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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两人暗自都嫉妒的不行,那个万年冰块总是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招来女人缘,而他们却总是无人问津!
只要孤逸在场,女人永远第一个注意到孤逸,倒不是天帝与阎君生的难看,反而个个都十分俊美!总之孤逸就是生了一副吸引女人的脸,有时候甚至男人都来凑趣,那才是叫人最糟心滴!
“不提了,说起孤逸就郁闷。”
“好。”阎君同意,随后放下茶杯,似笑非笑的问:“听说魔界最近动作越来越大,你打算怎么做?”
天帝眉梢一挑,“当然是息事宁人。”
“请天帝赐教。”阎君来了兴致,非常好奇天帝如何摆平即将开战的魔君,只见天帝笑了笑:“佛祖要开法会,只要放出消息说花娆在西方,魔君自然要去。”
“拖佛祖下水?”真是好胆量呢。
“不然怎么办?”天帝邪肆挑眉,“就像你说的,我的出身真没孤逸好,就算出了乱子,不是还有个不着调的济公活佛吗?”
阎君哑然,想到孤逸那位便宜师傅,就想到了当年济公活佛为了收徒,天天跟在孤逸身后转的场景,不得不说孤逸的运气太好,不光讨女人喜欢,连男人也是。
彼时,所有人都去了西方参加佛祖法会,神魔两界也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听闻魔君也来听法会,一向喜欢迟到的济公活佛不但按时出席,还到的比较早,并且拉着魔君聊个没完。
“小魔啊,真是多年不见,甚是想念。”
一头随性长发,破袈裟,腰挂酒葫芦,手里的蒲扇还有缺口,趿拉着僧鞋,济公活佛笑的那叫一个熟稔,拉着魔君就是不撒手,天南地北的怀旧情结,愣是频频打断魔君寻找花娆的目光。
“小魔,别拘谨,虽说佛门清修,但贫僧在咱还是有好酒好肉招待。”
魔君表情一囧,冷冷睨着这个媲美花娆二师的济公活佛,若不是念及当年的情,他真想一巴掌拍飞了他,“放手。”
“这么怎么行?”济公活佛摇着破蒲扇,似没见魔君脑门绷起的青筋,“小娆可是贫僧的心头宝,你和她是朋友,贫僧又怎能不热情招待?”
魔君:“……”
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儿,济公活佛转瞬就拉着魔君往外走,“小魔你别和贫僧客气,你第一次来西方净土,贫僧定要待你好好逛逛。”
魔君:“……”
就这么,来找花娆的魔君便悲催的被济公活佛拐带走出了开法会的大堂,等逛完这殿那殿再回来时,隐隐听大堂里面传来佛祖的讲经声,济公活佛万分抱歉的说道:“呀!咱们错过了开讲的时辰,贸然进去怕是打扰别人,要不你再和贫僧四处转转?”
魔君:“……”
说罢,济公活佛就拉人继续逛,却见魔君不挪地方,不由困惑的问:“这是怎么着了?干嘛黑着一张脸,莫不是你也觉得佛祖讲经太无趣?”
终于,魔君受不了他的装傻,冷冷道:“我来是接娆回魔界的!”
“还当什么呢!”济公活佛摇了摇缺口的蒲扇,一脸“你羞不羞”的样子,“小别胜新婚嘛,小娆那孩子佛缘重,说是要听完佛祖讲经再回去。”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条却不包括眼前这位笑米米的济公活佛滴,瞧他说话不打草稿的模样,负责扫撒的小僧连连低下头,遮掩自己狂抽的嘴角!
西方净土哪里有什么小娆花娆,分明是天帝不想与魔界撕破脸,硬是拖了佛祖下水,后佛祖找了他们的反面教材济公活佛来拖延魔君罢了。
哎……
就是位列佛尊,日子也艰难的不是?起码,这般口是心非,就绝非一般佛祖菩萨能做到,也就佛界异类济公活佛了!
话说魔君被济公活佛拖住脚步在西方极乐,彼时的神雪峰却一派欢声笑语,银铃般的笑声乃是这方天地最具特色的风景。
一株雪竹,经过天地奇宝的滋润,愈发清冽葱郁,挺拔的竹身流光溢彩,怕是用不了多久,又变成那个冷冰冰的绝色男子。
掐指一算,一抹了然划过美眸,纤娆丽色的女子歪斜靠在门前,眺望着雪峰中耀目的雪竹。蓦地,脚下清风起,混沌华光夺目而开,再定神时,却也只见绫纱飞舞,白希脚踝上的金灿脚钏忽闪荧光,以及那清脆的声响。
极目望去,再也遍寻不到她的身影,脑海中却久久不散她陪伴身边的音容笑貌,她居然就那么走了,他还来不及道一声谢……
白雪皑皑,冰封寒烈,白衣男子遗世独立,美的勾魂夺魄,眉宇间的佛家朱砂痣因为皱起的眉峰,继而摇曳出了误入红尘的弧度,一双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眸,望着天空那一抹花娆留下的残影,终是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回到天宫,得知天帝诓骗魔君去了西方极乐,孤逸微微皱眉,想了想便驾起腾云直奔西方,心里想的却是,以魔君对花娆的话,纵然她不喜欢魔君,怕是也不希望魔君得罪佛祖,在西方极乐捣乱。
急冲冲到来,小僧连忙抽空通知了济公活佛,济公活佛顺便将魔君转手他人继续拖着,便摇着破蒲扇来找孤逸,“呀!多年不见,修为到是突飞猛进。”
“魔君没起疑?”师傅相见,孤逸也没客套的话家常,而是直奔主题,着实让济公活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自然是起疑,不过这是西方净土,再有魔君的威风,不也要收敛些?”
“佛祖的法会还要讲多久?”
听闻济公活佛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自然是找到娆祖为止喽!”
虽说西方极乐不惧魔界,但是佛家讲究的仁善,能不流血自然要遏止血流成河的场面,济公活佛提起腰间的酒葫芦,神情惬意的喝了一口,“还傻愣站着干嘛,以那妖祖在意你的程度,应该不排斥跟着你来这的。”
孤逸拧眉,话是这么说,不过在他幻化成人那刻起,花娆便跑了!
若是以前,他还有自信抓到她,可如今她与五行珠合体,修为高的吓人,莫说抓她了,就是想寻到她的踪迹,怕是也要出动三界高手才成。
“惹妖祖生气了?”
“没有。”
“那是……”济公活佛看孤逸绷着俊容,活似谁欠了他多少钱的模样,不由挑眉说道:“孤逸,你佛缘深重,你可知妖祖便是你最大的劫?若是勘破,莫说修为更上一层,即便是佛尊之列,就是天帝之位也是当的,若是勘不破……”
说到这里,济公活佛骤然顿住,下面的话不言而喻——怕是修为散尽都是轻的!
动了情关,入了心魔,便成了天地不容的天煞之魔,到时谁又能容得下他?
西方不能无视,天界也不会坐视不理,就连魔界都不会袖手旁观,唯独那位妖祖容得下,以她在意孤逸的程度,莫说孤逸成了天煞之魔,就是杀尽天下人她又何曾在乎过?
那位妖祖,从来都是“*”孤逸到了疯魔的地步,谁敢让孤逸不顺心,她就有本事让谁生生世世不痛快。
孤逸也是明白,不由清冷的眉眼漾着困惑,“师傅,她……她为何这般执着与我?”
“这要问你自己。”济公活佛又是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长的道:“孤逸啊,有些事勘不破,反而比勘破更好。”
勘破了,纵使一心向道,怕也是多了挂碍……
“师傅,我——”注视济公活佛一向笑意的面容多出了担忧,孤逸抿了抿唇似做了什么决定,坚定说道:“我定不会无法挽救的浩劫出现。”
“如此甚好。”
“……”
见济公活佛如释负重的模样,为何许下了诺言,心却划过一丝丝的沉闷?
迷茫萦绕在清冷的眼久久不去,绝色男子一步步踱出了西方佛殿,耳畔忽然响起了熟悉的笑声,不由抬眼望去。
金莲池畔,她似调皮的精灵,猫着腰,踮起脚,自魔魅冷峻男子身后蒙住了他的眼,“喂,听说你很想我?”
倏的,魔君一把拉下挡住视线的手,紧紧扣着巧笑嫣然的花娆,冰冷的俊容晕开一抹极致的笑意,“何止是想能形容,为了找你,我没有一天吃的好,睡的好。”
“哟呵,终于学会了说情话。”花娆赞赏一笑,心情不错的赏了魔君一个吻,浅而亲昵的额吻落下,魔君不满足直接强势的扣住她的后脑,吻上了她的唇!
“唔——”
似有话说,却被封死,魔君霸道的姿态似宣誓所有物般,直到她的唇红肿,身上满满都是他的气息,再也没了清冽的竹香才罢手,“娆,你是我的。”
花娆挑眉,脸上噙着懒洋洋的笑,没有回应这话,却是小鸟依人的靠在他怀中,投怀送抱的刹那,美眸触及了一道清逸无双的冷冽身影,不由莫名的提出要求:“为我不做魔君,可愿?”
“好。”
没有迟疑的答允,快的让人能判断出魔君连思考都没有,却叫花娆拥紧了魔君,眼泪居然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晶莹剔透的液体来的突然,魔君惊慌的连忙为她拭去。
“娆,别哭,我喜欢看你笑。”
花娆泪眼濛濛,纤娆绝丽的脸上却晕开了令人心碎的笑,“记住,我花娆就是一个没心没肺,就是恶劣的喜欢别人都对我好,我偏偏不喜欢回报谁,所以你的掏心掏肺,注定没结果。”
“没有回报?”魔君皱眉,抚上了她脸上染上许许凉薄而明媚的笑,声音清晰道:“你错了,娆是有回报的。我待你的好,你终是回来了,不是吗?”
花娆哑然,她突然发现喜欢魔君这块冰,都比喜欢上孤逸强。
哎哎哎,可惜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不是么?
“是是是,我回来了,再也不跑了。”
“娆,我很高兴。”
“那就跟我逍遥天下去,魔界没了你不会垮掉。”
“好。”
相依相偎的身影渐行渐远,孤逸的心湖却漾起波澜,极致的温暖贯穿了四肢百骸,或许别人看到魔君与花娆的一幕,只当是花娆埋怨魔君太勤政忽略她。
而知道细底的,却清楚花娆这又是在*孤逸,因为他是天界上神,最看不得神魔起战事,而魔君答应花娆游山玩水,便是预示神魔两界会和平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花娆离开魔君那天……
021忆往昔之谁执谁痴皆不知()
天地岁月不老,衰的却是人心。
纤娆丽色女子自那日后离开,便再也没有出现,魔界也因为魔君突然带着魔后云游,导致正准备跟天界大干一场的诸人收了阵势。
魔界安分,天界无事,一切都显得平静安逸。
只是……
有些看似平静,不过是假象而已。
本以为没了纠缠,日子便回归正轨,却不想还是入了魔。
“喂,孤逸,我娶你可好?”
“孤逸快点好吧,都这么久了,我都忘记你的样子了!”
“孤逸……”
静修中,脑海满是那女子的娇俏嬉笑,耳畔都是那女子清脆欢快的笑声,皆是她与自己在一起的模样,多是她掩藏笑容下的关心爱护,以及她绞尽脑汁的哄自己欢笑的样子。
花娆,似花明艳,妖娆的如跗骨的毒,一点点渗透身心,想解已是为时晚矣。
蓬!
华光爆射,澎湃的气浪中夹杂着丝丝凶戾的黑暗之息,精致的府邸刹那间化作粉尘,飘散在天宫四处。通天震响,惊动了正欲天后谈情说爱的天帝前来。
一看搞出如此大动静的是孤逸,诸神莫不摸了摸鼻子,暗道人比人气死人,这缺德上神这是第几次因为修为大增,顺便把刚建好的府邸摧毁殆尽了?
天奴工匠才建好的府邸位置变成光秃秃的,无不欲哭无泪的想,这才消停几天又要来给孤逸上神修造府邸?
凝立袅袅云雾里,绝世出尘的男子面色清冽,额间的佛家朱砂痣隐隐透着红光,俊美之余多了徐徐妖冶的美,不少仙娥神女又痴痴的望着他,心想这般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男子,何时才能脸上出现深情?
“孤逸,你还有完没完?”
听到天帝的抱怨,绝色男子冷冷看过去,俊目宛若飘着风雪,那一眼看过来天帝骤然拧眉,开玩笑的心思顿时压下,眉眼弥漫着锐利,落在了孤逸身上。
纯然的力量徘徊,他是清心寡欲的上神,修炼之法侧重冷冽而轻柔,何时这般充满了锋锐的迫人质感?
“孤逸,虽说天界无大事皆可潜心修行,但日子也不要老是打坐嘛!”笑着打哈哈,天帝摇动的描金扇子不疾不徐的摇着,若是细看扇柄位置上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可见他并不如表面轻松。
孤逸淡淡点头表示听见了,随后交代天奴工匠重修府邸,便化作流光消失原地,天帝抬眼望去,狭长的凤眸转瞬闪过一缕担忧!
只因孤逸去的地方,正是当初关押花娆的桃花坞……
这人表面看起来正常,实则内里早已失常了。
叹了一口气,天帝挥散了看热闹的人,紧跟着驾起祥云来到了桃花坞。
十里桃花,雾海茫茫,篱笆院里早就没了那一道慵懒惬意的身影,她坐的摇椅空落落的,就连藤架上开满的绿意,也变成了灰白。
人不在了,仿佛心也缺失一角,却怎么也弥补不了。
她总对他抱怨,要忘记她对他的恩,要忘记她曾经馈赠过的上古神器,不要老是惦记跟她算的那么清楚,人生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譬如如何去寻找快乐。
叽叽喳喳多年,一开始他是讨厌她的呱燥,可不知何时起,他却讨厌起了死一般的寂静!
哗啦啦,黑白分明的棋子自掌间滑落掉在棋盘上,昔日他与天帝对弈棋局,身边老是时不时探出一颗捣乱的小脑袋,或趁他思索时悄悄改动棋子,或边与自己笑说间,偷摸摸的藏起了改变局势的棋子。
凝眸冷视,没由来的觉得黑白分明的棋子极为刺眼,屈指一动,刹那棋子皆成烟尘,却驱不散总是萦绕眼前惬意丽色的身影,以及她一声声孤逸……
蓬!
俊目一冷,用了千年的棋盘转瞬被迁怒的崩碎成渣,视线又触及夺目的桃花林,又是勃发出冷厉的光,悉数在眼前枯萎,刹那便没了先前怡人的景致,充满了凋零的残败。
天帝到时,看见好友就跟负气小孩搞破坏,不由更是握紧了手中的描金扇子,面上却尽是*的笑,“啧啧,朕不过说了你几句,要不要这么生气,连朕当初与你私下闲聊的地都毁的彻底?”
“不行?”冷冷的挑眉,无欲无求的眸冰寒的仿佛被风雪覆盖,俊容还是老样子的七情不动六欲皆无,实则那双被寒冷覆盖的眼,正交织着名为想念的东西。
压制,不停的压制,清绝男子转瞬间便将这寸天地毁的没了样子,徒留尘埃飘动,以及枯残的桃花瓣在空中飞旋,天帝微微蹙眉,颇为苦恼的摸着下巴,“孤逸,朕看你总修炼把脑子修傻了,你也该四处转转,省的每次你一出关就搞的惊天动地,害的天奴工匠个个苦瓜脸。”
赶紧转转吧,就算不承认想念那位妖祖,兴许你与她会不期而遇呢。
就是神仙也要讲个缘字,看你这么憋闷,真是叫人替你心疼呢。有时候,人活的太清醒,反而是一种痛苦,尤其明白自己的责任后,更是最难熬。
人,是他亲手推开的。
人,也是如他的愿,乖巧的跟魔君相亲相爱云游去了。
只是……
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会那般想念昔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