温凉缓缓起了身,沈徹听了动静头也未抬,只以为她准备下马车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卫彬真的就那般好?”

    你就那样舍不下他吗?

    顾温凉愕然,怎的又与卫彬扯上了干系?

    沈徹坐在马车里,高大的身躯之下,瞧不清他的神色,顾温凉却能感觉到他心底的寒意。

    心底蓦地一抽,她浅浅叹了一口气。明明就是不想叫他为难,皇后一腔心思她哪里不理解?叫他两面为难她于心何忍?

    却不想还是叫他误会了去。

    车里宽敞,顾温凉微微低着头也能前行,她离着沈徹不过六七步的距离,却仿佛横亘了一条长河。

    沈徹低垂的凤眸里火光尽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不见底的幽潭,恨不能一拳砸在车壁之上。

    还未有所动作,绣着龙蟒云纹的朝服之上,突然多了一只纤纤素手,沈徹膝下的肌肉隔着衣物抖了几下,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

    触目是顾温凉澄澈清润的眸子,闪着星光,沈徹喉结上下动了一圈,才哑着声音道:“你还在这做什么?”

    顾温凉早习惯了他的口不对心,却也难得生出玩闹的心思,她眨了眨眼,声音沁甜软糯,甜到了某人的心窝里去:“那我可真走了?”

    还未作势起身,便被沈徹黑着脸拉住了:“方才不走,现在本王不许了。”

    顾温凉笑得娇柔,她揉了揉作痛的眉心,才徐徐道:“沈徹,我并未闹脾气的。”

    “若是不愿嫁予你,现下我也不会到你马车上来。”

    沈徹听了这话,目光更显深邃。先前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也不无道理。

    顾温凉这样的死性子,若是厌恶一个人,恨不能撇清一切的关系才好,更遑论在众目睽睽之下进禹王府的马车了。

    顾温凉挽了挽鬓边垂落下的一缕发丝,别到白皙小巧的耳后,才斟酌着道:“早间娘娘唤我,商议侧妃……及侍妾的人选。”

    说到这,以她的性子都有些紧张了。

    王爷侧妃也是能记入皇室玉谍受世人朝拜的,往往是宫中主位或圣上亲自定下才进王府,她这样说,也不知沈徹心底回不回恼。

    沈徹的目光落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情绪彻底平复下来,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浅笑,盯着她眼也不眨:“侧妃?那你以为如何?”

    顾温凉默了默,放在他膝头的手紧了紧,将价值不菲的朝服团出了几处褶皱来。

    难得见她这般纠结的样子,沈徹放柔了声音诱哄:“你自说出你的想法便是了,本王还会吃了你不成?”

    下一秒瞥见她修长如玉的脖颈,默默吞了吞口水,眸光幽暗。

    便是想吃,如今也吃不到啊!

    顾温凉却无暇在意这许多,她抬眸望进沈徹如打翻了墨砚的凤眸,声音小了许多:“我不想你同她们一块的。”

    声音虽小,却被常年习武的沈徹听了个清楚,他陡然僵了身子,凤眸里的光亮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

    “早间便是因为这事心底不爽利?”沈徹哑着声音,说得有些艰难。

    顾温凉轻轻颔首,又摇了摇头。

    占了一部分,却也不尽然。

    原也没成想自己会那般没出息红了眼睛。

    沈徹心有所感,入鬓的剑眉皱得死紧,问道:“可是母后为难了你?”

    顾温凉摇了摇头,自然不想他心底不痛快,答道:“并未,娘娘是宫里顶顶和蔼的人,自然不会为难我的。”

    沈徹沉沉望入她澄澈的眸子,也不拆穿她拙劣的话语,想也能想到早间的情形,到底还是心疼。

    “母后口直心快,本王自会与她解释。”

    “温凉,以后莫哭,本王护着你。”

27。有孕() 
顾温凉回了府,便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瞧着外边的景色出神。

    子悦这几日吃得甚好,极为亲昵她,此刻扭着糯糯的小身子趴在她的膝头,盘成白白的一条儿,就这样睡过去了。

    顾温凉察觉到小家伙一气呵成的动作,面上浅浅浸出几缕笑意,旋即又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揉了揉它那绵软的小身子。

    窗外刮起了一阵阵风,吹得院里的树枝摇动,绿叶作响,而往年开得正盛的花儿,散落了一地的花瓣,落在还带着湿意的青石路上,徒惹了尘埃。

    青桃掀了帘子进来,望见顾温凉柔和的侧脸,也不禁一笑:“小姐,难得天儿这般好,可要去院里走走?”

    顾温凉将怀中的小家伙轻轻放回它的窝里,而后用湿帕子净了手,笑了笑:“也好,连着下了这些天的雨,日日在屋里躺得骨子都泛了懒。”

    琴心这时也进了来,瞧着这样的场景,拍了拍手:“可是遇上了什么好事?笑的这样开心。”

    顾温凉起身笑而不语,去了院子里。

    阳光铺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光,加上还未干透的青石子路,泛出粼粼的光泽。

    院子里原是种了不少的花样,奈何顾温凉这段时间忙着自己的诸多事宜,一时之间,倒也没怎样打理。

    “青桃,你去拿了小铁锹来,还有年前我叫你留着的花籽儿也一并拿过来。”

    顾温凉挽了软袖,露出白皙的手腕以及腕上的几串镯子,难得来了兴趣。

    东西都准备好了,顾温凉坐在小凳子上,将交缠在一块的花与叶一一分开,侧脸柔和,眉目带笑。

    待将手里的花籽一粒一粒埋进土里,她欣悦地拍了拍手,一双雅致的美目弯成了小小的月牙形。

    顾奕怀便是在这时进的院子,见了这一幕哑然失笑。

    顾温凉发现了背光而立的人,也顾不上素手上的点星泥块,微微福了福身:“爹爹怎的来了?”

    青桃乖觉,朝外间伺候的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婆子互相望了一眼,心领神会,从里间搬了一张黄梨木座椅出来。

    顾温凉乘着这功夫,将手泡在清水里洗净,才直直地望着顾奕怀。

    “爹爹今日来,倒真有一事与你商议。”

    顾奕怀也不绕弯子,当下就挑明了说。

    顾温凉挑了挑眉,洗耳恭听。

    “咱们府里无当家主母,有些事爹爹也拿捏不好。你与禹王婚期将近,虽是嫁入皇室,但该有的嫁妆……”

    顾奕怀说到这里,也挠了挠头,虎目里闪过一丝不好意思来。

    他堂堂七尺男儿,掌兵符,率大军所向披靡,但与自己嫡亲的女儿说嫁妆之事,到底是有些难为情。

    这样的活,一般是交由府中的当家主母的!

    顾温凉轻轻咬了下唇,面色如同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粉,再瞧着自家爹爹的样子,当真是哭笑不得。

    “我儿莫不好意思,你是我将军府唯一的嫡小姐,虽比不上禹王殿下,但排场亦小不得。”

    “爹爹虽是军中莽汉一个,却也知晓,嫁妆越多越好,省得你到时进了禹王府遭人瞧不起!”

    顾奕怀虎目一睁,说得斩钉截铁。

    顾温凉一愣,清润的眼里涌起丝丝缕缕的感动。前世里她犯下那样的错事,莫说是嫁妆了,便是连个容身之所也没,一顶小轿匆匆进了忠国公府。

    便是连个小妾也不如!

    见她不出声,顾奕怀只当她是害羞,道:“这几日爹爹请了府里的老嬷嬷,统共列出了一百台嫁妆,大多都是你母亲留下的。”

    “爹爹今日来便是告知你一声,若是瞧上了库房里的什么玩意,尽管开口便是,咱们府里,也不兴旁人惺惺作样的那一套。”

    顾温凉瞧着顾奕怀僵直的脊背,出口的话也带着一丝低迷的沙哑之意:“谢谢爹,嫁妆之事,爹爹说了作数。”

    顾奕怀这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瞧着亭亭玉立温婉大方的嫡亲女儿,感慨不已:“在爹爹眼里一直当你是一个长不大的小豆丁,这两日才清晰地感受到,爹爹的温凉,竟要嫁人了!”

    “虽是圣上赐婚,禹王府却是不错的,后宅干净无阴私,禹王殿下也是上了心的。”

    顾奕怀怕她再想不通,揉了揉她长而顺的秀发:“再有两月,爹爹的温凉便是皇家的人了。”

    顾温凉眼底噙了一抹晶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乖顺地站着安安静静地笑。

    纵使经历了生死,再来一次,这世上也总有人予她安心,沈徹如此,顾奕怀亦如此!

    待顾奕怀回了主院,顾温凉站在树荫下,一半细碎的阳光点缀在她的额间、秀发上,如同从一幅古画卷里走出的人儿一般。

    她温软地笑了笑,对着青桃道:“带几个嬷嬷,去茉莉院走一遭。”

    那个被禁足了的茉莉姨娘,前世也并不是个善茬呢!

    前世里她与茉莉姨娘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平素里碰个面都是各走各的话也不说一声,最却她知晓了这茉莉姨娘与卫彬暗地里做的龌龊事。

    说来这茉莉姨娘原就是忠国公府放出来的丫鬟,因年纪到了便出了府,不料因相貌娇柔被顾奕怀带回了大将军府。

    眼瞧着女子最好的年华都付在了顾奕怀身上,身边又没有个子嗣傍身,茉莉姨娘心里不免生出了旁的念头来。

    既然自己过不好,那这府里的嫡姑娘也别想讨着好!

    而茉莉姨娘对忠国公府而今的处境可谓是了然于心,府里只剩下了一副空架子,若将这高高在上的嫡长女送到那样的人家受受苦,想想就能笑出声来。

    顾温凉杏眸慢慢地眯了起来,目光有些寒凉。

    原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去寻她的,谁知前些天竟还自己凑上来作死!

    顾温凉带着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一路去了茉莉院,这府里除了顾奕怀的书房,她是哪里都闯得的,自然一路畅通无阻。

    等她们进正屋时,茉莉姨娘正在绣荷包。

    听了动静也不抬头,只是笑笑,这一笑,便笑出了眼角的几条细纹。

    顾温凉皱眉,虽没有什么好的脸色,但声音仍是轻柔:“姨娘这是在绣什么花样?鸳鸯戏水?”

    茉莉姨娘这才抬了头,将手中绣了一半的花样放在桌上,道:“自然是做了给将军的。”

    顾温凉挑了挑眉,倒是不想和她再打哑谜了。

    也不知是不是重生了一次的缘故,她的耐性倒是越来越不好了。

    “姨娘莫恼,今日我来这茉莉院是为了找一样东西,对我来说极为重要。”

    说完,便对着身边的两个婆子点了点头:“搜!”

    茉莉姨娘身边伺候的丫鬟见状不由得拦在那几个婆子跟前,嘴里叫嚷着:“小姐!茉莉姨娘好歹也是府里的正经主子,怎么就能这样任由着搜屋?”

    顾温凉眼底泛出凉意,怀中的子悦不满地翻个身将肥嘟嘟的脑袋埋进她的臂弯。

    “这府里的正经主子除了爹爹与我,何时还多了第三人?”

    顾温凉声音里难免带了丝丝的恨意,若不是前世她诸多暗示怂恿,与卫彬出谋划策,一步一步将她推下火坑,自己又何至于落得那样一个凄苦下场?

    “捉住她,继续搜。”

    最终,那丫鬟被捂了嘴束了手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顾温凉才寻了个凳子坐下,清润的眸子里毫无波澜。

    奇怪的是那茉莉姨娘不仅丝毫不慌,在桌边的凳上坐得稳稳的,甚至就连表情,也未变过。

    瞧着茉莉姨娘的神情,顾温凉清浅的眉心直皱,心底竟涌出阵阵不安之意来。

    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反常了!

    青桃显然也觉出不对来,默默上前几步将顾温凉挡在了身后。

    不过片刻,那两个婆子手里各抓着几页纸张从里屋出了来,而后神色恭敬地交给了顾温凉。

    茉莉姨娘的面色这才稍微变幻了一阵,而后显得有些无奈。

    顾温凉挑眉,纤纤素手接过那几页泛黄的纸,一行一行地瞧完,这才将那纸丢掷在茉莉姨娘的面前。

    “姨娘当真是好算谋,伙同忠国公世子来陷害府里的嫡小姐,我原还是小瞧了你!”

    顾温凉当真发起怒来声音冷得如同十二月里的簌簌风雪,那纸上的内容明晃晃的刺目,绕是她已有了心理准备,仍是被气得胸口发疼。

    “你怎么敢!”

    顾温凉纤细的玉指有些发颤,眸光里含了一团怒火。

    其他人未瞧到信里的内容,瞧顾温凉的样子都吃惊不已,不明白到底写了什么叫一向淡泊的小姐气得如此厉害。

    茉莉姨娘将那纸张铺开,露出里面娟秀的字迹,目光却是罕见的柔和。

    门外突然传来动静,却是得了信的顾奕怀。

    他甫一进来,又瞧见这样对峙的画面,不禁头痛。

    屋里安静得听不见一丝声音,顾奕怀也看出了什么端倪,从茉莉姨娘那将那几张纸抢到了自己手里。

    “放肆!”

    一目十行瞧完那信,顾奕怀拍桌而起,茉莉姨娘眼里瞬间落下几朵泪花,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顾温凉冷眼瞧着,再不打算息事宁人:“爹爹,还望务必给女儿一个公道!”

    “若这桩事真发生了,女儿便是被沉塘,也无处诉冤!”

    顾奕怀虎目睁得老大,仍旧不敢相信这样的歹毒之计,竟出自自己的枕边人之手。

    她竟敢伙同卫彬,意欲毁温凉的清白!

    原以为的小争端小摩擦,竟是这等丑闻!

    瞧着女儿投射而来的目光,顾奕怀都觉得不敢直视,一张老脸简直没处放。

    “温凉放心,为父这就把这样的毒妇打发了出去!”

    顾奕怀话音才落,便听得茉莉姨娘一声哀嚎:“将军,您不能这样对我啊!”

    “大小姐是您的孩子,妾身肚子里的,便不是了吗?您怎可这样偏心?”

    “若不是您三番五次因她而灌了妾身避子汤,妾身怎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啊?!”

    凄厉的嘶吼声传出老远,也成功令顾奕怀脸上的怒气戛然而止。

28。寒心(一更)() 
顾温凉眸色一黯; 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茉莉姨娘有喜了?前世可并未有这么一出儿的; 怎么就这样巧在这样的关头有孕了?

    再一细思; 怨不得这段日子里茉莉姨娘如此嚣张,往日的小心谨慎全都消失不见,原来是有所倚仗!

    另一边的顾奕怀手指还维持着方才的动作,脸涨得通红。

    “你……你方才说什么?”

    他似是不敢相信,喉间卡了一口气; 只是神色到底和缓了一些下来。

    这些年他心里一直觉得对原配夫人有所亏欠; 也忙着行军打仗; 自然没往子嗣上动过念头。

    甚至每每给府里唯一的姨娘灌下避子汤,便算是对温凉娘亲的一种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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