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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月。”南天烈一急,扣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宣太医!”
“若她有恙,丞相,你罪无可恕。”南天烈看向了萧青毫不避忌的说道。
“皇上!”萧青呵道,“皇上为了这等粗使贱婢要追究老臣的罪?皇上糊涂,她何德何能?好你个狐狸猸子,分明一点伤都没受竟然假意受伤嫁祸老臣。皇上,这等女人做作不堪,您怎么就,怎么就……”
说完萧青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这戏演的也是逼真了去。
“大胆萧青!”南天烈突然就怒了,剑眉一挑道,“朕顾念你是皇室亲室,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忍让,你却咄咄相逼,你堂堂一个丞相拿着利剑威逼弱女子,还反过来说别人装柔弱,简直是居心叵测,颠倒黑白是非,朕,留你不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一旁的几名大臣急忙爬上了前一个劲的叩头道,“皇上息怒,丞相也是衷心一片,皇上可万万当不得真啊。”
“老臣心寒啊。”萧青扬天长叹,泪流满面,“老臣两朝丞相,一生都奉献给了皇室,先保太后成后,后保太子称帝,就连老臣最钟爱的女儿也送入了后宫,却落得如斯下场。”
“你胆敢威胁朕?”南天烈皱起了眉头直言道,“你是否觉得功高盖主就能管辖朕的一切?还是你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老臣不敢,老臣衷心耿耿却招这般误会。老臣愧对先帝,老臣更愧对太后啊。”
萧青的胡搅蛮缠让南天烈有火不能发,实在是憋屈的慌。
“皇上放奴婢下来,奴婢没事。”这个时候明婉月开口了。
“当真没事,可不能瞒着。”
“不打紧的,奴婢只是有点惊吓,一直身子不稳而已,皇上不必担心。快放奴婢下来吧。”
“恩。”南天烈点了点头,将她放了下来,圈在怀中。
明婉月看了皇上一眼,心知南天烈此时要拿下萧青是不可能的,此事牵连甚大,绝不是一夕一朝就能办到的。
于是明婉月开口道,“皇上,皇上和丞相是舅侄,丞相关心皇上无可厚非,丞相乃血气方刚之男儿,冲动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虽有不妥但却也是忠心耿耿。皇上该高兴,自古以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丞相这般忠义之举实乃大朝国之幸事,皇上无需恼怒,何况奴婢并未受伤。”
“难道你还有这份情操帮他说情,刚才他可是想要你的性命。”南天烈转头看向了明婉月,眸中微含笑意,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没让他失望。
明婉月微微低头做了一礼,“奴婢并未帮他说情,奴婢只是实话实说。”
“好,既然你帮他说情那朕暂不追究他的过失。”南天烈收回了视线,转脸冷眼看向萧青,道,“但是丞相这出唱的是什么朕看的有些糊涂,正好,朕和她现在就站在这儿,丞相心中有何不满有何疑问,说出来。”
“老臣惶恐。”萧青匍匐在地,“老臣只觉愧对先帝,愧对太后,更只能责怪自己女儿无能,皇上的后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皇上竟然纳了个贱婢让大朝皇室蒙羞。”
萧青嘴上说这这样的话心里的算盘却是扒弄的啪啪作响,好一个聪明伶俐又知进退的女人!竟然和皇上一唱一和来忽悠他。
若是这女人顺着杆子往上爬,他还能反咬一口说她魅惑君心,而且反倒还对南天烈不利,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帮他说情,这样一来倒反而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皇上果然是只老狐狸,难怪会看上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精明不亚于这后宫中任何人,这等脑子倒还真不像是出身卑微贪图荣华富贵之人。
听了萧青的话南天烈冷冷的笑了笑,“说来说去丞相还是介意她的出身?”
“是。”萧青收回了心思答道,“老臣为了皇上的声誉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荒谬,舅舅的命如此珍贵,发挥在这些小问题上不值得吧。舅舅身为丞相怎能在儿女私情这种事情上如此计较?简直是有失体统。”
“老臣是不愿在这种事情上计较,但是此事有关国体,有关大朝国的颜面,老臣不得不计较。”
“哦,原来如此,舅舅倒也衷心耿耿,倒是朕错怪舅舅了。”
“老臣不敢,只是此事还望皇上三思。”
“哦,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朕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南天烈说着便笑了,狡黠的如同一头冒着绿光的狐狸。
第93章 封孝贤郡主为淑妃()
萧青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怎么忘了这皇上可是比鬼还精,从不打无把握之仗,就如同他下棋一般,布的局从来都是让人后知后觉,发现之时通常一晚,萧青的脊梁忍不住凉出了一身的冷汗。
“老臣惶恐,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南天烈笑了笑,笑的那么高调又志在必得,那一抹笑不由得连明婉月都看呆了又好奇的不得了,南天烈真的很喜欢掉别人胃口啊。
“刚刚南巡王跟朕上报说他前几日在宫中跟明婉月一见如故,又颇为折赏明婉月的才艺,想收了明婉月做义妹,朕思量了一下所以也就允了。”
“什么?”萧青听了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这南巡王刚刚不是才在朝堂上上朝吗?怎么刚刚都没有提出来,现在又提出来了?
而且谁知道他们是怎么一见如故的?皇上这只狐狸果然是挖了个坑等着他跳!
“所以,明婉月现在也不是什么卑贱的婢女了,而是南巡王的义妹。遥想当年南巡王母妃去世的时候,南巡王曾为守孝七天不吃不喝,孝道实在感天动地。
南巡王母妃庄妃,膝下只有他这一子也难免孤寂,朕就册封明婉月为郡主,赐号孝贤,希望她能秉承南巡王当日的孝道,他日好伺候好太后。”
明婉月一听顿时就大吃了一惊,她什么时候跟什么南巡王一见如故了?瞅着南天烈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这也不像随便说说而已啊。
正在惊讶之际突听一阵爽朗又豪气的笑声,明婉月寻声一看,一个披着银色斗篷,头束发冠玉钗的男子阔步走了过来。
此男子生的也煞是好看,一双剑眉飞插入鬓,悬胆鼻梁挺直微勾,一双极薄的红唇为他添了几分秀气,黑眸精神奕奕,和南天烈倒是有几分神似,不过,五官总体还是少了几分南天烈的霸气和矜贵。
一见男子走过来,大臣,太监,禁卫军们齐齐做礼道,“参见南巡王。”
明婉月微微蹙了蹙眉头,原来这就是南巡王,不过此人的眼神有些熟悉,似乎似曾相识。
两个高傲的男人唇角微勾,相视一笑,明婉月看的呆住了,这笑意,肿么有股‘阴谋’的味道……
“义妹。”二皇子突然看向了明婉月,冷不丁冒了一句出来。
明婉月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以后乖巧的做了一礼,甜甜的叫了一声,“义兄。”
南天澈笑了笑,笑得有几分老奸巨猾,眼眸轻飘飘的瞟向了萧青,故作不解的问道,“原来丞相大人也在此?”
“王爷。”萧青此时跪在地上跟打焉的茄子一般,再也没了刚才的脸红脖子粗,虽说脸上无异,但萧青的心里不由得暗骂南天烈这只狐狸。
“丞相大人好端端的跑到这后宫来做什么?”南天澈一脸的好奇的,而后眼眸又瞟向了禁卫军,噗呲一声便笑了出来,道,“皇兄这是做什么?连禁卫军都调动了,难道本王错过了什么好事了吗?”
南天澈的样子逗笑了明婉月,也逗笑了南天烈,只有萧青一人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去。
他错过了屁的‘好事’,这‘好事’分明就是他和南天烈早就预谋好了的!
萧青默不作声,一旁早就赶了过来的鲁德胜讪讪的笑了笑接茬道,“南巡王来的正巧,这不,丞相大人为了婉月姑娘的事情再和皇上闹别扭呢。”
“哦,原来是这样。”南天澈点了点头,十分老好人的走上前去搀起了萧青,“丞相大人,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好歹也是个长辈,小辈的事情你参和那么多干嘛。”
萧青站起了身来依旧沉默不语,反正他戏唱完了,试探也试探完了,此时的他明显处在劣势,多说啥都是无益倒不如不说了。
不过南天澈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扶起萧青之后一拍额头道,“瞧我,都忘了,丞相大人是来追究我义妹的出身吧。”
萧青恨的牙痒痒的,但是也只得开口道,“既然现在南巡王的义妹了,老臣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了。”
“那丞相大人真是太给本皇子面子了。”南天澈做了一礼,然后看向了南天烈,很认真的道,“既然皇兄已经允了这事,那答应这个位置是不是有点委屈孝贤郡主了?”
“说起来也是。”南天烈点了点头,笑得那么不着痕迹,只是手上轻轻的在明婉月的腰上挠了挠,然后看向了萧青开口道,“舅舅,按照本朝例律,郡主纳入后宫,该当何位?”
萧青铁青这一张老脸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他根本就不想开口,管的南天烈愿意封什么,但是却也不得不开口。
萧青闷声道,“按本朝例律,位当封妃。”
“恩。”南天烈轻描淡写的恩了一声,然后道,“鲁德胜,传朕口谕,即刻起孝贤郡主晋升为妃,赐号,淑,赐住椒兰殿。”
“是,奴才遵旨。”鲁德胜恭敬的答道。
明婉月在一旁惊的心里是突突直跳,这两天之内从答应到郡主,再到现在直接封了妃子,真是坐云霄飞车都没有这般刺激啊。
“皇兄圣明。”南天澈还不忘火上浇油一把道,“如今有淑妃娘娘陪伴君侧,臣弟也安心了,皇兄高兴,天下臣民就当高兴,丞相,您说是吗?”
萧青的面色已经恢复了如常,面对南天澈的火上浇油,他不恼也不怒淡淡的点了点头,“王爷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哈哈哈。”南天澈朗声笑道,“如此甚好。”
那几个和萧青一同闹事的大臣一见局面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样子,急忙也跪下磕头呼道,“皇上圣明,淑妃娘娘金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青的一张老脸根本就被糟蹋的没处搁了,南天澈的笑声更是刺激的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这两只狐狸简直是太可气了。
“行了,都起来了吧。”南天烈挥了挥手,道,“过一月也就是五十舅舅的五十大寿了,正好太后她老人家也回来了,朕打算给舅舅热闹热闹,不知道舅舅意下如何?”
“老臣惶恐。”萧青老脸一红急忙做礼道,“老臣的生日年年都在过,皇上不用费心操劳了。”
“舅舅何必谦虚,既是大寿必定要办的体体面面,鲁德胜,吩咐下去,让礼部和黄庭着手准备,也当是朕送给舅舅的礼物了。”
“是,皇上仁德。”鲁德胜双膝跪下匍匐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94章 霸气一吻()
“皇上仁德。”一干大臣们跟着呼道,心想着这萧青毕竟是皇帝的舅舅,打了一耳光还是得给一颗甜枣,毕竟萧青牵连着太后,即使南天烈再对他不满,但没有什么实际的东西,也断然不会对萧青怎么样。
如是这样想的,心里才刚刚松了一口长长的气,又见南天烈眉头一皱,话锋一转开口道,“可是舅舅,今日之事你做法虽有大义,但却有不妥,又伤了黄庭的内臣杨大人,朕若是不给你一个告诫,想必也不能服众。”
萧青一张老脸顿时比锅底还黑,看着南天烈那张俊逸非凡的脸,真恨不得咬上两口才解气,他闷闷不乐的答道,“皇上想要怎么处罚老臣老臣都无异,老臣此举为的是先帝,为的是皇后,为的是我大朝国的皇家。”
“所以朕定不能罚重了是吧。”南天烈笑了笑,带着一抹狡黠,“这样吧,最近北方在闹雪灾,听说所有的农作物都被冻死了,想必来年也收成不好,就罚舅舅半年的俸禄充公,另外,大寿过后舅舅亲自去赈灾吧。”
萧青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好啊,这南天烈果真是比狐狸都还狡猾,半年的俸禄倒是无所谓,可是这赈灾。
向来赈灾就是一件苦差事,横竖不是人,稍微处理的不好便会惹祸上身,他就知道南天烈哪会有那么好的心,给他办什么大寿。
说白了就是先威慑了他,然后又弄个什么大寿来哄哄他,让他感恩戴德无法推脱,顺便再把这苦差事交给他。
他办好了倒是皆大欢喜,他若办不好又得记上一过,还有,若是南天烈存心在这件事上给他找点岔子,他倒时候才是真的头大。
南天烈啊南天烈,你果然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比你那老子都还厉害的多。
“怎么?舅舅不愿意吗?”南天烈挑了挑眉,“舅舅一片忠诚,这为民为国的事情难道不是美事一桩吗?”
萧青根本就没办法推脱,悔的肠子都青了,之前的时间,他仗势着自己位高权重在朝堂上拉帮结派,在不少朝事上都和南天烈持反对意见。
南天烈虽有不满倒也随了他,可这几日上朝,南天烈基本根本就不给他发话的权利,所以得知明婉月这件事后他也是打定了主意要试探试探南天烈对他是不是产生了提防之心。
如此一见果然南天烈对他已经心生不满,打算削弱他的诠释了。
但,他本意只是试探一下南天烈现在对他的态度,根本没想到这些后事,他光想着即使南天烈大发雷霆也断然不敢拿他怎么样。
没想到的是,南天烈确实没拿他怎么样,而是给他挖了几个深坑等着他往里跳啊,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不跳还不行。
妈的,萧青真的是忍不住骂娘,看来他还真是小瞧了他这亲侄儿,有勇有谋,精明万分,关键是这帝王之术玩的可真是游刃有余啊,连他都要忍不住佩服上几分,看来,他今后的日子要难过了。
“老臣没有异议,老臣定当竭尽全能为天下百姓解忧,为皇上解忧。”
“如此甚好。”南天烈点了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道,“朕就知道,舅舅的衷心一向不容置疑。”
萧青看着他脸上那抹笑意气的牙痒痒的,低下了头咬牙切齿的道,“多谢皇上赞誉,老臣惶恐。”
“另外,丞相都被惩罚了,你们几个想怎么被处置?”南天烈看向了户部侍郎等大臣们突然开口道。
“这。”几个大臣面面相觎。
户部侍郎最先反应过来急忙道,“臣愿拿出一年俸禄赈灾。”
“臣也愿拿出一年俸禄,另外加五百两白银赈灾。”工部尚书心一横肉一痛急忙也接嘴道,只敢比户部侍郎多,断然也不敢少一点。
“臣,臣也拿出一年俸禄外加五百两白银。”史部尚书也肉痛的慌。
其他的一些个级别低一点的也没有办法,尽管肉痛的慌,但是大家都说了,难道不说等着皇上来处理吗?
于是纷纷你一言我一语,三百两,两百量的倒也都认罚了。
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南天烈也算是收的个盆满钵了。
“难得爱卿们如此大方。”南天烈满意的笑了,“就按爱卿们说的办吧,灾民一定会感激爱卿们的。”
“还是皇上仁德。”户部侍郎急忙跪了下来,哪还敢有半点说辞。
其余大臣也一并跪下呼道,就连萧青也免