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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了,不,不,我要好看,阿母说我是天下最好看的小孩,我不能变丑,那样阿母回来就不认识我了。阿宝,我不要,破相的。可是我还是很痒,好痒啊……”秦绥一个劲的喊着自己变痒,而聂明珠看着这个时候的秦绥,第一次显得手足无措来。
虽然她重生了一回,可是现在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阿绥,你不要害怕,来人啊,来人,大夫怎么还没有请来,怎么这么慢?”自从重生之后,聂明珠的脾气一度变好了,一般不会发火来着,更不会如同这样会吼下人。
“来了,公主太医来了,是邵太医,公主我请来了邵太医。”
花溪十分激动的冲到了聂明珠的面前,聂明珠抬头一看,就看到邵太医来了。邵太医算是大陈太医院很厉害的一名太医了。
“好,好,邵太医,你看,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聂明珠牵着秦绥的手,他在发烧,烧的很厉害,而且此时此刻,秦绥已经昏迷不醒了,这才多长时间了。
“这个,这个,怎么会这样?全身都是这样吗?”
邵太医看到秦绥这个样子之后,整个人也为止一愣,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了,脸上身上全部都是那种红红的小疙瘩,看着让人浑身都不舒服了。邵太医见聂明珠失踪牵着秦绥的手,发现聂明珠并没有出现什么不适,他才上去查看了一下。
这是人都怕死,邵太医也一样了。
“本宫也不知晓,方才还是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邵太医,这到底怎么回事?他……”
“让老臣好生看看,公主切莫焦急。”
邵太医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他行医数十年,这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事情了。
聂明珠也不会医术,只能在一旁看着。
而此时在大楚王宫之中,熊彻端着琉璃盏,轻蔑的笑了笑。
“跟本太子抢女人,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了,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熊彻自从上次被秦绥给打败之后,一直耿耿于怀,想要伺机报复。
“已经办好,太子爷你就放心吧。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大陈的太医绝对不会查出来,他就全身溃烂而死。”
“不,不,不,你要让聂明珠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要让她来求我。如斯美人,只能我享,至于那个秦傻子,要在我得到聂明珠之后,我亲手杀了他。竟然敢羞辱我。”
熊彻真的是一个记仇的人,他永远都忘不了秦绥当着聂明珠的面,将他给羞辱了一番,他相当的生气了,今日终于有机会发泄这种怒气了。
“太子爷,这样真的好吗?如果让聂明珠知晓了,她若是说出去了,到时候秦家军知道了,秦绥毕竟是秦家军未来的统领,这,这怕是会对我们大楚不利吧。还请太子爷三思!”
说话的也算是熊彻的亲信,名唤林沫辰,乃是大楚一名悍将,早年曾经征战沙场,素有谋才,时常给熊彻献计献策。
“我意已定,先生不必多说,秦家军虽说厉害,可是你觉得那个秦傻子,能够成为他们的统领吗?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傻子而已,一个有蛮力的傻子而已,我从未将他当一回事情。”
熊彻这倒是说了一句实话,他始终认为他上次输给了秦绥,不是他的原因,而是秦绥有蛮力,而他自己轻敌所致。
“诺!”
林沫辰见无法劝说熊彻,这又是他的命令,身为亲信,他只能无条件的去执行了。
三天之后,秦绥的情况没有好转,反而是越老越严重了,他身上竟是发生了溃烂,起初还能够和聂明珠说说话的,现在连说话都不能了。
“阿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
聂明珠走到了秦绥的装窗前,希望秦绥可以睁开眼睛看看他。
秦绥十分吃力的睁眼了,他伸出他那一只已经开始溃烂的手,想要摸摸聂明珠的脸,“阿宝,你,你真美。”
手还没有摸到聂明珠的脸之后,就滑落下来。
“阿绥,阿绥,太医,邵太医,到底怎么回事?阿绥?”
突然之间聂明珠觉得心好痛,真的是好痛。她颤抖的伸出手来,去探了一下秦绥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秦绥只是昏过去了。她才放心下来了。
“公主,老臣,老臣也不知怎么回事,能用的药我都用了,世子爷却没有丝毫的好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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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太医也是急的满头都是汗,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景,就算是遇到有人起红疹,也不会全身都起,继而溃烂。就算是天花也不似这样了。他行医数十载,平生未见。
“花溪,去请大夫,去把国都的大夫全部都被本宫请来了。阿绥不能死,他不能死的。”聂明珠一直走来走去,现在的她竟然也到了没有主心骨的时候。如今邵太医是没辙了,不然他也不会将秦绥的病越治越重了。
“怎生了?我听说文若病了,怎么就病了,前几日我瞧着还好,让我看看?”聂明珠抬头一看,就看到老太太张氏由着鸳鸯扶着走了进来了。
也是啊,秦绥自从病了以后,老太太张氏就不曾来瞧过,这于情于理都是不符合了。今日她来了,这倒是也不稀奇。
“这,这,走,扶我出去,扶我出去。”
老太太张氏一见到秦绥的样子,当即就吓了一个半死。秦绥现在脸已经开始烂了,全身都在发炎还在溃烂了,样子看起来确实是挺恐怖了。
“姨母,姨母,那病怕是传染吧,和天花一样,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张忆薇是陪着老太太张氏一起来的,自然也瞧见秦绥现在这个样子,她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脸,生怕出事情了。
“天花?”
老太太张氏见邵太医还在这里,努力的保持着镇定,不管如何,她现在名义上还是秦绥的奶奶,在外人面前她怎么也要装一装。
“差不多吧,姨母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这要是被传染上了,那,那,那我……”张忆薇现在真的是怕极了模样。
张氏还是有些阅历,她看了看聂明珠,发现她倒是好好的,于是就将心放下来,“瞎说什么呢?今日就算是文若得了天花,我身为他的祖母,也要在这里陪着他,你若是怕了,走便是了。鸳鸯你领着表姑娘推下吧。”
老太太张氏这是做样子给邵太医瞧的,正好拿着张忆薇做比较了。张忆薇也不是一个傻子,立马就看出来老太太张氏的用意了。
“姨母,我知道错了,你不走,我便在这里陪着你了,我也不走了。”
皆大欢喜了,老太太张氏故作镇定,十分关切的问:“邵太医,文若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迟迟不见好转,这病倒是越来越严重了,你身为太医院院首,这病怎么能……”
“老太太,世子爷这病来的蹊跷,老臣才疏学浅,至今未发现病因,这……”
邵太医也是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来的蹊跷,那可能便不是病了,也可能是其他,这人心难测,也许是人为呢?”张氏说这话的时候就是盯着聂明珠说的。
原来张氏竟然是怀疑聂明珠对秦绥下手了,就如同聂明珠也曾经怀疑过张氏一样。
“人为,这个……”
邵太医并没有立即表态,而是选择看了一下聂明珠,想看她脸上的表情作答。
“本宫也是这么想的,若不是病症的话,那肯定就是人为,邵太医你瞧着,文若会不会是中毒了?亦或者其他?”
起先聂明珠怀疑秦绥是被那跳虫给咬得,后来她还去打听了一下,同样被跳虫咬过的明景澄却好好的,不曾和秦绥一样。
“中毒?这老臣不知,老臣起先也以为是中毒了,只不过世子爷的身子若是中毒的话,老臣还真的没有见过此类□□了,这……”
邵太医现在也很无奈了,他怀疑了很多了,也积极的为秦绥治疗,只是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尽人事听天命的了。
“你不知?”
聂明珠听到这个消息那是异常的失望,如今秦绥是不能等下去,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会没命了。
那么现在还有谁可以救秦绥,聂明珠还是想办法了。
“可请了其他的大夫?”
张氏面上倒是没有显出什么着急的神色,她巴不得秦绥去死,最好永远都不要醒了,秦绥这一次,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扫聂明珠出门了,而这英国公真的就是她的天下。
“我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老太太张氏见花溪并没有搭理她,就朝着她大吼了一声,花溪听了之后,抬头看了聂明珠,等待着她的指示。
“老太太既然问你话,你便答就是了。”
聂明珠倒是没有将张氏的话放在心上,她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希望秦绥可以早点好起来了。现在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邵太医已经是大陈最好的医者了,若是他都束手无策的话,那就不要说其他人了,聂明珠此时心急如焚。
“叔父,你真的准备这样就去吗?”
傅澍打量了一下韩大怒,这一次韩大怒稍微撬装打扮了一下,他手上还提着药箱,正准备跟随那些医者一起去看秦绥。
“恩,当然要去看看了,我听说君侯得了很严重的皮肤病,我要去看看,秦绥这个人的病症十分奇怪,如今又是全身溃烂的皮肤科,我不去看的话,我心有不甘了。太子爷,你现在这里等着我吧,等我弄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病症,到时候在与你说说。”
韩大怒号称大夏医神,对各种疑难病症十分的感兴趣,这一次也不例外。一听说聂明珠全城找医者,他立马就报名参加了。
“可是叔父,你这样去……”
傅澍看着韩大怒上下的打扮,有心想要说的,可是发现槽口太多,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就不要管我那么多了,我先去看看就是了。”
“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那边已经有人催了,韩大怒应了一声,就跑了过去,韩大怒早年曾经短腿,如今一条腿是机关腿,因而走起路来跟常人有点儿不同。
“老兄,你这腿是怎么了?”
韩大怒见有人问他,知道韩大怒的人都清楚他,那就是他这个人十分的啰嗦,喜欢和人说话,一旦有人主动找他说话了。
“我这腿啊?治病不行,被人给打断了,接上去了之后,不如原装的,嘿嘿……”韩大怒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这个人有些冷幽默了。
果然那个大夫听到他的话之后,立马就有了优越感。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告诉你吧,我这里还有一点点小心得。就是你若是看那个病人治不了,就不要治了。有些人,很那个……”
韩大怒听了眼前的这个人叙述之后,不得不感叹一声啊,原来这古代也是有医闹了,比现在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对了,跟你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家医馆的?我是百草堂,姓沈,你可以喊我沈复。”
“我啊,我就一赤脚大夫,乡下来的,你喊我大怒就可以了。”韩大怒决定还是不要在同行面前暴露自己。
“大怒,你这名字让我想起了大夏医神……韩大怒了,那可是一个人物。希望有生之年可以存够钱,去晋江学院好生学习一番。”
沈复由衷的感叹道。如今九州诸国的医者都以可以去晋江医学院学习为荣。只是从大陈去大夏,遥遥千里,还有高昂的学费,一般医者确实是支撑不起。
“你想认识韩大怒?”
韩大怒有些激动,没想到他的名字都已经这么深入人心了,这让他心情莫名的好转起来。
“是啊,你不想认识韩大怒吗?那可是神医,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这一次去给英国公小少爷看病,就是为了诊金,若是我治好了小少爷,就有钱可以去大夏了。”沈复眼里充满了向往了。韩大怒看了看他,笑而不语。
“哦,你知道那位小少爷到底生了什么病吗?我听说是全身溃烂?”
有关于秦绥的病,韩大怒得到的消息确实是很少了。
“这个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定会告诉你了。我可不是那喜欢藏私大夫,医者就是救死扶伤。”
沈复也是初次接触到秦绥,知道的也就和韩大怒差不多了。
“呵呵,沈复,你也来了,怎么你身边还跟着一个瘸子,怎么你们这样,也准备去给世子爷看病?就凭你们两个人?”
韩大怒听到这人的声音之后,就看到那人,那人衣着倒是挺华丽的,瞧着也是一个富家贵公子的模样,只是这为人让人不敢恭维了。
“这人是谁啊?怎么看起来这么娘?”
“娘?”
沈复还不明白韩大怒话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他怎么看起来这么白白净净,跟青楼的姑娘似的?”韩大怒说话的声音还挺大了,对面的那位公子自然是听到了。
祸从口出说的就是韩大怒这种人。
沈复见韩大怒说出那话,又见白脸男脸色已经发生变化,他立马就上前打了一个圆场说道:“少华兄,他平日说话都是这样,你切莫与他计较,他从乡下来的,不知这国都的规矩,还希望少华兄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这一茬吧。”
韩大怒听出来了,沈复这人是在给他求情,他突然之间就觉得沈复这人不错。
“乡下来的,沈复你也只能与这种人在一起,算了,我赶着要去给世子爷看病,难得与你们这种计较,我们走。”
白脸男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白了韩大怒一眼。
等到他走之后,韩大怒才问沈复:“刚才那人是谁?你为什么那么怕他,他有什么好怕的?”
韩大怒这个人在大夏我行我素习惯了,不曾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今碰到这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还真的有些难得。
“那人是谁,你不要管那么多,以后见到他了,记得绕道走就是了,我们也快点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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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怒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只是瞧着沈复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也就提着药箱与他一起去了,他还是记得这一次最重要的还是来给秦绥看病。
他进来之后,就看到这满屋子都是人,都是国都里面的大夫,有年轻的有老的,多半都是韩大怒所不认识了。
“大怒,来,你这边做吧。你腿脚不好,这位置你做吧。”
主要是人实在是太多了,整个房间的位置有限,韩大怒等人去的夜晚,也就没有什么位置可以坐,好不容易沈复得了一个位置,又想到韩大怒的腿脚不好,就想着将这个位置让给韩大怒了。
韩大怒瞧了沈复一眼,倒是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过去了。
他刚刚坐下,方才呛声他的那个名唤少华的阔少爷也就坐到的对面,两个人算是面对面看着,可想而知,对方绝对是没有什么好脸色,韩大怒也算是看到了。
“沈复,那人到底是谁?为何你这般怕他,这里的人都对他十分的恭敬?”
韩大怒确实是不认识这号人,大陈有名的医者他或多或少的都听说了一些,却不知晓这其中还有这么一个人。
“他是孟少华,是同仁堂的人,世家公子,医术了得,为人也狂傲。不过人家有本事,我们还是少惹他为妙。”
沈复再次给韩大怒解释了一下,让他千万不要乱说话,韩大怒听了之后,颇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