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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营养,你天天吃鱼籽吃龙虾,也不怕补坏了身子。”
我不依不饶的,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儿鸡肉。
殷与非忍不住坐了下来,圈住我的腰:“谁说我天天吃鱼籽龙虾?我还吃别的了,牡蛎,海参,想不想感受一下我补出来的效果?”
殷与非说着,那张好看的脸往我的方向凑近了点儿。
就连我自己都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春心躁动了!
好在我眼疾手快的,夹了一块儿炒鸡放到他嘴里。他朝我漏出点儿委屈来,但也嚼了两口。
这时候,殷与非的手机响起来了。我看着他,发现,他确实是很忙。
殷与非把那口鸡肉吞下去,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亲了我的脸颊一口:“吃你的,不然你这大病初愈的小身板一会儿受不了。”
他一句话,蜻蜓点水,点在我心尖上,却惹得山洪暴发!
我别过脸去,装作没听到,继续一口一口的吃我的炒鸡。
吃饱之后,殷与非也已经在床上等着我了,这样久违的事情,现在变得异常隆重起来。殷与非看我露怯,直接一把把我拽的跌倒在他怀抱里面,然后开始亲吻我的耳朵背面。
“你真是个小妖精。。。。。。”
他哑着声音,温热的啊鼻息打在我脸颊上,我只管发出声声娇媚的呼喊。
然而这时候,那个让人不快的铃声又响起来了。。。。。。
殷与非骂了一声,打开之后语气更是很凶。
“这么点儿事,你有必要问第二次?老子忙着呢,你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然而他骂完之后,手机那边却传来怯怯的女声!
“殷总。。。。。。是我,我遇到点儿麻烦,您能不能来帮我一下?”
这个声音响起来,不单单是殷与非愣住了,离着殷与非很近的我听到之后,也愣住了。
这声音一点儿也不陌生,甚至白天的时候我听到过,是苏灵儿的。
我以为殷与非会拒绝,因为我在这里,更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此时此刻的春宵也变得异常难得。
然而没想到的是,我抬眸,看到殷与非眼里全都是抱歉。。。。。。
我冷笑一声:“快去吧,殷总,你果然很忙。”
172被缠上了()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气恼的很。
电话里面苏灵儿的声音带了几分着急,她样娇弱的一面,怕是只有在殷与非面前才会漏出来。
殷与非自然是察觉到了我心里那抹不悦,因为我在他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陈漫小乖乖,你吃醋了。”
殷与非不但没有马上离开,还向我挪紧了些,再次把我圈进了怀里。
“现在是关键时刻,苏灵儿给我做了很多事,她知道的也很多,我不能让她落到别人手里。”
殷与非说的很认真,而且他眼里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感情色彩,全都是商场上特有的冷漠。
我心下松了些气,可是想到自己才么久以来的相思苦,说是释然恐怕也不会有人信。
我低下头去,一副模样丧气的很。
因为我说不出来再挽留殷与非的话,也做不到坦荡的让他走,在这个时候去见别的女人。
就算那个女人是苏灵儿也不行。。。。。。
可殷与非的手机就像个闹铃一样,一遍遍的催人走,短暂的一声消息提醒之后,殷与非再次面带难色的把手机拿了起来。
如果不出意外,这是苏灵儿发来的地址。
殷与非看到那地址似乎松了口气,看样子,苏灵儿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危险。
只见殷与非修长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弄了两下,便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夜来夕,你有空吧,去仁和医院一趟,帮我解决点儿麻烦。”
“好。”
如此简单的挂断了电话,殷与非邀功讨赏似的又对着我笑。那个模样,乖巧的很。
“是不是该表扬我?”
果然,殷与非这个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只是他看我半天没有动静,干脆自己说了出来。
我才不想依着他,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叛逆心理,他让我往前,我就忍不住的退后。
于是我掐着腰,佯装生气:“你难道不应该陪着我吗?应该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表扬你?”
殷与非倒是也没有表示委屈,竟然一下子哑了过来,把我扑倒了。。。。。。
他把脸埋在我脖子下面,像是在我脖领间有什么迷人的香味儿一样的深吸了一大口。
“老婆说的对,是应该的。”
他忽然这么说,反倒是我不自在了,第一次,他这么叫我。从前我都把自己当成他的情人了。。。。。。。
“你说什么。。。。。。”
我红着脸,看着璀璨的电灯,若不是睡了大半天头脑太清醒,我怕是要以为自己在做梦。
殷与非支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第一次,他在床上都是这么正经。
“漫漫,等这件事过去,我拿回圣泉,就结婚吧。”
我的喉咙发干,这让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殷与非的眼睛里,却忽然的闪出来几分惶恐之色。
“你。。。。。。不想吗?”
我往下挪了挪身子,抱住他的腰。
因为我现在真的好羞涩,真的怀疑是地下情人当久了,殷与非说要娶我的时候,我才会这么不安。。。。。。
毕竟在之前,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
“我想。。。。。。”
蚊子般的细微,却还是被殷与非听到了。
他把我从自己身下拽出来,又翻了个身,我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是不是太仓促了些?”
殷与非摇头:“有什么仓促的,父母都见过了,当初你父亲就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现在你母亲也点头让我护你周全,难道这还不是同意我娶你的意思吗?”
“是。。。。。。不是!你还没回告诉我,我爸爸怎么回事呢,我现在相信这件事不怪你,但你总要告诉我,我父亲是被谁害死的吧?你说他自杀,我不可能信的!”
话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绷紧了身子,眼里的倔强不言而喻。
事情过了这么久,我相信殷与非已经知道我的心思了。我必须要弄清楚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殷与非叹了口气:“这件事,对你不利。可你父亲当初不死,对你就更加不利。你是不是还想知道,你母亲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当上了侯家太太?”
殷与非的一句话,让我身体僵硬的不能动。
对,我想知道,可没想到,殷与非就是能告诉我答案的人。
“其实。。。。。。你母亲是个大户人家的童养媳,但她跟你父亲私奔了。”
殷与非这话说出来,我的眼睛里面就像被忽然刺痛似的,发酸发痛。
“所以,我父亲这么多年诸事不顺,他畏头畏尾,抱着满腹才华也没能出人头地,都是因为这个吗?”
殷与非点点头,不置可否。
我忽然觉得我爸一辈子太可笑了,他为了我妈毁了自己的一生,到头来,就落得这么个下场?而且我妈自己也重新当上了有钱人家的夫人!
“那我妈其实是侯老爷子家的童养媳了?害死我爸的人,也是侯老爷子,对吗?!”
这次殷与非没有再默认,他闭上眼睛,似乎有些疲累。
“你说的对,却也不全对。这件事毕竟是父辈那个时候的事情,又干涉到侯家的秘密,想弄清楚何其荣幸?况且侯老爷子的势力,想动手,不早就动手了吗。所以我怀疑,害死你父亲的人另有其他。但现在时机不成熟,还没有把整件事情彻查清楚,不好轻举妄动。”
这下,我也沉默了,殷与非说的没错,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在殷与非怀里,我才踏实的睡了一夜。这么久以来,睡得安稳似乎都成了不容易的事。
既然是不容易的事,就是容易失去。
凌晨四点多,殷与非便醒来了,他轻轻的晃了我两下弄得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漫漫,你该走了,等天大亮,再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我没睡醒,意识里面还是朦朦胧胧的,但知道殷与非话的意思,便抱住他的胳膊不想离开。
“我是不是不能来找你。。。。。。”
“乖,很快我这边的事情就处理完了。”
“嗯!”
我点了点头,殷与非这句话,一下子给了我很大的信心。而他也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带我离开。
车已经从地下停车场准备好了,这个时候离开,确实不容易被人发现。
殷与非并不能带我走,把我送到车上,他便隔着车玻璃朝我摆摆手。
我也朝着他摆手。
然而最后,车开动了。。。。。。
瞪我彻底看不到殷与非的身影,我才叹了口气转过头来,而且一直把头埋得很深。
不经意间抬头去看外面的场景,我忽然就看到了一个有点儿不一样的背影!
殷与非手下的人可以说除了齐助理身材偏瘦,其余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然而现在这个司机,背影看不是齐助理,却也算得上比较清瘦的类型了。。。。。。
我抬眼去看后视镜,没想到刚好对视上里面的那双眼!下意识的,我瞬间弹开了目光。
我怎么能想到,来开车的人是夜来夕。。。。。。
在镜子里面对视似乎比隔着空气对视要尴尬多了,我身前的夜来夕干咳了一声:“陈漫小姐,没吓到你吧。。。。。。我见你出神,想跟你说话了来的。”
“没,怎么是你送我?起这么早。。。。。。”
夜来夕听到我说的话,又是几声缓解尴尬的笑:“没什么早晚,医生不都是这样吗,几点碰见病人,就几点醒来。啊,我不是说你是病人,你是需要我的人。。。。。。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夜来夕平时都是沉默寡言的,若是他一下子说了很多话,那大概是在说病家的病情。却没想到了今天话这么多。
“麻烦你了,夜医生。这种跑腿的事不该让你做的。”
夜医生听闻我的话顿了顿,才又开口:“这没什么,殷先生是我的恩人,涌泉相报,所以我帮他办事没什么的。”
夜来夕的话说完,我们之间开始了良久的沉默。气愤也变得有些古怪,有几次我想找话题,却怎么都不合适。
回工作室用不了多久肯定就要去剧组了,听说冯利最近赶戏经常加班,这个时候可能也在剧组。我干脆直接麻烦夜来夕把我送到了剧组去。
然而到了剧组,我便看到坐在太师椅上面的冯利面目呆滞,剧组的人也没在拍戏,而是七嘴八舌的在讨论些什么。而且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八卦,并不像是平时休息时候打闹谈天的情形。。。。。。
我有些纳闷,按理说之前的事已经翻页了,既然冯利打算赶工,就不该这么垂头丧气的。现在他这番模样,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大问题?
我一走进,冯利便察觉到了我的到来,他“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我,模样很激动。
“陈漫,你说,是不是上次那个小鬼它没给送走,所以缠上剧组了?你说说,这一天天的,戏都没法儿拍了,一个劲儿的出怪事儿啊!”
173反威胁了()
听到这话的我皱起眉来,放下包,好让冯利慢慢说。
冯利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才又开始扶额说出来原因。
“哎,可能是那个小鬼闹得,投资商那边,商量好了似的,都要撤资,怎么拉也拉不住。”
我皱起眉来:“那他们怎么说的?”
“说什么都有,什么宫斗剧不景气,什么资金周转不开,还说剧组风水不好!都是他么的狗屁!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试探的问:“那魏彪呢?他也撤资了吗?”
冯利又是重重的叹息:“这倒没有,魏隆王跟咱们剧组不是第一次来往了,也算是老伙伴,还算义气。”
果然是这样!我猜,魏隆王不但不会撤资,下一步,等到冯利急得没办法时恐怕还要过来说说增加投资,把剧组所有的经费都给包下来吧。。。。。。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找到milkse最新整理的那些文件,把最近新成立的几个剧组都好好的看了一看。
我一目十行的看过去,果然看到自己怀疑的东西。
一个新成立的剧组。
“冯导,请问之前那个钱副总全名叫什么?”
“这,叫钱康永,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回答直接把手机给了冯利看。他只看一眼,便青筋暴起!
对,钱永康不但自己成立了剧组,还把很多之前的投资人都给挖走了。若不是自己人所为,怎么会做事这样干净利落,把剧组的投资人拉拢了个遍?
“这个混账东西!老子之前对他那么好,他竟然。。。。。。”
冯利的话已经气的说不出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气恼还是难过才合适。
我叹了口气,如果我猜的没错,冯利这部戏,还会是秦珊珊助阵。
我拍了拍冯利的肩膀:“冯导,你这个时候,最应该跟魏隆王那边商量一下,我打包票,他会帮你的。”
“这。。。。。。”冯利也从负面情绪中暂时的脱出身来,迟疑了一下,似乎有点儿纠结,但最后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咱们后期怕是都找不着人做了。”
我点点头,悄悄地退出了剧组,然后把电话打给了秦珊珊。
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深秋里的天原本就亮的晚,所以到这个时间连个白肚皮都没有翻出来。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那边秦珊珊很气恼,她不知道是我打来的,带着点儿起床气,语气很不好。
“谁让你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的?!妈的,吵醒了他怎么办?”
我下意识的挑了下眉毛,原来这个时候的秦珊珊在“侍寝”啊。
“秦珊珊,是我。”
我毫不添加感情的从手机里传到秦珊珊的耳朵里,这样以来,她应该能情形一些了吧。
果然,良久的沉默以后,秦珊珊同样冷声一笑。
“呦,怎么了?天还没亮就打算求我了?只可惜,你令我恶心。”
秦珊珊的话不由得就让我想起来她和夏雪莹的关系,看来她还是对自己很有自信,竟然以为我会为了求她贡献自己的身子?
我差点儿忍不住捂嘴笑出来:“你想多了,我打开电话,只是问问你,魏隆王,她知不知道你跟夏雪莹有一腿。。。。。。”
“你,说什么?”秦珊珊终于愣住了,很刚才的自负不同,她现在的语气都在惊疑。
“哎呀,我最近不是在拍古装剧嘛,你说两个妃嫔抱团搞百合,那皇上心里怎么想呢?”
隔着手机,我甚至听到秦珊珊那头的指关节被攥的“嘎嘣嘎嘣”响。
如此,我嘴上浮起来的笑容便更加得意了。
“陈漫,你卑不卑鄙?我们只是互相吸引,有错吗?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我们?难道你心胸狭隘的连别人的情事都忍不下吗?!”
面对秦珊珊的质问,我只感觉她是没睡醒。
这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我什么时候容不下她们的感情了?明明我什么都没干扰她们,她们却一次又一次的找上我来,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从来不会歧视同性之间的感情,但我现在的做法,只不过是抓住了她们的把柄,来自保罢了。
于是我对着无病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