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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呸呸!赶紧把这不吉利的话吐掉!你这都是什么混话呀啊?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
司徒寒边走开边咧了咧嘴,大哥,就冲你最后这句话,我也要为你物色个贤惠善良的女子娶进将军府!不过,战场刀剑无眼倒是真的,除了我这个假儿子真女儿,他可是将军府真真正正的唯一独子啊!可不能真出了什么事让老爹后继无人断了香火,再说,他若真没了,那老爹和全府的人不都得将目光盯在我身上、指望我娶妻生子为司徒家延续血脉?
想到这里,司徒寒身子猛然抖了抖!不行不行,我得尽快让大哥娶上媳妇儿尽快生下儿子,不,是马上!明天就开始着手去办这件事!
这么一想,她的脚下也走得急了,“咚!”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哎哟!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游魂啦?”司徒寒也不抬头看看,捂着额头张口就骂,见对方没反应,抬头一看,是司徒简那张黑着的脸。
“哎哟爹哎,怎么是您啊?这大半夜的您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是不是撞到伤处了?您要不要紧?疼不疼啊?快给寒儿瞧瞧!”
司徒简听到质问本来脸色更不好了,可听到后面一连串的紧张关心之语,心情瞬间又好了。“爹没事,倒是你,怎么还不睡觉?”
“啊?啊,我口渴,出来找水喝!”晃了晃手中的茶壶。
“嗯,太子可是在你屋里?”
“啊?啊,是。怎么了爹?”
“还真在?”他本是随口一问,“宫中太子失踪,正在到处找人!快,我要马上送他回宫!”
司徒寒忙拉住他,“哎哎哎爹您别急呀,您现在不能送!”
“为何?”
“爹,您悄悄派人去宫里说一声,让宫里知道太子是安全的就行,明日再送他回去。您想想,这么大动静,现在知道太子不在宫中的人定然已经不少,您现在大半夜的又送他回去,万一泄露了消息,引来刺客,反而麻烦!”
司徒简皱了皱眉,寒儿说得对,是他一时情急疏忽了。“可他在我们将军府,万一……”那岂不更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爹,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我和他自己,只要您不说,就没人知道。”
“那,那我多派些人守护暖阳院!”
“爹你傻啊?你这一派人,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您还不如敲锣打鼓地送他回宫呢!”
“你这孩子!那行,我亲自去回禀才稳妥,你要护好他保证他的安全!”说完转身就走,刚走一步又顿住,“你自己更要安全!”
“知道了爹,快去吧,再磨蹭天都亮了!”
关上院门,进了屋。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在和谁说话?”百里默道。
“嗯,遇到我爹了。水找来了,喝吧!”
“嗯?司徒将军还没睡吗?他是不是找你有事?”
“没事,就聊了会儿天。吃完就睡吧,时辰不早了。”
“嗯。”
百里默借着一支蜡烛的微弱烛光看着睡在他旁边的人儿,心里的空落感似乎被瞬间填满了!虽然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少,还留他在宫中住过,可像现在这样同床共枕,却是第一次。看着那安睡的无邪容颜,那闭上双目的眉眼,小巧秀美的鼻子和嘴唇,手不由自主地想抚上去,可却在快触到他的皮肤时,停住了。会惊醒他扰他的清梦吧?算了,还是睡吧!
第二十三章 免死金牌()
当他闭上眼进入沉睡时,司徒寒眼开了眼,尼玛装睡果然不是容易干的活儿!太子爷你刚才是想摸我还是想亲我?还好我才十岁还没有发育,身体前前后后都是个光板儿,古人又都穿着衣服睡觉,不然我才不会让你上我的床呢!
咦?等等!我靠他不会是个断袖吧?男的喜欢男的?男男之恋?哇噻!
司徒寒脑子里开始yy起来,眼前一片基情四射,完全忘了身边的人即使是个断袖,那断袖的对象也是她。竟然还沉浸在旁观者的状态里脑抽,哎,真是被腐女的世界荼毒得不轻!
一国太子怎能轻易在宫外留宿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回宫后的百里默遭到了皇帝百里一铭的训斥并禁足一个月,在御书房领赏的司徒寒听闻后内心一片同情外加雀跃,这样就不用老是被宣进宫陪太子了。
为何不赏老爹却赏她?原来是因为她制造了新式守城器械,那些器械已被各匠协同批量生产,流风城参与制造的所有木匠铁匠全部被召入京,皇上欲将它们投放在每个边境城市和重要城镇。有过要罚,但有功,定然会赏,她这是于国有功。
好吧,既然这样,她就勉为其难地领赏了!
皇帝居然问她想要什么,她真想说皇帝哎,你快给我一道免死金牌吧!可她爹刚功过相抵,再说,几件守城器械,好像也不是多了不得的大功,她这会儿要,会不会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把能赏的银子也弄没了?
百里一铭第一次看这小东西得赏时如此犹犹豫豫完全没了那贪财相,不禁觉得格外惊讶与好奇。“怎么?还没想好要什么?既然这样,那就等你想好了再来告诉朕吧!”
“哎别别别!”那不是等于泡汤了?怎能让要到手的银子没了?“想好了想好了!”
百里一铭不语,等他说。
好纠结,是开口要银子还是要金牌?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皇帝伯伯,如果,寒儿是说如果哈,如果寒儿跟您讨一枚免死金牌,您会不会赏给寒儿?”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百里一铭,观察他的脸色变化以便及时应对,要是不给,给银子也行啊,总别落个两头儿空!
“免死金牌?”百里一铭愣了愣,随即皱了下眉。
司徒寒一看,得,没戏了!“寒儿本就说的是如果,既然皇帝伯伯……”
“免死金牌是什么?”
嘎?司徒寒傻眼了!皇上他竟然不知免死金牌是什么?难道这个朝代没有免死金牌这一说?司徒寒咽了咽口水,“这个,免死金牌吧,它就是,就是皇上专门令人用黄金打造的御牌,上面写着免死二字,背面有年号帝名什么的。”
“作用?”
“作用啊,作用,就是,就是您若把它赏给寒儿,寒儿以后若不小心犯了错,可免死一次。”我真想说可以免死终生,可一次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搞到手。他根本不知道那玩意儿,总不会因为我这一说就现造给我吧?那我的面子也太大了!大得令人害怕吧?
“无论犯了多大的错、多重的罪?”
“是。”
“哪怕是投敌叛国或刺杀天子?”
这个,“咳咳,是。”
“哦!”百里一铭的尾音拉长了一些,令司徒寒心里一揪,悔得要死,早知就不提了!
“主要是预防别人诬陷持牌之人造反或设计刺杀假象以图陷害。”她赶紧补充。
百里一铭沉吟了一下又点点头,但,“东炫国向来没有此物,寒儿是如何得知的?难道其它国家有?但朕也从未听说过哪个国家有此类作用的御赐令牌啊!”
“这个,这个,是寒儿自己想到的。”她想撞墙了!
“哦?那,寒儿是怕将来犯了国法?”
司徒寒忙不迭地摆手,“寒儿不会犯国法,更不会投敌叛国刺杀帝王或任何皇家之人,只是怕将来若遇到了一时无法澄清难以辩白之事,也可先保得一条小命,有命在,才有机会求得真相还自己清白不是。”话逼到这个地步,她也豁出去了!
“你是怕有朝一日朕冤枉了你?”暗指我是昏君?
“不不不,并非君目不明识人不清,而是奸人太奸。若某日有人一心筹谋要置寒儿于死地,一时难以看清是非真相也是正常的。”神情一变,“嘻嘻,其实是寒儿想多了,寒儿这么小,哪有那么大的仇敌?寒儿其实就是怕因为贪财又好色将来闯祸、无意中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闯下大祸,有个金牌能保住小命儿而已,嘿嘿!”她得赶紧岔开转移,不然今天就小命不保了,还免死金牌呢!以后可得先打听清楚了再开口!
“果真是如此?”
“是啊是啊皇帝伯伯,其实我也就是那么一想那么一说,皇上伯伯赏别的也行,只要是皇帝伯伯赏的,寒儿都喜欢得很!”
百里一铭沉吟了许久,久到司徒寒脸上的笑都僵硬了。尼玛为毛儿她不穿成个马上要登基的太子啥的,也不用这样胆战心惊看人脸色了。
“既然寒儿已经想到并提议了,朕也觉得并无不可。”百里一铭突然出声。
“啊?”司徒寒抬起头愣住。
“但免死金牌如此金贵,自然不能轻易赐予。”
百里一铭你什么意思,有屁就一次放出来,别一点点儿地挤行不?
第二十四章 十九王爷()
“若司徒寒为国立功三次,朕就御赐免死金牌一枚!”既然那东西的作用那么大,你又那么想要,那我定然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拿到手,总得先为我办事达到那个价值才行吧。
“三、三次?”那么多?于国有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啊!他用了她的全名,可见表示他说得很郑重。
百里一铭不语。
“那这次?”
“第一次。算入其中。”
那就是还有两次,可那两次是不是算于国有功,还不是你百里一铭说了算?到时你都说不算,那我不都白干了?百里一铭你他娘的太阴了!可我是不是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皇帝伯伯,寒儿才智有限,等积攒到三次,恐怕我都白发苍苍了,有了免死金牌也挡不住死神的脚步!要不,您还是赏寒儿别的吧?”这样说,就算因为让他的利用计划泡汤而动怒,但同时也解除了他对自己将来叛国犯罪的疑心,这样一算,还是划得来的。
百里一铭皱了皱眉,“免死金牌当真不要了?”
“嗯,毕竟寒儿这么爱国爱皇上,犯杀头死罪的系数不大,若等到老死还攒不够三次大功,还不如现在得现成的赏来得实在!”何况若铁了心想杀,免死金牌也没用。她这会儿才迟钝地想起当初明朝朱元璋的第一号开国功臣李善长都七十七岁了、手上还有朱元璋亲赐的两道免死铁券,跟朱元璋还是亲家呢,都被全家处死了。历史事件让她顿时对免死金牌兴致缺缺了。
“哈哈哈!你倒是会算计!”百里一铭看着她。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过好当下才最要紧!是不是皇帝伯伯?”
过好当下最要紧?百里一铭不语,还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他不说话,司徒寒便又闭了嘴,这句话又说错了?
“果然还是那个小财迷!一点儿都没变!”百里一铭忽然淡笑道。
皇帝果然都是阴晴不定的,令人惊悚,心肝若是玻璃做的,恐怕此刻都抽碎了!
“是是,寒儿就是嘴太馋!”
“皇帝伯伯知道你最喜欢银子,今天的赏银皇帝伯伯照给,同时,三次大功换金牌之约依然有效,本次仍计入其中,如何?”
嘎?那你不是做了笔赔本儿的买卖?“其实寒儿也就那么一奇思异想,就算没有免死金牌,皇帝伯伯能用得上寒儿的地方,但凡寒儿能出一分力,定不会只出半分、含糊推托!”
那你那弓怎么不主动献出来?“好!寒儿有这份心,朕心甚慰。但有个目标,才更有动力不是么?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我能说不么?真该自个儿掌自个儿的嘴!出了御书房,司徒寒还在一万个懊恼,仰头望天,为毛儿异世里竟没有免死金牌一说呢?为毛儿呢?唉!
“咚!”又撞了。
“哎哟喂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不是撞人就是撞柱子!”
“那本王是人还是柱子?”有你这么眼睛朝天走路的吗?
真奇葩,还有人怀疑自己不是人?“你当然是……嗳?”他刚才自称本王?哪个王?
“见了本王还不行礼吗?”百里凌冷起脸道。
“你额头上又没有写个王,我哪儿知道你是哪个王?”
百里凌微微一挑眉,“你的意思,本王是冒充的?”
司徒寒低声咕哝道:“那可难说。”她是不是太好运了,上次撞了自己老爹,这次竟撞了个王爷,装糊涂就不会被罚吧?古代的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方!“我又没见过你,你又没有证人证物证明你是哪个王爷。”
百里凌听着咕哝声,不觉想笑,还要证人证物,我这张脸在皇宫里就是最大的证明。
“过来!”他向一个宫人招手。
那宫人立即跑了过来行礼,“参见十九王爷!王爷有何吩咐?”
“没事了,下去吧!”
“是!”
“听见了吗?现在知道了吧?”他对这个孩子起了兴趣,不禁起了逗弄之心。
“哦,见过十九王爷!”司徒寒一拱手。
百里凌皱眉,“行礼你都不会?看你的穿衣打扮应该不是宫里的人,是谁带你进来的?”
“是皇帝伯伯召我来的啊!”司徒寒又开始装,并不一口气解释清楚。
“皇帝伯伯?”百里凌不解。
“是啊!皇帝伯伯赏了好多银子给我回去买好吃的!”
“还赏你银子?”
“是啊,他说我有功啊!”
百里凌越来越糊涂,他有功?他有什么功?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功?怕是替皇兄解决了什么小麻烦,赏点儿小银子打发他去买糖吃吧?“行行行,那你赶紧去买糖吧!”
“哦。”
哎?这小子,连礼都不行就这么跑了?忽然想起自己还没问他叫什么,是谁家的孩子。可那小家伙儿已经一溜烟儿地跑出老远了,贼快!
“过来!”他又向宫人招手,待他近前行了礼才问道:“那孩子是谁?”
第二十五章 聚雨烟楼()
“哦,王爷您说的是司徒将军的二公子啊?”
百里凌心里惊讶,“他是那个在流风城大败费莫泽尚、尽绞叛军的司徒寒?”
“王爷说的正是!”
百里凌再次看去,已不见他的人影儿。
“王爷您可还有事吩咐?”
“没了,去吧!”
“是!”
百里凌一路思索一路走向御花园中的小园,后妃不得进入的地方,皇兄约了他在那里下棋。
出了皇宫的司徒寒此刻坐在雨烟楼的三楼大包间里,身子斜歪歪地坐着,两条腿还直直伸着搭放在另一把椅子上,右腿码放在左腿上,晃着鞋尖,哼着小曲儿:“左手一只鸡,嘿!右手一只鸭,嗬!身后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子喂……”
雨烟楼,坐落在青玉湖的湖边,如南方的水上人家,楼体依水而建,三面临水,一方临岸,迎来送往。每日的客人络绎不绝并不仅仅因为环境优美,而是还有用餐规矩。
一楼大厅是普通散座,二楼有单间也有散座,但想进二楼用餐,得对对联,对得好才能上。而三楼,条件就更苛刻了,不但要对上一个对联,还得出联给别人对,另外还得赋诗一首,即使是王侯将相,做不到这三点要求的,你也别想上来,所以能上三楼的,都是满腹才华之人,被视为上等贵宾。
谁也不知道雨烟楼为什么这么硬气,连王孙贵族都敢得罪,再有钱,有财无才,也上不去,雨烟楼根本不稀罕。人们都被吸引,终日猜测这雨烟楼一定有很大的后台,它的主子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我说英雄少爷,你这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