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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凡便与他对望一眼,居然同时朗声大笑起来。
“既然有了名字,还得有几门神通助我杀敌,仅仅靠尸煞幽冥丝可不行,毕竟到了太封大陆之上,不同于无泽海,几乎每一个大门派都有克制邪术的宝贝,尸煞幽冥丝定会时常难以奏效。而且我已经身上凝聚的一身怨气邪气通过精血注入尸魄身上,日后本体再使用邪术神通,可就影响修为。”杜凡望着尸煞,眉头微皱,心中暗暗盘算着。
思忖一阵后,只见一个黑钵被杜凡取出,随后递给了尸魄,尸魄接过黑破,心念一动,只见黑钵上黑色灵光一亮,瞬间从黑钵之中卷出一股邪风,里头还藏着一只只鬼物,鬼物似乎既怕尸魄,一发现黑钵被尸魄持在手中,居然一只只都是失去了鬼物的风范,飘荡在尸魄四周,变得温顺异常。
杜凡兀自点头,尸魄本身就是尸煞之体,根本不怕这些鬼物反噬,而且鬼物间也是等级森严,遇见尸魄这等太古凶物,自然是表现得服服帖帖,之后尸魄面无表情的用黑钵将这些鬼物收入其中。杜凡又从袖间掏出了八面血幡,抛给了尸魄,血幡并非邪器,应该算是魔宗灵器,可是尸魄却是照收不误。
“血魔剑和天阙尘一并给你了。”杜凡一抖袖袍,隐隐间有血光流出,之后一把看起来如同刚刚杀过人一般的血剑从袖袍中冲去,直接朝尸魄飞去,尸魄见血魔剑飞来,张口吐出一股尸煞幽冥丝,将血魔剑团团围住后,吸入了口中。随后,从还从杜凡体内浮现出一篷灰蒙蒙的尘土之物,也像尸魄卷去,居然直接化为一个小球,钻入了尸魄空空如也的腹中。除此之外,杜凡还从灵兽袋中取出了五十只人面红眼蝎,装在另一个灵兽袋中,别在了尸魄腰间。
“攻击防御法器都有了,可惜尸煞之体不同于其他通过炼制的飞尸,无法遁飞,若是在空中对敌,无疑无法唤出尸魄,可血魔衣又是我保命之物,不可能让尸魄穿上。”杜凡忽然想到尸煞之体无法遁行,不由一脸无奈,原本以他元婴期的神通,就可以不借助飞剑遁光了,所以赤红宝剑也可以交付给尸魄,可是尸魄并非真正修士,又不会遁行之术,何谈御剑而行?正当他懊恼将墨鳞云消耗在万门金光镜上许久后,还是打算给尸魄物色一件飞行法器,不然日后在空中对敌时,尸魄无一用武之地。
飞行法器是一种辅助型法器,并非借助修士神通遁行,而是以灵石或是灵气,使之可以御空飞行,当年杜凡的极光船,墨鳞云都是这类法器,而且现在杜凡依仗之一,血魔衣也算是一件威力奇大的飞行法器。凭杜凡的炼器手段,根本炼制不出速度堪比大修士遁光的法器,所以他也不急于一时,日后替尸魄好好物色一件就是了。
如此打算后,再次满意的打量了尸魄上下一番,眉头微微一皱后,从芥子袋中取出一件黑色长袍,让尸魄披上了,连脑袋都遮挡了起来,杜凡还在长袍里头贴上了数张符箓,使得别人根本无法看到尸煞面目,如此一来,其他修士就算是见到一身黑袍的尸煞,也无法通过外相,知道他原本是一具尸煞之体,做完这一切,杜凡微微点头,取过一只灵兽袋,将尸魄装了进去。
“还有一事,可得马上解决,不然这莫大的福缘可就丢了。”杜凡微笑着从腰间芥子袋中取出一只木盒,打开后,只见一只五色虫子躺在里头,不过看其模样已经奄奄一息了,毕竟虫身被紫纹桃木剑贯穿,坚持到现在还未死,足以见十大妖虫的强悍。
“看来我斩杀蜮蛊门门主一事,还是被韩老头知晓了,居然传给我如此一门方法,也好,毕竟多一份手段,多一份保命机会。”杜凡捧着防止五彩灵翅的木盒,自言自语道,随后居然嘴巴一张,喷出一道青色霞光,将五彩灵翅一裹,吸入了口中。
“怪不得韩老头从口中喷出三色虫子,原来这也是一种手段,祭炼灵虫居然和祭炼法宝一般,还真是没想到。”杜凡兀自说道,随后不在有其他动作,盘腿坐下后,开始打坐炼气,恢复起这段时日内受损的元气,因为五行炉的缘故,杜凡恢复灵力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所以体内灵力很快再次充盈起来,只是损失的精血还得慢慢补足,而且刚刚进阶元婴期,还得需要一段时日巩固元婴期修为。
如此这般,杜凡倒也清静的修炼了一段时日,不过没多久,头顶便传来一阵灼热气息,最后布置在入口处的各种符箓都化为飞灰,同时,头顶岩石居然化作一股股熔岩,流淌下来,有如此之势,连元婴后期修士的婴火也办不到,所以杜凡心中马上判断是有人在外头布置下了火行大阵,想要将他逼出荒岛之外,加上前几日渡劫时才暴露了行踪,所以马上判断出,正是那次不怀好意前来的几名修士其中一人,带着其他修士来围剿他,不过他却不知道此事因何而起,毕竟他所见的那几人都与他无冤无仇。
有敌来袭,杜凡也是丝毫不惧,刚刚进阶,还修炼了二转元神,趁机试试身手。杜凡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微微一拍芥子袋,尸魄就落在他面前,同时,杜凡还将血魔衣劈在了尸魄身上,以黑色长袍掩饰一番后,才带着尸魄,化作一青一血两道灵光,瞬间钻出了荒岛。一出荒岛,杜凡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荒岛四周居然插着几十杆法旗,同时布置着数块旗盘,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威力不小的火行大阵,连岩石都能焚化。
“是你!”杜凡一眼就看到了虚踏的空中的布袍老道士,略微恼怒,随后视线一转,居然又见一位熟人,赫然是地灵岛中,冥罗殿几名中期大修士其中一人,杜凡还记得冥罗殿大少主曾经称呼他为朱长老。
“咦,杜凡,果然是你!”这名中期大修士居然记得杜凡,看他出来,微微一愕,不过马上笑道:“居然是你,就更应该和我走一趟了。”
“为何?莫非杜凡在地灵岛中有所得罪,所以冥罗殿派朱长老前来捉拿我?”杜凡丝毫不为朱长老露出笑意而掉以轻心,知道自己在祭台斩杀尸煞时,曾经得罪过大少主,于是诘问道。
“呵呵,杜道友说笑了,莫说杜道友没有得罪冥罗殿,就算是得罪了,过去之事冥罗殿也怎会劳师动众,只是杜道友前几日在此地渡化形劫,呵呵,这才是朱某前来请你的缘故。想必杜道友也知道了一些关于祭台的事情,朱某也是没办法啊,从祭台处出来时,一个个都被一股绿色妖力卷中,出来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前些日子,那些非人非妖的修士可是闹腾的凶,死伤了不少大修士,只要杜道友能证明你依旧是原本那杜凡,冥罗殿是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朱长老倒也诚实相告,只是在布袍老道士面前,仅仅是点拨了一下。
杜凡也并非愚钝之人,将朱长老的话语和那日肉球凶兽诱惑两名后期大修士的场景一联系,也猜测道了一些端倪,心中暗忖,没想到那个肉球居然本领如此之大,被韩老头的百虫封咒封住,还能以妖力替如此多修士改变体质,不过要他随朱长老走一趟也根本没有可能,脸上表情足以说明他此时的决定。
杀伐之进阶元婴第三百四十八章形势逆转
朱长老见杜凡如此模样,自然知晓了杜凡心中是何打算,吩咐布袍老道士一声之后,手中缓缓的捏起了印诀,随着冥罗殿中期大修士朱长老手势的变化,遍布荒岛的数套法阵的布阵法旗、旗盘上都开始散发出柔和灵光,只是随着灵光亮起,杜凡明显感受到四周的火行灵气疯狂的波动着,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此时的杜凡心中也在思量对策,往冥罗殿里走一趟,那是极不可能的事情,他本身已经进阶的大修士,而且有着中期大修士的灵识,还有不下于后期大修的遁速,加上身怀各种神通,与朱长老斗上一场胜负五五分,而且自己修炼了二转元神,尸魄实力,丝毫不会比一般的初期大修士弱上半点,所以若光明正大的斗法,他何须畏惧,然而四周布置好的法阵,却让他有些担忧,毕竟看其规模,囚住并且斩杀一名中期大修士丝毫没有问题,除非自己能强行冲出这个火行法阵。
一切念头仅仅像是灵光一闪般在杜凡心头浮现,而朱长老明显已经不耐烦了,手诀连连翻动,看其模样,已经打算直接将杜凡诛杀了事。杜凡心头一惊,脸上居然露出一丝怯意,随即连声道:“朱长老切莫动手,切莫动手,我随你走一趟便是了。”
朱长老一听到此话,连连翻动的双手微微一滞,而大阵运转也因为这一滞碍停顿下来,就趁这一片刻,杜凡身上已经青色灵光透出,将你包裹后,瞬间朝背离朱长老的方向遁去。朱长老见杜凡化作一道青色光虹,急急朝远处遁去,心中徒生一片恼意,停滞的双手快速翻动起来,瞬间打出数个符文,没入虚空,而围成大阵的每一面法旗旗面上,都诡异的亮起一个个符文,之后在荒岛上头,兀得凝出了一朵朵刺目火焰,随后凝聚为一条狰狞火龙,扑向杜凡,而被青色灵光包裹住的杜凡,只感到背后热浪袭来,后背居然隐隐有着一丝灼痛感。
本想凝结两只煞气手阻挡片刻,可是一想火焰连岩石都能烧成熔岩,恐怕煞气手一投入火中就会被灼烧的消弭无形,遂而,玄龟盾被扣在了手中,同时体内积蓄许久的玄冰煞气疯狂的往玄龟盾上凝结而去,不消片刻,玄龟盾就被厚厚的冰霜覆盖了起来,随即,杜凡将玄龟盾往后一抛,便看到玄龟盾在空中猛地一涨,变得如同常人大小,连上头冰霜也长大了一般,将玄龟盾覆盖住,法阵凝结出来的火龙一头撞向玄龟盾,本想瞬间将玄龟盾焚化至虚无,可是令朱长老没想到的是,火龙一碰触玄龟盾,居然被拦截了下来,而且溃散成一朵朵火焰,将玄龟盾包裹起来,开始玄龟盾四周有煞气冰霜守护,丝毫不惧烈火灼烧,之后可看见冰霜一点点消融掉,之后玄龟盾被烈火围住,焚烧起来,只见玄龟盾上符文流转,看其模样,一时间火焰奈何它不得,而就成玄龟盾拦截火龙之时,杜凡已经遁向了布置法阵的其中一杆法旗,只见他袖袍里头紫光一闪,那面法旗旗面就破了一个大洞,同时旗杆也断成了两截。
如此一来,围住玄龟盾的烈火也缓缓消退下去,正当杜凡遁向另一杆法旗时,一杆杆法旗拔地而起,随同棋盘一同化作数道灵光,卷入了朱长老的袖袍。只闻地朱长老愤愤道:“杜凡,你若有真本事,为何不也布置出一套法阵,来抗衡这法阵,为何坏我法旗。”
杜凡打坏一面法旗,使得大阵不攻自破,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他当初习练小五行法旗阵时,若其中一杆法旗被人强行破坏,另外十二杆依旧能发挥九成功效,就算是只剩下六七杆小五行法旗,他也能发挥法旗阵五成功效,岂会如此这般,一旦毁去其中之一,整个法阵不攻自毁。不过这样一来,杜凡也丝毫没了顾忌,收了玄龟盾,随即青光一闪,和朱长老拉开一段距离后,站定在半空中,朗声说道:“朱长老好生风趣,你偷偷的在我修炼场所布置法阵,算是有本事了?还不让我破阵,莫非是想让我被你一点点磨死,才算我有这本事!”此时杜凡已经露出了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没有在法阵中的束手束脚之状了。
“就算是你破了我的法阵,可是我修为比你高上一筹,而且我这有两名大修士,而你却茕茕一人,你还以为你逃得掉的,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以免落得个元婴崩碎的下场。”朱长老见杜凡露出如此模样,不由以言语相激,若是杜凡乱了心神,一只脚算是踏上了亡途。
“呵呵,朱长老,本来我想出了荒岛就一走了之的,没想到你依旧咄咄相逼,方才更是要取我性命,现在我已经不打算就此离去,而且你好像连数数都数错了,是我这里有两人,你,只有一人!”杜凡笑吟吟的望着朱长老,慢悠悠的吐出一席话来,朱长老一听此言,急忙抓个过头,看向布袍老道士,看这老道一脸茫然的模样,才扭首对杜凡说道:“你休想诓骗于我,今日你再多费口舌,我都会将你带回冥罗殿,无论是死是活。”
这一番话刚刚说完,突然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再朝布袍老道士看去时,只见一道血光冲天而起,快速遁向布袍老道士,遁速极快,比起他来,都要快上不少。“当心偷袭!”朱长老一声急斥,不过为时已晚,布袍老道士只是一直在戒备杜凡,何曾想到会从荒岛之中再次冲起一名修士,慌忙间,马上将手中持着的一柄飞剑朝下拍去,只是血光中忽然卷出一道道灰色乱丝,一下子将那柄飞剑裹成了一团,掉落下去,同时还卷住了布袍老道士的双脚,若是老道士刚刚反应过来就遁离开去,说不定还能逃离此劫,可是偏偏以手中飞剑砸向血光,如今,一把血色大剑已经印入眼中,上头血液淋淋,像是刚刚屠杀过不少人一般,此时却要将一名大修士斩杀于剑下。
朱长老岂会袖手旁观,只见他张口一吐,喷出一道泛着幽幽蓝光,以极快的速度没入了血光之中,只见血光微微一黯,可是马上又恢复如初,而那柄宽大的血剑,终于斩在了布袍老道士的身上。
“朱长老救我!”布袍老道士常年闭关,一点都不擅长于打斗,居然如此被劈碎了法体,血魔剑从其腿部斜着劈至其头颈,一剑刺下,布袍老道士断成了两截,只是那枚浅红色元婴却是逃离了出来,脸上一副慌张的模样,以极快的速度朝朱长老遁去,希望朱长老可以为其庇护。
“居然是一把淬毒短针,没想到冥罗殿长老也会五毒门的手段,幸好尸魄是尸煞之体,再毒也死不了。”杜凡心中暗自庆幸,也不管朱长老将布袍老道士的元婴收了起来,和尸魄一同逼近朱长老。
“道友是何人,为何帮助此人?若是道友就此离去,冥罗殿会交道友这个朋友。”朱长老脸上一副凝重的表情,一直藏在自己口中的毒针是自己千辛万苦炼制的,上头不仅有修仙界各式毒药,可以毒杀化神以下的所有修士,而且就算是这一根短针,飞行速度也是极快,炼制起来也极为困难,而这名黑袍蒙面的修士中了毒针居然不动声色,并且无论他如何呼唤毒针,毒针都没有一丝反应,再加上此人诡异的遁速,让朱长老对这名看起来极为怪异的修士产生了一丝忌惮。
“朱长老,我是何人你管不着,至于为何帮助此人,也是我的事情,我只知道朱长老以剧毒灵针伤我,欲取我性命。”尸魄冷言冷语道,丝毫没有因为朱长老抬出了冥罗殿而露出一丝善意,同时,还扭首望向杜凡,明显是以杜凡为首的模样,而杜凡,则是一脸戏谑的望着朱长老,此时情景,和先前场景差不多,只是对象却由杜凡换成了朱长老。
“呵呵,误会,纯属误会,杜凡,看你模样,我就知道你与那头大妖并无丝毫瓜葛,无需前往冥罗殿,先前是我失礼,还望你不要计较,今日一事,就此作罢,这老道士的死,乃是他咎由自取,我还有事在身,今日便就此别过了。”朱长老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一副笑容,朝杜凡拱了拱手,身上灵光一阵闪烁,就像遁行而走。
“哎,朱长老,早知现在,何必方才,你若是早说这话,不就得了,可是现在……”杜凡眼睛微眯,眼中微露凶光。
朱长老见杜凡如此模样,脸上笑容一滞,又恢复成了冷淡模样,朝杜凡说道:“莫非你想来个鱼死网破?本长老虽然本事不大,可是也非等闲之辈。”
杜凡微微摇头道:“朱长老此言差矣,杜凡岂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方才你说让杜凡也布置一套法阵,可惜我身上并无布阵法器,想向朱长老借上几套法器防身。”
杀伐之进阶元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