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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扯,慢悠悠说道:“说不定你出了大阵,就会被魔修围攻,要是仅仅有这般神通,还是留在此地好,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哈哈,多谢前辈关心,只是晚辈斗胆向前辈请教一番,好让前辈知道晚辈有出去捕捉六级妖兽的资本。”杜凡语气忽然一寒,就踏着赤红宝剑遁出了法阵外,将青魁等人留在原地。
周姓修士正好缺少借口斩杀此修,听杜凡如此一说,心中一喜,暗忖杜凡定是狂妄冲昏了头,身上灵光一闪,也出了法阵,留下一群修士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这里的修士可能有不聪明的,当绝对没有愚笨之人,知道二人言语间似乎透露着什么信息,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但是二人仿佛都在掩饰什么。加上没有周姓修士的命令,也不敢擅自动手绞杀青魁等人。
反而一直躲在后头的蔡正站了出来,朝青魁做了一个修士礼,笑吟吟的问道:“青道友,这里上演的是那一出?”
青魁也是一头雾水,茫然的望了望头顶,只见群修头顶处,二人都隐藏在了一片血霞和一片白霞之中,同时两股霞光中中不断倾泻出威力不凡的攻击。
杀伐之魔宗境内第二百七十四章水纤出事
只见血霞不断围着白霞转动,两团光霞间各种凌厉攻击不断对碰着,然而二人间的斗法极其迅速,法阵中的修士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白霞已经回到了法阵之内,白光敛去,正是周姓修士,他脸上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模样,只是细心的修士发现周姓修士丹田处隐隐有着一个血印,随后杜凡也回到了法阵内,同时收敛了血光,脸上露出虚弱的神色,随即朝周姓修士一拱手,道:“不知道前辈是否认为晚辈有实力去捕捉那头灵兽?”
周姓修士目光灼灼的望着杜凡,仿佛要看出什么端倪来,不过马上摆了摆手,转身朝自己修炼的地方走去,杜凡眼睛一眯,就朝身后的几名修士点了点头,随后出了法阵范围,之后,十道光柱腾起,朝东边飞去。然而止离开一会,杜凡便吩咐了青魁几声,随后掉头返回群修驻扎的地方,须臾间,杜凡再次出现在法阵外,同时口中一声低呼,一道血影飞来,停在杜凡面前,血雾敛去,正是遁速极快的婴儿尸,只见婴儿尸依旧那副恶心模样,手中持着一柄墨黑飞剑,而另一只手中,则是紧紧的捏着一张不断飘动的黄符。就在这时,有一道黄光从法阵中飞出,杜凡接过婴儿尸手中的黄符,随即婴儿尸身上血雾一放,再次化为一道血色残影,扑向黄光。须臾后,婴儿尸手中持着黄符再次出现在杜凡面前。
接过黄符,灵识一扫,杜凡脸色微变,随后一团丹火将传讯符化为灰烬后,就一直守候在法阵外。
周姓修士早已回到了自己打坐炼气之地,只是现在眉头微微皱起,袖袍一抖,再次祭出一张黄符,等黄符化为黄光消失后片刻,周姓修士鼻中哼道:“魔宗麾下修士还真嚣张,看来还得出去杀掉几名劫走传讯符的小辈。”随即身上白光一闪,化为一道白光朝外头冲去。
“是你!”当周姓修士见到踏在赤红飞剑上,手中捏着一张传讯符,一脸笑意的杜凡时,心中微微讶异。
“正是我,不知前辈见到我为何如此讶异?”杜凡淡淡笑道。
“哼,别以为你修炼了几门厉害神通就真能与我对抗了,我不过是不想将灵力消耗在毫无用处之地罢了。不过你既然非要送死,也怨不得我手下不留情。”周姓修士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恼意,方才虽然杜凡与他打得势均力敌,可这仅仅是因为他不想让杜凡拼命罢了,毕竟方才二人争斗时,杜凡就凭借诡异的遁术和充满血腥气息的攻击手段在他手中坚持了许久,暗忖要是杜凡一拼命,说不定自己还真伤在杜凡的手中,这才放杜凡离去。
“周前辈居然如此风趣,手下留情,若是你手下留情,又岂会祭出这些传讯符,通知玉女仙门将清风道与斗转剑宗屠尽呢?”杜凡哈哈一笑,语气变得有些寒冷,手心中冒出一朵透明丹火,将传讯符付之一炬。
周姓修士冷哼一声:“看来你真的知道什么,不过既然你自己来找死,我就成全你。”话音一落,此修身上灵光大放,随即手中法宝在握,强大灵压瞬间冲向杜凡。
杜凡也毫不迟疑,血魔衣祭出,劈在身上,同时血魔光也从指尖升腾起来,整个人被包裹在血光中,而且,一张灵光乱闪的兽皮符出现在杜凡手中,迅速往身上一拍……
薛玲等人按照杜凡吩咐,一刻不停往清风道和斗转剑宗赶去,而青魁则是在原地等待杜凡,要是半天内杜凡赶不回来,就兀自回去,不要管他,可青魁岂是这等人,要是杜凡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一定马上杀回驻扎地点,搅他的天翻地覆,或是与那周姓大修士硬拼一场,就算是被轰杀,也不枉主仆一场。
半天时间已经快过去了,正当青魁快要坐立不住时,一道血光以极快的遁速驶来,随即发现了青魁所在,马上血光一闪,出现在了青魁面前,血光敛去,露出杜凡苍白的面庞。
“青魁,我服药后要打坐恢复体内灵力,你替我护法。”杜凡眼中好流淌着血光,映衬着苍白的脸,显得诡异无比。青魁也不多说,沉稳的点了点头,杜凡见状,露出一个笑容后便飞身而下,随便找了一个山地青石块盘腿坐下,袖袍中取出了数个瓶子,捏爆瓶塞后服食了数枚丹药,而青魁则是手持五毒剑,不断环视着四周,一旦有可疑之物立即清扫出去。
杜凡这次损耗好似非常巨大,直到两天后,他才停止了服食丹药,站了起来,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青魁身边已经躺了一人两首三具尸体,看样子都是被青魁斩杀的,看了一眼死去修士的衣服,乃是魔修打扮,杜凡也不说什么,朝青魁点了点头。
青魁见杜凡醒来,上前来问道:“少主,你回去与那大修士比斗,可是你胜了?”
杜凡听言,从芥子袋中取出了一个暗红色木盒,随即打开了盒子,一个比寻常婴儿小上些的红色娃娃的睁开的眼睛,眼中满是怒火的望向杜凡,杜凡脸上浮现一股杀气,随即将藏于袖袍中婴儿尸放了出来,周姓修士的元婴见到狰狞恐怖的婴儿尸,脸上露出的惊骇的模样,随即想要挣脱出去,可是像是被施展的某种禁制,根本无法动弹,得到杜凡命令,婴儿尸难看的脸上浮现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随即带着一股腥风,扑向了满脸悲戚惊恐的元婴之上。
青魁见到婴儿尸上下颚上下开合,嚼得欢畅,再望向杜凡淡然的面庞时,心中莫由来的一阵寒气。
等婴儿尸将整个元婴咀嚼着吞下肚子后,杜凡取出一个灵兽袋将婴儿尸装下后,二人就化为两道遁光,朝宗门飞去。
不消三天,杜凡青魁二人就追赶上了薛玲等修士,薛玲等人得知周姓修士被杜凡斩杀后,脸上都是一片喜色,虽然不知道他们离去为何会得罪此修,但周姓修士脸上敌对神色他们却看的清楚,在修仙界,少一个敌人比多一个朋友更加重要。
等杜凡一行十人回到宗门时,清风和厉剑都是一脸诧异的模样,毕竟现在玉女仙门、踏虚仙宗和罗刹门之间打得正热闹,没想到他们会如此快就会回宗门。当杜凡传音告知清风和厉剑,他自己对隐门的推测后,清风和厉剑皆陷入了沉默,不过回想起几千年来太封大陆上门派的起起落落,心中已经信了几分,于是二人马上以传讯符通知在外历练的群修,马上回宗门,并派出了大量修士出去采购凡人生活的必需之物,且宣布两个月后清风道和斗转剑宗将同时闭山。而杜凡,将消息传给清风二人后,又取出一张传讯符,思量着传讯符应该飞不到孟城,于是取出了一柄下等灵剑,将大量灵力灌入灵剑中,随后将传讯符贴在灵剑上,这才手诀一打,祭了出去。做完这一切,才回到了自己屋内,将八面血幡祭出后,才开始恢复起此行损耗的大量元气起来。
收到传讯符的金丹修士纷纷以传讯符告知两个月内必定赶到,只是伴随水纤一起出去历练的三名金丹期女修却以传讯符告知,她们找到了一株难得的灵草,还需再等上半年才能成熟,所以得再等上一段时间才能会宗门,既然三名女修无事,清风和厉剑也不好太过催促,毕竟水纤在两派中地位也颇高,不能让她在两名金丹初期女修面前丢了面子。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清风道和斗转剑宗两派七八名出去历练的金丹修士大多都回了山门,只有水纤与另外两位金丹女修还在等那株灵草成熟,清风和厉剑只好下令闭山,除了运转起白云阵外,还运转起来另一套攻击法阵,消耗灵石不多,但是就算大量金丹修士围攻白云阵,破了白云阵后,也会被这个法阵诛杀。
闭山两月,杜凡终于将状态调整了过来,进了水纤居住的小竹楼,发现红眼蝎还在释灵阵中不断吸收了灵气,只是不见水纤人影,出楼一问,才知道水纤师姐居然还要两个月才能回来,于是随手打出了一道传讯符,然而黄符居然在空中一个盘旋后,落回了杜凡手中。
“莫非是这两个法阵的缘故?”杜凡微微讶异,于是找到了控制两个法阵的厉剑,随后由厉剑带着他避开了杀阵,至于白云阵,杜凡丝毫不会受其影响,出了法阵后,又扬手一抬,祭出一张传讯符,然而,这一次黄符依旧与上次一样,在空中一个盘旋后落回杜凡手中,这下让杜凡心中微微一紧。
站在一旁的厉剑也是一头雾水,随后他也祭出了传讯符,并且黄符化为一道黄光,顺利的飞了出去,不久,厉剑就收到了传回来的传讯符,然后朝杜凡笑了笑道:“她们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三天后就会赶到。”
“在路上了?她们不是在等一株灵草成熟吗?现在还有一个多月,怎么就回来了?还有我师姐怎么了,为何没法传讯给她?”杜凡察觉到一丝不妥之处,语气居然带着一丝急迫,厉剑听闻也是一惊,马上再次祭出一道传讯符。
与水纤在一起的女修回应也极快,传讯符马上飞回了厉剑手中,可是厉剑接到传讯符后,脸色一寒,就将传讯符递给了杜凡。
杀伐之魔宗境内第二百七十五章鬼啖封咒
接过传讯符,杜凡灵识一扫,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传讯符被他捏在手中,皱成了一团。“杜兄……”厉剑张口想安慰她几句,只是杜凡转过头来,开口道:“厉兄不必说些宽慰的话,一切皆等水纤回来时再说!”随后闪身进了法阵内。
当水纤再次出现在杜凡面前时,是在水纤竹楼之中,水纤安安静静的躺在白玉竹竹塌上,双目闭起,眼睫毛微微颤动,胸脯一起一伏,平稳的呼吸,好似睡着了那般,宁静祥和,可是杜凡心情却非常沉重,因为他察觉不到水纤特有的气息,此时的水纤如同失去了魂魄,成为了一具美丽的傀儡。
水纤身边是两名女修,脸上都挂着自责愧疚之色,并零七零八的向杜凡等修士讲述着那天的事情,原本三人在那株灵草前搭建了一个简易棚子,等待着灵草成熟,只是没想到十几天前,忽然来了一名金丹后期修士,而且身上散发的气息颇为邪恶,他也知道这株灵草快要成熟,居然出手硬抢,三名女修也不是靠依附男修进阶的修士,一身神通都不弱,最后这名金丹后期修士被三女斩杀了,只是没想到这修士死去后,居然赤红尸体上腾起一股黑光,将水纤照了进去,随后水纤便昏迷了,这两名女修见水纤处于这种状态,顿时骇得连那株灵草都不要了,二人就急急忙忙的带着水纤回了山门。
听完两名女修的讲述,清风朝杜凡看了一眼,开口道:“杜小友,看来水贤侄是遇到了无泽海的邪修啊。我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位高人,对付邪门外道倒是在行。”
杜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当年我出山之时,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只是我并未昏迷,也没有出现像水师姐这般境况,正好遇到了慕华城阴阳宗的鬼师沈汉城,这才逃过一难。”
“哦,我所说的高人也是汉城道友,我与他有些交情,不如我以传讯符通知于他,让他往这里走一趟。”清风说道。
杜凡本来想亲自跑一趟的,但是他并不知道蛮人已经离开了慕华城,想到蛮人以灵符发出了彪悍一击,就熄了自己去拜访的心思,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清风前辈了。”
清风也不废话,直接从芥子袋中取出传讯符,灵识往上头打上信息,就往空中一抛,一道黄光就朝窗外飞去。
阴阳宗内,鬼师正在修炼一门神通,忽然灵觉一动,手指一点将布置在屋内的禁制扯掉,随即一道黄光飞来,接下黄符后,扫了一样上头的信息,眉头一皱道:“原来是清风那老头,水纤与人斗法,魂魄被禁锢,看来这又是邪修惹出来的事情。”正想离开阴阳宗时,宁梓正巧有事来寻他,见沈汉城好似要远行,不解道:“沈师叔,您这是要去何处啊?”
片刻后,两道遁光朝清风道和斗转剑宗山门激射而去,只是宁梓凝丹不久,不时需要歇息一番,如此遁行五天后,二人终于来到了清风道内,等杜凡出门迎接沈汉城时,看到沈汉城身边俏生生的站着一名俏丽女修,不由愣了愣道:“莫言…你怎么来了?”
“我和沈师叔一起前来,救你师姐。”宁梓眉头微颦,语气淡淡的说道。
杜凡“哦”了一声,随后将沈汉城迎了进去,宁梓见杜凡不解风情,心中微微气恼,不过一想到人家师姐生死不明,也不好发作,只好一跺脚,跟了进去。
沈汉城不愧有鬼师之称,一见水纤症状,再听两名女修对那邪修的描述,就知道水纤遇到的也是鬼魂门修士,遭遇的封咒与当年杜凡遇到的封咒一摸一样,恰是那鬼啖封咒,只是当年杜凡所中的鬼啖封咒施法者是一名筑基初期修士,修为不深,而且这门神通修炼不到家,因而沈汉城仅仅以刻有符文的银针就能破了其封咒,而对水纤施展封咒的修士是金丹修士,加上此修好似非常精通封咒之术,所以沈汉城居然对这封咒毫无办法,一直无奈的叹气摇头。
杜凡一看到沈汉城摇头,心中咯噔一下,凉了下来,急声问道:“鬼师前辈,莫非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按理来说,以杜凡修为,可以直接称鬼师为沈道友,只是有宁梓在,而且沈汉城是清风请来的朋友,特意赶来为水纤治病的,所以杜凡语气非常恭敬。
“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有些难办罢了。水纤姑娘中得是鬼啖封咒,也许可以解开,只要施展封咒的那人解咒就行,可惜施咒之人已死,那只有比此人更加精通鬼啖封咒的修士才可能解开这封咒。”沈汉城眼中神色闪烁,语气却不是非常肯定。
“难道鬼师前辈不知道这封咒是否可以解开吗?”杜凡听出了沈汉城言语间的模糊,直接询问道。
沈汉城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那鬼魂门修士临死前下得是活咒还是死咒,活咒可解,当年我就解了你身上的活咒,可若是死咒,就算是化神老怪也解不了。所以还得先寻找解咒方法,看能否解开封咒。”
周围站着的一群人都不知道封咒还有如此区别,听沈汉城一言,纷纷叹了口气,而杜凡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然而仅仅过了片刻,杜凡又恢复了镇定,拱了拱手朝沈汉城道:“无论如何,我都要往鬼魂门一行,先寻找解咒之法,若最后知晓水纤中的是死咒,我便让这个鬼魂门为其陪葬。只是我知道中了鬼啖封咒的人会一直衰弱下去,还望鬼师前辈施展法术,稳住水纤状况,好让我有些时间去追寻解咒之法。”
沈汉城含笑的点了点头,随后袖袍一挥,数杆法旗飘了出来,随后手诀不断翻动,开始布置起来,等沈汉城布置完,水纤已经被一片晶莹波光笼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