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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仙侠的世界,残酷而血腥,时代的画卷,重墨添彩的都是男人的身影。没有够好的资质,也不想借容颜依附于人,一个弱小没有背景的女子要如何从夹缝里求生存,活出自己的长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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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看网络多,从开始的囫囵吞枣到现在的细嚼慢咽。从武侠到网游到修真,我真的是很少看见有写女主的书。在别的修真女子运气好的是双xiu伴侣,运气差的是妾或炉鼎,被或卖或换。最可怕的是常看见男主角“虎躯一震”,然后王霸之气四射,无数女人就前赴后继地扑上去了,看得我感觉凉嗖嗖的。
我想,如果在仙侠的大背景下,茫茫千万年,总有些女子是会不输男儿的,可以爱想爱的人,不是因为对方修为高可以帮助自己,也不是因为对方权势大可以保护自己,就是纯粹的感情。修仙者虽然要寡情,并不是要断情。都是从凡人一步步走上来的,如果所有人都那么精于算计,修仙界就是太冷酷的世界了。也会有些女子可以做想做的事,甚至爬到顶端而不依靠谁。
至少,我是很相信爱情的,所以,选了要写女主的书。毕竟,痴心女子古来多。
写过论文,但是执笔写还是有点吃力。希望不好的地方大家多多谅解,多提意见,毕竟我不是专业写手,不周之处难免。
第一章 悠悠青山绿琅琅书声扬()
天南大陆,幅员辽阔,自古以来晋、元两国鼎立,边境处五郡,物产富饶,两国各不相让,千年前一场大战均元气大伤,一时相安无事。
天南历3532年,晋、元两国经过千年休养生息,重新开战,此战旷日持久,边界之处,民不聊生。所谓乱世出英雄,天南历3543年,晋朝大将吴风领兵起乱,在五郡修仙大宗的支持下叛出晋国,领百万兵士,占据边界五郡,立国号“吴”,对晋、元两国各发出和平宣言,愿贡以赋税,换两国均安,免百姓离乱之苦。晋、元两国都已国库空虚,在相互忌惮之下,同意了停战请求。天南历3545年,三国使者于五郡中的平安郡签署停战协议,晋、元朝承诺千年之内不犯吴国,若有一方反悔起兵,另一方及吴国共讨之,祸及子孙。自此,晋,元退兵,三国鼎足之势成。
此战之后,修仙的传说开始在天南大陆流传,传说中他们能呼风唤雨,移山倒海,有陆地神仙之能。只是修仙之人虽然源于凡人,但是仙缘难求,平常人挣扎于红尘中求生存,等闲也难以见到修仙者一面。虽然这次不忍黎民受苦出面支持吴风立国以牵制晋、元两朝,战后,他们又消声匿迹。所以,传说终究还是传说。。。。。。
战后几十年,五郡渐渐恢复了元气,当年签订停战协议的平安郡更是已成为吴国之都。吴风以武立国,皇族宗室子弟多自幼习武,而吴国百姓多受过离乱之苦,习武之风更盛,读书人却不受重视。在这种大环境下,平安郡北长青街却悄悄开了一所“岳麓书院”。
这条街虽然不算萧条,但是居住者多是贩夫走卒,生活虽然方便,不过离皇宫甚远,也没有什么达官显贵居住。岳麓书院就在街角的位置,一墙之隔就是郊外了,本来是一户战时逃荒去了的人家所居住,不过晃眼数十年,却并没有人回来。由于位置不好,也就一直空着,直到有一位六旬的老者带着孙女来到了长青街。长青街人怜祖孙二人孤苦,也没个落脚地方,就让他们暂住于此。半月后,小院门口就挂上了“岳麓书院”的招牌。
虽然吴国习武风盛行,但是一般小户人家子弟哪里有钱买兵器请教习,都是等到进入军队才学习。而在这之前,稍微学习两个字,不至于将来看不懂兵书他们倒也不反对。很快,书院就有了学生,祖孙两靠着学生们送的一点束?,也艰难地生活下去了。
小院并不大,平时有十几个学生,八岁的秦霜,穿着旧旧的袍子,束起头发,也夹在学生中听爷爷上课。爷爷身体不好,小小的秦霜一早就要起来站在和她一般高的灶台前做饭,下课后还要去砍柴挑水,每天都很辛苦,可是,她依旧听得很认真。她知道,自己读书的机会得来不易,一般人家女儿都不得随意出门,更不要说习文断字了。可是爷爷常说:“女儿读书,虽不能治国安天下,可是,却能长些见识,起码将来遇事有点决断,不至于做一个离开男人就无法生活的可怜虫。”年幼的秦霜虽然无法听懂,却也知道爷爷是为了自己好。而从记事起就随着爷爷一路逃难的颠沛流离也让她格外珍惜这安稳的时光。
下课后,顽童们一哄而散,秦霜走向爷爷:“爷爷,你最近咳嗽得越发厉害。我去砍柴,过几天攒够了钱就带你去看大夫。”爷爷笑着摸摸秦霜的头,“乖孩子,爷爷没事,老毛病了。你还这么小,每天砍柴挑水太辛苦了。爷爷看了心里更难受。”
“没事,爷爷。我身体好着呢。”说完背起砍柴的工具蹦蹦跳跳的出了门。
平安郡外小青山,秦霜砍好了柴,走到一条小溪边就躺下了。这是她的习惯,每天,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可以安静地忧伤一会儿。虽然,她表面上忍住了没有父母的孤单,强颜欢笑地念书,照顾爷爷,可是毕竟她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阳光从繁密的枝头射下,照在秦霜白皙的脸上。晶莹的大眼失却了往常的灵动,有些空洞地眨着。小小的脑海中不断地转着这个念头“我的父母是谁?为什么不跟我和爷爷在一起?他们是否也在这样挂念着我?”可是,这个念头,她从来不敢告诉爷爷,怕爷爷伤心。小手无意识地揪着身下的小草,慢慢睡着了。
傍晚,秦霜疲倦地带着卖柴得来的钱回到小院。爷爷坐在小院的梨树下的石凳上,正在等她。
秦霜欢快地扑过去,“爷爷,今天的柴卖了个好价钱,明天就可以去看大夫了。”爷爷看着秦霜,慈祥地说:“霜儿来,坐到爷爷面前来。今天爷爷给你讲一个无力掌握自己命运的女子的故事。”
秦霜坐在爷爷前面的石凳上,把头靠在爷爷肩上,开始她每日例行听故事时间了。“很久之前,有个官家小姐,国色天香。但是家族的教育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她并没有念书认字,一心学习女红和琴艺。她长大后,刚登基的皇上对她一见钟情,很快纳为妃子,万千宠爱在一身。可惜好景不长,前线起兵了,皇上为国事所扰,她既看不懂奏折,也不明白皇上在忧心什么,更不要说为皇上分忧解难了。渐渐地,她不再是皇上心中的解语花。她所擅长的琴艺在那动乱的时期,也不适合在宫里演奏。过了一阵子,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可是皇上只是匆匆看了两眼就走了,甚至连名字也没有给小公主起。她变得忧郁。她的信念中,丈夫就是天。现在天抛弃了她,她能何去何从呢?在万般的彷徨下,一个青梅竹马的将军重新走进了她的世界。她的世界又变得有光彩,她的笑容也多了。虽然两人并没有出格,可是,她依然觉得又有了依靠。可惜好景不长,皇上发现了他们的事情,雷霆大怒。将军无奈逼宫,叛出国家。她被幽禁在深宫,皇上、将军都远离了她的生命。她的生活黯淡无光,再也找不到目标。有一天,她点起上百支烛火,烧了自己的宫殿,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混乱中,那苦命的小公主也不知去向。而她的族人受到牵连,忙乱出逃,可惜大部分没逃过追杀,死了大半。”
“爷爷,既然皇帝已经不喜欢她,她为什么不离开呢?”
“一入宫门深似海,既然做了皇帝的妃子,即使不得宠,也要老死在宫中。她既无文才也无武功,如何逃的出来?”
“那也不必自杀呀?自己做做女红,弹弹琴,照顾小公主,也可以过得快乐吧。”
爷爷叹了口气,“她受到的教育就是依附于男人,在家依附父亲,出嫁依附皇上,皇上冷落后又依附于将军,她不知道怎么经营自己的人生,如同?丝花一般,自己一人是无法生活的。”
“爷爷,那我比她幸福,我可以和爷爷在一起。我不想和爷爷分开。”
“那爷爷如果有一天离开你,你会自己好好生活吗?”
“爷爷不要离开我,我会照顾好爷爷和我自己的。”秦霜说道,细致的眉眼之间都是坚定。
夕阳西下,幽静的小院抹上了一层金黄,梨树下的爷孙两人脸上都有着幸福的光彩。当然,幼小的秦霜并没有注意到爷爷眼中淡淡的忧伤。
日子一天天滑过,转眼就是三年,聪慧的秦霜已经在爷爷的指导下念了很多书,日子虽然困难,却也有说不出的快乐。这天下午,她砍完柴进门,习惯性地往梨树下看去,却没有爷爷的身影。
“爷爷去哪了?莫不是去哪里走走还是在屋里看书忘记了时辰?”
心里嘀咕着进了屋,却发现爷爷恹恹地躺在床上。
“爷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秦霜冲到床边握住爷爷的手,有些焦急地问道。
爷爷听到秦霜的声音,缓缓抬头:“霜儿,我没事。”说着,却吐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爷爷,你。。。”秦霜感觉眼前一晕,脑子里轰然炸开来。心知眼下不是流泪的时候,拖着哭音叫来邻居把爷爷弄到医馆,脑中却一片乱麻,木木的站在原地。
良久,大夫说道:“老爷子这是旧伤,郁结于内,虽然一直在吃药压制着,但是今日还是爆发出来。”
秦霜强压着哭音道:“大夫,那要怎么根治?你怎么一直不说呢?不是说爷爷只是咳嗽的小毛病吗?”
大夫无奈地看秦霜一眼:“你爷爷不想让你增加负担,而且良药难寻,就是有钱也难续命。唯今之计,只有隔三日服一副独参汤吊命,或者还可以拖个一年半载的。”
“独参汤?”秦霜倒是知道,这独参汤是以人参为主药的汤药,三日一剂,一般人家哪里吃得起?
让大夫开了两剂保养的药,带着爷爷回到书院,挂上了停课的招牌,秦霜就静静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爷爷。
第二章 良药价过天红颜命轻贱()
秦霜守着烛火到了半夜,没有一丝睡意。忽然,爷爷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悠悠醒转。
“爷爷,你怎么样了?我这就去给你煎药。”秦霜飞快的拨开帘子,奔进厨房生火煎药。眼泪却不知不觉落下来了。她不知怎么面对爷爷,往日要照顾爷爷的豪言壮语犹在耳边,现在面对这昂贵的药费,她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筹措。
药煎好了,服侍爷爷喝完药,秦霜进了自己的屋子,呆呆的坐在床上,直到窗纸发白。推开窗,看着天边的鱼肚白,秦霜泛起一个笑容:“又是一天了。光是发愁也没有用,我家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典当,不如我去利人市看看可有工作可以找。做个丫头使女总好过让爷爷吃不上饭,看不起病。”
主意已定,她给爷爷做好早饭熬好药便谎说反正不上课了,不如去早点上山砍柴就慌乱地出门了。长青街上并没有大的药铺,秦霜走了半日到皇宫南边的大街上的一家气派的药铺前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进去了。“掌柜的,三日一剂独参汤吃上一年需要多少钱?”掌柜的狐疑地看看她的打扮,拨弄了半天算盘,吐出几个字来:“八百两。”
“什么?掌柜的,你会不会算错了?居然要这么多?”秦霜每日砍柴,一下午也只能换半钱银子,二十天一两,一年不过十余两而已,加上爷爷的学生们送的束?,一年最多五十两银子。八百两对她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掌柜的倒没有发火,“姑娘,我们卖药的不同于其他做生意的,知道都是拿去救命的,没有要高价。人参都长在深山里野兽出没的地方,等闲身手的人都不敢去采。本来就珍惜无比,何况独参汤是用一昧人参做主药,更是昂贵了。即使你有钱,有时候还买不着呢。”
秦霜俏脸煞白,没有再说话,咬住下唇,慢慢地退出了门。“八百两,哪里有人会肯花八百两雇个丫鬟,而且爷爷现在身边一定要有人照顾,我去给人做丫鬟,想必得带着爷爷一起去,有雇主会同意吗?”
无论秦霜怎么想,她的脚已经不由自主走入了利人市。利人市管事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看见秦霜进门,打量了一下,注意到秦霜身上衣裳的补丁,轻叹一声迎上来:“姑娘是找活干吗?”
“是。”
“那你都会些什么活计?”
“我认得些字,丫头能做;也不怕吃苦,砍柴挑水的粗活也能做。”
“那你登记了就排在那边等着吧,若有人来挑选,你符合条件了,我就会唤你的。”
秦霜感激地看了主管一眼,就去旁边领了张白纸填上了姓名,就有人递给她一只木制的号码牌,随后她排在等待的人群中了。看了看号码牌是21号。排队的人并不算多,毕竟经过多年休养,大部分人家都能自给自足了,守着家里的祖产也能过得去日子,少有人出来找活干。唯有儿子多的人家,田产不够分配,才会出来找事情做或者去当兵卫。因此,秦霜周围都是些二三十岁的状汉。
见秦霜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过来,不免都诧异地看了看她。
秦霜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扯了扯旧旧的衣角便低头坐下了。
过了一会,就有一个大娘进来了。进门就喊着:“李管事,最近可有合适的小姑娘?我园子里的姑娘最近个赶个的被赎了身,该挑些伶俐的小姑娘回去调教了。”话音忽然止了,随后一阵脚步声,停在了秦霜面前。秦霜抬起头来,就看见一张扑满了白粉的脸,咧嘴对她笑着:“这么俊俏的姑娘,象把子水葱似地。是谁家带来的?”
秦霜摇头,“我是自己来的。”
大娘眼珠一转,正要说话,李管事从后面赶上来,说道,“这位姑娘是来想找个丫鬟的活计的,恐怕不会跟你走。”
秦霜有些诧异,不明白为什么李管事这么说,再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
大娘又咧开嘴笑了,面上的白粉扑簌簌地往下落,“这位姑娘自己来这,想是家里有事急需用钱吧。不知需要多少钱呢?”
“我需要八百两买药,还需带着我爷爷一起。”旁观的人都是一声抽气声,想来是这么大的数目吓着了他们。
“哈哈,八百两,你去做丫鬟工钱一年最多五十两而已。姑娘你签个卖倒的死契给我,我便给你八百两。至于你爷爷可不能带着,不过你放心,你去了我那里,还愁养不起你爷爷不成?”
秦霜惊喜道,“真的给我八百两?”
这时,一只扇子横在两人中间,挑起秦霜的下巴,“这个姑娘我出1000两买了。”
大娘气急败坏抬头,打量了来人一眼,看到来人腰间挂的玉佩,脸色大变,不发一语便挤出了人群。
来人低笑一声,走到秦霜面前。秦霜这才看仔细,是个12,3岁的公子哥儿,眼神倒是清亮的很,身后还跟着几个护卫,穿着统一的劲服。公子打量了秦霜半日,又笑了起来,“倒没想到今天无意中逛逛能碰到这么娇俏的人儿。你跟我走吧。”
秦霜有些不安,可是想到1000两银子又鼓起勇气跟公子出门了。
出门就有人牵过马来,公子随意一挥手道,“想必这姑娘是不会骑马的,你们牵着马跟上吧。”说着握住秦霜的手走在前面。
“你可知若我没出现你刚才有多危险?你要这么些银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