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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婵一看,原来他就是文武双全的少年上将军?这一细看他的相貌英姿,顿时春心萌动!
“久闻少年上将军大名!今日得见,也属我司马睿的荣幸!”这少年的名气早就传到了南玉国,尤其是他的诗词,南玉国人喜欢吟风咏月,所以得知写诗之人竟是六岁小娃、如今又是朝廷重臣、位居上将军时,莫不崇拜至极,已有追赶上他这个丞相之势。如今见他朱唇皓齿,一身妖媚红衣,风度翩翩,举止潇洒恣意,竟也喜欢上了几分。
“能看到南玉国的丞相竟不是个弯腰屈背的糟老头子,而是明眸皓齿、沉鱼落雁的美男子,还如此有才创制了二十一弦琴筝,司徒寒也特别荣幸!有空儿,咱俩得喝两杯!”
明眸皓齿,沉鱼落雁是形容女子的词好不好?不过想到他的断袖之癖,对一个美貌男子用这种词也就合情合理了!只是,小小年纪,居然还是个攻?
“一定!”司马睿回道,也没对他的用词不当进行计较,看群臣见怪不怪的表情和反应,这个有着断袖传闻的少年将军恐怕并非是羞辱他,而是习惯成自然。
“皇上,此筝若有木琴和箫合奏,就更美妙了!臣请太子吹箫,再宣双色楼玉清抚琴,为臣配乐!”
太子就在这儿,取箫来倒是可以,只是,双色楼?那个男倌儿妓女齐全的青楼?那里的人如何能来如此场合?既是对南玉国丞相的不尊重,也是对太子的不尊重,太子怎能跟一个小倌儿同奏?
“准司徒爱卿所奏,宣玉清进殿。”
第七十三章 粗暴索琴(编推三更)()
百里默令人回东宫取来了玉箫,玉清抱琴来到殿上,不卑不亢的跪拜行礼、淡定从容的态度倒是赢得了众人的另眼相看。
司徒寒一看他来,旁若无人地对他笑弯了眼,如两个月牙儿,惹得百里默又是一阵嫉妒。众臣叹息,多好的上将军,怎么就歪了呢?
司马睿听着他们的微弱小议,淡然浅笑。越有才华,怪癖却出人意料,正常。
“拿来!”司徒寒走到司马睿面前伸出手。
众人一愣,他在跟人家丞相要什么?不会弹首曲子也跟人要银子吧?
“什么?”见站在眼前稍稍歪站着身体、用那俊俏小脸上如黑曜石一般圆溜溜嵌在双目里的眼珠子直直看着自己的人,司马睿一愣。
你就装吧你个死丞相!“弹琴的家伙什儿!”
司马睿仍然摇头不知。
司徒寒不耐烦了,翻了个白眼儿,“我又不是女子,没有指甲,怎么弹?我就不信你都是用指肚上的肉弹出来的!快拿来!”
司马睿终于笑了。司徒寒见他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在要什么,却还是不动,“你个坏小子你不拿是吧?不拿我自己掏!”说罢便没有一点儿预警地伸手往他怀里到处掏搜。
“寒儿!”
“上将军!”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是太子和丞相周卿璘。这样失礼,成何体统啊!
司徒寒却不理会,两手齐下,一只手在怀里摸,一只手在他腰周围探。
司马睿却淡笑不语,也不阻止,更不恼怒,还微笑着配合地站起身来任由他把自己连两只袖子都摸了个遍,搞得东炫国众臣有些目瞪口呆,这,这又是哪门子邪风?怎么沾了司徒寒的人都跟中了邪似的?
何止东炫国的人无法理解,就是随行使团成员也无法相信,那个有严重洁癖、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司马丞相今天天眼开了?
司马睿这样的态度,令东炫国君臣也不好再喝止自己的上将军。
司徒寒纳闷儿了,为什么找了一遍都找不到?难道他真是用肉弹?
“奇怪了!”司徒寒不解,但,“别说,你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啧啧,摸着还真是很有料儿!”
太子的脸黑了!
大臣们又微微摇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人家的身材好不好。
“是吗?”司马睿竟然附耳过去,热气随着话语扑到她耳边,“那今晚让你真正摸个遍可好?”
说完后嘴唇稍稍离开,见那只位置端正、线条明朗又玉润珠圆的小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才真正退离,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娘的,被反调戏了!“哼!”司徒寒小女儿情态不由泄露了一丝,随即又及时纠正,伸出手,“你总不能让我再把你的随行人员都摸一遍吧?”
司马睿见那小女儿情态一闪即逝,快得只有他一个人注意到,又笑了笑,终于伸手探入腰带中,掏出一个小小布包,递给他。
“我靠,你妹的,真阴!阴得佩服!”司徒寒爆着粗口伸伸大拇指竖给他。
满殿之人皆对他的言行已无语到极点,偏人家丞相却不恼不怒,似乎很受用?
出产于南方、用以制作玳瑁簪的玳瑁,果然是被司马睿制作成了指甲。司徒寒绑好指甲,坐在了琴凳上,勾勾弦,听听音,嗯,看来是已被他提前调好音了。一指甲从上到下滑过,动听的乐声便如流水般倾泄而出。
一声弹出,玉清便知他要弹的,是那首《古琴禅修》,便稳坐于地上,抬臂搭指于木琴琴弦上。
古琴沉静古朴,浑厚圆润、韵味含蓄、余音绵长,配合着古筝的清丽如水、飘然若云,再加上百里默听音而择机切入的高音似笛、低音似钟、悠长深远、哀而不怨又深沉从容的箫声,一段舒缓的令人渐入禅修内在而忘我境界的琴韵琴音,缓缓流出,消除了人们内心的紧张、烦燥与疲惫,整个大殿也越来越安静,文臣们大多都闭上了双眼,用心聆听,沉醉其中!
武将们虽不懂这些玩意儿,但听着也甚是好听,便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上将军与太子弹的弹、吹的吹。
琴声悠扬,箫声绵长,当最后一缕余音绕于耳边时,司马睿打破寂静,连拍三掌,“上将军果然不负盛名,能文能武,佩服!真的佩服!”那人弹琴时的姿态已全然不像一名武将,也没了那种站没站相的邪气,面前出现的,恰似一长发飘然的红衣女子在抚琴弄弦。
司徒寒并不跟他假客套,直接开口道:“司马丞相带这个来,是不是来找有缘人的?谁能弹响它就送给谁的吧?”我不会制作,我就跟你要,谁让你拿它到东炫来显摆?
啪!那飘逸女子的幻象一下子被他这句大咧咧的话给打没了,击得粉碎!
第七十四章 反将南玉(编推四更)()
百里一铭跟众臣也不语,虽然有点儿厚脸皮,但按上将军此时的语录:我不能白弹不是?人你走,东西留下。
司马睿好笑道:“上将军确实是此琴的有缘人,送礼物者必要投其所好才能令其心悦,我们来得匆忙,倒没为上将军带什么礼物,如今这琴就赠给上将军了!”
“好说!我从府里赶来得也匆忙,真是什么也没带,这回礼,等我有了好东西,再送予丞相!”言辞凿凿,理所当然。
这抠门儿的将军!满殿的人都在腹诽,简直无耻到人神共愤。
“回礼自有朕的丞相安排,上将军不必担忧!”反正他们走时也要带着东西走的,一把算上了!
司徒寒心道,皇上,还是你高!“是,谢皇上!司马丞相大老远的送个新奇宝贝,我个人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不如,表演个昨天刚想到的小玩意儿,请司马丞相一起玩这个游戏,乐呵乐呵,如何?”
这是要反将了?“恭敬不如从命!”
“把我的桌子搬到中间来!”司徒寒指了两个太监,“再拿两个你们上菜的托盘。”
这是要干什么?表演如何大吃的大吃功?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玉清在这个空档向皇上告了退出了殿,虽然他很想留下看那人儿要做什么。
“把菜、点心、酒壶等都放入托盘中。”待一切安置好,司徒寒又吩咐道。
接着,又掀开桌布看了看桌面,嗯,平滑的,行了!自己把太监手中的托盘接过去均放在桌子上。
司马睿一行人都仔细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显然,他要做的事,便是一会儿他们要学做的事,琴没有难倒他们,现在轮到自己了,得认真观察,免得到时候给南玉国丢脸。
司徒寒挽起袖子,尼玛这广袖太大,平时穿着怪漂亮潇洒的,这会儿却有点儿碍事儿。
她挽了一卷又一卷,直到卷到上面,才想起自己的胳膊都露出来了,怕露出端倪,忙又往下放了两卷。这一顿一放的动作,别人没注意,却引起了一直盯着她看的司马睿的思索。
司徒寒将桌布一头撩起抓在手中,抻得平直,“看好了,游戏表演开始!”
说罢一个抖扯,“呼!”整张桌布被她抽了下来,而两个托盘及托盘里的东西却纹丝未动!
大殿里立即一片惊讶议论声。
司马睿皱了皱眉,随从们更是有点儿白了脸,这?这难度级别有点儿高啊!
百里一铭道:“果然是有趣!”
司徒寒顺便从托盘里拿了块点心,边往嘴里塞边道:“皇上,您不怪我贪吃宫里的东西就好,我这人别的没有,吃的玩儿的倒是会钻点儿!”
你还没有别的?露了一手儿又一手儿,你还想会多少?嫉妒的人暗地里骂虚伪。
司徒简仍是一块石头,儿子做什么说什么他都没有太大反应,也不骄傲自得,也不叹气自卑,不是脸皮像城墙,而是整个人就是堵城墙!
司马睿手朝身后招了招,他自己暂时没有把握,不如由他们中平时手较为伶俐快速的赵左去试试,如今也只能说试试,没玩过这样的玩儿法。
“南玉国郎中令赵左愿来一试!”赵左向百里一铭拱了拱手。
郎中令?看来南玉国皇帝很重视这个司马丞相啊,竟然连负责皇帝警卫的最高长官都派来护驾。
“木问题!来两个人,把司马丞相的桌子搬到中间来!”你别指望再重新铺上我的桌布给你扯,你失败了我就没得吃了!
“这,能不能用我的桌子?”赵左也有此顾虑,怕毁了自己家丞相桌上的吃食,吃的事小,面子丢不起,用自己的,即使失败了,也比用丞相的好看点儿。
“可以!”反正别用我的。
“请!”待照样子摆置好,司徒寒照样检查了桌面后展臂道,此举为她赢来南玉国的一点好感。
“你们第一次玩儿,不知道技巧,没关系我告诉你,你抓住布头的两边一定要左右平衡,不能一前一后,用力也要一致,不能造成左右两边的布成拉扯之状。”司徒寒解说着,又赢来一片好感,哪有跟对手讲解经验的?可见其坦荡。
赵左感激地点头致谢,伸手握布。抻抻抖抖,觉得差不多了,才用力一抽!
“呼啦!”两只托盘全被带离桌面,掉到地上,托盘里的碗碟等能摔的全摔得粉碎。
赵左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碎物,感觉到一只小手儿搭到他的肩膀上,“没事儿,碎碎平安,回去多练练就会了!”
第七十五章 调戏丞相(编推首更)()
赵左向她拱了拱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经过丞相时,先低首向丞相请罪。司马睿摆摆手道:“无妨。”随即又对司徒寒道:“本相来陪上将军玩这个游戏如何?”
“可以啊,难得有人愿意陪我,不像京城中有的人,见了我跟见了瘟神似的,就怕我招惹他们儿子!”
扑哧!众人没忍住,暗笑声一片。倒是坦率,不但对自己的比喻毫不客气,还自曝丑闻。
司马睿嘴角噙着笑意,走到他面前,“劳烦让人将我的桌子抬过来吧!”
“哎哎别别别,既然你的人刚才已经不小心失手了,你就别用你的桌子了,还是用我的吧!”话落让太监动手,“两位小公公赶紧,铺上铺上,重新铺上!”
司马睿讶异道:“为何?”
司徒寒抬臂往他脸上摸了摸,“唉,没办法,虽然我也怕你抽掉了我的饭让我没得吃,但你长得这么俊,我还是不忍心让你没得吃,与其让你没得吃我心疼,还不如我自己没得吃!”
众臣捂脸,这是*裸的调戏啊调戏!然而后面又紧接着来了一句:“我没得吃不要紧,想着你我就不饿了!”
众人跌倒!司马睿也挑了挑眉:“这是,想着我就恶心得吃不下了?”
司徒寒得寸进尺,手指抚了抚他的唇,用痴迷的目光盯着那线条优美的唇形道:“不,是秀色可餐!”
“嗯嗯!”百里默的咳嗽声音响起,他快要气炸了,在父皇和众臣的面前与别人眉来眼去*不断,当他死了吗?“上将军,不要为无谓的事耽误时间,站久了司马丞相会辛苦!”
司徒寒闻言恍然大悟状,“哦——!对对,司马丞相你累不累?你要累了就快点开始吧?”
司马睿垂目,这东炫国太子……
握住桌布一头两端中心,像司徒寒那样拉平整后,带着巧劲儿运力一抽!虽然托盘被带动得挪了位置,但,“成功!司马丞相出手果然不一般!终于有人能陪我玩儿了!那咱们再加点儿难度挑战一下如何?”司徒寒替他欢呼后又种下一个坑儿。
司马睿挑挑眉,他这是险成,若再提高难度,怕是……
“没事儿,游戏嘛,不在于结果,而在于参与到这个开心有趣的过程,你说是不是?皇上您说是不是?”
“爱卿说得极是!”百里一铭马上配合着给脸。
“好吧!”司马睿无奈。
“劳烦两位小公公把桌布铺上,把托盘撤了,把菜碟、点心碟直接放上去就行。”
“是,上将军!”上将军为东炫国长脸,连小公公都一脸喜色,手脚也相当麻利。
谁都能看出来刚才有两个托盘作整体,面积大些,操作起来比较容易些,如今撤了托盘,碟子零散而置,恐怕这难度不止上了一层。
“说实话,这样玩法,我也还没试过。既然咱俩都没玩过,不如我们加点彩头提高兴致如何?司马丞相?”
“如何加彩?”
“嗯,这个,我还真没想好,”看了看周围的人,“加什么作彩头好呢?”
众臣心里说,你要是有把握赢他,他要是能做得了主,用城池作彩头最好!可你刚才又说你也没玩过,还没着谱儿;而他只是丞相,权力再大,怕也做不了以城池为赌注的主,除非他临走前南玉国授了权。
“上将军看这样可好,游戏落败的人回答成功的人一个问题,如何?”司马睿道。
司徒寒转回头,“提问题?可我没什么要问你的呀?”
众臣咂嘴,怎么会没有问题呢?
“什么问题都可以!”司马睿再次道。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国家机密也可以?你私人的也可以?”司徒寒睁大眼睛看着他。
司马睿看着那两颗黑曜石般的宝珠,顿了一秒,点点头,“都可以!”
众臣心道快答应啊,这可是了解他们国家重大机密的大好机会呀!
司徒寒张开大拇指和食指展开八字形虎口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下,“那,我现在还真是想不起来要问你什么,等我想起来时再问行不行啊?”
有人气晕,有人叹气。
“可以。”难道你没有什么想打探的吗?不为你们皇帝问点儿什么吗?
“那好吧,开始吧。”司徒寒知道皇帝和大臣想让她问什么,不过她自己当真是没兴趣,她不想打探南玉国的军事机密,因为她根本不想打仗使民众受苦,自己也只想吃喝玩乐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