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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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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儿,去娘亲那里”。懒散男子淡淡说道。
“娘。”那孩童黑溜溜的眼珠一转,看到他娘亲,扭了几下身子,直接扑向那走近的女子,却“嘭”的一声,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然后毫不介意的爬了起来。
那女子双十年华,却拥有着少妇独有的气质,端着青花小壶盈盈走来,月色之下,更衬托出一份冷色,淡淡的华光轻轻的在她身上流转,仿佛仙子一般,又似出水芙蕖,美艳不可方物。
刚把那小壶放到黑石桌上,一个灵活轻巧的身影便抱住了她,随后一双小手就在那女子更胜白雪的罗裳上擦了几下。
那女子见他如此动作,不由暗暗发笑,可俏脸却一厉,斥到:“凡儿,不许胡闹。”
刚刚还抱着娘亲的小孩子忙缩回了父亲身边,小脑袋直往父亲怀中转,口中喃喃道:“娘亲好凶,娘亲好凶。”
一边还用他那双乌黑有神的眼睛偷偷瞄向那貌美女子,不时还眨巴一下。
杜凡的母亲奈何他不得,便瞪了杜凡一眼,趁杜凡缩回脑袋之时,心念一动,那雪白的罗衫浮起一阵淡不可察的光晕,衣上的尘垢便自行掉落下来,那唯见那衣裳白净如雪。
杜寒风见二人这样有趣,会心一笑道:“若儿你还跟凡儿一般小孩心性。”
此女子名叫雨殇若。她听夫君调侃于她,顿时一副小女儿姿态,微微嗔道:“寒风,你做父亲的,怎也不管管这调皮的顽猴。”
杜寒风见如此情景,不由一愣,随后哈哈笑道:“就这么一块宝玉,哪有不放在头顶供着啊?”
雨殇若一阵气恼,狠狠地瞪了杜寒风一眼,才放下青花小酒瓶。
为她夫君倒上了一杯清酒。杜寒风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可能觉得这样的喝法不痛快,便端起了小壶就喝。酒水肆意从嘴角处留下,瞧得小杜凡佩服不已。
“寒风,师门那里如何解决?”貌美女子忽然皱起了黛眉,似有难事般说道。
杜寒风听他妻子这么一说,用衣袖抹了抹嘴,放下了小壶,暗叹一口气,轻声对杜凡说道:“该去泡温泉了。”小杜凡恩了一声,便快速的跑了出去。顺手将门掩上了。
雨殇若见凡儿如此乖巧,不由欣慰一笑,而后有仿佛想到什么不开心之事,眉宇间又浮现了化不开的忧愁。
“呼”杜凡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又吸了口弥漫着药香的温润湿气。
擦了擦从额头上不住冒出黄豆大小的汗珠。年仅五岁的杜凡将手中的书放在了池岸边,闭了眼睛,好好回想着刚才所背的内容:双头獍,上古凶兽,出生时食母兽,忌……,忌什么呢?杏根水,还是九黎火呢?……
苦苦思索的杜凡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将这本名叫《异兽摘录》背完之前,是不被允许看那本记载着太古秘辛轶事的《太黄历志》地。
每天除了泡温泉,捉鸟戏猴外,就是由他父亲教他识字,然后在背书。可是对五岁的孩童而言,一本厚厚的古书背起来颇为不易。不过还好此地算得上是荒郊野地,没有同岁小孩戏耍,不然凭他的性子怎会耐得住。
“好舒服啊。”杜凡伸了伸懒腰,“呼啦”带起一滩水爬了出来。小身子十分匀称,不见肥肉也看不到骨头。
“马步,稳如磐石。”心中念道。同时两条腿比肩稍宽,身子微蹲,像模像样的扎起了马步。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杜凡才直起了身子。“腿麻麻的,好舒服。再练练那套拳法吧!”
念头一起,小拳头猛地一握,眼观六路,喝的一声挥出,竟然颇有武者风范。只见杜凡小拳头一打出后,忽的收回,另一只手一撩出拳那只手的胳臂处,随即也挥打出去。与此同时,脚往前一探,一收,一踢,跟手上动作配合起来,一气呵成。
“不知道这武功和父亲教的功法那个更厉害?”杜凡小脑瓜中并不明白道法与武功之间区别。
这凡夫俗子才会修炼的武功自然不是他父亲教授给他的,不过是他在其父亲收藏的一堆书中随便寻得一套古拳法。小孩心性,发现那些图画活灵活现,自然也模仿起来。加上温泉泡身,免去了平常武者练身时筋骨酸痛的弊端,进展也是很快。
初涉修仙界第十六章梦中(二)
时间一眨眼便是十年过去。
杜凡也长高不少,只比他父亲矮寸许。十年间,那调皮儿童已长成了挺拔少年了,看他面目中有三分杜寒风的俊美,也有三分雨殇若的柔和,身子单单薄薄,好似随风飘摇的柳叶,若非面庞上带着一股稚气,可称得上一位飘逸脱俗的貌美郎君。
“倏”一支利箭带着破空声射入那张牙舞爪的吊眼白虎身体,那白虎应声而倒。一个身影从树上跃下,径直向失去生息的白虎。那套古拳法练了也是十年,还有常年炼气,身子比起常人不知道矫捷多少。
“诶,谁叫你不好好呆在林里,要出来害人,今日,也饶你不得。”
杜凡把那把长弓背在背上,看了白虎一眼,便朝深山走去。
此地靠近山村,片刻就有猎手路过。那有着十几年资历的老猎手,偶然看到了着老虎尸体,不由赞叹一声,那利箭正好插在虎心脏之处。
“父亲,今天我又射杀了一头害人的白虎。”杜凡推开房门,兴高采烈说道,朝他父亲邀功道。十年过去,杜寒风丝毫不见老,不过眉宇间总是有着忧愁,听见杜凡邀功,哈哈一笑,随手一挥,一个精致的袋子飞向杜凡,手一伸,将袋子接过,口中却嘀咕起来,“真小气,一个破袋子,还有一把破剑。恩,什么东西都没有。”
杜寒风那会听不清楚,淡淡一笑,不在多语。
这个芥子袋,早已在杜凡儿时,便取了他一滴鲜血,滴在了袋子上进行滴血认主了,否则杜凡怎么可能打得开这奇妙非常的芥子袋。
杜凡将袋子别在腰口,随手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便回了房间。
“寒风,凡儿也不小了。”雨殇若从外面进来,柔柔说道,语气倒是无比欣慰,可却含着一微微的忧伤。
杜寒风取出了一个指甲大小的微型印章,注视片刻,随手一挥,一道凝练光寸射入印章,顿时,那原本泛着亮光的印章,光芒收敛,片刻就是一个黝黑色的古朴小印,翻转过来,只见印章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篆书;天邪。
“将它放在凡儿身旁,上头不下了一道禁制,等他遇到危险时,也能救凡儿一命,我想我们也只能如此做了,凡儿有自己的世界。”杜寒风淡笑道。
雨殇若颔首,不过也担心杜寒风离开这件至宝会以后有危险,毕竟此宝是文家传承古宝,一直是杜寒风随身携带。
思索片刻,雨殇若又道:“只可惜凡儿灵脉不佳,不然凭你我神通,凡儿将来也是一代宗师,这样可好,你我各将一样厉害神通刻在玉简之上,待他境界高了,便可自行修炼了。”说着,取过一枚玉简,灵识浸入其中,片刻,才睁开的眼睛,脸色明显有些苍白。然后将玉简递给杜寒风,杜寒风也闭起眼睛,将一门神通刻在这玉简之上。
杜凡并不知晓何事要发生,依旧打坐炼气,不过据他所知,他的灵脉过于平常,即使再加倍努力,若没有奇缘也不能想他父母般神通广大,所以现在杜凡也不梦想着去《太黄历志》所描述的世界,不过是想强壮身体罢了。
这十几年下来,修为不过是炼气后期,连筑基期都不到,所以杜凡才明晓自己算是普通人,能有如此修为,还是他父母的缘故。
不过他父母亲不知的是,杜凡他如此低的修为竟有着筑基中期的灵识,倒也是奇事,不过各种神通即使灵识再强,灵力太弱,也施展不了,所以杜凡便没有告诉父母,反正有他们保护,也不怕恶人加害于他。
月落时分,晨曦来临,吸取灵气遍转周身的杜凡缓缓收功,睁开眼,只觉天地一片清明。不由心情大好,洗漱一下,朝父亲书房走去。
按他父亲平时习惯,早已在书房练字画画了。
“吱”古老的房门推开。“父亲,今日我要看何书啊?”杜凡跨入书房,朗声道,却不见他父亲身影。
“咦,父亲呢,难道学我懒床了。”杜凡疑惑的挠了挠脑袋,“这是什么?”
书桌上放着一柄水光闪闪的灵剑,旁边还有一枚黝黑色不起眼的小印章,印章下面垫着一封信,好奇的拆开了信:凡儿:你知晓,为父与你娘亲并非常人,乃是修仙者,今师门有难,不得不回,可修仙界凶险非常,勾心斗角,杀人夺宝之事比比皆是,而你又生性淳朴,难以在着危险之处安身立命。
为父与你娘亲此去不知是生是死,考虑再三,决定让你留在世俗,安定生活。若三月里不回,那你便取小印信物,前往孟城找那城主,他定回为你安排妥当的。
只见文字又起一行,继续道:
吾儿,娘亲若不来寻你,狠心抛下了你,可不要怨你娘亲。娘亲此番,也是不得已而为。娘亲也不愿你卷入是是非非之中,凡儿,那小印并非凡品,乃是杜家家传宝物,好好善待。另附玉简一枚,你若决心走上修仙之路,便好好收着。娘亲若能平安归来,定来寻你。切忌与修仙者为敌。
读罢最后一字,杜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将信折起,藏于芥子袋中,眼中失落之色尽显,一副失魂落魄的可怜模样。
“切忌与修仙者为敌。”
“娘亲”身子一震,杜凡忽然转醒过来,睁眼就看见自己身上全是伤痕,而自己身旁一只羊状东西哆哆嗦嗦趴在自己身前,毫不犹豫,手中紧紧抓着的水影剑就是一剑刺去。
初涉修仙界第十七章山中风云(一)
月光透过毒雾,便是光怪陆离,幻像纷纷。山上虫声啾啾,风号阵阵。山上树木倒是稀稀疏疏,大树小树两三棵,却是繁茂非常,冠帽一升,能笼罩十丈方圆。
山中灵气浓郁,好似被一双莫名大手拽到了一起。一棵老树之上,挂着一块破布,迎着风一晃一晃的荡着。
树根盘根错节,虬龙形状的大根上坐着一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的俊年,此刻正光着身子,瘦瘦弱弱的身子上却是布满血痕,仿佛被犁过一般。
此人正是杜凡,命大没死,却饥饿难忍,一堆篝火上架着一只金黄的烤全羊,这羊乃是一只浑,油滴滴的泛着金黄。
《异兽摘录》记载:浑,异兽。其状如羊而四角,马尾而有距。胆小如鼠,善奔跑,其速凡物难拟。
距就是鸡爪,这浑也是命歹,在树下休息,却被天降之物吓跑了胆,浑浑噩噩匍匐不动,等杜凡稍稍恢复,便一剑结束了性命,而今却要变成杜凡的果腹之物。
杜凡不知如何穿过了毒雾,竟然没死,也许命不该绝,摔在了大树冠上,可衣服确实保不住了,而今这幅邋遢模样,可他却是在无奈中笑着,这场景仿佛回到了竹屋,又是那份闲情逸趣。
不过令人担忧的是,这里灵力运转不畅,好像被硬生生的塞了一份金铁到灵脉中。这也是禁忌山脉凶险之地的一份凶险之处。
陡然,杜凡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此刻天色早就黑了,月色也是朦朦胧胧不可见,取了篝火中的一个大树枝,小心翼翼的朝声音发出的草丛中寻去,缓缓用火把探过去,嘶嘶,好一条五彩斑斓,头尖如箭,身长两丈,粗大如如桶的大蟒蛇。
“妈呀,这是蟒蛇吗?难道是蛇王?”杜凡又一次感到口干舌燥,狠狠的抓紧了水影剑冰寒的剑柄。
猩红的蛇杏一吐一吐,不时滴着一两滴涎水,只闻到一股腥臭味,让人作呕。金黄幽冷的蛇眼盯着杜凡,闪烁着残忍,嗜血的光芒。
蛇身微微盘起,围成一桶装,如若遭遇危险,马上如弹簧般蹦起伤人。
杜凡手持火把,可这火已经快被山风吹熄,一旦熄灭,恐怕等待杜凡的便是剧毒蛇吻。“怎么办?怎么办?”对峙不过三个呼吸,杜凡心中已打过数个念头,正当他苦苦思索驱蛇之策时,一股山风吹过,就像是催命的阎罗令,讲杜凡逼到绝境。
只听到唰的一声,那大蟒扑来,带着一股腥臭阴风,吓的杜凡冷汗连连,不敢耽误,灵识投入裤袋上的芥子袋,一道水光闪起,堪堪抵住直扑杜凡咽喉的毒齿。
借着幽幽水光,杜凡看到这蛇齿长达两寸,中空有孔,一股黑水冒出,溅到水影剑上,那流转不息的水光竟被凝滞了一下,随后清澈的蝉翼剑身透出了一些黑色,瞧得杜凡心惊胆颤,背脊一阵凉气。水影剑一挥,抽身而出不敢耽搁,手从芥子袋一掏,十张火球符掏出,刚想祭起,忽然发觉灵力无法运转,因而连符箓都祭不起来,不由又是大骇一下,快速退后。
那大蟒与水影剑一拼,颚部剧痛,大尾一抽,想要要把杜凡抽成肉酱,退后的杜凡只感到一阵心慌,那道带着无比威势的巨尾抽下,若是抽实了,就是精钢铸的身体也要抽碎。
一个就地打滚,躲过了这一击,随后水影劈下,斩向大蟒尾部。
“铿铿”只听到一阵兵戈交鸣之声,仿佛斩在了铁块上,震得杜凡胳膊发麻,虎**裂。
大蟒更是痛苦,蛇尾竟然被水影剑斩断,腥臭血液咕咕的冒了出来。好端端的一个蛇尾被斩断,连着蛇脊,痛的满地翻爬,残尾乱扫,一时间天昏地暗,石砂翻滚,搅起残叶枯枝,好不骇人。
杜凡剑眉一皱,噌噌几步蹭到树旁,双手一攀,整个人翻身上书,寂声相望。那大蟒浑搅片刻也冷却下来,张口一吐,一棵碧绿小树苗吐了出来。断尾的部分往树苗身上一蹭,腥血直流的断尾马上结了层翳,血也流不出来。
大蟒伤口一好,马上又将树苗吞了进去,十分宝贝的样子。杜凡见状,不由心生喜意,暗赞道:“好宝贝。”这大山危险重重,随便遇到一条蛇就那么厉害,恐怕继续下去性命不保,谈何寻找双亲,谈何修仙?要是有了这神奇的树苗,活下去的几率肯定会大大升高。
正当他思索着如何取来这异宝之时,巨蟒已经索索的游了上来。
杜凡看到之时,大蟒已经逼到离他一丈之地,正欲弹跳一击,将断尾仇人搅成肉酱。杜凡大吼一声,反手一剑后跳了下去,大蟒躲开水影剑,“嘶嘶”一下朝地上的杜凡追去。
杜凡受伤在身,又饿了很久,早已没了力气,要不是性命交关,恐怕早已呼呼大睡,此刻虽疲倦饥饿,但灵气洗身,早已是炼气后期,身体远比人强壮,跑的也是飞快。
那大蟒却是一不留神失去了尾巴,如若不是誓死灭杀仇敌,也追不上来,可现在,虽然奇怪的扭动着蛇身,但丝毫没有放弃之意,眼看就要扑到杜凡了。
杜凡心中大叫不公,为何用不了灵力,哪怕一点,够祭起火球符,十几张一发,就是在凶猛一倍的巨蟒也要轰个稀巴烂,哪里会如此狼狈。也不知多少修仙者殒命与这些凶蛇怪兽口中。
后面追赶声愈发急促,恐怕不到十个呼吸,杜凡就要被追上,倒是活生生挤压致死,也是恐怖的很,慌忙中响起了芥子袋中好像还有许多物什,此刻也顾不上许多,取了那看似最恐怖却又鸡肋的生魂幡出来随手一砸,希望能阻挡片刻。然后准备忽然杀个回马枪,杀这大蟒一个措手不及。
“呼呼”唐枫穿着粗气,后面渐渐没了声音,跑了一段便停下,回头看却看见巨蟒在百丈远处不停的抽搐,巨大蛇身一下下撞击的大地,发出“嘣嘣”的闷声。
蛇身上吱吱的冒起一股股黑色烟气,连百丈远的杜凡也闻得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杜凡怔了片刻,随即不顾是否此地凶险,瘫坐了下来,口中骂道:“活该倒楣,恶蛇自有恶鬼磨。”
初涉修仙界第十八章山中风云(二)
这畜生也是真是倒楣,不小心吞了生魂幡,现在被幡上生魂啖了个精光。黑烟散去,原本五彩斑斓,鳞甲绚丽的剧毒大蟒已经只剩一条蛇骨,白晃晃的,还有黑色斑点,尾部还缺了一截。
蛇骨下面,正是鬼气森森的生魂幡,如今吸了这巨蟒浑身精血,有回复了鬼气缭绕的模样。旁边便是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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