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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苓:“……”
抽风的到底是谁?
也顾不得房间内的凰老三等人,苏苓一路就被碧娆给拉到了酒楼二层另一侧的厢房处。
而碧娆如此急切的模样,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苏苓隐约感觉到,事情应该挺棘手,不然这丫头不至于发疯成这样。
“小姐,你快看!”
当厢房的门扉被碧娆推开后,苏苓转眸一看,入目的就是花凝和花裳正跪在厢房地中间,不停的磕着头,至于包小三,则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们,显然是被吓到了。
听见开门声,包小三和花凝花裳同时侧目,一见到苏苓出现,花凝二人的眼眸中顿时燃起希望般的火苗,膝盖一转,便开始对着苏苓磕头,嘴里还异口同声的说着:“求王妃让我们见见太女……求王妃……”
苏苓拧眉,侧目看了一眼表情尴尬的碧娆,随后拉着她就走了进去,关上房门的瞬间,花凝突然低声开口,“王妃,我们一定不会害太女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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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二四三 王妃,对不住了()
苏苓拧眉,侧目看了一眼表情尴尬的碧娆,随后拉着她就走了进去,关上房门的瞬间,花凝突然低声开口,“王妃,我们不会害太女殿下的!”
花凝望着苏苓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无奈,虽然跪在地上,但是两个人依旧是腰板挺直,而且那种姿态大有苏苓若是不答应,她们就长跪不起的执着。
彼时,碧娆站在苏苓的身边,看着花凝二人这等举措,不由得焦急拉扯了苏苓的衣袖,面色上还浮现出不忍。
沉默了良久,虽然苏苓什么都没说,但是她的双眸始终睇着二人。
这种沉闷的氛围中,花凝和花裳似乎更加急迫,不由得再次开始磕头。
眼看着两人的额头上渐渐浮现血丝,苏苓心生不忍,毕竟她们终究是筱雪得力的属下,她到底还是没有资格去处置她们。
而且,事到如今,这两个人的出现虽然诡异,可至少到现在来看,还算是安稳。
如此想着,苏苓幽然叹息一声,说道:“你们两个想见筱雪?”
花凝点头,“王妃,我知道你怀疑我们出现的初衷,但是请你相信,我们对太女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背叛她的!”
闻言,苏苓浅笑,“是吗?那不如你们来解释一下,为什么筱雪被救出来后,你们两个就出现的如此及时!
敢问,之前她被囚禁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苏苓的问题,相当的尖锐且明朗,如果要选择相信,最次她也要知道具体的过程。
不可否认,她心里对花凝和花裳的怀疑,其实是‘与日俱增’的!
花凝和花裳闻言面面相觑一瞬,随即仍旧由花凝开口,道:“王妃请相信我们!当日太女被囚禁之后,我们两个也被悦嬷嬷给关了起来。
后来,是一个关系较好的女官,告诉我们太女被救,也是她将我们放出来的!
所以,我们离开皇宫后,便开始在京城各处打探太女的消息,王妃,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苏苓听着花凝的回答,面色沉静的走到了一侧的落座,素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荡漾着,那姿态就宛若花凝二人此时的心情,忐忑不安,起伏不迭。
“哦?如此说来,那位女官出现的还真是及时!”
这话,哪怕花凝二人再傻,也是听得出其中的讥讽的。
待两个人再次对视一瞬之后,花凝面色一沉,随后瞬着苏苓的方向,抿着红唇似是在思索什么。
见此,苏苓也不着急,她知道花凝肯定是有话要说,眼下就看她究竟愿不愿意全盘托出了!
至于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苏苓打从心底一个字都不信。
虽说世事无绝对,但是巧合这种事,是不可能如此之多。
在花凝的思忖中,包小三很快就走到了碧娆的身边,两人站在一块,不多时就开始窃窃私语。
这时候,苏苓显然没时间去理会他们,而且她早就发现,包大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她最想知道的是,花凝和花裳两个人的出现,到底包藏什么祸心!
很快,苏苓心里的腹诽还没落定,花凝神色一凛,腰板更加挺直了一分,似乎打定主意般,看着苏苓镇定的开腔:“王妃,可否单独谈谈!”
苏苓闻声淡淡摇头,“不必了,这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值得相信,你大可直言!”
虽然得到苏苓这样的承诺,但是花凝却不这么想,反而面色更加凝重了一分,语气也变得低沉,“王妃,我们真的不会害太女殿下!但是有件事,我想你是有必要了解的!
我们能够离开皇宫,的确不是那么简单,但是这其中牵扯太多,如果王妃能够随属下去一个地方,相信王妃就会明白一切!”
花凝这样的态度,换做是任何人,都难免不会产生怀疑。
而苏苓细细的打量着花凝,虽然只感觉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却觉得她所说的地方,一定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仔细凝神的想了想,苏苓觉得,和花凝走一趟,也许还是有必要的。
如若想要知道花凝和花裳真正的用意,单凭她们的诉说,的确没什么说服力。
而且,苏苓也信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句话!
左思右想之后,在花凝有些紧张的凝视下,苏苓淡然的点头,“可以!带路!”
这一刻,如果说花凝和花裳没有目的的话,她是一个自都不相信了!
转眼间,在包小三和碧娆相当担忧的神色中,苏苓独自一人随着花凝离开了居安酒楼。
而花裳则继续留下,由包小三和碧娆一同看管。
走出居安酒楼的瞬间,刺目的阳光让苏苓有些睁不开眼,甚至于她的右眼皮都因此而跳动了一下。
花凝,希望你不要让我和筱雪失望!
今日此举,她大有不去的理由,但是为了筱雪的后路,她又不得不做。
南夏国的京城街头,小贩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正因为是女尊国,所以街头几乎清一色的女子,强势的,自傲的,身材魁梧的,不一而足。
行走之际,花凝紧紧跟在苏苓的神色,抬眸看了看天色之后,忽然说道:“王妃,其实我们是被王萍给放出来的!”
“哦?原来是她!”
苏苓没有任何惊诧的反应,反而让花凝心里有些没底。
眼眸微微转动了两下之后,又说了一句:“王妃,你可知道,这次若是殿下真的和女皇决裂的话,那么她的一生就都毁了!”
苏苓步伐微缓,侧目睨着花凝,反驳道:“说筱雪一生都毁了,这话有点过头了!难道你们跟着筱雪这么久,还看不懂她内心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王妃,你所看到的都是片面的!如今殿下被你们救出来,那你可曾想过,这对女皇来说,是何等的耻辱!
而且,不管怎么样,这事都是南夏国的国事,王妃身为齐楚中人,搀和到别国的超事中,这于情于理不合!”
花凝略显说教的态度,让苏苓的脸颊上猝然浮现一抹讥讽,而就在行走之际,她也不知为何,心头升起的躁动和不安,也正在渐渐扩大!
待苏苓强行压抑住内心中不停起伏的情绪后,脚步顿在原地,站在阳光炽烈的街头,斜睨着花凝沉重的脸颊,眸子一眯,笑道:“花凝,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站在女皇的立场,还是站在筱雪的立场?
我怎么记得,你们是筱雪的贴身女官,难道身为她的人,你们卖命的对象还能随时更改不成?”
花凝不傻,自然听得出苏苓语气中的暗嘲,但是很快在她前行的步伐中,眼眸骤然一紧,旋即回眸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的苏苓,道:“王妃,这件事不如稍后再议,我们要去的地方,已经到了!”
苏苓打从一开始就在心里对花凝有了芥蒂,所以在看到花凝指着一处不算起眼的宅子后,微微一笑,“这里,该不会就是王萍的所在吧!”
虽然苏苓是狐疑的语气,但是花凝在听此之后,仍旧免不了露出惊讶的神色。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苏苓清楚的看到了她眼眸内一闪而过的担忧和挣扎。
可也仅仅是稍纵即逝的光景,下一刻花凝的神色似乎更加沉着镇定,就好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绷感,让她面对苏苓的时候,整个人都呈现一股子纠结和抉择的感觉。
“王妃,难不成你怕了?”
直到这一刹那,花凝的态度才有所改变,就连看着苏苓的表情都不再是恭敬有加。
反而蕴含一种隐晦的憎恨。
这从何而起,苏苓不明白,但也不想了解!
事出必有因,花凝能够明目张胆的带她来到这里,就说明也许她们背后的人,压根就没想让她再次走出这座宅子。
但是,她是否能够离开,自然还是她自己说了算。
“怕?不好意思,字典里没这个字!”苏苓轻蔑的瞥了一眼花凝,在她凝望自己的时候,苏苓便自若的掠过花凝,直接走到宅子的大门前,但还没等她伸手敲门,大门却骤然大开,紧接着一股子刺鼻的熟悉香味,倏然就侵袭了苏苓的鼻端。
“王妃,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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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二四四 齐楚太子之位,本应该是我的()
当宅子大门外,被一阵浓烈的香味侵袭的苏苓,双眸挣扎了几下,随后眼睑低垂,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其身后的花凝,在看到苏苓身子瘫软的时候,便迅速上前接住了她。而缓缓敞开的门扉内,瞬间入目的竟是表情阴暗的夏绯绵,她的身侧,也同时伴随着悦嬷嬷和王萍!
“陛下,尘王妃已经带来了!不知……”
花凝的语气有些彷徨无措,且望着夏绯绵的时候,似乎还小心翼翼的。
闻声,夏绯绵眼眸清浅的瞥着花凝,随即冷笑,“你放心,雪儿说到底都是朕的太女,就算她做了错事,朕也会给她机会改正的!
这次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就看你如何让雪儿回宫了!若是能够将她安全的带回来,朕一定不会削了她的地位!”
“谨遵陛下旨意!”
花凝颔首点头,旋即就将昏迷的苏苓交给了王萍!
王萍转手快速的将苏苓毫不费力的打横抱起,伸手利落,动作流畅!
许是因为她对苏苓早就怀恨在心,当她接过苏苓的时候,还暗中狠狠的拧了拧她的胳膊。
待花凝转身迅速离开了宅子附近之后,悦嬷嬷侧目看着夏绯绵的脸色,不禁问道:
“陛下,难道你真的打算原谅太女?”
夏绯绵轻蔑的嗤笑了一声,缓缓转眸看着悦嬷嬷,道:“朕何时说过打算原谅她?犯了错,朕会给她机会改正,但是却不代表朕会原谅她!
你去传朕旨意,太女夏筱雪傲慢失德,公然视礼教如无物,择日削去她太女的名号,贬为皇女!
南夏国太女之位,由二皇女夏筱芙继任!”
话毕,夏绯绵斜睨了一眼被王萍扛在肩头的苏苓,随后翘起一侧的顺脚,道:“把她带回宫去!散出消息,是花凝背叛了雪儿!”
“是!”
悦嬷嬷暗暗惊心的颔首应对,这时候她也才感觉到,哪怕自己跟着女皇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但好似从来都没有了解够她。
不然,她一直以为女皇对太女筱雪是真心疼爱的,但如今看来,也是未然!
一路上,奢华金贵的车辇招摇过市,街头上百姓驻足,虽然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马车,但是光看那气派的装潢和八匹骏马拉车的表现,就知道这一定非富即贵。
而当马车恰好行驶到京城中心,在路过居安酒楼的时候,掀开车帘的夏绯绵,目光阴凉的看了一眼酒楼,随后便冷笑一声,叫帘子放下。
马车经过的地方,夏绯绵没有发觉的是,彼时酒楼的二层,几个人影正站在窗口处,俊彦凛然的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二层窗口,凰胤璃看着车辇逐渐远去,面具下的薄唇微微讪笑了一瞬,道:
“希望这次,能够一并解决所有!”
闻声,凰老三却侧目,“你最好考虑清楚!”
凰老三的语气,似乎带着几分冷意,而凰胤璃身为他的兄长,自然是了解他的。
是以,凰胤璃便噙着不解,看着凰老三,微微眯起眸子,问道:“何意?”
“自己想!”沁凉的语气落定后,凰老三旋身就跨步离开了厢房。
至此,凰胤璃满心无奈又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半饷都没有回神!
一侧,袖管上还散发着酒香的凰胤玄,眼看着他们二人之间隐晦的互动,不由得轻嘲笑道,“你们说话都习惯如此用意不明?凰胤璃,我真的很好奇,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母后的话,那么现在齐楚国的太子之位,到底会是谁!”
“你知道我?”
凰胤璃听到凰胤玄直呼其名,顿时心里微惊,毕竟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表露过身份。
见凰胤璃惊诧的模样,凰胤玄暗笑在心,时而闪过阴冷的眸子似乎更加深邃了几分,伸手掸了掸衣袖,道:“普天之下,能够让老三说话毫无顾忌的人,恐怕也只有你了!
凰胤璃,你我之间的胜负,还没有真正的角逐出来!你,别太大意!”
在凰老三离开之后的厢房内,凰胤玄的态度也在眨眼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至于凰胤璃,自然早就知道凰胤玄的存在,只不过没想到十几年后再相见,他竟然会说出这一番话。
“老二,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年的事情早已时过境迁,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凰胤璃略带劝说的语气,似乎瞬间就激怒了凰胤玄。须臾之际就能令人感觉到他身上骤变的气势。
双眸如淬了毒一般,紧盯着凰胤璃,微微眯起的眸子更是冷光乍现,幽幽说道:
“耿耿于怀?凰胤璃,当年我母妃是怎么死的,你应该还记得吧!
如果今日换做是你,你能否对害了你母亲的人视而不见?
我离宫十五年,你可还记得,今年我二十有三,当年若非是你母后强行插入,我才应该是齐楚国名正言顺的太子!”
凰胤玄沁凉的嗓音如寒冬的冷风直直的吹入了凰胤璃的心头。
他所说不假,可是如今一切早已成定论,一国储君,又岂是说换就能换的。
而且,即便是退位让贤,他凰胤璃也不可能会将储君之位交给凰胤玄来坐。
毕竟,他的性格在遭受到当年的变故后,就变得阴毒狠辣,虽然多年未曾联络,可彼此的消息,仍旧会不定时的传到他的耳中。
凰胤玄,你这次的出现,似乎并不简单!
在听完凰胤玄一袭隐晦的话语之后,凰胤璃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是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看了半饷,随后薄唇微动,幽然叹息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厢房。
窗外的天气明媚慑人,而凰胤玄却感觉自己心头的不平衡愈发深重。
他才该是坐拥天下的太子,他才该是享受荣华富贵的人上人!
夏绯罗,时隔十五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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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待夏绯绵带着悦嬷嬷等人回宫之后,谁都不知道女皇的车辇里还装着被迷晕的苏苓。
车辇在未央宫门外挺稳之后,夏绯绵对着王萍和悦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