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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倒是个新玩法儿!猜灯谜逛街的百姓们都停下了脚步,全体齐刷刷转身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
剑无尘看着那人儿一脸兴奋,舍命舍脸陪着玩儿!
秋月又羞涩又高兴,从没有过过这样特别的节日!
玉清觉得自己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放松而快乐过,为皇上做事,哪天不是小心翼翼而谨慎地过着。
噔噔噔噔,四人似拄着八根打狗棍,保持着平衡、加快速度向前一步接一步拐去,司徒寒一边拐一边大呼小叫,“大伯小婶兄弟姐妹们都帮忙让让,比赛了比赛了,赢了有银子拿哦!哟嗬——!”
什么上将军,狗屁形象都没了!
人们纷纷向两边避让,笑嘻嘻地看着少年将军一棍一棍地不断往地面上捣。等捣到了桥那头,才发现开始不断掉地的秋月居然赢得了第一名,“果然银子是最大的动力!给钱给钱!都给秋月钱!”
司徒寒催促着那两人给银子,自己也掏出了一两银子,都塞到秋月手中,“你赢的!归你了!走,请我们喝茶!”
秋月兴奋而豪爽地大声答应:“好!今晚秋月做东,请三位俊美的公子一起喝茶吃点心!走!”
“走啰!”司徒寒吆喝了一声,行赢,今晚能赚多少钱,就看你的了!我丢着上将军的脸给你铺好了路,你要是弄不回钱,我就把你弄残!
四人一走,行赢的人马就出来了,及时地拿出跟上将军刚才用的一模一样的高跷,说这正是行家刚出的新产品,上将军觉得不错,首先买了几副。
众人正觉得有趣而又无处可寻此物时,就有人送上门来了。每年都是除了猜灯谜就是放河灯,没什么感觉了,早已腻味,却又没什么新玩意儿,如今这东西可算出现得及时!
行赢的人不但售卖高跷,而且可以帮助家人亲友不多的比赛新组合作见证人,负责替大家收取银两,待定出输赢时,就把银子全部送给赢家,谁也无法抵赖,而赢家只需付给半两银子的辛苦费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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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清倌玉清()
因为刚才秋月的参与并赢得了比赛,当晚,女子们也被无形挑拨加入了学习有些难度的踩高跷行列,悟性快的,当晚就可以参加比赛。
一时间,以往到子时人就走光的大街,整夜的灯火通明,全体兴致勃勃参与到了这项既能健身又带着些微赌钱性质的新活动中。不但后半个正月都风行这项游戏,盛行之风还由京城刮向了全国!
司徒寒美滋滋地数着行赢送来的银票,心里想道这东西虽然携带方便,但不能见水更不能见火,还是换成金条银块儿实在又放心。等剑无尘把地下黑拳的事办妥,就让他亲自跑一趟东炫国的最南边,在那里置上一套田产大宅,再在大宅里挖出暗道,修出密室,打造些铁箱子,把多余的银票换成金银放在箱子里藏在密室墙体的后面,这样就算有人发现了暗道,摸索到了密室,他也是同样一无所获!最好再制作点儿假的人骨放在密室里,哈哈!
过了正月,司徒寒欲在殿上请旨:“臣有本启奏!”
嘎?除了司徒简老将军,满朝惊讶!这从不发一言一语的瞌睡虫儿今天居然开口了?太阳升起的方向变了吗?
“上将军稍等等,朕忘了有件事要跟你们说。”百里一铭看着司徒寒,脸色温和。
“是!”早不说晚不说非在我刚要开口时说,唉!等下就等下吧,无妨。你个霉的!
“南玉国来了传信使者,说三月份南玉国丞相将亲自携使团到我们东炫国来做客,其中还有两名武将,你们有什么看法?”百里一铭扫视群臣。
下面立即开始了压低声音的小小交流,司徒寒心说,得,没戏了,这事儿不用提了,肯定得缓一缓。
“皇上!”丞相周卿璘道:“朝中重臣来我东炫,绝非友好访问联络感情那么简单,我们要做好各种防范准备才好,以免他们暗中像北冥国那般带着刁难而来!”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这不是废话吗,友好来访交流感情都是表面的,丞相临时出任国之大使来咱们这儿,还带着武将,怎么可能没有目的呢!瞎子都知道。
百里一铭蹙眉,“朕正是有此顾虑,所以三月份时,朝中的文臣武将务必按时上朝,各臣府中若有才子能人,要留用京城不要外出,各边境要加强戒备。”
“臣等遵旨!”
百里一铭点点头,顿了片刻,才想起似的,“司徒上将军有何事要奏?”
司徒寒垂头丧气,“没了!”
“嗯?”
“臣暂时无本可奏了!”
百里一铭点点头,“那就散朝吧!”你这小东西从不开口,一开口定是想跑路,我怎能给你机会。
司徒寒不理太子关心的眼神,现在她的断袖传闻越演越烈,若与太子仍然保持那么亲密的关系,会引起人们的误会,皇上已经有意为他立太子妃,恐怕南玉国重量级大使之事过后,就要为他选妃了,到时正好也能为他洗一洗暗流涌动的断袖嫌疑。
郁闷的司徒寒换了朝服就去了双色楼直奔玉清的房间,见房里没人,独自坐下,“鸨妈,清儿去哪儿了,让他过来。再给我上壶好酒弄几盘好菜!”
“是是,奴家这就去,马上就来!”
“主子,司徒小公子来了,请您过去呢!”鸨妈躬身道。
“嗯。”玉清淡淡应了声。
“他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大好。”
“知道了。”
长身立起,大步行去,快到房门前时,又缩小步距,放慢速度,缓缓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儿的,便是那张小脸儿已全部长开、更加俊美的容颜,仍是着一身领、袖镶月白边儿红衣,腰系白玉带,头顶发髻中横插一根通体赤红的玛瑙簪。这小人儿自从十岁起就不再穿白色衣服了,倒是跟着他的那个美貌侍卫整天一身白衣,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白,倒是般配得令人嫉妒。
酒菜已端上,玉清缓行到桌前,用司徒小公子一直嫉妒的修长而白晳的手执起酒壶为他倒入一杯酒,又为自己倒上一杯,端起示意了一下先干杯见底。
司徒寒笑了笑,执杯干尽。
两人连饮了三杯,司徒寒才道:“可惜你不是女子,不然倒是上等的解语花!”
“女子再解语,也无法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想问题,体会不到男人真正的感受和心理,都是流于表面、似是而非。”
“哈哈哈!如此说来,我找你倒是找对了?只有男人才能真正理解男人?”
第六十一章 以吻洗吻()
玉清不语,举杯。司徒寒又一杯干尽,两人一直消磨到天黑。坐累了,司徒寒干脆斜躺在小榻上,一手支肘撑头,一手执杯。
今日好像有点儿多!司徒寒微微摇了摇脑袋。
“你醉了,去床上休息一会儿吧!”玉清走了过来,扶起他。
司徒寒没有拒绝,身子确实有点发软。这酒一向是干净的,今天不会下料了吧?
“这酒里没有掺东西吧?”司徒寒一屁股跌躺在床,顺便将扶着她的玉清也带了下去,玉清及时以肘支撑在她身侧,才没有直接扑压在她身上。但两人间的距离已是鼻息相闻了。
“公子这是不信任玉清了?”
看着近在眼前如菱角般翘起的双唇,司徒寒似乎受到了蛊惑,在人的五官中,她一向最有感的,就是男人的唇。“玉清!”
她翻腕扣住他的后脑,一边下压,一边微微抬头迎了上去!
两唇相贴,玉清愣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司徒寒见他并不拒绝,以舌撬开他的唇,探舌尖试探似的轻点、一下下地慢吮。不料玉清却突然反守为攻,张开唇将她的小嘴儿全盘接纳,用力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两舌吸吮着纠缠着!
司徒寒情致勃发,另一臂也环扣上去交叉在他颈后,玉清难以克制地抱起她,两人翻滚在床上一会儿你上我下、一会儿你下我上地抢着攻位,随着动作,两人的吻也越来越激烈,拼力似的吸吮纠缠!
玉清觉得自己也中魔了,为什么他一点儿也不排斥这小东西的嘴唇?不但不排斥,反而受他的气息吸引,在他一次次轻探自己时,他就被诱惑了,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难道自己在心里早已接受他了吗?男人跟男人之间真的能有这种感情吗?他现在不想浪费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去思考什么原因,他只想回应他,吻他,持续不间断地吻他!
两人气喘吁吁,激情澎湃,玉清刚要伸手去解身下人儿的衣服,“嘭!”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司徒寒!”
房顶上的剑无尘再也无法忍受,风一般闯入房间!
一声似受伤的暴喝立即惊醒了司徒寒,看看两人的凌乱,慌忙推开玉清,手忙脚乱地往床下爬,下了床就要往外跑。妈的自己中邪了!这身子是动情了吗?可再怎么发春,也不能在青楼啊,何况对方还是玉清,皇上的人!
剑无尘追上他一把拦住并将他捞在怀里,“我带你走!”
司徒寒没有反对,两人快速离去,留下玉清一个人呆愣之后,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轻喃道:“寒儿!”
剑无尘没有马上带她回司徒将军府,在路上的一个无人深巷中就停下了脚步,将她抵在巷墙上,“一直以为你是在演戏,没想到你居然是真的!就算你真的是,你也不用、不能找他啊!寒儿,我跟在你身后这么久,我就在你面前,难道你看不见我吗?”
司徒寒刚清醒的脑子被这一番表白又轰蒙了!这?这?没有就没有,一来就来两个?谁他妈的是断袖?老子本来就是女的!可她也只能在心里干嚎。
“春心欲动了是不是?你连他都要!寒儿,寒儿,我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要我?”剑无尘越说越激动,想到刚才翻滚于床上的激情一幕,心里的嫉火更是蹿得老高,一手抬起司徒寒的下巴,一手绕到她的颈后,不由分说,猛烈地吻了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吻冲去那个男人留在寒儿口中的味道,一丝不留!
“唔!唔!”司徒寒的身子被他挟在身体与墙之间,不得动弹半分,嘴又被他堵住,这人这么激烈地迫吻她,简直疯了!可是,为什么感觉其实也蛮好?
剑无尘感到自己怀里的人儿由剧烈抗拒到动作渐小,最后不再动作直至接受自己回应自己,不由地喜上心头,嫉妒和怒火随着两人真正的热吻慢慢散去。难怪玉清想要他,原来他的唇舌竟如此香甜,一个吻竟就如此美好!
“寒儿!”剑无尘又在他唇外轻吮了几下,才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嗅着、吻着他的发。寒儿,你是我的,以后,你的所有美好都将是我的,我不想看到任何人碰你!
一股浓浓的成熟男子荷尔蒙气息包围着自己,司徒寒一时的深陷和迷离后终是彻底清醒过来,推开他,“忘掉今天的所有事!”这是在告诉他,同时也是告诉自己,否则就是玩火*、万劫不复!
剑无尘拉住他转身欲走的小手儿,“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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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陪母赏花()
“今天我们都错了,不能一错再错。你一直不肯娶妻,我没有过问,那是你的私事。可若你真的有龙阳之好,对象也不能是我!”我是假的,你他妈的却是真的啊!
“我没有!”剑无尘大声道。随即又转为低声,“我没有龙阳之好,我只喜欢你!心中只有你!”我不是因为有龙阳之好而爱上你,若非说我有,那也是因为你,才让我落了此名,独独因你!
司徒寒用力挣开他的手,目光定定而认真地看着他那在黑夜中更加幽深的紫瞳,“剑无尘,若还想继续留在司徒府,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否则就离开。我司徒寒说到做到!”趁才刚刚开始,赶紧结束,绝不能再继续纠缠,任由这样的感情发展,到最后就会成为斩不断理还乱的是非恩怨。
剑无尘看着他绝决的小脸儿,难以言语。寒儿,就因为我爱你,你就赶我走?即使你是男子,我也不认为我爱错了人!我对今晚所做的一切也绝不后悔!
司徒寒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剑无尘,我知道你并没有歪,你只是因我而似歪,可我这见光死的身份,让我只能独其一生,爱上谁,跟谁在一起,都是祸害谁,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剑无尘的放手,自然是为了不离开将军府,不,是为了不离开那个暖阳院!不,是为了住在暖阳院里的小人儿!
虽然比他大了十岁,可那一场热吻,是他并不排斥甚至是接受他的最有力证明!
那人儿定是心中有太大太多的顾虑,不能真正放开手接受他。
可是寒儿,你开始费心造出如此假象,不就是不想娶女子更怕招来皇上将公主赐婚嫁入将军府吗?为什么不干脆成双成对公之于众呢?
是不是你喜欢的最终还是女子、以后还是会娶女子、娶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子为妻呢?
剑无尘躺在床上,千思百绪,无心睡眠,不停地翻着烙饼。
这一夜,同时翻烙饼的,有三个人……
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皇上却说南玉国的使团因事推迟来访,司徒寒有点儿怀疑三月份的时间是皇上捏造的,八月份才是真正的到访时间。
南玉国的人来不来,也影响不了京城之人的赏花之游。司徒寒陪着老娘孝青云带着贴身侍卫剑无尘以及随身伺候的秋月,还有另两名男仆,前往京郊桃花山赏花,司徒寒和剑无尘骑马相护,孝青云和秋月坐在马车里,男仆赶马车。
来到山下,马和马车交由男仆去托寄保管,随后两仆和秋月各携带马车中的物品六人一起上山,刚迈出几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上将军吗?今儿个真是巧,竟能碰到您!”
司徒寒翻了翻白眼儿,什么碰巧,你早就远远地跟着了好吧!
“伯母好!”行赢撇开他,向孝青云行了一礼。
孝青云点了点头,自从两家结为亲家后,她见过他两回,倒是认得。
“要走就一起走,不走你就先走,别婆婆妈妈的了!”
“寒儿!怎可如此说话?”孝青云道。
“无妨无妨,伯母,我们俩一直交好,因为不是外人,才这样的,您别生气!走,我扶您上山吧,现在的花儿开得正盛呢,再晚几天,就没有如此美景了!”行赢忙过去搀扶着孝青云的手臂笑道。
孝青云又哪是真心责骂自己的孩子,只是怕外人诟病罢了。见行赢打圆场岔开话题,也就随了去。
走了不多会儿,漫山遍野的桃树就呈现在眼前,满山粉嫩的桃花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令人心头震憾。那每一棵桃树并非依斜坡直接栽植,而是分成了一个又一个圆,每个圆的平台土地中有三棵或五棵或*棵桃树,圆与圆之间是供游人行走的小径,像蛛网迷宫一般径径相连。
“听说这可是山上的僧人们一年又一年费心劳作,才出了京城如此一大美景!”行赢解说道。
孝青云双手合什,“阿弥陀佛!”她今日还真是第一次来,虽有所耳闻却未曾亲眼见过。
“据闻此山原不叫桃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