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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要塞鱼龙混杂,新帝即位,时局紧张,几乎每天都在冲突,有了慕蓉莫全心帮衬情况要好转很多了。
慧妃进宫之后南天烈一直以礼相待,两人本就是知心朋友。
南天烈还许诺两人,等到边塞平定,大局稳定,就让慧妃‘病死’,慕容莫‘战死’。
所以南天烈对慧妃仅仅只是一个说得上话的知心朋友而已,朋友妻不可欺,留慧妃在宫中,只不过是为了保她一命。
慧妃感恩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于是郁郁寡欢,身子长期不好,但她一直也苦苦的撑着,其实也是在等真正能和慕容莫有重逢的那一天。
所以在宫里,慧妃淡雅无争,温婉大度,那是因为她本身最终就不会属于着宫中,她的心也没有在南天烈的身上。
因为慧妃的事所以皇后之位就变成萧锦珍,但萧锦珍却对慧妃恨之入骨,百般挑剔。
但慧妃从不回击,也从不挑拨,只是安心的呆在宫中安身立命。南天烈爱去慧妃那里说是宠幸,实则也是为了躲开后宫那些女人。
慧妃自知南天烈的心没在这些女人身上,所以也就心甘情愿当他的挡箭牌了,反正有南天烈护着,皇后也不敢太放肆。
只是慧妃终究性弱,或者是心不在后宫,所以倒显得有几分洒脱。
想到这里江铃的心里凉了凉,这样的身份说好下手,又不好下手,因为南天烈至始至终把她当成朋友来看待。
但是无妨,既然她现在占用了这具身子,她就是慧妃,南天烈这个男人她势在必得。
南天烈不喜欢她又怎么样?只要这具身子对南天烈来说还有些分量就足够了。
只是现在这个明婉月她还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的那个明婉月。
现在看来这个明婉月可比二十一世纪的明婉月难对付多了,但是她的布局也很大,慢慢的请君入瓮吧,管她是不是,这个男人都一定会是她的。
南天烈扶着慧妃来到了正庙之中,人太多了,南天烈连位置都找不到,刚要说什么却听见有个小和尚在喊,“下一位是慕姑娘,慕姑娘是谁。”
“是我。”慧妃急忙应道,“小师傅该我了吗?”
“是,施主请跟我来。”小和尚做了一礼。
南天烈扶着慧妃走进了后面的佛堂之中。
佛堂庄严,老和尚坐在佛像的下方,面前一口巨大的木鱼。
南天烈将慧妃放在了佛垫上,她跪着双手合十,默默低喃,虔诚自语。
老和尚一面念经,一面敲着模样,一旁的另一个小和尚将一口碗里的水轻轻弹在慧妃的头顶。
仪式到也庄严有序,不多一会儿小和尚就在慧妃的斗篷上剪了一小下,然后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对着袋子念经,事后又装了一点米,三根沾着血的鸡毛,然后封好,递给了小和尚。
小和尚双手接过,毕恭毕敬的供奉在了佛台上。
慧妃叩首做礼,虔诚的开口道,“多谢大师。”
老和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红光满面的脸上一双眼睛清亮至极,他沉声开口道,“施主无需多礼,度化世人乃是佛祖的鸿愿。”
慧妃再次谢过,刚要起身却听到老和尚言,“恕老衲多嘴一句,姑娘进日以来是否频频不安,生病,摔伤,灾患不断。”
听闻老和尚的话慧妃又跪正了,眼里闪过一抹狐疑和疑惑,她若有所思的开口道,“我身子自有羸弱,生病也是家常便饭了,也不打紧,灾患不断也没有吧,只是说到摔伤,我刚才在寺庙里不小心扭伤了脚踝。”
“无端受伤总是有小人作祟,老衲见施主双眸微滞,印堂微黑,怕是被什么压住了。”
“被什么压住了?”慧妃一听显然也有些着急了,急忙问道,“那烦劳大师帮我看看,若是需要警惕什么,操办什么我也好多注意一些。”
老和尚皱起了眉头似乎不想帮慧妃,也不想过多的参与,反正就是一时之间什么话都没有说,脸色也有些为难的样子。
一见老和尚神色异常,慧妃更加的紧张了,道,“大师为何如此为难?大师慈悲为怀,为何不肯帮帮信女?”
老和尚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叹息了一声,“也罢,你我有缘,老衲就替你占上一卦,看看是什么冲撞了施主。”
“多谢大师,大师慈悲为怀信女感激不尽。”慧妃虔诚的说着。
南天烈一开始对这些本来也没什么兴趣,但见那和尚说的言之灼灼,又一心不是为了钱,于是也盯着那和尚了。
第147章 冲煞()
那老和尚占过卦又问了慧妃的生辰八字,然后又念了一堆旁人听不懂的话,最后道,“姑娘不是一般人,身姿娇贵,乃有大富大贵之相。虽有贵人相但运势却是欠佳,命中舛坎,尤其是从今年入冬开始,一直到明年的冬天,姑娘冲星逼近,恐怕对姑娘会有大不利。”
“何为冲星,如何化解?”慧妃问道。
“此冲乃为人冲,姑娘命中会有三煞,一是夫煞,但自得贵人相助,两年前就已化解,二是流年煞,近五年时光内,姑娘会体弱多病,心思犯愁,横竖都不得章法,故有可能亲人分离,爱人分离,或骨肉分离。
三是冲煞,姑娘命中会有一个压制住姑娘的人,煞冲乃大凶,冲煞又称为人煞,乃是人命里轨迹不合,相互碾压之致。姑娘最好是离此人远一点,经常相见则冲煞更重,轻则小伤小病小痛不断,重则会有血光之灾。”
“这么严重?”一旁的南天烈听了以后也皱起了眉头,没看这老和尚说的神叨叨的,但竟然被他说中了一些,比如两年前的劫难,确实称的上夫煞,所以这倒也是对他的说法不得不有些信服了。
老和尚却没理会南天烈,而是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老衲话已至此,施主自求多福。施主请吧,老衲还要为下一位祈福。”
“大师。”慧妃面露难色的样子,“可不可以再多指点一二?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人是谁老衲这么会知?”老和尚睁开了眼睛,“若老衲没有推测错,姑娘是大富大贵之家,且在家中是有一定地位,而此人的地位和姑娘平分秋色,现在冲星正在逼近,所以姑娘才又是生病又是受伤。”
“地位平分秋色?”慧妃皱起了眉头,缓缓转脸看向了南天烈,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又满满的疑惑。
很快她就收敛了神色,转头十分平静的说道,“和我平分秋色的人多了,大师可否明示?”
“老衲还没有这等神通。”老和尚笑了笑,“不过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你们两的相处都十分的不愉快,你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受一些伤或大病一场,这也是两人气场不合相冲之像。”
“原来如此,谢谢大师。”慧妃点了点头也笑了,笑得竟然有几分悲天悯人,“信女信佛,相信自有神明庇佑,不管这个人是谁,信女相信都不是她刻意为之,无非是命岁相撞罢了,若真有此事,信女尽量躲着点,不与此人相见便是。”
“施主果然慈悲心怀,老衲也算是与你有缘,这样吧,三月之后你来本寺还愿,取回供奉的平安符,若那时相冲的在厉害,老衲自当出手帮你化解化解,能否化解就看天意了。”
“是,那信女先谢过大师了。”慧妃毕恭毕敬的双手合十做了一礼。
南天烈扶着慧妃走了,却因为老和尚的话皱眉不已。
随行之人只有一个鲁德胜和另外一个小太监,见南天烈和慧妃出来,鲁德胜急忙上前,“爷,午时快到了,是否可以走了?”
“恩。”南天烈点了点头,“走吧。”
“哟,姑娘这是怎么了?”鲁德胜看着紧紧靠在南天烈身上的慧妃止不住问道。
“刚才不小心崴伤了,怕是扭伤严重了。”南天烈答道。
“哦。”鲁德胜点点头,大胆提议道,“哦,那,那要不让小的来扶姑娘吧。”
鲁德胜说着就要伸手过去,可是慧妃的身子却往南天烈身边躲了躲,然后为难的说道,“我不喜欢有别人碰触。”
慧妃是这样的,生性寡淡,最不喜与人身体接触,包括连以前的南天烈也是一样的。
不过目前受伤,对于她来说,南天烈算的上的是亲密又最安全的人了。
鲁德胜的脸明显的僵住了,但是却不得不讪讪的笑了笑,“瞧我,那爷,咱们走吗?”
“走吧。”南天烈挥了挥手,心情好似不是特别好。
坐上了马车将慧妃安放与座位上,他道,“要不要先去找个郎中看看?”
“并不打紧。”慧妃柔柔一笑,“总是要皇上操心,臣妾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说的这是什么话。”南天烈淡雅的开口道,“你我自幼相识,早也是无话不谈的知己,朕又受某人所托要好好照顾好你,你啊你,总是见外的很。”
慧妃捂着嘴笑得挺甜蜜的,“皇上有心,既是这样那以后臣妾就不说这样的话惹皇上晦气了。”
“你知道了就好。”南天烈道,“要不,你把鞋子脱了看看脚伤的严重不严重,严重的话还是先去找个郎中吧。”
南天烈的话刚说完,慧妃俏脸一红,颠嗔道,“皇上。”
那声音似娇似滴,反正让人忍不住背脊梁一酥,倒是南天烈立马反应过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又歉意的笑了笑,“瞧朕,一时情急倒也鲁莽了起来,还是不要看了。”
说完他俊逸不凡的脸似乎写满了尴尬,还有些微红,避讳的将脸转到了车窗外呵道,“起行吧。”
一路上的南天烈似乎都有些尴尬,不肯多说话,他不说话的时候慧妃似乎也找不到话说,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可是一路上慧妃却没少偷瞄南天烈,她从来不知道如此霸气的男人还有孩子般的羞涩和紧张。
在古代一般男子是不能看女子的脚的,她是现代人本来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可偏生这具身子脾性太固定了,有时候她不得不伪装一下。
因为原身身上的故事,所以她对南天烈断然不能急躁,必须的耐住性子,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不然引起了反效果,让人觉得她转变过大,就不好了。
这个男人的好,她慧妃当然知道,在这后宫虽然他不缺女人,但却没有真正的对谁上心过,现如今也就只有明婉月了。
是因为明婉月他才变得这样的吗?
慧妃的心里又开始嫉妒的发狂,恨不得马上就把明婉月除之而后快了,如果她能弄死明婉月,那这个男人就能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了。
第148章 只要朕理解她就够了()
如是想着她心里跟猫抓似得,但她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抚自己不要着急。
南天烈不说话,慧妃自然要找话,沉吟了半响她突然开口问道,“皇上觉得刚才那老方丈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你还在想这事?”南天烈问,“难道你也觉得是被什么人给冲了吗?和你同样的职位平分秋色的,宫中目前就有三个人,惜妃,贤妃和云妃,那按那老和尚的话来说,就这三人中必有一人,你若见着她就会百般出事是吗?”
“臣妾其实也半信半疑。”慧妃开口,小嘴轻抿,“臣妾一向与人无尤,就算有冲撞那相信也不是人心所为,既是不关乎人心,只关乎命岁,那便有化解的方法,这点臣妾倒是不担心。”
见南天烈沉思不说话,慧妃又紧跟着开口道,“不过这几个人都是皇上身边亲近的人,也是我大朝国名正言顺封来的妃子,既是有冲撞那也是臣妾命中该如此,怪不得他人,怪就只怪臣妾命不好。”
慧妃说着脸上露出了一股忧伤的表情,那样的表情很有感染力,在遥想着她和慕容莫的事情确实让人也同样的哀伤了几分。
“无妨。”南天烈挥了挥手,“朕答应过慕容莫要替他照顾好你,朕自不会失言,若真是冲撞的厉害了,到时候再叫那和尚来化解吧,只要有化解的方法便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南天烈这样一说,慧妃猛的就掉下了一滴眼泪,可怜楚楚的看向了南天烈,然后缓缓起身直直的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南天烈问。
“皇上对臣妾太好,臣妾无以为报。”慧妃拭着眼泪,跪地叩首,“皇上的大恩大德臣妾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难得皇上有心,为我这个半死不活的病人如此慎重,臣妾,臣妾…深感有愧啊。”
慧妃说着凄凄哀哀的哭了出来,满脸全是愧疚,满眼全是自责,倒也让人体会的到她心中的不安和歉意。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快点起来吧。”南天烈上前伸手扶起了她,“既是朕以前留你在宫中保住你一命,那朕定会在宫中保你无忧,何况慕容莫还在边塞为朕尽心恪守,朕定当保你平安待你出宫,把你交给他。”
“皇上!”慧妃突然情难自控,当即就扑到了南天烈的肩头痛哭不已。
“又怎么啦?”南天烈被慧妃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也是吓了一跳。
慧妃哭的伤心没有及时回答他的话,南天烈有些无奈,任由慧妃靠在肩头,最后叹息了一声,“好啦,你无需再有负担,朕说过的话都会实现,咱两打小就是朋友,朕若连你的平安都保不了,还能做什么?别哭了,快起来。”
慧妃起身,眼眸里闪过一丝哀怨,她这样靠在这个男人的肩头,他都不曾抬手抱抱她,或是拍拍她。
她其实想问,想问如果那个人是明婉月皇上会怎么处理,但是她肯定是不会问出来的,因为她要南天烈自己认定这个是明婉月。
“臣妾失态了。”慧妃擦擦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上的恩德臣妾铭记于心,唯盼莫郎在边塞多多杀敌为皇上解忧。”
这个时候她还不得不伪装,伪装成只是南天烈的知心朋友而已,她要不停的吸引南天烈的注意,然后关心她,最后南天烈的给的关心‘打动了’她,在顺理成章的让那个什么莫郎见鬼去吧,她就可以明确的向这个男人示爱了。
“你们的心意朕一直都知道。”南天烈温和的说道,“行了,这些事不用你一个女人家操心,快些坐着好好休息休息。”
话已至此,慧妃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乖巧的点点头答道,“谢谢皇上。”
而后两人沉默,只有奔响的马蹄车一路徜徉。
慧妃沉默了一会儿以后调整好情绪又谈起了别的话题,“皇上对婉月妹妹当真也是宠爱至极,臣妾进宫这么久还不知道皇上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想当初倾城郡主可都没得到过皇上这般如此深情对待。”
“过去之事不提也罢。”南天烈摇了摇头略带了几分不悦,但想到明婉月他又勾起了唇瓣似乎若有所思的道,“明婉月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啊。”
他轻阖了眼帘,微扬着唇角,似乎就连说起她都乐不思蜀,“她是朕见过最特别的女人,不为名,不为利,不为金钱,不为荣华,她甚至不惧安危的要护朕安全,更甚至她可以不计较朕后宫有多少女人。
她让朕觉得,不管朕做了什么,变成了什么样子,又或者是沦为了阶下囚,或者只是一名乞丐,她的爱从来都只有朕这个人。只关乎于心,而没有其他。”
“所以皇上才对她如此这般好?”慧妃忍不住疑问道,“皇上可知道人心隔肚皮,她所表现出来的这一切是否是真心这样想,皇上可都看清楚了吗?以她的身份能当上妃子倒也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