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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烈并没有叫一群女人起身,而是转头看向了明婉月,那眼神瞬间又柔的跟水似的,挑笑开口问道,“这个院子还喜欢吗?”
“恩,很喜欢,谢谢皇上。”明婉月不免笑得有点甜。
“喜欢就好。”南天烈微挑了唇瓣唇边尽是宠溺,“朕不知道你喜欢哪些花,也没问你,但朕想但凡女人都应该喜欢花,所以就让司制库的人照着花样做,把能做出来的都做出来。”
他说的那么自然,那么不打紧,就好像这些事情就是那么理所当然似得。
“皇上有心了。”明婉月微微做了一礼,抬眼看着这满园的春色,心中不免有些动容道,“臣妾非常喜欢,这是臣妾长这么大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满院子的鲜花说不用心那是假的,明婉月对于之前的记忆很是模糊,所以这对她来说真是这么大以来最好的礼物了。
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让她欣喜,让她高兴,南天烈心中也是非常的高兴。
千金一搏红颜笑,我给你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但请相信一定是我最用心的。
“放心,朕向你保证,这不是最好的礼物。”南天烈的视线沉沉的落在了明婉月身上,低低的声线充满了诱惑力。
男人的眼光那么的笃定又霸气,就在这样的场合他依然毫无避忌,就差没对所有人直接宣布我就是喜欢你。
有人说最好的男人象山,沉,稳,深,远,可以避难,可以遮阳,在他的怀里被他庇护着,你不用长大,可以光着脚丫子漫山遍野的跑,自由的呼吸。
还正在莫名的感动之中,男人突然又凑到了她耳畔带着几分调皮的笑意开口道,“你最好的礼物是朕,今晚朕就把自己送给你。”
明婉月一愣,顿时有点哭笑不得,我勒个擦,前一秒她还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忍不住文艺了一把,后一秒就被他给‘萌’翻了!
和明婉月说完了话,南天烈才转脸然后才轻飘飘的看向了这些女人,扬了扬手淡声道,“都起来吧。”
瞧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真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还是本能反应。
明婉月突然觉得南天烈来这里是给她拉仇恨的吧,这仇恨值妥妥的五颗星啊。
这些女人们一一起身,老腰都有些屈的酸了,可是她们如狼的目光还是忍不住在南天烈俊美如玉的脸上流连忘返。
“朕也在你这院子里坐会可好?”南天烈牵起了明婉月的手问道。
“当然好了。”明婉月急忙点点头,“皇上您来这边坐。”
众人看着两人都惊讶了,心里忍不住诽意到,这还是皇帝吗?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他竟然用询问的口气跟态度问明婉月能不能在这里坐会?
在这里他最大,难道不是想坐哪里就坐哪里的吗?竟然还要问过她的意思。
天呐,这些个女人一个二个眼睛珠子差点都没掉到地上去,人比人可真是要气死人。
女人们心里说不出来的羡慕,瞅着南天烈的俊模样那真叫一个心痒痒。
一个二个都巴不得站在他身边的是自己,巴不得他那像暗夜之月温柔的目光能不加掩饰的倾洒在自己的脸上。
可那也只是美好的想法而已,因为男人的目光终究未在她们身上停留半刻。
在这古代的环境中,女人最大的希望就是夫君,有哪一个不盼望能得到夫君的宠爱,举案齐眉,共享描眉之乐。
她们的夫君那么高高在上,有时候就连仰望都是那么遥不可及,这样一想不免又有几分哀愁了起来。
但说他遥不可及,可他又分明对着一个女人柔情似水,呵护至极啊。
女人们心里不由的想如果能让她们当一天的明婉月,能享受一下她这样的待遇,就算是少活两年那也值了呀。
南天烈拉着明婉月坐到了首位上,明婉月站在了一旁,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翠英突然迎了上来,恭敬的做了一礼,小脸红红的又似乎带了些娇羞的道,“皇上您要喝什么茶,奴婢去给您泡。”
这香茶是花果茶,铁定不是特别适合男人,而且翠英也是想趁机能引起一下南天烈的注意。
“无妨。”南天烈清淡的挥了挥手,笑道,“朕就喝惜妃这杯就好。”反正是他月儿喝过的,他就爱喝。
南天烈这一笑惊艳了翠英,她急忙低头都不敢正视南天烈那张脸,真怕一个冲动就忍不住扑了上去了。
“那奴婢去给娘娘抬张凳子来。”翠英抬头讨好的看着南天烈和明婉月。
“恩,去吧。”南天烈轻轻点了点头,翠英差点没欢呼雀跃起来,急忙站起身来飞奔一般的就冲进了屋里。
一旁的女人们看着也是着急了,就连惜妃身边的奴婢都跟南天烈说了话,她们却都还没有,要怎么办?要怎么开口,要怎么说?
她们来此的目的不就是为此吗?为的就是能看到南天烈,能说上两句话,甚至引起他的注意。
第115章 那朕是什么()
一众女人心里着急的跟猫挠似得,但却迟迟不敢开口,因为南天烈不说话又没有看着明婉月的样子,真的有几分威严,莫名让人心生敬畏。
但总有那么几个人是忍不住的。
“皇上真是有心。”常美人刚好调整好自己的仪态犹如黄莺般的轻声开口,可有人比她更急。
“皇上!”敏贵人直接打断了常美人的话直直的扑了上去,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南天烈一愣,这女人差点吓了他一跳,披头散发的犹如鬼魅,她这是要干啥?
“皇上,您要替臣妾做主啊。”敏贵人捂着小脸,脸上煞白煞白的,晶莹的泪珠儿硬生生在眼睛里转啊转啊,然后滴落,娇弱的呜咽着,好像真的很伤心又很委屈。
只可惜那一头被安贵人抓的跟鸡窝似的头发,让人看着她的模样真的怜悯不起来。
敏贵人的这样的举动瞬间就让安贵人有些紧张了起来,完蛋了,敏贵人这死贱蹄子今天是非要至她于死地了!
“有事就说。”南天烈挑起了眉头沉声开口道。
敏贵人委委屈屈又抑扬顿挫的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然后抬起小脸,十分委屈的道,“皇上,臣妾可是为娘娘打抱不平啊,娘娘为人仁德,被人说了也不吭声,但臣妾为娘娘叫屈啊,臣妾不过就才说了两句,安贵人,安贵人她竟然打臣妾。
您看,臣妾这一张脸就是被她给挠破了的!”
敏贵人说完,松开手仰起脸让南天烈看,谁知道南天烈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在她脸上飘过,然后道,“然后呢?”
听到南天烈的问话,敏贵人急忙道,“安贵人她居心叵测,人前一套背地里一套,几句不合就大打出手,有失皇室的体统和颜面,当日她说娘娘那话众姐妹都听了去,臣妾可不是胡诌,皇上若不信大可以问问。”
“是这样的吗?”南天烈抬眸看向了另外几个女人问道,“安贵人当真说过惜妃娘娘是登不上台面的雅雀吗?”
众女人也不敢撒谎,这毕竟是事实,于是只得纷纷点了点头。
“那安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南天烈又看向了安贵人。
安贵人顿时心中一颤,脚下一软,浑身就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气一般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明鉴,臣妾当日不过是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而已,绝非向敏贵人说的那般严重。
再说此事是敏贵人有意提起刁难,就连娘娘都不计较了,敏贵人还非要说起,臣妾,臣妾一时忍不住才出手打了她,但是她也打了臣妾,臣妾自知此举有失体统,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南天烈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这时候翠英搬来了椅子,放在了南天烈旁边轻声道,“娘娘您快坐。”
“恩。”明婉月点了点头,坐在了椅子上,面对这样的局面她没吭声,反正这敏贵人是让皇上做主又没让她做主。
不过敏贵人这心思很明显了,打击安贵人,抬高自己,顺便表明了她和她明婉月是一伙的,她是在帮她叫屈,帮她说话。
这敏贵人手段不简单啊,刚进来的时候她们一群还其乐融融的样子,这一逮着一个机会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后宫之中啊,果然是一脚深,一脚浅,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哪一步下去就踏错了,对于这样的局面明婉月也只能表示呵呵哒了。
南天烈转脸看了明婉月一眼,然后又转过头,两道浓眉微微噙了起来,然后似乎冷冷的笑了笑,又意味深长的点点头道,“惜妃是登不上台面的雅雀。”
“那朕是什么?”他突然转脸看向了明婉月浓眉一挑,清淡的问道,可他那如星的眸子里分明含了一抹狡黠和挑逗。
明婉月被问的一愣,随即看见了他眼眸里的那抹意味深长的挑逗,我勒个去,让你处理正事,你丫还要抽空来打情骂俏,不知道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在吗!
“咳。”明婉月清咳了轻声,淡声道,“皇上觉得呢?”
“哦。”南天烈微勾了唇角,笑得明明很狡猾,但却又一副很忠犬的样子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安贵人问道,“那安贵人你说呢?”
“我?”安贵人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一般,心里满满的全是恐惧,这一个说不好可就是会掉脑袋的事情啊。
“臣妾知错了,请皇上恕罪,请娘娘恕罪,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啊,臣妾,臣妾以后自当谨言慎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皇上,皇上您就饶了臣妾吧。”
安贵人磕着头说着话,还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耳光,那下手叫一个狠啊,丝毫都不敢怠慢。
本身和敏贵人打架的时候就弄的狼狈的很,如今就更加的狼狈了。
“行了。”南天烈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惜妃今天是乔迁之喜,你们跑到她这里来打架,闹的乌烟瘴气,朕看着都头疼,朕今个儿不重重的罚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这皇宫里还有规矩。
成天没事做一群群妇人就在这儿说三道四的,朕看得拔了你们的舌头你们才能安分些。”
什么?安贵人一听没有直接下昏死过去,这一吓竟然吓得直接就尿裤子了,但是她哪里顾得这些,一个劲的磕着头求着饶,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也是冬天衣物穿的后没人能看到她尿裤子了。
否则要是众人都看到了,她也没脸活下去了。
“娘娘,我求求您,求求您让皇上开恩啊。”安贵人拼命的对着明婉月磕头,那还有当日讥讽明婉月的那股子劲头?
今日当真是验证了人在做天在看,若是不积口德,真的是会遭报应的啊,安贵人悔的肠子都青了。
当初她不过是个下作的奴婢,即使晋为女官可也跟她这个贵人差了八百里那么远,现如今她却比她高了都不知道多少个品级,而且皇上还如此宠她,这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吗?
安贵人跪着扑上了前,死死抱着明婉月的腿不松手,拼命的求着饶,看上去倒也真是有几分可怜。
第116章 我要她死()
明婉月一双秀眉蹙成了一团,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她矫情,是因为她是现代穿越过来的。
在现代来说人权尤为重要,这样动不动就要人死,或者是致残的行为,她一时半会还真不能很坦然的接受。
但,像安贵人这种人值不值得怜悯呢?明婉月在思考这个问题。
“哟,这什么味?”站在明婉月身边的翠英突然皱起了眉头,鼻子使劲的嗅了嗅,随即立马掩住了鼻子道,“怎么有股尿骚味?”
听翠英这样一说明婉月也似乎嗅到了,还真是的,有一股怪味从安贵人的身上传出来。
安贵人心头一惊,断然没想到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温热的尿液的味道竟然隔着厚厚的衣物都能传出去。
“安贵人你尿裤子啦?”翠英的嘴向来比起宫中的云妃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拉拉的就嚷了出来,那嗓门大的就连院门口的侍卫估计也能听到了。
听闻翠英喇叭式的声音,众人也是一愣,随即目光纷纷的盯住了安贵人,那目光里掺杂了诧异,惊讶,还有就是嘲弄。
就连南天烈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安贵人的心顿时就好像被石凿重重的击了一下,屈辱,不堪,颜面尽失,让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浑身的毛瞬间都竖了起来。
偏生翠英还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出来,乐道,“你不至于吧!”
翠英的声音嘲讽至极,笑声如同鬼魅一般在安贵人耳边蔓延了开来,那一瞬间她仿佛突然置身在了冰窖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冰凉。
她仿佛看见所有人都围着她在笑,她们的笑声尖锐刺耳,嘲讽至极,她就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的站着被众人围观,打量,像对待猴子一般戏耍。
那种耻辱感铺天盖地的而来,几乎就在那一瞬间让她整个人的神智都泯灭了,安贵人呆若木鸡,仿佛就像一座石化的石雕一般。
偏生翠英的声音还想恶魔一般在耳边响起,“哈哈哈,娘娘您看她,胆子多小啊。”
“哈哈哈。”
“哈哈哈。”
周围似乎都充斥了灭天毁地的嘲讽的笑声,安贵人看到南天烈似乎也勾起了一抹嘲弄,正直直的看着她。
在这个神一般的男人面前,她所有的尊严一瞬间全部瓦塌,不,可以说直接就蹦了!
“翠英。”明婉月皱起了眉头低声的呵住了翠英,刚想要说什么,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然后是有些尖锐的刺痛。
局面瞬间就僵住了,众人望着眼前的局势有些反应不过来。
安贵人面如鬼魅的样子好似陷入了癫狂,而她手中死死握住的发簪竟然直直的陷入了明婉月的脖子里。
安贵人挟持住了明婉月,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吓到了,甚至有人开始尖叫了出来。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的!”安贵人一脸的苍白,像是索命的厉鬼,唇瓣不停的啰嗦,手也在啰嗦,但手上的力道却很大。
“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的!”安贵人仰天一声大叫,拼劲了所有的力气,手里的发簪又重了几分。
面对这样的突变南天烈早已站起了身,一双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嗜血,明婉月离他那么近,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怪就怪在安贵人的动作太快,简直就是一气呵成,她当时抱着明婉月的脚跟,愤怒之下直接就拔了发簪顺势而上,谁都没能反应过来。
“住手。”男人的声音沉,稳,静,冷,但却充满了浓浓的寒意。
“你要什么朕都答应,放开她。”虽说沉着冷静,但是南天烈的声音里还是有了一丝颤抖,从未有过的慌乱在他心里蔓延了开来。
这次不必萧青那次,那次他有禁卫军,而且当时的萧青是有理智的,但这次,眼前的安贵人显然已经犹如疯癫了。
“哈哈哈。”安贵人凄凉的惨笑,她看着南天烈那张俊美的脸,眼底露出了几分痴迷,几近癫狂又自嘲的怒道,“皇上,你现在来跟臣妾说这句话不会太晚了吗?
臣妾要什么你不知道吗?臣妾进了这后宫两年,七百三十个昼夜,臣妾都未曾见过你一面。今日才是第一次见面,臣妾已经颜面尽失,卑微如狗,可你却要拨了臣妾的舌头!”
南天烈知道此时不能在激怒安贵人了,但他忍不住额上青筋直跳,他想冲过去直接打死安贵人,可是,安贵人手中的那根发簪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